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布偶喵混进男宿后(69)
既然他不信猫猫的嘴巴,那猫就用实际行动证明!他没有选狐狸!
另一头,让猫猫痛下决心做抉择的某人,出了病房门,就忍不住笑了。
盛见野把垃圾丢到集中收集处,勾着唇角,哼了两句小曲儿,溜达去了住院部一楼的超市,挑了箱奶。
路过饮料区,顺手也给自己拿了两瓶,去收银台结账。
“舒化奶一箱,两瓶绿茶……呃一共61元,帅哥我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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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冬冬在术后第三天,办了出院手续,回家修养。
盛见野借了他爸一辆房车,让沈冬冬可以趴着回家。
不过因为房车驾驶过程中不可以躺人,司机大叔鬼鬼祟祟绕了好大一圈路,车速很慢,专走小路,可算是把两人给安全送到。
“去老宅多好啊,你彩姨周姨都能帮忙照顾小同学,正好她俩也无聊,还能说说话。”司机大叔热情邀请。
“不用不用……”
猫猫心虚地拨浪鼓摇头。
尾巴骨折后,沈冬冬怎么也收不回去,主治医生说愈合后就好了。
所以沈冬冬寒假的一个月,都得翘着猫咪尾巴,怎么敢天天在陌生人类面前晃?幸好有个盛见野,不然猫猫窝一个月会憋死的……
盛见野:“等过年再回去。反正在家久了我爸也嫌弃我,远香近臭。”
“哈哈哈!行,那你们要回家的时候再跟我说!”
司机大叔乐呵呵开车走了。
沈冬冬只是尾巴骨折,可以正常站立和走路,不让盛见野扶。
盛见野在他腰上围了件衬衫,勉强挡住猫猫屁股,一直站在他身后,好歹没被路人发现尾巴。
“尾巴不能翘起来好烦啊。”沈冬冬进家门大声抱怨了句。
他一直在进行痛苦循环。
露着尾巴就忍不住想翘,一翘就钻心地疼,赶紧耷拉下去,可很快又会被本能驱使地想翘……
“这就烦了?你还不能仰躺,久坐,洗澡都是麻烦事儿。”盛见野跟在他身边笑。
“……”猫猫耳朵打蔫。
当天晚上,沈冬冬就遭遇了盛见野说的难题之一,洗澡。
“我自己洗也可以,手脚都还能灵便呢。”沈冬冬把着卫生间的门,死活不往里走,半只脚丫子踩在**瓷砖,盛见野推都不敢推。
“那你去主卧的卫生间,我找人铺了防滑垫,还有中间掏空的软凳,方便你坐着冲洗,好吧?”盛见野只能先哄人。
“哦哦,那可以。”沈冬冬踩上棉拖,扶着屁股换了阵地,可是刚走进卫生间,盛见野也跟了进来,还很迅速地咔哒锁了门。
“?”沈冬冬脑中顿时警铃大作,回头警惕瞪盛见野,“你又骗我!”
“善意的谎言。医生不是说了吗,你再摔一次,尾巴就有断裂的风险,可能会直接切除,你想当没尾巴的小猫啊?”
沈冬冬咬唇,可恶啊,为什么每次盛见野恐吓猫猫,都会戳到他最敏感的点?
“先坐。”盛见野撸起家居服的袖子,扶着半推半就的沈冬冬坐下,动作很小心。
猫咪尾巴从洞里落下,石膏固定的位置悬在半空,并没有感到疼痛。
盛见野蹲下,用防水布小心罩了起来,两头扎起,起身要给沈冬冬脱裤子。
“我,你……就不能自己洗吗?你给我洗澡好奇怪啊!”沈冬冬赶紧捂住裤腰,语无伦次,脸颊红透了。
盛见野很淡定:“你当小猫的时候难道自己洗澡啊?小猫咪害什么羞,给人形洗和给猫形洗不都一样吗?我都没你想得多。”
望着他坦荡清澈的眼神,沈冬冬有点迟疑,好像也有道理?
盛见野一直把他当小猫来着。
但沈冬冬还是有点不自在,犹豫道:“要不我变成猫猫,你再帮我洗?”
盛见野笑了:“你怎么变啊冬崽?石膏都打好了,变成小猫就得回医院重装。是你自己做了决定,跟医生说维持人形打石膏的,现在又后悔了?”
沈冬冬:“我……”
唉!
猫猫哪考虑到,要被帮着洗澡?
医生说不能随随便便人猫切换,固定在同个形态,才能愈合得好。
沈冬冬还想着吃水饺和学习呢,当然选择要变成人,没想到却陷入如此窘境。
看猫猫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盛见野知道不能再逗了,待会儿就炸毛了,只好憋着笑揉他耳朵。
“穿着内裤洗,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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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沈冬冬被盛见野从浴室扶出来了,手软脚软颤颤巍巍,通体白皙被热气蒸到通红,像只被煮熟的虾。
小虾猫软倒,侧躺在了床上。
盛见野又回了卫生间,整理收拾。
被人伺候着洗澡也好累。
盛见野的手隔着浴球抹到哪儿,哪里的肌肉就紧绷起来,跟当小猫被人洗一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盛见野这个大骗子……
擦他肚子的时候,盛见野还恶趣味地拍了拍,说小猫崽长六合一腹肌了,硬邦邦的。
猫立马在他胸口挠了爪。
而且……
沈冬冬低头看着小猫,陷入了沉思,刚刚擦澡的时候就有点端倪了,猫快紧张死了。
最近到底怎么回事,也太容易了吧?以前猫猫不是这样子的。
可盛见野好像……没发现?
不然肯定会捉弄他的,或者是开猫猫的玩笑。
沈冬冬庆幸之余,还有点不可言说的恼火,难道小猫就这么不起眼吗!真的看不到?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卫生间传来开关声,盛见野懒散的拖鞋啪嗒声接近,大床传来凹陷回弹的晃动感。
沈冬冬感觉盛见野的温热躯体靠了过来,还沾着湿润水汽,手臂自然搭在猫猫的腰上,略粗的均匀呼吸打在后颈,激起一阵细密小疙瘩。
“你干嘛?”猫猫不敢翻身,只能努力扭头,曲起胳膊肘往后顶盛见野,试图推开他,“别压到我尾巴!”
“知道,我小心点儿。”
盛见野的手搭在猫猫裤腰,屈指轻轻敲打,沈冬冬感觉一片温软触在了他后颈,吐息喷洒,好像被盛见野亲了口。
“猫崽儿,你……”身后人欲言又止,可是搭在猫咪腰间的手扯住裤腰,拉起又松开。
布料弹了下,又紧紧扒住侧腰肌肤,猫猫忽然懂了他的暗示。
“我我我,睡个觉它自己就……好了!这是猫猫的正常生理现象,你,你别想多了啊。”
猫猫的声音很紧张。
原来盛见野发现了。
他好像听见盛见野喉咙在发出含糊声音,模糊沙哑,但好半天后,他只简简单单说了声“好”。
热源很快离开,后背有点冷,很快被盛见野扯过被子盖上。
脚步声渐渐远离。
沈冬冬往柔软的被子深处缩,提到嗓子眼的心慢慢往下落,长长呼了口发着抖的气。
他用力闭上了眼。
可恶,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
对于猫猫来说稀松平常的事情,为什么忽然让他觉得很羞耻啊?盛见野也很罕见地没说屁话,就这么放过他了……
啊啊好烦!不懂,懒得费脑细胞了!
猫猫翻过身趴着,开始在脑袋里循环播放小猫咪跨栏,一只,两只,三只……
直到呼吸渐渐均匀,歪着脑袋睡着了,微张的嘴巴露出猫咪小尖牙,睡得毫无防备。
盛见野收拾好浴室,发热的脑子也冷却下来,进门看到没心没肺的猫猫已经呼呼大睡,有点好笑地叹出口气。
得。
他这叫自作孽。
每次都是有贼心没贼胆。
他能敢吗?
好不容易让小猫敢在他面前露尾巴,突然来个大跨步,不得把迟钝的笨猫吓飞啊?
盛见野半垂眼睫,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点挫败,脱了鞋,上床躺在沈冬冬身边,却没什么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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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见野把猫猫照顾地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