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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动物(37)

作者:笼中月 时间:2024-02-04 09:43 标签:强强 狗血 直掰弯

  他只好以最快速度把水擦干,紧赶慢赶地出去。
  “别敲了!”
  打开门,李识宜脸黑得像锅底。
  谭承倒是姿态松弛,右手拉着早上那个行李箱,左手往肩膀上搭着一件西服外套。
  李识宜:“你——”
  “跟家里闹翻了,没地方去。”谭承推开他,熟门熟路地进了屋,脱了大衣挂起来,全程无视他难看的脸色。
  “别告诉我谭总连住酒店的钱都出不起。”
  “出是出得起,但我更喜欢你家。”谭承痞气地笑了一下,“再说沙发是我买的,我有权利睡它。”
  强盗逻辑。
  李识宜想轰他走,他坐沙发上挑眉打量:“你刚刚在洗澡?”
  “不关你的事。”
  “是我打断了你?”
  “说了不关你的事,快提上你的行李走人。”
  刚说完,还没完全反应过来,李识宜就被谭承拦腰抱起来,几步就转移到了浴室。李识宜怕自己摔下去也没敢拼命挣扎,直到被谭承放下才猛地推了他一把,“警告你别发疯。”
  “不发疯,我帮你洗澡。”
  “你滚。”
  小小一间浴室,两个男人站一起非常挤。推搡间李识宜被压在了瓷砖上,他急得脸都红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上衣也被扯了起来。
  谭承低头封住他的嘴,一边索吻一边腾出手来蹂躏他的腰肢,没几下就把原本白皙的皮肤给掐红了,嘴唇也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像某种绝妙的催动剂。
  挣扎中李识宜狠狠踢了谭承一脚,谭承却只轻微地闷哼了声,还顺势咬紧他的舌头,令李识宜疼得钻心。
  他伸手盲目地想拽住什么东西,没想到拽住了挡水的塑料帘子,哗啦一下就给拽下来一大截,要掉不掉地斜挂着。谭承扫了一眼,旋即低头握紧了他的手腕,不让他那只受伤的手再轻举妄动。
  谭承低喘道:“别怕,今晚不做全套。”
  再不是个东西也不能趁人之危,这点道理谭承还是讲,何况面对的是李识宜。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让他这么在意过了,受一点小伤他都这么紧张,还连夜拿上行李闯过来,非要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踏实。
  李识宜体力不占上风,右手又是废的,战斗力等于直接削弱一半,所以更不是谭承的对手了。他只能任由谭承拽起自己的左手,从小臂内侧一路亲到那道疤,牙齿还咬了几下。
  他被弄得浑身不对劲,侧开脸紧咬牙关,“这种游戏你哪天才能玩腻?”
  谭承却没回应。
  做这事的时候谭承其实话不多,尤其当着李识宜的面,干得很投入所以不想说话。他把李识宜的睡裤扒下来,两个人的一起握在手里。
  浴室空气瞬间就不流通了。
  李识宜反击未遂,被激得满脸充血:“你放手!”
  他身体僵硬,脖子上青筋一条条凸起,嘴唇更是被咬破了好几处。谭承看他一眼,浑身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谭承就喜欢他这样,特别是在自己面前这样。
  再难受也挺着,再恨也忍着,性格韧,腰也韧,浑身上下都带劲儿。
  两人结结实实地挨在一起,上下都是。谭承含着他的喉结哑声问:“轻了重了?”
  李识宜被他粗硬的头发顶得下巴发痒,可又怎么避都避不开,整个人身心都濒临溃堤,喉咙深处也溢出了一丝煎熬的呻吟。谭承动作变得凶狠起来,很快就达到了目的,把李识宜逼得丢盔卸甲。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李识宜发现这根本就是谭承的阴谋。谭承一步步得寸进尺,从一开始的亲两口摸几下,到现在的……这不是温水煮青蛙是什么?这个败类,人渣,他就非得占上风不可,非得像头野兽,猛烈又专断地侵犯别人的尊严,以此来满足他自己的兽欲。
  半夜醒来,李识宜发现自己还躺在谭承怀里。
  谭承的胳臂扯都扯不开,铁焊的一样箍在他腰间,而且还把一条大腿也压在他身上,想动都动不了。
  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李识宜无奈地望着天花板。
  事实摆在眼前,谭承一时半会玩不腻,他也不可能摆脱谭承这个人。而且从今天医院的情形来看,不光是蒋新帆,连邢家都没法跟谭家比,谭承想逼得他李识宜无路可走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与其反复做无用的抵抗,甚至是彻底激怒谭承,进而造成严重后果,倒不如坦然接受。
  说实话李识宜并不看重那方面的事,从小到大他的需求都很淡。跟谭承这样一个男人做爱的确让他很难堪,但他的人生重心根本不在这上面,更不会为此要死要活。做了就做了,无谓在这方面浪费精力,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利用这层关系。
  第二天一早起来,他睁开眼,谭承正撑起头盯着他。
  “……”他翻身朝里。
  谭承笑道:“别不好意思啊,昨晚不是还挺热情的?”
  “咱俩昨晚没做吧,你说这话有意思吗。”
  谭承哼了声:“早晚都得做。吃早饭么?”
  “不吃。”李识宜懒得搭理他,侧身背对,“你去遛狗。”
  “什么?”
  “让你去遛狗。”李识宜闭上眼,柔软的睫毛扑簌了下,“我想再睡会儿。”
  谭承先是一愣,继而扑上去扳他的肩。他不胜其扰,皱着眉不肯睁开眼睛,谭承又掐他的下巴。
  “你还有完没完了。快去,别打扰我。”
  “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笑得这么英俊有什么用,行为举止完全让人产生不了好感。李识宜重新合紧眼,耳边是谭承下床穿裤子的声音,金属皮带发出轻响,李识宜的神经也有些火烧火燎的感觉。
  看来还是修炼得不到家。
  等谭承大摇大摆地离开卧室,李识宜在床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此时的心情。
  半小时后,一人一狗带着寒气跑回来,旺仔高兴得满屋里到处打转,狗尾巴也摇上了天。
  谭承看着它那身沾了灰的黄毛,以及黑黢黢却还在吧嗒吧嗒拍地板的爪子,嫌弃地说:“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养的,又脏又掉毛。”
  李识宜刚好刷完牙,在卫生间门口面无表情地说:“嫌脏你不会给它擦擦?”
  “老子想把它扔了,还给它擦,做梦呢。”
  谭承貌似很讨厌狗,言语中总是充满排斥。李识宜虽然也不算什么爱心人士,但养了就决定负责到底,所以他摇摇头,把狗抱到卫生间去擦脚。yy
  谭承过去问他:“你几月生日?”
  李识宜蹲在地上,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
  “随便问问。”
  “十月。”
  李识宜是10月25号生日,不过他几乎没过过,从小他就冷僻,乖张,睚眦必报,没交到过什么朋友,更没什么亲戚。
  等了一小会,谭承笑着提醒:“该你问我了。”
  “……”一大清早就又犯毛病。
  “我一月。”
  他那眼神直勾勾的,笑得人心里发毛。
  “所以呢。”李识宜语气没有任何波澜。
  “操,好好想想。”
  李识宜拿出手机,轻描淡写地搓了几下,敷衍道:“水瓶座。”
  “你他妈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是。李识宜皱眉:“能不能直接点。”
  谭承吼他:“老子快当寿星了!真想干死你。”
  李识宜双手插袋,一脸直男冷漠。谭承咬牙比了个中指。
  按照惯例,谭承的生日肯定会大操大办,而且地点多半选在邢天羽的“行宫”——位于顺义的高档别墅。他今年打算带李识宜,本来以为对方会断然拒绝,没想到说完时间地点,李识宜却沉默片刻,然后道:“可以考虑。”
  这倒是出乎谭承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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