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婆
老婆惦念多年的白月光竟然是我?
本文又名:
《我自以为强制了我老婆几百年/
后来发现我老婆好像很爱我/
甚至爱到自己送上门给我强制/
并且他的白月光就是我》
口嫌体正直/酸不拉几醋坛子/整天以为老婆有白月光/所以阴阳怪气的攻x当攻一套背攻一套/两幅面孔的双标冷美人受
谢九楼×提灯
世界观乱搭,不要考究
**文名是娑婆不是婆娑更不是婆婆**
第1章 楔+1
楔子
李老二睡了一夜,清晨睁眼,有人披着黑袍子站在床边。
袍子很大,这人将帽子盖住头,李老二即便仰视也瞧不见他在阴影下的脸,只知他手里提着一盏八角琉璃美人灯。
“该走了。”这人说。
李老二便起来,浑浑噩噩同他走出门去。
未近卯时,天沉沉暗着,李老二这一觉睡了像没睡,两眼发直地踩着黑袍子脚后跟就过了冥桥。
再回来时黑袍子后边又跟着一个人,这回不是李老二。
“提灯。”
鹤顶红起了,半卧在桥下的那条船上,他的手上缠着条亮黑缎帕,船里种满了芍药。
“今日又送谁出去?”鹤顶红问。
提灯在桥上停脚,略侧身,说:“李老二。”
鹤顶红点点头,其实不甚在意。提灯每天经过这座桥的时候他都会问上一句,聊解无趣。
他往提灯身后一瞥,疑惑道:“这个接回来的人,你以前是不是送出去过?”
提灯说:“你记错了。”
鹤顶红偏头:“我绝不会记错。”
他看见提灯宽大帽檐下露出的那点嘴角无声一扬,随即转身离开。
黑袍子和身后的人慢慢消失在冥桥尽头,今日鹤顶红与提灯的交谈以此终了。
-
1.
红烛暖帐,人卧椒房。
提灯仰躺在枕,双手攥紧身下床单,细汗打湿的脖颈黏上几缕散发,咬着牙不让呻吟泄出唇齿。
谢九楼跪在他屈起的双膝间,头顶随意束的发髻已经被蹭歪了,嘴里叼着一支笔,正埋头专心做着什么。
许是做到收尾处,下手之人重一时缓一时,总疼得提灯时不时往回缩。
一缩,就被掐着大腿拽回去。
提灯下身原本盖了条薄薄的毯子,眼下已经被谢九楼挤成巾子,只遮住腿根最私密的部位。
周遭寂静无声,他的手腕已微微发颤,呼吸深多浅少,盯着房顶的眼中也起了水汽。
又捱了半炷香,谢九楼终于停手,取下笔和手中骨针一起往后一抛,直起身揉揉略微发酸的胳膊与后颈,垂眼无声欣赏着自己留在提灯身上的杰作。
那是一个将提灯肚脐以下完全霸占的古怪图案,自两侧苍白的胯骨处起,幽绿的刺青纹路向中下延伸,遍布小腹,直到快波及无骨的那处软肉方才停止。
谢九楼刺了三个时辰,才将这图案自古籍上复印一般用骨针一笔一笔刻在提灯身上。
他的右手食指也有一个绿幽幽的刺身,歪歪斜斜,虽一样叫人瞧不出名堂,却又全无提灯身上那个精致,可谓形意兼失,只配一个丑字。
身下人抽搐似的一抖,浑身卸力瘫软在床,双目半阖,凝视着自己胯部的烙印,并不言语。
谢九楼力道掌控得很好,如此大篇幅的一块刺青,没让提灯冒一颗血珠,只将骨针恰好刺入皮下,既不太重以至于让人受伤,也不刻意轻了让提灯感觉不到疼痛。
他就是要故意这样折磨提灯,让提灯长长记性。
谢九楼拾起身旁一早备好的抹布仔细擦干净手,俯身往提灯小腹一按,惹得提灯蹙眉轻哼一声,被迫睁眼望向他。
“转过去。”他低声吩咐着,嘴角微扬,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温度。
提灯静静同他对视,被汗打湿的睫羽下是半点没有求饶意味的冷漠目光。
谢九楼心中怒意更甚,抬手掐住提灯下巴,鼻尖快抵住提灯鼻尖,一字一顿道:“转过去,跪好。”
提灯用尽一身力气方才转身跪了。
谢九楼掌心贴上提灯脊骨,食指忽一用力,提灯猝不及防向前叩倒,半个上身趴着床,只后半面高高抬起。
粗糙结茧的拇指指腹来回在那个略微湿润的穴口摩擦,带着些许恶劣的意味,谢九楼一遍一遍加重力道,很快就把原本颜色清淡的穴口擦得绯红。
提灯后背被死死摁住,难以回头看清谢九楼的动作,身体也在这份未知的恐惧中愈发敏感,每次刮擦过后,后穴都难以自主地张合几下。
接着他听见一声轻笑,谢九楼毫无预兆地将拇指挤了进去。
提灯向前匍匐,瞬息又被捞回谢九楼身下,插入后穴的拇指很快抽出去,换成了食中二指。
两根手指轻而易举找到了提灯体内那处软肉,先是轻轻一挠,提灯便猛地蜷缩起来。
按着提灯脊骨的手顺势放开,谢九楼倾身而下,高大的体型几乎能让眼下不停颤抖的人全身窝在他怀里。
他一手插在提灯后穴,另一掌覆上提灯紧握成拳的左手,只摸到冰冷的皮革。
提灯左手常年缠绕着一根漆黑软皮,薄如肌肤,勾勒出他左掌修长的指骨。从指尖到手腕上方,那根软皮带子缠成一个紧贴的手套,一直缠到提灯的小臂,多少年来从未被取下。若非它是黑色,简直与人皮无异。
而提灯右手,有一条横跨整个手背的长疤,狰狞可怖。谢九楼常说,这右掌才该是用黑带子裹起来的地方。
现在那条长疤因为提灯过度地用力攥住被褥,在手背凸起的软骨上更加突兀。
“这就受不了了?”谢九楼的目光落在提灯右手泛白的指节处,啄了一口提灯被皮革缠绕的左手,“这么多年,竟没半点长进。”
言毕右手忽地发力,提灯仰头呛喊出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前滚落下来。
谢九楼的手指没有在穴口进出挺送,看似只是安安静静放在提灯体内,只有提灯知道,此刻摸到甬道里的两个指尖在如何一刻不停地点压蹂躏那处软肉。
他失声张着嘴,后脑绷着一根筋,在谢九楼第二次右臂用力时被彻底击溃,扑倒下去,脸埋进枕中,双肩抖如筛糠,身下被褥黏糊糊湿了一片。
谢九楼将他掰过来面上躺着,往自己这边一拉,托住提灯后腰就要顶进去,却被抓住胳膊。
应是余韵未止,提灯腹部紧绷,喘息细碎,吐字都不太清晰:“不行……”
谢九楼只俯视着他,冷冷哂了一声,便挺胯进了,全然不顾提灯的挣扎,把人钉死在床上,疾风骤雨般动作着。
渐渐身下压着的反抗小了,谢九楼抬头一看,提灯眼神已经失焦,眉头紧蹙,只身体被他顶得上下摇晃,鼻尖通红。他自己小腹也被一股一股喷上清液,后背快让提灯五指掐进肉里,不知挠破多少条口子,火扫似的烧着。
又过多时,他死命一抵,胯间严丝合缝抵住提灯后穴,尽数将精送进提灯肚子。
再瞧,对方眼中氤氲水汽慢慢凝结,自眼角滚落到发际。
谢九楼替他擦了泪,呵着气问:“就舒坦成这样?”
提灯指尖动了动,张合几下唇瓣,却没出声。
谢九楼探向提灯微涨的小腹,掌心处的皮肤发烫得厉害,那里是他灌精的地方,还有才给提灯刺上去的淫纹。
他偏头,一口咬住提灯耳廓,问:“都说椒房意喻多子,三百年下来,该承多少雨露你尽承了,怎么还没给我怀个半儿一女的?”
提灯呼吸一滞,紧了紧眼角,知道谢九楼这是故意拿话羞辱他,便也摸上自己的肚子,抓着谢九楼放在那里的手往下压,后穴才射满的东西细细流出来,滴到床被上。
“生不了。”他缓过气,侧眼睨着谢九楼,“你就是把我灌破了,也没地方怀。”
谢九楼眼神一恨,抽出手,捏住提灯下颌:“正好。不给我怀,也别给其他人怀。”
他最后瞥了一眼提灯脖子上的挂坠,骤然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