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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翻车后他黑化了(54)

作者:西的一瓜 时间:2022-07-07 03:51 标签:甜文 爽文 虐文

  “……”
  “季成晏就算再大的能耐,他也管不了别人的嘴。”
  “……”宁韫是不敢牵连旁人的,他极少向别人解释过什么,仅有的几次也都是对柯弋。
  他薄唇颤动,甚至不敢想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是由这个理由开始,“我从来都没有,破坏过你的家庭,他们的离婚与我无关。”
  他以为自己说的够明白了。
  柯弋道,“小三肯定不会亲口承认自己做过什么,你不也是一直不承认卖过,你敢说你之前看我爸的眼神,那不是喜欢么?”
  “……”宁韫心口发颤,他未曾想过自己的念头会被人发觉,也许是柯宏郎将他从淤泥里解救出来过,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多了些仰慕。
  “呵,每次来我家,你都会偷偷朝我爸看,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次来大学他指名要让你照看我。”柯弋知道自己说中了,轻抚着男人的脸颊,言语却是恶毒至极,“后来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发现年轻点的更能满足你?”
  “……”
  倘若说这辈子心里唯一存有过的恶,那便是对柯宏郎有过好感,但那是懵懂的,从未有过任何发展,后来他甚至为了遏制掉这种不堪的念头,极少和柯宏郎有多余的联系。
  少年的唇瓣轻咬住了他的耳垂,随后又道,“跟完我爸再跟我,我是不是还要叫你一声后妈,嗯?”
  “……不,不是的。”宁韫被柯弋这些话震得如遭雷殛。
  他甚至开始害怕,他不清楚有多少人知道他隐蔽的心事,他原本脸皮就薄得很,不懂得如何表达,他知道柯宏郎早就结婚了,对已经已婚的男人存有好感,这是他平生犯过的最大的错误。
  而由这个错误,他承受了远超出承受范围的报复。
  刚才男人的那句辩驳,柯弋就当自己听了个笑话,他知道自己的处境再次高男人一筹。
  男人似乎还没有从他的话里回过神来,他轻易的用手指撬开了男人的唇,让男人躺在沙发上仰起细瘦的脖颈,他站在地面上,这个高度恰好。
  他闭上眼就仿佛男人是自愿的,只是他紧握住了男人的下巴,让对方无法闭合住双唇。
  自从和男人在一起后,就好像食髓知味,他们亲近的频率几乎是一周四五次,没有过哪次超出过一个星期,熟悉的感觉,就好像男人仍旧是属于他的。
  他起了兴致,向来也不会轻易就这么结束。
  只是他剥开男人的衣服,看见全身布满着的旧伤,脸色就沉了下来。
  “怎么还没好。”他抱怨了一句。
  他现在倒是知道适可而止,不然下次就没得玩了。
  也许是不想让宁韫动不动再说那些离开他的话,他拿出了一叠钞票,撒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宁韫被呛到了喉咙,弓着脊背低低的咳嗽起来,苍白的脸颊多了些病态的血色,忽得有东西落在他身上,待他看清楚那是什么以后,泛青的手指几乎将沙发都要攥出指痕。
  他恼恨自己无用,更恼恨自己在说出结束后,仍接二连三的和少年发生关系。
  只是他从来就不是卑劣之人,自然是无法抵抗这些寻常人难以想象出的下作手段。
  柯弋道,“一次一千,这个价格对于你来说也不便宜了,而且我刚才也没做什么。”
  “……澄清。”短短的两个字,好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事情已经发生,他无法哭哭啼啼的来表达自己所承受的委屈,他的底线再次被压低,似乎真的变成了少年口中没有节操任人玩弄的男.妓。
  见他神情灰败,柯弋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当着他的面把那些帖子删除了,随后又发了一个澄清贴,说之前的内容都是他编造的,只是因为上学期在季成晏的选修课上面挂了科。
  “喏。”柯弋将手机递给宁韫看,“我说话算话,只要你别到处乱跑,每天在家里等我回来,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我们就像以前那样相处不也挺好的吗?”
  宁韫像是学乖了一些,为免再承受多余的皮肉之苦,他和少年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交流方面也是极不顺畅的,他动作缓慢的将被少年解开的衣服穿好,然后颤颤巍巍站起了身。
  “你要去做什么?”柯弋不明所以的问。
  宁韫没有回答他的话。
  散落在沙发上的纸币有几张掉在了地上,这是后来柯弋特意去银行里取的,还是新的。
  他似乎已经忘了,他之前找男人索取过的远远不止这一千,虽说有些东西于他而言算做廉价,可那些都是男人废了不少时间精心为他准备的,甚至为了买下他口中所说喜欢的外套,那段时间男人经常在书房里忙到了深夜,每天能够睡眠的时间不足四个小时。
  他跟着男人的步伐,看见男人站在了洗漱台前。
  宁韫只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脏透了,他将脸仔细的清洗干净,而后又挤了许多牙膏开始刷牙,直到刷得出了血,也动作麻木的没有停。
  这样的动作反复了许多次,柯弋在旁边提醒道,“已经够了。”
  带着血色的泡沫从唇角溢出,宁韫将泡沫漱干净了,又挤了不少牙膏。
  他道,“我嫌脏。”


第54章 视若无睹
  嫌脏?
  以前哪次不是这么过来的,甚至更过分的事情他都做过,现在竟是开始嫌弃起他来了。
  宁韫说句话的时候,连眼神都没有放在他身上,全程就好像站在一旁的他成了个隐形人。
  况且,他觉得自己洁身自好得很,反倒是宁韫和那么多男人保持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要嫌也应当是他先嫌弃,哪里轮的到对方来挑三拣四。
  柯弋的性子向来急躁,也不是什么忍气吞声的人,他额前青筋跳动,见宁韫机械般的刷着牙,直到嘴角渗出了血丝,又再次端起杯子漱口。
  清瘦的两颊这时才微微鼓起来一些,被血渍沾染的唇瓣多了几分瑰色,柯弋攥起的手指复而松开。
  宁韫刷完了牙,不算宽敞的出口被他堵了一大半,宁韫略侧了些身子,越过他回到了客厅里。
  “……”
  他紧咬住后槽牙,就这么对他视若无睹吗?
  他走到了宁韫的身前,拦住了对方的去路。
  “你至于这样么?”柯弋质问道,“我又没有白嫖,你开着那家破书店一天都挣不了一千,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
  “我是有女朋友,难道还要我公开和一个男的在一起么?你年纪也不轻了,而且还是男的,我们的关系说出去也只会让别人看笑话。”
  “……”
  这些道理宁韫都懂,他也曾因此顾虑过许多。
  甚至那时他从酒吧里将少年接回来,司机看出了他们的亲昵,他还为此做出过解释。
  可当初的少年又是如何给他承诺的,当着司机的面亲口承认他们的关系,又不断说起既然是要永久在一起,也该让柯宏郎知道他们的关系,后来更是给他许诺毕业之后就结婚。
  当听见结婚这个字眼,他没有办法不为之动容。
  他竟真的以为……自己有了能久伴他的爱人,他的人生不会再孤零零的,每到逢年过节阖家欢乐时,身边也有了能和他相处在一起庆祝的家人。
  当少年再次亲口说出真实想法,他还是会感觉到刺痛,这类残忍的话少年在他面前毫不避讳。
  其实那日在包厢里的嘲讽声,无疑是他这两个多月恋情的最好总结。
  见他一声不吭,柯弋不耐烦的问了句,“哑巴了?”
  兔子被逼急了尚且还会咬人,宁韫的性格其实足够温顺,他如同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在他和柯弋说结束后,被那么多人羞辱时他安静的一声不吭,回到家里后想清除掉属于少年的东西,却是被蛮狠的暴力强迫着打开身体,甚至不久前,他拒绝了少年的无理要求,却还是在情绪崩溃间被迫撬开唇瓣,做了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眼尾通红的朝少年看了过去,一字一句道,“也该是我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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