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饵(18)
“你以前不是很想吗?”意料之中,但顾沉飞还是洋装不解地望向他,“礼服他们已经改好了,你很喜欢的是不是?”
殷恰紧咬着唇,指甲一点点抠进掌心的肉里,还是坚决地摇头。
他不想了,他不想面对他。一切在他踏上这片土地后都变了,他是会和自己哥哥乱伦的人,他宁可一辈子再也不见他。
顾沉飞眉心闪过一丝不耐,拿起酒杯仰头灌了一口。
“小恰,我们马上要领的证是真的,我们的婚姻关系是真的。”顾沉飞牵起他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只要你想……”
殷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忽然甩开手,咬着牙连声音都在颤抖,“你可以不爱我,顾沉飞。但你……不能骗我。”
那张结婚证也不会是真的,上面依旧会是殷素的名字。
曾经的他对他,至少还有尊重,至少把他当成平等的人……
殷恰自嘲地挤出一个苦笑。又一个,又一个人把他当成工具,在他身上骗感情,耍手段……明明是谁都好,只是不能是他。
“不是为了家族你会和我结婚吗?如果不是以为殷素死了,你想过我吗?!”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他红了眼眶,几乎咆哮地朝顾沉飞大吼,却在下一秒被堵住了唇。
“唔!”
男人宽硕的身躯将他扑压在沙发上,粗糙的舌不容置疑地破开牙关,搅弄着他的唇舌。
“都是真的小恰,我们、唔……我们结婚好不好?”
温柔的话语黏腻地在舌尖缠绕,殷恰却只觉得恶心。
虚伪。假的,都是假的!
“你……唔……滚!”
殷恰心里一横,用力在他舌上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口腔。
喉间溢出一声哼笑,顾沉飞手指蹭过舌尖,望着鲜红的血迹冷冷勾了勾嘴角。
“沉飞……”
看到那一抹红色,殷恰心还是软了下来。他正想帮顾沉飞检查伤口就对上了他阴冷的目光,冰凉得仿佛周遭都结了霜。
“啊——!”
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完整的惊呼,他就被捉住手腕按过头顶,扑倒在沙发上。尖利的牙齿刺破肌肤,这一口直接咬在颈侧,疼得他几乎要哭出声来。
男人的膝盖狠狠抵住他乱动的腿,皮带扣被“咔哒”一声解开。
“以前可是你说的,要做夫妻该做的事。”
第22章 刀刃
“顾沉飞!”
看到那根粗红的东西弹出来的时候,殷恰彻底慌了神。
腿被压得死死的,手也被束缚。他扭动着腰想向后闪躲,颈侧的牙齿却在动作间划过肌肤,带来更深的刺痛。
“嗯……唔……放开!!”
手腕的皮肤在挣扎间被蹭得通红,炙热紊乱的鼻息喷在耳根,他惊惧地望着身上的人,却不知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只想让人更加恶狠狠地折辱他。
“啊!”
原本压着他的膝盖强势地破入腿间,脆弱的部位被顾沉飞屈膝挑衅地顶弄着,安全感一分分被减弱……
“不可以……沉飞,不要……”
殷恰的眼尾染上一层嫣红,湿润的眼角落下一滴泪。
一切都变了,那场属于他的葬礼仿佛真的已将他埋葬。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对自己这样?
他凄苦地笑了笑,不敢相信几周前,他还被所有人宠着,包容着。那时他唯一的烦恼还是哥哥一天到晚地被顾沉飞缠着。
他曾竭尽全力地对顾沉飞好,想让他喜欢自己,想把他的目光从哥哥身上扒下来。而现在这个人就在他身上,含吮他的耳垂,念他名字,仿佛对自己真的有那么些许的痴恋和喜欢……
都是假的……殷恰在心中喃喃,如今在顾沉飞身下他只觉得恶心,无比恶心。他被欺骗,被利用,被榨干最后一滴血。
“你滚!”
双手终于在又一次挣扎中被释放,他用力抵着顾沉飞胸膛试图推开他,却被捉住手按到旁边。
顾沉飞衔住他的唇,报复地咬了一口,抬眸扫了他一眼,“就允许你对我恶劣吗?”
腿间的膝盖却又进犯了一截。单薄的睡衣布料被撕拉一声扯碎,顾沉飞的手向下探去,隔着布料顶弄他的雌穴。很快就把殷恰逗弄得涨红着脸,发出娇媚的哼吟。
“别……啊啊!”
顾沉飞挑唇一笑,将他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拉下。白净秀气的阴茎颤颤巍巍地挺立,被人轻巧一握就完全包裹在手中。他的拇指摩擦过龟头,又用指甲堵住马眼恶意抠刮,身下人立刻被打乱了呼吸,弓身难熬地呻吟着。
“不要……顾沉飞……我哥、我哥会……啊!!”
硕大的龟头凶狠地抵在他花穴上戳弄,蓄势待发的架势仿佛是架好了枪,就准备子弹入膛。
“你哥?”顾沉飞冷冷嗤笑,冰凉的刀刃划过他的脸,“你在我手里,他敢对我怎么样?”
殷恰惊恐得浑身都在颤抖,他甚至没看清这把刀是从哪儿掏出来的。
他望着顾沉飞森冷的脸无助地摇头,声音却没有底气,“你不会的,你不敢……”
“不敢吗?”
顾沉飞发出一声哼笑,忽然一转刀锋在他面颊上轻轻拍了拍。
“你不和我回去,你觉得我还有活路吗?”
幼稚。
“殷恰,全世界都在绕着你转,全世界都在陪你玩。”
“啊——!!”
一声嘶哑的惊呼,粗大的阴茎发泄地撞进他穴道深处。
顾沉飞抓起他双腿架上自己肩膀,下身的鞭笞一下比一下凶狠,仿佛要把这些年在殷儒平手下的屈辱尽数宣泄在他儿子身上。
“你知不知道顾家有多少人?嗯?”
胯骨撞在他挺翘的臀肉上又是一声脆响。
“顾心今年才九岁,你也见过她……”
“呃啊!”
殷恰仰起纤长的颈,如濒死的天鹅发出最后一声哀鸣。
男人的手指仿佛对待玩物般粗暴,在他不堪一握的胸上揉搓挤压。乳肉从指缝溢出,他又夹住他胸前的肉粒往外撕扯,再狠狠挤压进胸前。
“不……啊啊!不要弄!”
又是一记深顶,他浑身酸软得再没了说话的力气,只是无助地喘息。
双腿随着顶弄在空中前后晃荡,男人的夯打一下比一下凶猛,仿佛要把这个人都撞进他娇弱的穴里。
眼前被水光模糊了一片,一行泪从眼角流下,他双目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泛着重影的灯,觉得自己好像一具尸体被毫无怜悯地对待,接受肏干。
没有一点点欢愉,只有痛……
“唔……你给我出去!”
男人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仿佛在听什么笑话。精壮的腰不知疲惫地挺动着,每一下都仿佛一把利刃刺到最深处。
“啊哈!你……啊嗯……滚啊顾沉飞……唔!”
他扣住殷恰下巴迫使他看自己,见到他那副厌恶到神情时忽然冷嘲地一笑,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唔……”
湿热的舌在他口腔内搅动,黏腻的水声环绕在口腔中听起来异常清晰。殷恰双手推着他的肩却没有一点力气,刚偏过一点头就被掐着下巴掰回,粗糙的舌苔摩擦过他上颚,直直顶入浅喉处。
“咳!唔……顾沉飞!”
他囫囵不清地咳着,不死心地推着身上的人。那人却被一次又一次的推拒惹恼,干脆扣住他腰,发狠地顶肏,同时将人撞向自己。
“唔!!”
敏感的小口被撞出一道缝隙,殷恰疯狂地想抬腰逃离,又被握住腰骨狠狠顶入。
臀部被骤然滞空,顾沉飞跪起身抬起他双腿,发力挺腰的一刹将人重重拉向自己,肉刃破开湿软的媚肉,直捣到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