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抖就全点美貌值了[无限] 下(188)
“……嗯。”谢忱耳朵有点红,被戳穿之后很意外地承认了。
只不过手一直在收拢,和鸦透腿上越来越烫的温度证明了谢忱此刻应该不怎么平静。
“对自己喜欢的人,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谢忱嗡嗡道。
谢忱又没谈过恋爱,第一次喜欢人,占有欲大得离谱。看见想靠近鸦透的人就烦,无差别攻击任何人。
年轻又骄傲,进入惊悚逃生区开始下副本时年纪很小,不懂得为什么会有人在这里爱得死去活来,也不懂那时候情侣为什么时时刻刻贴在一起,看着肉麻又无语。
但现在他倒是完完全全懂了。
他就想跟鸦透随时随地待在一块儿,一起睡觉一起下副本,把呀呀当个小包袱一样揣在身上。
“而且明天晚上开始我就要忙了。”谢忱又想了想,换算了时间之后更加沮丧,“不是明天晚上,是今天。”
已经凌晨两点了,又进入新的一天,作为领主又要开始忙了。
鸦透:“忙什么?”
“日常开会,阶段规划,还有马上就要来的八大领域联赛。”说到这个谢忱就烦,天天开会,关键关于八大领域联赛的会议还挺长。
他不太懂为什么每年都开,毕竟翻来覆去聊得都还是之前的一堆破事。
有点用的大概就是互相展示一下这一年里领域的发展,放个狠话之类的。
又是领域联赛,鸦透想。
他这次出副本之后,这个词在他耳边出现的频率极其高。
鸦透决定等一会儿问问001,看看具体是个什么东西。
至于谢忱——
鸦透拍了拍他,“那你还不赶快去睡觉。”
“不想去。”谢忱环着他的腰,“想跟呀呀待一起。”
这句话他又说了一遍。
鸦透小声说:“那我不睡觉,你也不睡觉?”
谢忱犹豫了一下。
鸦透叹了口气,“我在哪儿你在哪儿,难不成你还跟着我一起睡吗?”
谢忱:“可以吗?”
鸦透:“……”
为什么要用这种跃跃欲试的眼神看他?
鸦透垂着眸跟他对视一会儿,半晌后叹了口气,“谢忱,你好黏人啊。”
之前就出现在大脑里的形象此刻又浮上来,他鬼使神差道:“像小狗一样。”
大型犬科动物喜欢无时无刻贴着主人,用毛茸茸的脑袋在主人的腿上蹭来蹭去。占有欲强,看见别的狗在主人身上蹭就冲对方吼叫,在主人碰到危险时又会义无反顾冲上去。
回来之后又一个人生闷气,绷着脸盯着主人,身后的尾巴却和表情不一样,疯狂在那儿摇。
其实就一个意思,就是过来跟我说说话嘛。
鸦透想去捏捏他,手伸过去时却被谢忱抓住。
谢忱抬起头,伸出舌尖触碰鸦透的指尖,“可以吗?”
是可以一起睡觉,还是可以做些别的。
濡湿感在指缝间蔓延,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邀请。
从耳根漫上热意,鸦透睫毛轻颤,“你是真的不想睡觉了啊。”
……
其实位置也没怎么变。
无非就是谢忱从坐着改成了一只腿压在沙发上,弯下腰继续趴着。
谢忱的手很好看,比鸦透的手要大很多,推上去的时候腿肉从指缝里挤出来。他的手并不算粗,因为不经常拿武器所以也没什么茧。但鸦透皮肤太嫩,又因为美貌值buff的加成和[深海人鱼]带出来的奇怪属性值,变得比在恋爱攻略区还要嫩。
特别还是腿g这种地方,常年包在衣服里,连贴身衣服布料不好都会被磨伤的地方,掐住时少年整个身子直颤。
靠近沙发的腰往前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因为羞耻想并腿,却因为某人的原因停在了半路。
今天很热,太阳初升让整座雪山开始融化。雪山尖被阳光照得很红,还有被行人踩过的痕迹。底部因为高温融化成水,被人专门接住。
鸦透哆嗦着喘了口气,手指陷在谢忱的头发里,有些说不出话。
谢忱抬头,凑过来想亲一亲他。
鸦透双腿贴向身体,有些不舒服地哼了一声,随后转过头,不想现在被亲。
被拒绝的谢忱倒看不出难过的样子,他在少年脖颈处蹭蹭,瓮声瓮气道:
“小狗就小狗吧。”
“反正也也是吃到水的小狗了。”
第317章 玩家基地
你离我远点,我不想再洗一遍澡
谢忱之前从来没接触过这种事,唯一一次且最过分的还是在梦里那回。
但那次是漂亮的蓝色小鱼,现在是人类状态。
原本踩在肩膀上的脚因为卸了力,沿着背滑了下来,头发处微微刺痛,谢忱的注意力却根本不在这里。
距洗澡才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身上就蒙了一层细汗,鸦透哆嗦着喘了口气,抓住谢忱顺进衣服下摆的手。
他晕晕乎乎的,全身很烫,一句很短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可,可以了。”
见他还有继续的意思,鸦透抓紧了他的头发,“腿,腿麻了。”
“不舒服。”
腿从刚刚就没有放平过,要么折在一起,要么就挂在对方身上。
不仅是腿,还有其他地方。
腿根被掐得有点疼,腰也不太舒服。
除了这些之外,整体其实很舒服。毕竟他才是被服务的那个。
睫毛被沁出来的眼泪沾湿,侧边的鬓发也被汗水濡湿。鸦透移开视线,小声道:“我想睡觉了。”
他想跑的想法很明显,谢忱凑过来蹭了蹭他,“好。”
腿被放了下来,鸦透尝试着动了动有些酸软的腿,终于有了一点真实感。
浴袍里那块的濡湿感明显,不止有他的,还有谢忱的。
“把你的东西收起来。”
鸦透刚刚还很舒服,现在就有些恼,翻脸不认人的样子倒有些渣男样。
谢忱把衣服重新系紧,心虚地移开视线,又在鸦透的目光中慢慢转回来,咳嗽一声,“要我抱你过去洗澡吗?”
鸦透伸出手:“嗯。”
……
谢忱又重新给鸦透找了新的睡衣。
纯色,通体淡蓝,但好像只有上衣。
鸦透确定谢忱递过来的只有一件上衣,“裤子呢?”
谢忱:“裤子不见了。”
“那不能换一件吗?”
“只有这一件了。”谢忱一本正经,“我以为你不会来这里,所以只准备了一套。”
一套鸦透能理解,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衣服还能没一半。
鸦透狐疑地把衣服接过来。
见他接下,一直紧绷的谢忱才终于松了口气。
但下一秒,鸦透余光里就瞟见了房间沙发里的一角蓝色。谢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正好是他藏衣服的地方,还因为没有藏好,露出了一角。
鸦透沉默,“不解释一下?”
对于不见的衣服又重新出现这件事,鸦透很想知道谢忱是在想什么。
谢忱揉着刚刚被鸦透抓疼的头发,“想跟你穿同一套睡衣。”
所以把裤子拿走,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穿同一件衣服。
鸦透被他这个想法弄得有些想笑,“你在想什么啊?”
“不见的裤子等会儿又重新出现在你身上,你觉得我不会怀疑你吗?”
谢忱垂着眸一声不吭,不知道是真的听进去了再反省还是这次被发现了那我下次就小心点的头铁。
鸦透戳了戳他,“拿过来。”
“……哦。”谢忱最后还是拿过来了,合成了一整套睡衣。
本来之前就洗过一次,这次只需要洗一些特定的地方。
雪山尖有些疼,被磨得格外不舒服。鸦透把浴袍解下来,发现那儿还有一点点很淡的牙印。
真的是小狗,又亲又咬的。
一点点甜头就让小狗兴奋好久。
热水放下,鸦透洗完之后将睡衣重新穿上,但他没着急出去,而是就刚刚的问题问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