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中满秀色(29)
忽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门外秘书打进来,内线。
铃声不断作响,徐文一惊,侧耳寻着声音转头。
杜弘然皱眉觉得扫兴,左手揽住徐文的腰,右手拖住他圆润的屁股,“搂着我,别乱动。”
徐文大惊失色,晃神间骑着杜弘然的性器,身体悬空被拖了起来。
杜弘然的右脚不能负重,强行用力无异于在悬崖旁边行走。可杜弘然天生爱冒险,喜欢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感觉。两人摇摇欲坠来到桌子旁,两步距离却如踏着钢丝徘徊,险些跌倒。
徐文被摔在桌子上,后背与坚硬的木头相碰,疼得说不出话。杜弘然的性器却还留有半截在他身体里,寻到依靠后顺势干进去。
粗暴与狂野带来异样的感官盛宴,更别提耳边还有催促的电话铃声。
徐文的性器挺立更甚,搭在小腹处往外吐着前液。
“安静。”杜弘然发号施令,而后接起电话,声音波澜不惊,听不出任何差别,“怎么了?”
徐文捂住自己的嘴,怕泄露了呻吟声。
“杜总,闫成益经理打来电话,问您有没有时间,现在想约您见面。”秘书停顿几秒,又说,“闫经理这两天打了好几个电话,每次都约您见面。”
杜弘然知道徐文听得见,嗯了一声没接话。
“和前几个电话一样,他也没说具体什么事情。”
杜弘然揉捏徐文的脸颊,为他整理湿漉漉的头发:“在哪儿见面。”
“他说可以过来,节省您的时间……”
黑暗中,徐文忽觉极度不安,好似有些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瓦解。
甭管那份“属于”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臆想,可它此时就在徐文的后穴里,在徐文的身体里,在他的心里。
徐文抬起上半身抓住杜弘然的衣服,一边被干一边摸索着亲吻杜弘然的脖颈和下巴。杜弘然抚摸他的脸颊嘴唇,手指上的伤痕让接触更为敏感。徐文顺势捧住他的右手,拉到自己嘴边细细亲吻,舌尖顺着伤痕的纹路进行描绘,一直来到了手腕处。
徐文不甘心,更不愿甘心。怎么哪里都有闰成益?瑞士豪华轿车里有他的电话,杜弘然高档公寓里有他的身影,连这“惩罚凌虐”的现场都要有他?
徐文死死搂着杜弘然,亲吻了伤痕后转战他的领口胸膛处。徐文用唾液将杜弘然的衬衣润湿,隔着脆弱的布料亲吻他的胸膛,留下斑斑点点。
这招是和杜老师学的。衣服脏了,怎么见其他人?
终于,杜弘然发话,对着电话道:“等会儿有事,不用搭理他。”挂了电话,杜弘然捏着徐文的下巴,仔细亲他的嘴唇和脸颊,低声嘟囔道,“瞧你那点小心思。”
第29章
小心思怎么了?
徐文小地方来的,小家子气,心思也只配得上“小”。
杜弘然高高在上,大家风范,说到底也就是“肤浅”——
一如既往的肤浅,喜欢身边人服服帖帖,为了他争风吃醋。
徐文心里吐槽,可被杜弘然揉在怀里爱抚宠溺的时候,觉得有个肤浅的老师也没什么不好。
特别是当徐文躺在杜弘然办公室的隔间里休息,吃着杜弘然专门给他点的炸鸡翅时,那点吐槽都变成了小确幸。
之前在瑞士,闫成益的一个电话让徐文饱受折磨,可现在风水轮流转,徐文竟能阻止他和杜老师见面。
虽说杜弘然等会儿确实有个重要会议,还是早晨就定好的。可徐文管不了那么多,有点阳光就灿烂。
毕竟,他不贪心,要得很少。
“垃圾食品,怎么还一边吃一边笑?”杜弘然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瞅着徐文大口吃东西,还瞅他眼眶泛着微红。
那眼神,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在品啄唇间的余温。
徐文嘴角向上勾,又拿了个鸡翅,说,“我家那里经济不发达,在我小时候只有城区中心一家肯德基。当时觉得卖得很贵,吃不着。”
小时候总想一些花里胡哨的舶来品,图新鲜,可长大了却贪恋母亲做出的饭菜,是家的味道。
项目出纰漏,杜弘然黑着脸好几天,办公室都是低气压。这会儿他发泄了情绪,瞧着心情也好了不少,“比办公室里吃特产好?”
“当然。”徐文笑着点头,好好吃饭肯定比随便凑合来的舒服。
“还想吃什么,再给你点。”
“吃不下了,这些足够。”
杜弘然又笑了下,“想吃什么自己记着,以后给你点。你的饭量,吃不穷。”
徐文饿的前胸贴后背,过了饭点只有肯德基送餐时间最短。他听杜老师这般说,眨了眨眼睛心想:刚才拿着老师的手机,应该点更贵点的。鲍鱼鱼翅,人参燕窝,这种档次才能配得上杜老师的身价。
杜弘然等会儿要开会,徐文借由秘书去取材料的时候,偷偷摸摸从杜弘然的办公室溜出来。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避开了一众师兄弟的视线,安全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离开杜弘然的办公室之前,徐文在他手机上瞥见一条短信,来自闫成益。对方说:【杜老师,讯然芯片出问题的事情,我们这边可以解决。公司有类似的单子不着急要,可以给讯然腾时间......】内容很长,后面来不及看,也看不到。
闫成益打了好几个电话,还发了信息,杜弘然几天都不见他,不知心里是什么打算。
徐文瞥了一眼后离开,心想老师的拒绝也并非因为自己。
回到工位,徐文整理衬衫,上衣口袋里装着那条被眼泪浸湿的领带。
他翻看之前的报告,想了想后冒出一个念头。徐文走到于彻身边,说:“师兄,我想去那几个厂,和他们谈谈。”
于彻皱眉想了想,“你以为你是杜老师?你去有什么用?如果真的需要协商,杜老师一个电话都比你去一趟管用。”
徐文靠近于彻两步,坚持说道,“去工厂是表达咱们的诚意。我现在负责项目的落地,即使这个项目不归我管,以后总归要跟他们打交道。我过去和他们交涉,至少能争取一下他们周末的时间,谈谈价钱为咱们加个班赶制芯片。万一有可能性我给你汇报,你再跟他们谈,或者找杜老师......”
于彻沉默不语,徐文则继续说服他:“我可以快点出发,几天时间就能把几个工厂都走一圈。他们都在一个城市,也很方便。”
“你无名无姓,就算是代表讯然也可能是徒劳,出力不讨好。”
徐文明白,却不因机会渺茫而气馁,“没关系,总得试试。”
年轻人应该努力工作,于彻见徐文坚持,笑了一下点头道:“行。那你就去碰碰壁,挺好。”
闫成益想将解决方案送上门,杜老师没接茬,短信都不回,想必是有所思量和顾及。徐文整理讯然的项目,发现不少与闫成益合作的案子里,都有讯然让利的情况。杜弘然愿意栽培闫成益,彼此都能在后续的合作之中得到更大的共赢。
不知这次,闫成益提供的帮助和条件是什么。徐文不求能像闫成益那样抛出完整方案,只求尽力而为,能解决一点是一点。
下了班,徐文回家收拾几件衣服,同时告知父母明天要紧急出差。
“怎么这么突然?”母亲做了一桌子菜等他下班,希望他能在工作之余有好的生活质量。
“临时有事情。”徐文盛了一大碗饭,心中有些自责,父母过来之后他就没闲着,不是加班就是要出差,来不及好好陪他们。
“年轻人忙一点是好事。”父亲轻揉自己的腰,动动脖子说,“出门注意安全。”
徐文嘱咐二老晚上睡觉开暖气,别因为省钱不舍得上温度。
徐文第二天先是去公司开了个会,而后拿上所有的文件直接从办公室出发。
几个小时飞机,他来到国内最新的一线城市。处处都是生机,都是在奔波的年轻人。
徐文联系了厂商与讯然对接的负责人,一个一个敲定见面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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