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39)
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关联,现在季行辰要与我一一斩断。
插播番外《季行辰的忍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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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
李屿争突然和我说分手,没忍住拿戒指砸了他,不小心打到了他的脸,他看起来很生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明显的表露出情绪,虽然是愤怒和嫌弃,而且都是对我的。
之前的预感没错,我们之间的感情果然出问题了。
他亲口跟我说他有别的爱人,那个人不是我。
可我还是很爱他,毕竟已经爱了五年。
我把戒指找回来了,我不想和他分手。
去酒吧领人回家。
我自己滚了。
没忍住打了他脸一巴掌,这次是故意的,打人是我的错,要改。
day2.
李屿争说他穿越了,不像开玩笑,我再看看。
他真没开玩笑,那他是真有病。
一个月,希望他能记起我。
他只记得他的初恋。
他原来真的不爱我,我从没见过他这么低声下气的讨好过谁。
没改成,又踹了他一脚。
day3.
他变化真的好大,好陌生。
我试图将两个他一视同仁的对待,但他不给我这个机会,他不让我喜欢他。
爱他这件事,我可以改。
day4.
没想过会用蠢来形容李屿争,可他看起来确实智商不太高的样子,言行举止都像是把脑子落家里了一样,情绪化、狂犬病、幼稚鬼,也有讨人喜欢的一面,会撒娇卖乖,成吨成吨的卖,拿他没办法。
原来他笑起来时能看到虎牙。
穿着西装骑重机车炸街,野性压过文雅,他风驰电掣地来到我近前,摘掉头盔,神采飞扬地和我打招呼时有被他帅到,他还是吸引我的。
他要是能一直这么没心没肺(划掉)乐观,也挺好。
day5.
连轴工作好累,还能坚持。
和他的关系好转一些了,他说他和初恋的关系也好转了,心累,烦到不想坚持了(后半句划掉)。
他说梦话时还会叫我的名字,他还在,只是忘记我了。
day6.
每天都能看到他还是想他。
想二十五岁的他。
day7.
想他。
day8.
好想他,临睡前许愿,让一切回到先前,拜托拜托。
day9.
许愿没用。
day10.
和他组队玩射击游戏,挺开心的,如果不细想,和他相处总体还算融洽,但没法不细想。
day11
李屿争每天都在跟他初恋联系。
day12.
又在联系,我刀呢。
day13.
又在联系,难过难过难过,想把牛奶泼他脸上。忍了。
day14.
又在联系,试着将二十五岁的他和十九岁的他拆分看待,做不到。
day15.
厌恶疗法中。
day不知道几天.
还在联系,对他好像没那么在意了。
day20.
在他身上闻到了最初梦到他时的那股松木香,对他就怎么都讨厌不起来,不过想跟他分手了。
day22.
他跟我说二十五岁的李屿争很爱我。老子信了他的邪。
day23.
他对前任死心了,我好像也是——我似乎也接受了他变成我前任这一事实。
day26.
他跟我说他喜欢我。
善变的狗男人。
day随便多少天.
和他做了,还原弄丢他的现场,果然没用。
我也没抱希望。
day30.
不忍了。
第34章 我想你了
“李总,季总应该还没走远……”
我在听到乔秘书这句话之前,就莽撞地向外追了过去。那些自然而然呈现出的成熟以及硬拗出来的理性又暂时性地变成了甩在身后的风声。
正要关闭的电梯门被我强行摁开。
季行辰听到气势汹汹的脚步声,自电梯内抬起头,颦了下眉,心情明显不悦了起来。
上次我在季行辰脸上看到这种表情,还是他来我住的主卧收拾装着果皮的隔夜垃圾桶。
嫌弃垃圾的眼神。
我要是长着狗耳朵,此时肯定耷拉下来了。
只相隔一个周末,我却觉得好久都没见到季行辰了,久到即使站在他面前也很想念他。
与我身上失意的低气压不同,季总虽然看着心情不佳,但整体精神气场很在线,与现在的我分开对季行辰来说无关紧要。
我气焰骤消,担起稳重,正要开口,站在季行辰边上的男人先跟我打了声招呼。
我视线偏移,这才看到电梯内的另一人,季行辰那位外貌可圈可点的特别助理也在。
这名特助名叫董瑞,是季行辰的重用员工,跟个便携式办公用品似的,总被季行辰带在身侧。
我目光不掩饰地将这名助理从头打量到尾,测量着他和季行辰之间的距离,看似不怀好意,宛若一个流氓。实则——我吃醋了,我更郁闷了。
“李总好。”
李总一点也不好。
季总没有宣扬私事的爱好,这位特助暂时还不知道我和他上司分手的事情,约莫暗地里也没少被二十五岁的我用怨念的眼刀碰瓷过,见我杵在电梯口,非常自觉地要将空间留出来,打算换乘另外的电梯。
却被季行辰伸手拦住了。
季行辰生分地跟我说道:“你不坐电梯的话,烦请让步,我们还有事情要忙。”
他和他的助理变成了一个阵营的人。
我面色凛住,莫名的置气与委屈,一言不发地进到轿厢内侧。
季行辰态度随和地向董瑞要来即将要用的文书看了起来,兀自陷入思考,连后脑勺都对我写着无视两个字。
董助具有职场人的生存直觉,察觉到我和季行辰之间诡异的气氛,摸了摸被我盯穿的后脖颈,滑着太空步从季行辰的身边缓缓挪开。
三角形具有稳定性,我们三人站成了三足鼎立之势,正相安无事,原本稳定下降的电梯突然颠簸着震动了一下。
伴随着急速的失重感,楼层显示灯混乱地变换着红色的数字,电梯降到十几层的位置时骤然悬停,头顶光源也一同熄灭了下来。
事发突然,我在找回意识时,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将季行辰护在了怀里,紧拥到我自己的骨头都在发疼。
季行辰的第一反应也不是推开我,第二反应才是。
“辰哥,我害怕。”
二十五岁的我应该没跟季行辰说过我正当叛逆的岁时爱好是跳伞和蹦极之类作死的极限运动,暂时静了下来。
我没骗他,我确实害怕被他抛弃。
十几层是足以致死的高度,虽然清楚电梯有着多重保护系统,故障坠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此刻有着名为万一的担心与借口——万一此刻生离死别。
眼前仍未适应黑暗,我不假思索地钳住季行辰的下颌,低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如果下一秒将会粉身碎骨,这个吻足以安息我的灵魂。
让员工留在边上变成季行辰一个不明智的决策,季行辰动怒,却又不好骂出声,反口在突发恶疾的狗男人唇上咬了口狠的,分开了与我的纠缠。
瞬息的凌乱过后,电梯岿然地急停住了。
季行辰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亮了所处空间:“董瑞,你还好吗?”
董瑞撑着箱壁的扶手站正,还算淡定地应了一声,因着站位更靠近电梯开关,将楼层按键快速地摁了一遍,以紧急呼救按钮和中控室的值班人员取得了联系。
我将季行辰掉落的文书捡起来,悄然地舔着嘴唇上被他咬出的齿痕,心脏跳动得比失重下坠时还快。
季行辰接文件时在我手上的戒指上落了一眼,又移开目光,我低声道:“你的那枚戒指我找回来了。”
对季行辰来说,文书比我更有吸引力。
本想以电梯施工质量参老李这个开发商一笔,救援人员到场速度比想象中要快得多。
封闭的电梯门再度开启,因为电梯宕停的位置和救援所在的楼层有一小段距离,需要依次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