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布偶喵混进男宿后(100)
猫猫理直气壮。
盛见野没有拒绝猫猫的权利!
小白扁了嘴。
还以为能跟哥哥一起睡觉……人类真讨厌,抢哥哥的大坏蛋!
小白对盛见野的讨厌更上一层楼,气得想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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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小白在,沈冬冬干脆和盛见野一起在宿舍学习,给小白找了动画片,让他自己拿着电脑看。
小白乖巧懂事,不吵哥哥学习,戴着耳机聚精会神看幼崽动画片,乐得小声嘿嘿笑。
沈冬冬也美滋滋的。
果然这才是最好的方案。
他可以随时照顾小白,能带食堂便宜的热乎饭给他,也不耽误学习时间。
但体育课除外。
下周就是排球课的期末考核,沈冬冬需要恶补,打算每天晚饭前,都抽出一小时去加练,练完正好去食堂打晚饭。
他换好提前拿出的运动服和鞋,轻手轻脚跟着盛见野离开宿舍,没吵醒仍在睡漫长午觉的小白。
“啊,讨厌打排球。”沈冬冬拉着盛见野一根手指,泄气地晃来晃去,无精打采和他一起去体育馆。
每学年的体育课是连贯的,两学期都得选同一门,沈冬冬当初选课不知道还有这茬,悔得肠子都青了。
盛见野一直在看沈冬冬握他手指的爪爪,手指不是很长,看起来肉肉的,软乎乎地像没有骨头,满脑子都是“猫崽可爱想日”,
闻言抬头,“讨厌什么?我看你扣球的时候挺开心。”
猫猫:“那是因为跳得高,我接球都快接吐了……烦死了!破球!”
盛见野笑了声:“这不是来陪你加练了吗?放心,咱俩是一组的,你要是不及格,我陪你一起当垫底。”
猫猫低头撇嘴:“我才不拖你后腿呢。”
上学期的考核标准,是能够单人垫球10个以上,以及学会下手发球。
这学期成了一对一垫球连续5次以上,两人组队,一荣俱荣。
姿势越标准,垫的球越多,分就越高。
排球从网对面飞来,沈冬冬凝神静气,紧盯球来的方向,猛地扑过去——差了几厘米,没接到。
又失败了,可恶!
猫猫颓废地在地上翻滚几圈,原本是要缓冲扑倒在地的惯性,但他带了几分摆烂的玩心。
直到后腰啪嗒撞在了什么上,被迫停下。
沈冬冬仰头,跟傅伦隔着镜片的冷淡视线相对。
“?”傅伦不应该在图书馆吗?
猫猫手忙脚乱爬起来,尴尬地下意识去扶镜框,才想起因为打球,根本没戴眼镜出门。
“你怎么也来了。”盛见野走过来,弯腰把猫从地上拉起来。
傅伦:“路过,顺便练习。”
“路过?”盛见野挑眉笑了,倒没深问。
体育老师对待考试很宽容,说只要愿意,可以无限次重考,尽量让所有人都能及格,但也耐不住次次都失败啊。
沈冬冬和盛见野尝试了七八次,都以失败告终,傅伦看不下去,抱着排球走了过来,“盛见野,你最好先跟我组个队,先练好了过考试,不然也会不及格。”
“不行!干嘛啊?”沈冬冬挡在盛见野面前,有点着急,“我肯定能通过,不会拖后腿的。”
盛见野摊手笑了笑,一副“看吧他就是黏我”的欠揍样子。
“……”看得傅伦很不爽,推了把眼镜。
被他一刺激,沈冬冬明显比刚刚更专注,接起球来都有点不要命了,小臂狠狠地甩在排球网的铁柱上,疼得在场地打了好几个滚。
可最后还是爬了起来,忍着疼继续练习,倔得要命。
傅伦不止一次地瞥来眼神,看到少年白皙细瘦的手臂渐渐遍布淤青,眉头越皱越紧。
盛见野居然不阻止,还任由沈冬冬继续练球?考试成绩而已有身体重要吗?
不负责任,也不称职,就他也配?
傅伦看得一肚子火,默不作声收回视线,把球丢回器材室。
招呼也没打,背包走了。
临走默念三遍“爱咋咋地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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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多,傅伦回宿舍,一眼看到了床上靠坐墙壁的小白。
小白警惕望着傅伦,扯起被子挡住下半张脸。
沈冬冬连忙站起来介绍:“这就是我弟弟,叫沈小白。他胆子比较小,也很认生,你别吓到他。 ”
“唔。”傅伦好像不感兴趣,随便应了声,换衣服去卫生间了。
沈冬冬捏不住他的态度,就懒得再管,趁傅伦离开,踮脚给小白塞了块小鱼干。
小白俯身小声说:“哥哥,他,凶凶。”
沈冬冬:“你不惹他就没事儿。晚上记得戴好睡帽喔,他睡觉很浅,还有晚上起来打电筒的习惯,照到你的猫耳朵就完蛋……”
他的声音倏然变小。
因为傅伦又从卫生间出来了。
沈冬冬背后议论人,有点心虚,爬到床梯半截的位置继续嘱咐:“刚刚哥哥说的要记住哦,小白最听话了。”
“听话!”颈托也不妨碍小白高兴到啄米式点头。
沈冬冬小心扶着小白躺下,下床后被傅伦拍了拍肩膀。
傅伦往他手里拍了条湿乎乎的毛巾,热气蒸腾飘起,烫得猫猫左右手换着拿,“啊啊,你给我这个干嘛?好烫好烫!”
“手臂淤血的地方敷一下。”傅伦推了下眼镜说,神情有点不自然。
“打完球用雪糕敷过了。”盛见野扭头,手臂随意搭在木椅靠背上,接过毛巾打量,“哟,还新买了条?”
傅伦:“冷敷完还需要热敷,你不懂?”
“也对。”盛见野没理舍友夹枪带刺的语气,朝沈冬冬招手,“过来冬崽儿,哥哥给你敷上。”
“好吧。”沈冬冬拖着椅子过来。
“……”傅伦甩了个冷冷的白眼,心想还挺会借花献佛,嘴快了不起?
晚上熄灯,沈冬冬关掉小灯,直接爬上了盛见野的床。
小白已经睡熟了,打着小呼噜。
盛见野早早上床暖好了被窝,敞开怀抱等小猫咪。
把猫猫抱在怀里好一会儿,像顶着宝宝晒太阳的大海豹,才慢吞吞翻身,把沈冬冬挤在墙角,低头亲他唇角。
盛见野忽然能容忍小白的存在了。
拖他的福,猫崽在宿舍也能和他睡在一起,盛见野忍不住又低头,亲了好几口,小猫崽子真软和。
“哥哥……”小白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揉着眼睛问:“干嘛,亲亲?”
沈冬冬:“。”
盛见野低低笑了声,把即将通红熟透的猫崽按进怀里,用气音道:“大人的事儿小孩别管,闭眼睡觉,不然你哥哥明天就不理你了。”
“是的是的。”沈冬冬闷闷的声音传出。
小白连忙躺下,乖乖闭眼。
窸窣声过后,宿舍恢复寂静。
但很快又响起声音。
傅伦:“沈冬冬,曲俊文的床空着,你怎么不过去睡。”
沈冬冬探头出来:“啊,睡别人的床有点不礼貌,不用了。”
傅伦:“那你现在在哪儿?”
沈冬冬:“这不一样……盛见野同意了。”
傅伦:“你如果先问其他人,也会同意。”
沈冬冬:“……”
什么叫“也会同意”?
洁癖伦难道能允许猫猫上他的床?!那第二天他看到一床猫毛,可能会把猫猫吊起来挂晾衣杆上,面无表情咻咻剃光。
“傅伦,你最近什么意思啊?”盛见野撑起上半身,手肘抵在床上,微微眯着眼挑眉,凉薄语气微戾,“上次冬崽发烧,我跟你说的还不够清楚?故意找茬呢。”
说着,把猫猫探出的脑袋压下去,强行按在怀里,不许他跟傅伦再对视。
什么上次?
猫猫警惕.jpg
盛见野和傅伦有过什么秘密谈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