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他只想夺冠[快穿](41)
更何况,难道除了冠军,他就没有别的追求了吗?
年少时的自负,青年时期的顺风顺水,直到他在世界比赛中,瞬间失去所有信心。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陆时终于明白过来。
所谓命运可能就是,即使知道自己只能如此,但他也要做出抗争。
【叮——
恭喜宿主帮助陆时破除心魔,重新出发!系统奖励10积分。】
连陆时也?
谢不惊有些诧异的抬起头。
陆时依旧穿着件黑色防风运动衣,头发乱糟糟的,但是他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长期萦绕在他身上的,那股暴躁又丧气的感觉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明快的气息,仿佛雨后苍翠的青山树木,让他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看来他也想通了某些事情。
谢不惊吸一口气,把全部注意力都投入到了接下来的比赛中。
那么多人都在努力,自己也不能落后了。
总决赛第一场,谢不惊和江雪阔全副武装站在雪道前。
倒数声逼近,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三、二、一,砰——”
发令枪响起,二人同时蹿出起跑线,小回转后迅速打杆,速度几乎不相上下。
“队长加油!”4队的人紧张的心脏狂跳,恨不得举个牌子摇旗呐喊。
1队不服输,也双手围在嘴前喊:“队长加油!”
两队声音此起彼伏,最后交融在一起,压根儿不知道是谁在喊了。
“你觉得谁会赢?”别的队员也在私下讨论。
有人说:“江雪阔吧,他可从来没输过。”
又有人说:“可是,谢不惊也没有输过啊。”
第24章 高山滑雪(二十四)
接下来两周, 谢不惊和其余39位队员在教练的安排下,进行针对性训练。
京市纬度较高,冬夜漫长。
他们每天早上天还没亮就起床了,在拂晓中绕着滑雪场跑5000米, 然后再做半个小时的力量训练。
吃完午饭后, 上午9点, 滑雪训练正式开始。
40人被分为两个小组, 一组练技巧, 一组练速度,再依次交叉轮换。
白天集训完毕, 晚上还要听江绪林的总结,并且上一节滑雪理论课。
“下面我们来看转弯过程中,如何预判弯道过渡阶段。”
晚上9点, 陆时在酒店会议室给大家上课。
台下焉巴巴的倒了一片, 一个个早上还鲜嫩水灵的小伙儿,到了晚上纷纷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
陆时敲了敲桌子,直接点名:“岳翔,你来说说,我刚才讲了什么。”
“啊?”后者猛地抬起头,似乎还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下课了?”
满堂哄笑。
“好了, 再困也忍一忍,你看人家谢不惊, 白天和你们一样练习,现在依旧听得很认真。”陆时挥手让岳翔坐下, 又说, “不要以为只在雪场练习就够了, 理论知识能帮你们查漏补缺,走得更远。”
台下,谢不惊眼睛瞪得大大的,定定看着前方,时不时还低头做笔记。
这一副认真的态度看得众人顿时肃然起敬。
不愧是学霸,轻易就做到了他们都做不到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陆时一声“下课”解放了大家。
“啊,终于下课了!”陈景伸了个懒腰,“再讲下去我都要直接睡着了。”
人们陆续离开,谢不惊却还坐在座位上,时不时看看幻灯片,又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谢哥,”陈景喊了他一声,“下课了。”
谢不惊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谢哥?”陈景以为他沉迷学习没听到,伸手推了他一下。
下一刻,正在认真学习的谢不惊直直倒在了桌子上。
“啊?”陈景吓得跳了起来,“谢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我明明没用什么力气啊!”
然而下一刻,谢不惊仿佛被吵醒了一般从桌子上抬起头,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问:“下课了?”
陈景满脸茫然:“对啊,下课了。”
“哦,那走吧。”谢不惊收拾东西起身。
“你刚才……”陈景跟在他后面,欲言又止。
谢不惊:“睡了一会儿。”
陈景:???
所以你上课时假装听得那么认真,其实是在睡觉???
学霸的摸鱼也摸得这么有水平吗??!
倒也不是谢不惊故意摸鱼,主要是这些理论他都在系统里补过课了,听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而且白天的训练强度实在是太大,他们早上5:30就起,白天一直在训练,到晚上9:30才下课,连体能最好的江雪阔都焉了,更别提体能本就不太行的谢不惊。
而且滑雪很神奇的一点是,滑雪当时并没有觉得多累,直到停下来时才会发现,骨头都要散架了。
要是当天偷懒没做拉伸,那么第二天从手到脚,从后背到臀部,都会产生强烈的酸痛感。
当然,谢不惊一直是每天都要拉伸的乖宝宝,不拉伸有多痛都是他从陈景哪儿听来的。
三人走出电梯,陈景拿出房卡开门:“我到了,明天见。”
谢不惊:“嗯,明天见。”
“谢不惊。”本该跟着陈景一起进去的严理突然叫住了他。
谢不惊回头:“怎么了?”
严理推了推眼镜,表情严肃道:“能耽搁你10分钟吗?”
一分钟后,陈景在浴室洗澡,严理和谢不惊坐在窗户前交谈。
水蒸气模糊了淋浴间玻璃,窗外又下起了雪,谢不惊手里捧着杯热水认真倾听严理的问题,偶尔也做出回应。
随着时间流逝,水温一点点变凉,谈话也终于到了尾声。
“你说的我大概都清楚了,”严理站了起来,“谢谢你毫无保留的告诉我这些。”
“这不算什么,”谢不惊摇头,“反正你问别人一样能得到答案。”
严理正色道:“在接下来的练习中,我会尝试像你一样突破极限,但我也不会放弃分析和计算。”
谢不惊点头,没有一丝要干涉对方决定的意思。
“你们谈完了?”陈景洗完澡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问,“说了什么啊?”
谢不惊:“你问他。”
严理:“一个实验。”
“实验?”陈景歪头,有些好奇,“什么实验?”
严理:“人体实验。”
陈景表情顿时充满惊恐,他一下缩到谢不惊身后,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战战兢兢地问:“你、你该不会是想对谢哥做什么变态实验吧……?我们这可是法治社会!疯狂科学家要被抓起来关进监狱的。”
“……”
严理无语:“你在想些什么?”
陈景:“明明是你自己用这么可怕的形容词!”
严理:“那我换个词,身体实验。”
陈景呆滞两秒,瞪大了眼:“……更可怕了好不好!”
严理:“不是在谢不惊身上做,是在我自己身上做。”
陈景:“……”
“你还是闭嘴吧。”
陈景抓着谢不惊胳膊死也不放:“哥,我能和你睡一起吗?我怕我室友半夜起床暗杀我。”
谢不惊扒开身上的爪子,笑得温柔:“不行呢。”
陈景:“哥~~!qaq”
在陈景的哀求声中,谢不惊非常无情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屋内一片黑暗,江雪阔可能已经睡了。
谢不惊只开了盏小夜灯,简单的洗漱后掀开被子,一秒入睡。
酒店是两张一米二的单人床,对身高接近180的大男生来说不算拥挤,但也称不上有上多宽敞。
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睡起来感觉特别拥挤。
Fxshu.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