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饵(29)
分身早就忍到要爆炸的地步,刑安却还是紧咬着牙,一字字地问:“进什么?怎么进?说清楚。”
“我要你……唔……”身后的肉棒又挑衅地在穴口戳弄了一下,火热的掌心拢着他的阴阜挤压,可怜的小豆子被玩弄得瑟缩,高高挺立在阴唇中央。
“啊哈……我要你、肏进来……”
刑安抿嘴一笑,手指游移到阴道口浅浅戳弄了几下,“恰恰有两个洞呢,肏哪个?”
殷恰把脸埋在手臂中,又羞又急得就要哭出声,“肏我后面……啊啊啊!!”
铁棍般坚硬的肉棒尽根刺入,一下下夯在穴道深处。
“啊!太、啊啊……太快了!”
“啪啪”声又快又响地环绕在空旷的客厅,击打在墙面上返出充满情色的回声。
瑜伽球在震荡,殷恰被颠得失了神,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叶小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翻腾,船桨形同虚设,只能由大海掌控。
刑安放慢了动作,扶着他屁股往前轻轻一推,随着瑜伽球向前滚动,体内的阴茎从甬道退出半截。
“听你的。”刑安勾起一道坏笑,忽然锢住他腰骨,发狠地将他撞向自己。
“啊啊!!”
瑜伽球表面的橡胶摩擦着殷恰小腹,轻松滚回刑安身前。用力的一下撞击,瑜伽球深深陷落,殷恰整个人往前一倒,又被刑安握住腰把握住平衡。
肠肉紧张得阵阵缩紧,几乎要把他嘬射在里面。刑安皱了皱眉,啪的一声在他屁股上落下耳光。
“放松,不会摔的。”
娇嫩的臀肉被拍打出红印,随着瑜伽球滚回一下比一下重地撞在男人小腹上,连他顺着人鱼线向下延伸的青筋的形状都能感受到。
粗硬的鸡巴一下下碾磨着敏感点,在他瑜伽球上沉浮,每一次被拽回肉刃都破得更深入,好像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顶得挪位。
“啊哈……啊……太啊啊...太深了……”
拇指陷在他乖巧的腰窝里揉了几下,身后的男人忽然俯下身,胸膛紧贴他后背一下下凶狠地顶肏进更深处。
现在没人把控着他的平衡,每顶一次瑜伽球就滚动一下,不安的感觉让后穴夹得更紧了。
“唔……不要在球上……啊啊!”
他说什么对刑安都仿佛是空气,身后的男人飞速挺动着腰胯,穿凿的力量却一点没有减少。
快感在体内聚集,殷恰觉得自己就要被刑安干死在身下。
“不……啊啊不行了……哈……唔……射给我。”
稀薄的液体一股股贴着球流下,又在滚动中蹭脏了软垫。他真的要死了,以这么不体面的方式。
殷恰的意识昏昏沉沉,滚烫的精液在穴内射了七八股都没有停歇。肚子酸胀得厉害,男人射进穴心时他沙哑地喊叫出声。
他好脏,哥哥明明才走了一天……
殷恰委屈地想大哭,却浑身绵软得没有一点哭泣的力气。男人粗喘的热气喷在他颈间,侵略的,陌生的。
“哥哥能让你这么爽吗?”
刑安啃咬着他的耳垂低语,感受到身下人的啜泣时忽然一个耳光扇上他面颊。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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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我的豪华蛇皮袋,有人嘛?
第34章 属狗
刑安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扇得一愣,回过神时只听“咕咚”一响,殷恰摔坐在地上愠怒地瞪着他。
脸上热辣辣的,像是被小野猫挠了一道,却也不疼。
刑安深邃的眼神望向他,殷恰这才觉出害怕,下意识往后挪了两步。
“呃啊!”
精壮的手臂锁住他肩膀,忽然向上一抬扼住脖子,卡得他干咳了两声。
刑安凑到他耳边,危险的气息飘进耳道,“你知道真正的sexual predator会怎么做吗?”
“操!你不就是……啊!”
话音未落,刑安的指腹就落到乳尖狠狠一拧,尖利的牙齿刺上他耳垂,“我吗?我更恶劣。”
殷恰被拧得浑身一颤,勉励支起身想向后逃,就被一只大手追着覆上莹白如玉的胸脯。
“唔!”
殷恰的胸不大,一只手就能盈盈握住,微微凸起的弧度比女孩子的胸还要诱人。
刑安两手覆在他胸前揉捏,雪白的肉从指缝溢出,又往中间挤压,硬生生挤出一道乳沟。
“恰恰的胸好软,好舒服……”
粗糙的舌尖舔弄过耳垂,哥哥留下的那枚耳钉仿佛给刑安带来了什么快感,让他一下下在上面勾弄。
“不要舔那里……啊……疼……”
殷恰的眼角红红的,冬天耳洞愈合得慢,现在被他一拨弄简直是钻心的疼。
“那喜欢舔哪里?把恰恰的胸舔大好不好?”
舌头轻柔地抚慰过被舔疼的乳头,一阵刺痛的酥麻直穿背心,不同寻常的快感竟叫他身体起了反应。
“恰恰喜欢这样吗?”
刑安说着,忽然含住他艳红的乳粒发狠地一咬。
“啊……”殷恰发出一声呻吟,浑身簌簌发抖,全然一副小猫受惊了的样子。
可怜的奶头立马坚硬地挺立起来,比先前还要丰满。
男人趴在他胸前抬眸看了他一眼,嘴角挑起一抹笑,又俯身在他乳尖印上一吻,“恰恰这么美,只给哥哥一人享用太可惜了。”
粗厚的舌卷着他乳头舔弄,男人粗硬的发丝扫过他胸膛,带来细细麻麻的痒。一颗头逐渐贴近,舌苔下的拨弄也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把皮肤舔破。
殷恰被又痛又爽的感觉折磨得要发疯,仿佛在天堂与地狱间穿梭,他忘了如何呼吸,只能在混乱的喘息中寻着空隙。
男人俯身在他胸前吸吮,一手揉搓着另一边空虚的乳房挤弄,又恶狠狠地抿指掐上他的乳头。
“啊——”
两粒红果被掐到肿大,颜色更艳了几分,简直是活生生的勾引。
刑安放过他胸前瑟瑟发抖的粉珠,转而去啃咬他的脖颈,纤长的脖子不受控地扬起,仿佛是猎物袒露出最脆弱的部分献上自己。
刑安又亲又咬,非要他吃痛地叫出声才肯温柔地舔舐安慰。
殷恰抓着他的肩,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肌肉。
他就要疯了,他被刑安折磨得不上不下,又爽又疼……好像在烈火中受刑,又在奄奄一息时被浇以一桶冰块。
“别……啊!别咬了……”
这家伙属狗的吗?!
殷恰口中发出“呜呜”的啜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圈牙印。刑安松开他,舔了舔嘴唇,掌着他后颈欣赏自己的杰作。
“你知道我在毒贩窝里学到最多的是什么吗?”刑安扣着他脖子把人一下按到自己身前,侧头在他耳边低语。
“我学到最多的是……如何细碎地折磨一个人,叫他活着比死了都不如。”
惊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不想哭的。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想脱出口的呼叫都变成呜呜的哼吟,像一只小兔子被逮住了后颈,再如何挣扎都没有意义。
刑安笑了笑,殷恰受惊吓的样子让他很满意,疲软下去的性器早就高高挺起,像是一直在等待他的臣服。
清脆的巴掌落在泛红的屁股上,“好了,不想吃苦就乖一点。”
“刑安!!”
殷恰又惊又怒地朝他大吼,却在下一秒就尖叫出声,腰间瞬间被拧出一道青紫的淤痕。
“跪好,爬到楼梯前等我。”
男人的声音出奇的冷静,没有被他的大叫激起一丝波澜。
他知道刑安还没有使劲,可腰间的疼痛还是让他惊恐地弯下身,喉间溢出屈辱的呜咽。
“啪——”
又是一声脆响,地上的皮带不知在何时被捡了起来,重重抽在他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