本校禁止AA恋!(197)
又艳又绝。
还以为是哪个女老板,结果一看图片是个男人,那男人矜贵,瞧着就不凡,宿舍楼的阳台上探出许多个脑袋,只看到一辆豪车稳稳停在那里。
“卧槽,这什么车?这么好看。”
“这车得上千万吧。”
“我去,谁来了啊到底。”
叽叽喳喳没完的讨论。
而在教室楼的另一边,邢越正面碰上豪车的主人。
男人瞟了他一眼,邢越站住脚步,叫了句敞亮的:“小叔,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邵承的小叔,二人打过照面,男人掷地有声:“办手续。”
邢越不解。
“转学手续。”男人报出一个让人措手不及的消息:“邵承走了。”
邢越愣了一下,久久没有反应这话里的意思,或许说他听明白了,但是他一时间没能接受。
“不用太惊讶,他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男人拍了拍邢越的胸膛,低声说:“也不属于你。”
第93章
回程的飞机已经在上空闯了两个小时。
易感期的难受也持续了两个小时。
从上飞机开始, 邵承已经使用了四次抑制剂,药物吃了两次,对这两个小时来说他已经过头了, 但还是压制不住那种烧灼感,脸色差的已经让空乘人员过来关心了好几遍。
“您确定自己没事吗?”说话的是一个男空乘, 他目光里是满满的担心, 这两个小时里他一直在关注这个乘客的情况,有些人在易感期,一眼就看得出来。
邵承摇摇头,没力气回应, 他捂着面颊,到处都是烫的。
乘务员给他递了一瓶矿泉水,贴心地说:“喝点水会好一点。”
邵承不得不张口说话:“谢谢。”
乘务员贴心地将瓶盖拧开, 放在他的桌子边,没再继续打扰,从他面前离开了。
邵承每一口喘息都很重, 在易感期状态飞行不是一个好的决定, 封闭的机舱透不过气, 体温只会持续上升。
他今天饭也没有吃, 别人的易感期是食欲大增,他以前也是, 这回却是骤降,吃点东西都反胃。
他在湘江待了一个学期,已经算是很长的时间, 熟悉了这里的风土人情, 离开却是果决的,没有半点拖沓与犹豫, 就算不在易感期,他也会做这个决定。
嗡嗡,手机振动了两声,邵承低头一看,桌板上的手机界面显示着最新的消息,他解锁,打开手机后,发现是邵总亲自发来的。
-你到哪了?
-飞两个小时了。
三分钟后那边回复。
-一点能到吧?我让小于去接你。
-杨尘知道我回来的事情,他已经等在机场了。
-行吧,你让他去吧。
结束聊天,邵承继续飞行。
飞机离故土越来越近,他从窄窗里看雾蒙蒙的天,平稳飞翔的时候,他拿出抑制剂,又扎了一管,他想是这边买的抑制剂都不管用,回到家就好了,回到家,一切都到了正轨。
几小时后,飞机落了地,邵承拿着背包出去,他行李少,衣服没带,只有身上穿着的一身,背包里装着些小物件,多数是抑制剂,其他的全扔在了旅馆和寝室里,任凭别人怎么处理。
杨尘一早得到他回来的消息,眼巴巴地在机场等着人,他还带了两个朋友,几人碰面的时候,杨尘猛烈地朝邵承挥手,大叫了一声:“承!”
邵承走过去,跟他的两个朋友点头示意,都是面熟的人,但他叫不上名字来。
杨尘第一时间发觉他脸色的不对劲:“你怎么了?发烧了?”
“易感期。”邵承丢出一句。
杨尘惊慌失措:“我去,那赶紧走,别耽误时间了。”
他要接过邵承肩上的背包,邵承说不用,杨尘也没执着,几个人上了车,从机场离开。
杨尘坐在前头说:“我还想着你回来后咱们去耍呢,怎么就摊上你易感期呢。”
“那你就等两天。”邵承说。杨尘就喜欢拉着他玩,路上杨尘嘴不停地讲着他离开这一个学期圈子里各种变化,谁和谁好了,谁和谁掰了,邵承都没兴趣,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坐在副驾睡着了。
杨尘瞟了他一眼,想着这人可真行,他提高了车速,邵承脸色太差,他也收了玩心。
杨尘把邵承送到了家,管家的成叔留他做客,他没同意,说邵承在易感期,他们在也不是很方便。
成叔就没有强留。
邵承推上车门,拍了拍车窗说:“自己先玩两天。”
杨尘看他打发小孩子似的,摆摆手说:“知道了知道了,我掐着你易感期时间呢,结束了我来找你。”
邵承提着包走了,杨尘叫骂了一声:“你这人……”
邵承抬步已经回屋了。
成叔对杨尘笑笑,说道:“这回谢谢你了杨少爷,下回再来玩。”
“那好,我走了啊成叔。”杨尘跟人打招呼,然后开车离开了。
邵承走进门,客厅里一尘不染,空荡荡的没有人气,他问道:“小爹呢?”
成叔跟进来后说:“哦,沈先生去了一个座谈会,下午四点回来。”
邵承了然,他将背包放在沙发上,脱着外衣问道:“以前负责我易感期的那个医生,您还能联系到吗?”
成叔说:“可以,易感期到了吗?”
邵承说:“对,您让他过来,越快越好。”
成叔忙着去联系人,也没敢耽误功夫。
邵承上了楼,回了房间。
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宽敞的客厅,温馨的卧室,洁净的地板,风落进来飘动的窗帘,一切都能抵御易感期带来的不安感,他回到了一个安全的小屋,心理上的不舒服得以安慰,屋子里飘着淡淡的木质沉香味,但很快被他撕下阻隔贴,腺体释放的血橙气味压了下去。
邵承坐在床铺上,等成叔联系医生过来。
半小时后,人到了,提着医药箱,看到他的时候很是惊喜:“回来了。”
邵承也对他笑笑,那是一个长相秀气的beta,常年伺候他的易感期,对他来说更像是不住在家里的家人。
他今天穿着常服,应该没在工作,是被突然联系才过来的,那人放下医药箱说:“多久没见你了,变了。”
邵承自己掀开衣袖:“还是那样。”
医生笑了笑,他看见邵承的手臂扎满了针孔,不可思议地望着他:“怎么回事?”
邵承盯着糟糕的手臂说:“这次易感期严重了点,使用的抑制剂都不管用,就用的频繁了些。”
医生抬手摸他的额头:“发烧了。”
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冰袋给他:“先自己贴着,你最近用的抑制剂呢?给我看看。”
邵承说:“在楼下。”
刚说完,成叔就拿着他的背包上来了,这就是家的感觉,所有人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在这里,邵承就是一个动动口的大少爷,虽然他很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这样。
“给。”成叔将背包里的备用抑制剂递给医生。
邵承提着冰袋放在额头,成叔走过来要帮他拿,邵承摇摇头,说不用了。
医生看完那抑制剂的药盒,丢在一边说:“不是我说,我的少爷,你是顶级alpha,B2这种型号的抑制剂只能针对于普通alpha的易感期,况且这种抑制剂都快淘汰了,现在市面上推出的针孔更细,效果更稳定的青素才是主流,你没用过吗?”
成叔替他回答道:“他现在在别的城市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