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感动物(44)
“谭承都来了,让他陪你打吧,我就不当电灯泡了。”邢天羽识趣地笑笑,走过去拍了拍谭承的肩膀,低声打趣,“楼上房间多得是。”
他一离开谭承就睨着李识宜:“谁让你喝成这样的,还是我不在的时候。”
李识宜熟视无睹,手腕却被他给握住了,转了转没转出来,左手按在他胸膛上,用力推了一下,也没推开,反而被他一把揽住了腰。
嗅到他身上的红酒味,谭承不悦地皱起鼻梁:“喝了几杯?”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你想得倒美。”
李识宜身子轻微晃动,谭承顺势搂紧他,哼了声:“我才打几把牌,你就跟别人眉来眼上了,真有你的。”
“别没事找事。”李识宜蹙起眉,疲倦地说,“我累得很,没精力跟你周旋。”
“打球你不喊累,我抱你倒是把你累着了?”谭承手钻进去,隔着薄薄的衬衣掐了掐他的腰,李识宜立刻用力摆脱他,结果还没走开两步就被他从后面抱紧。
李识宜扭头指着他的鼻子,醉态浓重,谭承低下鼻尖,笑着碰了碰他的手指,“怎么,想骂我祖宗十八代?你现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省省吧。”
被他灼热的视线压制着,李识宜浑身难受,身体又站不直,只能昏昏沉沉地说:“放开我,我今晚真累了。”
“累了正好,我抱你上楼睡觉。”谭承手指从扣子缝隙之间插进去,先是掏了几下,然后才把扣子粗暴地解开,把衬衫下摆从他皮带里解脱出来,撩起了一截。
“谭承!”李识宜低喝一声,双手狠狠推他,但一点都没推动,反而变得更加被动。谭承卡住他的腰,手掌顺着小腹推了上去,掌心燥热的汗沾在了他皮肤上。
就这么几下,李识宜身上的衬衫就变得很松散,领口更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他咬牙想挣脱出去,脖子却被牙齿磨了磨。
“这就是你不给我准备生日礼物的下场。”
“你、你滚,谭承——”李识宜被他咬得浑身一激灵,牙关也轻微地打了个颤。
正在这要紧的当口,楼梯那边突然下来了几个人,看到这一幕,先是愣了神,随即眼神闪起暧昧的精光,但又不便明着调侃。
李识宜脸色唰一下就白了,谭承一把将他压在自己怀里,并且脱下西服外套罩住了他。
楼梯上的笑道:“谭总这是……”
“不好意思,见笑了,他不胜酒力。”
“是吗,哈哈,看来是天羽准备的红酒太烈了,把谭承带来的人给醉倒了。来来来这边请,快扶到楼上休息。”
那几个人自动分开两道,谭承也压根儿没有任何在意的意思,毫不避讳地将李识宜搂住,大步流星上了楼。
楼梯上灯光昏暗,大厅放音乐的声音很吵。
快到二楼时,李识宜强行停下了。他双手压住脸,沙哑压抑地说了两个字。谭承没听清,低头问:“你说什么?”
“我说回去。”松开手,李识宜脸色发白,嘴唇上有一道深深的咬痕,“我不想在这儿过夜。”
黑色大G在长安街飞驰。
谭承一路硬得跟什么一样,要不是多少还有点人性,他是真他娘的想在车里把事办了。李识宜却始终一言不发,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
到了小区楼下,谭承大步下车绕到另一边,一把将人扛上了楼。
李识宜的额头很热,呼吸间全是酒气。
进门以后谭承迫不及待地脱他衣服,李识宜剧烈挣扎,狠狠踹他的小腿,谭承却一点儿不觉得疼,反而低声笑了笑:“要不要洗澡?一起吧,我帮你洗。”
“谭承你松手。”
“不可能。”谭承脱掉两人的外套,径直将他抱进浴室,压在墙上说,“说好的,今晚要让我爽个够。”
李识宜被他抵着背,说话都喘不上气:“谁跟你说好的?”
“今天我生日。”
“那又……又关我什么事,”李识宜抿紧了唇,突然感觉下体被牢牢握住了,不禁短促地呻吟了一声,“啊。”
这种命根子攥在他人手心里的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但又莫名格外充实。李识宜头皮隐隐发麻,背也不自觉弓了起来,小臂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身体的温度却愈发升高。
谭承一边抚弄他的性器,一边观察他的五官,享受着他既隐忍又狼狈的细微反应。
“别这么防备行不行。”谭承咬住他的耳垂,含混不清地说:“难得生日,就当我向你讨点赏。”
“不行,嗯……你、你松手!”
这副烈性的调调真是吊足了谭承的胃口,令人欲罢不能。谭承压制着他用力扭动的身体,胯顶住他的臀部,隔着牛仔裤极有技巧地揉他的下身,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下轻一下重,让他不得不向后挺起臀,从而尽量躲避他的手。
这样一来后面就贴得更紧了。
“唔……”李识宜夹紧大腿,腰肢僵硬地挺着。谭承托着他的小腹,细细密密地吻他,把他耳垂跟颈侧全亲湿了才说:“这么紧张做什么,我都还没开始干你。”
“别自以为是了,我为什么会紧张,我根本就——嗯!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李识宜放不了狠话,因为谭承重重地捏了他一下,然后迅速拉下他牛仔裤的拉链,隔着内裤紧紧地将他包裹住,攥在手心里反复揉捏。李识宜喉咙里闷哼一声,腰身随即变软。
谭承贴着他耳际说:“难听的话也别撂了,又不是没做过,要是真受不了我立刻停,受得了就别忍着,想动就动,想射就射。”
李识宜哑声斥骂:“你这个流氓。”
“我确实是流氓。”谭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感觉内裤前端顶出来的地方变得有些湿润,于是低声笑了笑,“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和我是绝配。爽吗,爽就叫吧,我是你男人,是唯一有资格听你叫床的人。”
“你……你滚,啊,你手松开,我——”李识宜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头有些昏沉,反抗意识不如平时强。他绷紧了唇,苍白的脸颊浮现一抹不寻常的红。
他能感觉到自己那东西在谭承手里起了变化,不仅胀得很,还毫无羞耻心地翘起,翘得很高,几乎快要从内裤里探出头来。
李识宜浑身颤了颤,脖子上青筋凸起。
谭承把他内裤拉下去,里面的阴茎迫不及待跳了跳,像是主动送上门让人摸一样。谭承低声道:“急什么,没说不帮你弄出来。”
李识宜咬紧唇,头侧向一边,平时总是冷淡的神色再也伪装不了,脸上平添了一种脆弱感,就像是一张薄薄的纸,轻易一揉就会皱。
谭承替他撸了几十下,又把手移到顶端,虎口抵住茎头掐蹭。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李识宜双腿不住发软,头也更昏沉了,只能用额头压在墙面上,以此来支撑自己的身体。谭承越撸越粗鲁,掌心的茧反复磨过他最禁不起磨的地方,令他感受着以前从未受过的刺激。
李识宜实在是受不了了,闭上眼睛颤颤巍巍地说:“你、你停一停。”
“真要我停?”谭承掂了掂他那鼓鼓囊囊的地方,“你都快射了。”
李识宜脸部充血,双腿也微微打晃,强行抓开他的手说:“别碰那里。”
“叫我的名字。”
“……”
谭承恶劣地捏紧:“叫。”
“谭承——嗯!”李识宜仰起脖子,激动地哆嗦了一下,谭承却拿大拇指把出口堵住,“没听够。”李识宜立刻用力拍打他,下体反射性地往后逃,手也无意识地往下伸,可谭承却不让他发泄,非逼着他再叫一声自己的名字。
“我真的不行了,谭承,你松开……”
谭承将他全身脱得精光,双手向后反剪,只剩下一根阴茎直直地竖着,极其明显。李识宜腰塌腿软,疯狂地想发泄,却偏偏得不得解脱,人都快疯了,“你混蛋,别他妈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