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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供玩赏(37)

作者:正弦倒数 时间:2022-11-12 09:31 标签:主奴 BDSM

  “告诉爸爸,小狗犯错了,要不要打?”
  这种快感是不真实的——这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不下。阮祎张开嘴,呼吸,呼吸。他看到他身体里的那片海,他放任自己溺了下去。他知道,他知道贺品安会拉住他。
  “要……爸爸打。”他带着含混的哭腔,断断续续道。
  “好乖。”贺品安的吻落在了他的小腿肚,阮祎的双眼有短暂失焦。
  皮带扬起,落下,带着风的弧度,在皮肉上甩出清脆而扎实的响声。
  结束了。
  阮祎崩溃地哭出声,眼泪也像没有穷尽似的,他低吼着,用力地挺着腰。在这一刻,他对高潮的渴盼,几乎变成了一种对于生存的需要。欲望会吞噬理智。
  贺品安将他的双腿放下,他蜷缩着,像只小虾米。他用微弱的力气拽住男人的裤脚,讨好地亲吻着男人的脚背。
  贺品安蹲下身来,帮他撩起汗湿的刘海。
  “忍不住了……爸爸,我疼,”他呜呜地哭着,说不清楚话,“我错了,我知道错……求、求您了。我忍不住。”
  贺品安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他掰开阮祎的双腿,看着那根一跳一跳的胀红的阴茎。阮祎羞怯地别开脸,小腹剧烈地起伏着。他知道阮祎难为情,可阮祎却只会任由他摆弄。
  “过几天,我会把贞操锁给你送去。”
  贺品安将他打横抱起来,没有理会他腿间的反应。他低下头亲他,觉得心情大好,听到他难耐的呻吟,也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畅快。他舔上阮祎的唇缝时,明显感觉到他的退缩。阮祎唯恐这吻会迫使他顺从本能。然而明知如此,在退缩后,男孩还是呜咽着张开嘴,探出他柔软的舌尖。贺品安吻得更深,更急,直到阮祎将刚忍下的眼泪又放了出来。贺品安笑着,用力地咬了一口男孩的唇瓣。
  “呜——”他精疲力尽时,叫得极软极甜。
  将他放在床上,就着屋内的光打量他。贺品安摸着他的鬓发说:“哭的时候真可爱。”
  阮祎闻言,把身背了过去,用手臂遮住了眼睛,肩膀却仍在可怜地发着抖。
  贺品安在他身边坐下,语带轻佻:“生我气了?”
  阮祎先一愣,反应一会儿,才一劲儿地摇着头,有点别扭地转过身来。
  他还在轻轻抽泣着,可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抱住了贺品安的腰。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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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
  一整晚,阮祎都没睡好觉,他屁股疼,疼得躺不下,只得侧着睡或是趴着睡。同时他发现贺品安睡得极浅,有时自己一个翻身,就会把人搞醒,因此他也不敢乱动。
  这样睡睡醒醒,迷迷糊糊撑到天亮,阮祎便蹑手蹑脚地起床,拎着衣服裤子,到客厅里换好,自个儿下楼打车去学校上课了。走之前,他还给贺品安写了小纸条,怕叔叔误以为他是被吓跑的。
  在外面疯了一宿,上早八时反而是第一个进教室的。搁宿舍群里报过平安,在倒数第三排给哥几个占好位置,阮祎直接趴桌上昏厥了,一觉醒来第一堂课都结束了。邱越鸿说老师压根没签到,给阮祎气的,可怜他17岁带病上课,早知道回宿舍睡去了!
  用袖子蹭了蹭嘴角的口水,阮祎缓了缓神,才惊觉屁股疼麻了。
  周围同学都在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邱儿!别动,别走别走,扶我!”他哀嚎了一声,拽住邱越鸿。
  邱越鸿被他吓一跳,一边朝他伸手,一边问:“我靠,你什么情况?昨晚干嘛去了?”
  阮祎心虚,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他照着邱越鸿的胳膊来了一拳:“没情况!我就来的路上摔了一屁股墩!想什么呢你?”
  薛淮是最会打圆场的,他看出阮祎有些不自在,赶忙转移话题:“中午吃点啥?三食堂新出了烤鱼,要不要试试?”
  邱越鸿果真被带跑偏了,连连点头:“可以可以。”
  就这么又熬了两个小时,阮祎一双眼简直快失去光彩,他悲哀地想,给人做狗可真是个体力活。这会儿他睡不着了,屁股疼起来,只得时不时原地扎个马步,惹得薛淮实在憋不住了,问他用不用去医务室看看。他说,不用了,不疼了,他就是想锻炼锻炼身体。邱越鸿旋即骂他:傻帽!他真是委屈死了,他有苦说不出!
  去三食堂的路上,隔壁系的同学找上阮祎,说自己也在做自媒体,数据挺不错的,他们可以联系几个院里的新生,一起搞个合奏短视频。阮祎觉得这是个好事儿,正要应承,眼一错的工夫,看见公告栏旁的花坛边上,舒晓来回踱步,在跟人讲电话,看到她有个抬手蹭脸的动作,分明是哭了。
  “好呀哥,我这边没问题的。咱们之后可以具体聊聊。”阮祎礼貌地回应了,与人匆匆作别,转头跟哥哥们说,“你们先去吃,我这儿处理点事儿啊。”
  看着阮祎一瘸一拐往前小跑的背影,邱越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喊了一嗓子:“那还等你不?”
  “不用——你们吃——”阮祎也喊回去。
  薛淮往阮祎跑去的方向看,也认出了舒晓。不过他没多话,拽着邱越鸿就往三食堂去了。
  阮祎到跟前时,舒晓正好把电话挂了,往花坛边一蹲,花花草草一挡,阮祎差点没瞅见。
  她蹲在那儿,用手背蹭完左脸,蹭右脸,一次次地深呼吸,却没有一点哭声。
  阮祎怯怯地走过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摸了摸舒晓的发顶。
  舒晓却下意识躲开了,好像害怕什么似的,这一躲让阮祎愣住。等到舒晓回头看他时,那双总是笑盈盈的眼睛却满是伤感与警惕,阮祎心底泛起一阵不可遏制的酸楚,他赶忙也蹲下来,平视着舒晓,一下下轻拍着她的肩膀,笨拙地安慰她。
  仿佛是从看到他,认出他开始,舒晓才找回声音,找到支点,她娇娇地把嘴角撇下去,抽了抽鼻子,不再强加忍耐,放任自己哭了出来。
  下午还有一节视唱练耳,阮祎不敢怠慢,乖乖上完课,听到下课铃响,他才焦急地开始收拾东西。
  薛淮看他那副慌忙的样子,有点奇怪:“你要去琴房?”
  “没,”阮祎摇摇头,看一眼薛淮,纠结了下才说,“我找舒晓去。”
  “舒晓怎么了?”自觉问得有些多了,薛淮解释说,“辩协今晚有个招新宣讲,我们俩原本约好一起去的,她中午突然跟我道歉,说去不了了。”
  ——我和温昱掰了。
  想起舒晓坐在长椅上同他说的那句话,阮祎心中还有些说不出的憋闷。他不能跟大哥说,他不能跟任何人说。这是他们的秘密。
  “舒晓她……心情不太好,我、我去陪她说说话。”
  “好,那你好好安慰一下她。你着急走吧?东西给我,我帮你带回去。”
  “好嘞!谢谢哥!”
  大学城附近有不少酒吧,驻唱乐队基本都是他们学院的学生。
  阮祎不太出来玩,他去过最“成人”的地方就是那家BDSM会所。有此经历,他再看到什么夜场都觉得小儿科。
  舒晓想喝酒,阮祎爽快答应,走到门口才开始害怕被查身份证。要真给他查出来,多丢人啊。好在最近刚刚开学,新客不断,生意火爆,阮祎混迹其中,也不算特别显眼,并没有被人拉住盘问。
  吧台还有位置。舒晓带着阮祎坐过去,轻车熟路地点酒,问阮祎喝什么,阮祎答柠檬水。
  没等舒晓笑话他,他先一步说:“我喝过的,我能喝!只是这回就咱俩出来,你又长得这么漂亮,我可不能醉啊,我得看着点你。”
  “阮宝,你真好。”舒晓被他逗笑了,她长得乖巧,一副邻家妹妹的模样,弯起眼睛时,使人心生愉悦。
  “我不好。我脾气特别大。”阮祎客观地剖析自我,他同舒晓说,“我很自私的。因为你对我好,我才对你好。”
  “胡说,你这才不是自私。”舒晓抿了一口酒,怔怔地望向那酒杯,半晌才接着道,“……谢谢你愿意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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