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男从不塌房(28)
“小楼昨夜又东风,doi视频发我中不中。”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我只能说,做人留三分,别在这里发癫!
而且,为什么我不是1啊?
应该是我看得太入神,表情也不太好,纪树也想要看看:“怎么了?”
我吓得赶紧捂住他的嘴巴把他推远,纪树没拿开我的手。除开前座夜间电台的光亮,车厢中只有夜灯掠过的光线,均匀规律地照亮他的眼睛,他就只是用那双冷清清的眼睛看着我。
我主动凑过去和他说悄悄话:“我很0?”
纪树沉默了一下,跟着他才握住我的手腕,让自己的嘴唇露出来:“你最1。”
我还是不太乐意:“你这话跟哄我似的。”
跳跃光影里我看见纪树勾起的嘴角,他望向我,低声说“没有”,手却也没松开,握住我的手往下带。最后,我的手被他的手指交缠着,反扣在了他膝盖上。
……好吧,真的很喜欢他这种调调。
迷得我甘愿为爱做0。
*
我原本以为大家小磕一下也就算了,却没想到借着那天晚上的由头,我俩的cp势头破竹般成长。别说各大cp都人手必备的同框混剪盯唇剪辑二创故事剪辑同款对比剪辑了,什么“三分钟从精通到入门”、“21宇宙时间线”、“大事件编年史”都被大粉精心制作了出来,我和纪树从幼年认识到如今的时间线能扒到的都被扒了一遍,不能扒到的也被她们半推半猜地写了一遍。
我惊了。
纪树看完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评价道:“文笔真好。”
“……”
也是这当口,为了给即将进组的电影宣传,我和另外两个主演统统被邀请到了同一档综艺造势。
……而当我得知是纪树也是这期的飞行嘉宾时,我沉默了。
节目组司马昭之心,算盘珠子崩我脸上了。
小助理老神在在地拍我的肩膀:“管他的,好好炒cp。”
我竖中指:“说了,我俩是真的关系好。”
“知道了。”妹妹乖巧地点一点头,“你俩是真的。”
我:“……”
好消息:我的话她总算是听进去了。
坏消息:但只听了一半。
话说回来,这次新电影的女主演确实是非常抢眼的大美女,得知是和她合作时我还期待了一小下,因为在某场晚会上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
嗯,应该是沈清妙会喜欢的姐姐类型。
加上她性格也不错,整场综艺拍摄里大家对她都非常照顾。只是某轮抢指定物的游戏竞赛里,她拿到的数量没有纪树多。
有嘉宾在旁边开玩笑:“怎么不让让我们美女啊?”
纪树倒不太在意:“尊重比赛也是对她的尊重。”
不过大美女就是大美女,对输赢也很洒脱,没有露出泄气的表情,依旧是一副乐在游戏中的样子,甚至还转头拍了拍嘉宾肩膀,道:“不需要谁让着我。纪树的手大,拿得比我多也正常,输了就输了,竞赛本来不就是有输有赢?不过下次我可不会输了啊。”
我顺嘴接话:“对啊,手掌大,手指也很长。”
大美女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咧嘴笑了一下:“啊对,对对对。”
当时的我,稍作疑惑,还没反应过来她这个笑容的意味。
直到第二天晚上,当了一天娱乐圈社畜的我瘫倒在酒店床上,刷到自己的鬼畜视频时,才忍不住地抽了抽嘴角。
鬼畜视频标题赫然一行大字:纪树的手指到底有多长捏?
看到鬼畜调教四个大字,我就感觉有诈。
不是,你们也太快了吧!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点开时,房门被敲响了,应该是出去取外卖的纪树回来了。我应了声“来了”,塌拉着拖鞋拖着疲惫的身体拉开了房门,侧身让门外的纪树进来。
就在纪树踩进房里的下一秒,房间里响起了奇怪的声音。
“纪树手指很长啊、长啊、好长啊……”
经由我的声音剪辑合成后的视频音,从床上躺着的手机屏幕里洪亮地播出来,亢奋地环绕在房间里,一字不落传进我和另一个当事人的耳朵中。
……我真的。
吓得我赶紧把他拽进房里,“啪”地关上了房门,才去关闭此刻我作恶的手机。
纪树那边倒是云淡风轻,还能手里握着咖啡纸杯,似笑非笑地靠着床尾的落地镜看我:“怎么不放了?”
我蛮尴尬的:“多长还用听这个?”
“嗯?那到底多长?”
此刻的我被连接上酒店wifi自动播放的设置闹得恼羞成怒:“问我干嘛,我又没试过!”
纸杯被放在他手边的柜子上,他说:“那就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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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谢谢Mercuriuss、木芽呀、给我辅助谢谢、江豫有个桃、沈无期老板的打赏,么么么么么么
2⃣️昨晚写睡着了,紧赶慢赶总算是把这个剧情写到了!睡觉啦晚安,不出意外这一觉应该到开站见啦!爱泥萌
第50章 塌了(前)
50
和纪树亲到床上去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发懵。
半压在我身上的纪树看起来倒是比我清醒很多,从我胳膊底下穿过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我的头发。
我好像要说点什么。
我是应该要说点什么。
但在和他的对视里,我cpu有点烧。
纪树父母把他生得很好,优渥的家庭环境将他教养得也不差。理智内敛,礼貌聪明,这种性格令他不仅能记住复杂的试题,也好像总能懂得别人的心事。他问:“要说什么?”
我摇摇头,他的嘴唇就又压下来。
亲得多了,也就习惯了。然而在我将要惯性闭眼时,头发丝被握了点在对方手心,蛮横地拽了一把。
我颇为不满地睁开眼看向纪树:“干……”
话是说不完了,因为我发现,此刻在他的掌心操控里,我的下巴被半迫地抬起来,拽着头发的手像柔软手铐,强制性地让我只能看着他。
有点疼。
……又有点暧昧。
纪树没管别的,从嘴唇舌头吻到下巴颏的皮肤,吻很动情,让我又渐渐要闭眼忘记镣铐。
直到碰到更往下的皮肤,我才反应过来伸手推他:“不行……明天还有节目……不能咬脖子……”
“知道了。”他半张脸贴在我脖子上,小声仿佛征询,“那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可不可以?”
我愣了一下:“什么地方。”
纪树另一只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我衣服里的,这会儿贴上我胸口,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我被这猝不及防的一下逼出一声哼哼,禁不住瑟缩了一下,瑟缩完了,我和纪树都因为我的反应愣了愣。
纪树抬头看我,笑了一下:“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我脸上一热,跟着就急了,扭头一口咬住纪树靠在我脸颊边的手腕,“变态啊你。”
纪树没动,放任我咬了,眉眼含笑,天上的月牙一样:“是啊。”
说实话,我是有为他的诚实而语塞一下的,但这种时候我的贱话绝不可能断掉,我牙齿松开他的手腕,哼哼道:“是不是这样肖想我很久了?本人忠实的梦男?”
纪树好像笑得更开心了。但他这次倒承认得没那么干脆,只是低头让嘴唇在我嘴巴上飞快地掠过去:“老公,再咬我一下。”
……变态!
不过骂归骂,我也不是很怕。毕竟我曾在不做变态的小游戏中成功拿下0秒的好成绩。
纪树手指这会儿还借着宽松T恤的遮盖在我腰上摸来摸去,我说:“那你先把这只手拿出来。”
他扬起音调“嗯”了一声,表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