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教官死忠遍地(94)
他最后一句压的很低,只有唐硕和他自己能听见。
唐硕的脸色瞬时变得惨白,站在他身后的心腹皱着眉看着傅思衡,似乎想上前,却又停在了原地。
傅思衡抬了抬下巴,含着一丝笑意与唐硕对视,当看见对方眼中滔天的愤怒时,他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唐硕此刻恨不得一把掐住他雪白的脖子,咬着牙逼近他,用一种想将他嚼碎的语气道:“谁告诉你的?”
他猛然靠近,傅思衡却连动都没动一下,说道:“除此之外,你真的甘心拜恩一直受控于人?那么多丈夫失去了妻子,父母失去了年幼的子女,只因为他们是可以任人宰割、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
唐硕的身子抖了几下,心腹急了,刚走过去便被他一个手势制止了。
傅思衡眯了眯眼睛,冷声说:“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真是愚钝至极。我也是omega,你知道他们最恨什么吗,就是你们这些人,以保护的姿态,实则将他们推进了深渊里。”
“什么《星际法》,什么omega保护协会,实际上都是对你们这些上位者权力的展示,这是你们给弱势群体的‘恩赐’。”他的声音越来越冷,“你们自以为自己是英雄,甘愿用热血保卫拜恩的子民,做着那些然你们自我感动的妥协。但他们呢,‘农场’的奴隶是怎么想的,你有想过吗?”
唐硕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僵硬了。
傅思衡盯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是他们,我只会恨你,恨你的软弱无能。如果有一天我能回拜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愿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助纣为虐、一味退让。你以为你帮他,他就会把你的子民完完整整地还回来吗?哼,梦还没醒吧。”
唐硕眼底的防备逐步被击垮,傅思衡再次从他的神情中得到了确认——的确是有人子啊幕后指使他这么做,并且那人极有可能就在华纳。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终,唐硕泄气般地一挥手道:“放了他们,收兵。”
心腹大惊,正要说话,他便对傅思衡道:“你,一会儿跟我走,我有事要和你谈。”
他仿佛不堪重负一般,脸色铁青地大步出去了。
心腹不明所以,恼火地看了看傅思衡,也快步跟上了他。
大使馆的拜恩士兵撤了个干净,副官龇牙咧嘴地揉着胳膊,说道:“我靠,傅队长牛逼啊,您是怎么三言两语就说服那家伙的?”
“就是就是,那群人感觉一副今晚要了结了我们的架势,队长您是怎么做到的?”
傅思衡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副官眼尖地发现是个女孩,一把抢过来道:“傅队长,您怎么还有空思.春啊!不对,那我们队长岂不是要伤心了……”
他最后一句话自然地降了下去,傅思衡没听清,说道:“这上面的女孩,应该是哑奴的女儿。”
众人面露惊讶,副官问道:“您找到哑奴了?”
“没有。”傅思衡摇了摇头,“但这个女孩,我在华纳见过。”
那一天,他从她手上买了一筐麝香玫瑰送给严荀,女孩的手上刻有奴隶纹身,她说自己在“农场”工作,神色却哀伤委屈。
想到这里,傅思衡突然想起来严荀还没回来。
“糟了。”他暗暗地说了一声,急忙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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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打着把老公忘了,苟苟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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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不是故意晚更的,昨天通宵赶作业,太困了没来及写。实在抱歉,我这就把严苟虐一顿谢罪(?)
第69章
当天晚上傅思衡没有去见唐硕,不是唐硕在另打什么主意,而是他被上头叫去约谈了。
副官幸灾乐祸地和别人说:“活该,完不成任务要被架空了吧。”
船员莫名其妙:“哥,你傻了?他现在是我们这边的,上头要他杀我们唉!”
副官:“……好像,是这么回事哦。”
傅思衡听不下去他们的对话,转身要出去找严荀,却被守卫拦住了。
“滚开,否则我让你们统领过来。”傅思衡头一次生气地拿出身份压人,副官和船员都看呆了。
守卫进退两难,只能劝道:“傅队长,不是我不放……”
副官悄悄和旁边的人咬耳朵:“我去,傅队长骂人的样子好帅啊,我第一次见他喷人哎。”
“没有吧,他经常骂严队啊。”
“那不一样,人家那叫打情骂俏。话说,你觉得他俩谁是1?”
“这还用问,必须严队啊!哪有alpha不是1的!”
“啧啧,”副官摸了摸下巴,“几个小时前我也这么认为,但直到傅队长刚才那一下劝退唐硕,太A了,我不相信这么A的人会甘愿被压。”
船员迷惑了:“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过严队看起来像是为爱做0的人吗?”
两人对视一眼,张大了嘴巴,同时道:“……还真的像。”
正说话间,远处有个一瘸一拐的身影走了过来。
傅思衡立即上去扶住他:“严荀,你怎么样?”
严荀脸上全是灰,也不知在哪儿蹭到的,胳膊上划伤了一道。
他伤势未愈,又经过一番激烈打斗、连续奔波,脸色看起来和电影里头苍白的女鬼没什么区别。
副官一时间忘了他是伤病,只顾着八卦,小声道:“我曹我曹,他们站在一起这氛围,还真有那架势了……法克,我雷1比0矮。”
船员倒是心大,哼唧道:“别看年下矮,边干边吃奶。”
副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反手给他脑袋开了一瓢:“什么鬼东西,你都是在哪儿学的这些荤话,小小年纪不学好,看我不替你叔揍你!”
船员委屈道:“是你先起的头好不好!小心我告诉傅队长,够你吃一壶的!”
“小兔崽子,我揍死你!”
傅思衡把严荀带到了自己房间,拿着药箱正打算帮他的擦伤上药,就被拽了一下衣摆。
“你坐下来,我帮你上药。”严荀眉头锁紧,盯着他的右手。
傅思衡一愣,抬起右手,这才发现刚才打斗的时候,四根手指骨以及手背都擦破了皮,还有大片淤青。
他的拳头不像严荀那么石更,也不如他皮糙肉厚。
傅思衡向来细皮嫩肉的,大学时一磕一碰就要破皮。
可偏偏他自己从来不在意这些,每次训练受伤了都发现不了,还是严荀举着创可贴追着他跑。
“坐下。”严荀拉了他一下,打开药箱开始帮他上碘酒。
傅思衡看着他,感觉心脏的某个角落被不轻不重地撞击了一下。
一个人如果自己受伤了,却一心扑在你的伤势上,甚至连自己都忽视了,那他是该有多把你放在心尖尖上。
严荀低头帮他涂药,但好像头顶长了眼睛一般,翘起嘴角道:“傅教官,看我干吗?”
傅思衡难得脸一红,看向别处道:“我在看我的伤口。”
严荀也不揭穿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说:“我三分钟解决了那几个家伙,又快马加鞭地跑回来,好累哦。”
他的语气带了点抱怨和撒娇,高高的个子说出柔软的话来,丝毫不显别扭。平日里凶神恶煞的模样尽数褪去,像只乖巧委屈的大型犬类。
傅思衡本想训斥他不该这么急躁,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急什么,下次别这样了。”
严荀放下棉签,注视着他道:“可我挺急的。”
傅思衡不知所以地挑了挑眉,露出疑问的表情。
严荀笑了一下,说:“我急着回来听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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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米且长,一定!我知道你们嫌弃这区区几个jjb的交易,可虽然短但他甜啊!明天继续甜,这两天还是忙,不过会抽时间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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