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追妻火葬场了(27)
东西搬完,我道:“不进屋坐会儿?”
邵文琦:“改天吧,我整不了这大哥,闹起来没完没了,现在领他去他妈妈那儿。”
岁岁嗯哼嗯哼地直扭,黏在季行辰的身上不下来,没在这玩够。
季行辰剥了个奶酪棒,在岁岁的眼前晃了晃,岁岁松开了抱着季行辰脖子的手,正要去接,我眼疾手快地凑上来,一口将奶酪棒咬得就剩根棍儿,在岁岁发呆时顺势将他从季行辰的怀里拔萝卜似地拎了出来,移交到他亲爹的手上。
“好走,有空再来玩。”
我挥一挥手,关上了屋门,将小崽嗷嗷大哭的声音和崽爹愤怒的咆哮关在了屋外。
季行辰亲手喂的奶酪棒还挺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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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隔日更,先前随手一敲的文名,总觉得差点意思,在线给这篇文征集个文名,以这行字不消失为时限,长期有效~
第25章 我们的关系
休息日一晃而过,因为家中对我的门禁稍宽,我又单独在家睡了一晚上,当晚睡掉在了地上。
我既不惊喜,也不意外。
二十五岁的我没季行辰不行,十九岁的我和季行辰相处到现在没他也不太行。
光是公司里层出不穷的烂摊子没季行辰在边上指点江山,朕的社稷就兵荒马乱。
人的生活是被周遭的事物推动着前行的。立足过高处,见识过高处的视野,便不会再甘于混迹和平庸。我对工作的心态再度升华,从认为是帮季行辰分担,到将工作当成我的分内之事,投入了二十五岁的生活的正轨。
工作日千篇一律起来,一日没一日,约定转眼只剩三分之一的时限。
我对换回去这件事逐渐不抱希望,季行辰也在逐渐抽离着寄托在我这里的感情,我和沈瑜的关系,因为我厚着脸皮每天准时给他发消息刷存在感,恢复到了能说得上话的程度,但每当我旁敲侧击分手的原因,沈兔子就跟我表演川剧变脸。
知道分手真相的人,二十五岁的我,二十五岁的沈瑜,都在排斥着重温这段感情,似乎真的只有我在可惜曾经。
我:[如果当初我去你所在的城市读大学,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分开了?]
沈瑜:[只会分得更快而已。]
季行辰进屋给我送牛奶,正在跟沈瑜聊天的我也不知道心虚个什么劲,将手机藏了一下。
季行辰分明看出了我在和初恋联系,却浑不在意的样子。
我莫名有点在意,摸了摸鼻梁,不打自招地解释道:“我就是在跟小瑜打听之前的事,没追求他。”
“所以呢,打听出什么结果了?”
“还没有……”
季行辰仿佛在听下属汇报负分绩效一样,冷冷一牵嘴角,不作评价,转身欲走。
“辰哥,你没生我的气吧。”
季行辰不搭理我。
我跳起来追他,在季行辰离开房间前,堵在门口,辨别他的脸色:“真生气了呀?”
季行辰好整以暇地偏了下头,反问我道:“你觉得我会生气?”
生气的前提是介意,介意的前提是喜欢,我知道他爱二十五岁的我才会这么问,也知道他在收回对我的爱情,但是收回到了什么程度呢?
至少此刻,我不能在看着他的眼睛时说出别喜欢上我这种话。
我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缓缓攥住一样,不痛不痒,有点窒息。
“没生气最好,我不想你生气。”
整天下来我才见他这一面,我留客道:“辰哥,你在我这坐一会儿嘛。”
季行辰陷入思索,眯起眼,挑选货架上的商品一样上下打量着我。
我这会儿形象颓怠散漫,睡袍的衣襟全敞着,刚刚追他时跑得急了,在床上滚过的睡裤松垮地挂在耻骨上,下腹的人鱼线敞露了大半。这几日恢复了锻炼,腹肌拿来搓衣服不成问题,身材不怕被看,但后知后觉自己这幅样子不体面,我耳根一燥,随季行辰的视线整理了一下衣服。
“可以做。”季行辰边说,突然开始原地脱起他的衣服。
他才在外边应酬回来,身上散发着些许酒气,不过并无醉态,得体的衣装齐整地穿在身上,解扣子的动作不疾不徐。
门是被我亲自关上的,我倒退一步就撞在了门板上,眼睛都不知道放哪了:“你……你脱衣服干嘛!?”
季行辰只解开两颗领口,似乎只是为了散去酒热,转了转手腕的关节,开始解起腕表。
我以为是我误解了,仅仅是我以为。
季行辰挑起眼角看我,回得直白干脆:“做爱啊。”
我吓得吐奶,慌忙纠正他脱轨的思想:“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的坐不是那个意思,”季行辰并未喝醉,说得自然不是醉话,字句分明道,“我是那个意思——你不想跟我睡么?”
我是很想留他同床睡觉,但不是这种睡。
我觉得他又在戏耍我,愠怒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季行辰面无波澜,视线跳跃地向下一撩:“你正经你硬什么。”
我羞愤地遮掩:“你在看哪呢!”奈何身下器物的尺寸比我脾气还张扬,我索性拿手去挡季行辰的眼睛。
季行辰的眼皮动了动,睫毛在我掌心里轻轻地眨了眨,随着我的动作闻了闻我的手,像在确认我的气味一样,追逐着我的手心,痴迷般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瞳孔地震,飞速将手收了回来,背在了身后。
我一个心理上的处男哪里受过这种撩拨,也没谁敢这样撩我,但季行辰不论对哪个我来说都是特别的。别说看,就是再私密的接触在季行辰这都是曾经的常态。
季行辰正经地说道:“情侣之间有性生活不是很正常吗,我们之前正常频率是一周三次,每晚两发,周末半天,从我先前对你为数不多的了解来看,你还挺喜欢睡我的。”
成年人调剂生活的方式真的好原始。
“我又不是你男人……”
“有什么关系吗,反正你从身体再到这个物件,连同精液都是我男人的。”
我也不知道被季行辰这句属于我般的话点燃哪条敏感神经了,脑袋里轰得一热,说出来的话都是烫的:“你这种行为叫吃代餐,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是,我就是拿你吃代餐了,谁叫他不回来?”
今晚的噩梦有素材了,二十五岁的李屿争这要是不被气回魂我会怀疑他真的凉透了。
“你对着不喜欢的人也能硬起来吗?”对伴侣的爱意不确定的季行辰产生了新的怀疑,然而不论是说荤话还是疑问,他都是淡然的。
“我是被影响到了,之前我梦到过,你和二十五岁的我做……那种事,算是记起了一些以前的记忆,要不你再给他点时间。”
季行辰粲然一笑:“你要是永远记不起来呢?”
“他要是永远回不来呢?”
这是最初季行辰不肯与我分手时,我对他做出的假设,这次换我被问的哑口无言。
“你前任拿分手真相吊着你,你现在却拿和好的期望吊着我?”
我皱紧了眉:“我没那样想,而且沈瑜人很好,肯定是因为有隐情不能告诉我。”
“对,你只是什么都没想,我不和你讨论你前任的人品,也不管你们的曾经,我只跟你谈现在,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无语?”
我被季行辰说无语那次,是我说我想跟他发展友谊的时候。
季行辰看着我的眼睛:“你认为我们是朋友吗?”
我点了下头,心里却隐隐知道这不是正确答案。
“我明明一直有在提醒你,我们之间的关系。”季行辰说过的挑逗与一些过密的接触,实则都是提醒。
“我们是我刚刚所说的那种做爱是正常事情的关系,我是你的现任,跟你在一起两年,你把我忘记的前一晚还在一边操我,一边说爱我,你不想背负这六年,可以,你要活成你的十九岁,也可以,你竟然认为我们还能当朋友?”季行辰袒明道,“我现在之所以还站在你面前,是在认清现实降低对你的期望——我也确实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