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教官死忠遍地(44)
严荀:【|】
易风北:【不过没道理啊,omega都很喜欢别人夸他们信息素香甜可口,为什么会生气呢?】
严荀努力平复心情,认真地想了想,回复:【大概他比较强势,我或许应该夸他威猛霸气。】
易风北脑补了一下,一个胸肌比严荀还结实,胳膊一抡干倒一大片,腿毛犹如入冬必备毛裤的omega。站在他面前,和严荀卿卿我我。
他汗毛竖起,抖了两下,隔夜饭差点吐出来:【重口味啊,兄弟!】
严荀对自己的顿悟十分满意,收起通讯器去训练学员了。
易风北也关掉屏幕,托着下巴看着师远洋的背影,心想他为什么自打回来后就不理自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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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严荀去训练场的时候,训练员已经带他们跑过了十公里。
现在他和训练员以及傅思衡,三个人轮流负责早训和晚训。今天上午轮到傅思衡训练,严荀放心不下,一早就过来了。
他刚到,就看见学员们围着一箱东西。
训练员看见他,招呼道:“过来过来,把剩下这点解决了,然后开始训练。”
严荀走过去,看见一箱水蜜桃。
罗树拿了一个扒了皮的,晶莹剔透、颤颤巍巍,咬了一口,含糊道:“学长,吃吗?”
严荀看见他手上的水蜜桃,瞬间就代入感强烈,拳头in了。
他暴躁地说:“大早上吃什么水蜜桃?全都给我放下!现在就去训练!”
训练员被他突然一吼吓了一跳,果肉卡到喉咙里,差点呛死:“咳咳,是我让他们把剩下的分掉的,再不吃要坏了……”
“谁坏了,哪里坏了?!”严荀昨晚看易风北发来的小电影看到一点多,对此类用词异常敏.感,冷冷地看着训练员道,“吃这种东西,会让他们养成不好的习惯,况且剧烈运动前吃太多会吐。”
训练员想了想也是,制止大家道:“别吃了,我都忘了你们今天要练格斗,训完再吃吧。”
众人只好放下到嘴的水蜜桃,时宏骏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道:“好好吃,有点像傅教官的信息素呢。”
旁边的人捅了他一下,看了看严荀,他立刻不吱声了。
严荀阴沉沉地对训练员道:“现在已经快入秋了,建议像水蜜桃这种水果就不要再有了。节约光荣,奢靡可耻。”
训练员:“……”啥玩意儿,这不是你当时向学校申请当奖励的吗?
“东西准备好没有?”严荀问他。
训练员说:“噢噢,那个啊,准备好了。”
他让班长从箱子里拿了一个过来,给严荀看:“皮质的,挺结实,也透气。”
严荀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还挺自觉,一会儿记得让他们戴上。”
训练员表示收到。
于是,等到傅思衡整理好着装,来到训练场时,面对他的是三十个戴着嘴套的alpha。
哦不,是三十一个,训练员也戴了。
那套.子还挺结实,用两根绳子勒着耳朵。
严荀因为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加上顶尖的信息素,认为自己自制力尚可,是全场唯一一个没有戴的。
傅思衡脸都黑了,冷声道:“搞什么?集体发神经?”
训练员:“啊呜啊呜,素介样的……”
傅思衡:“把嘴套摘下来说!”
严荀好心帮他解释道:“是这样的,他们怕自己忍不住扑上来咬你,所以托人从山下买了这个。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因为只要有人过界,我就会把他扔出去。”
训练员:“唔唔!他缩的dei……”
傅思衡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以为挺靠谱的助理训练员,现在完全被严荀带跑偏。
“全都摘了,以后不要戴这东西,我不想说第二遍。”他沉声说道。
学员们面面相觑,摘下了嘴套。
罗树说:“教官,这个是透气的,我们不觉得闷。”
“是啊,我们没事的。”班长说。
傅思衡和他们说不通。别说他们集体进入易感状态,就算是三十个alpha同时对他飙信息素,他也能把这些人压制住。
“都交过来吧。”他伸出手道。
大家只得走上前,挨个把嘴套上交。
罗树扭扭捏捏地放到他手心,小声说:“教官,您真好,请问、请问您现在是单身吗?”
严荀在旁边晃腿,实际上耳朵竖得老高,一听这句当场炸裂。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傅思衡便说道:“别想些有的没的,校规忘了?等毕业之后,你想追求幸福没人管你。”
他的意思是罗树可以去外面找喜欢的人,但罗树却理解错了,脸刷的一下红了。
严荀怒道:“你还脸红?还脸红?!”
其他人纷纷大笑起来,有人举手道:“教官,我也想问,您到底有没有男女朋友啊?”
严荀的胸口剧烈起伏,黑漆漆的眼睛不安地看着傅思衡。
傅思衡看了看他们,淡淡地说:“没有,不打算谈恋爱。”
严荀呼出一口气,心里又酸又涩。
“那可以透露一下您的择偶标准吗,傅教官?”
“择偶标准?”傅思衡第一次被当面问这样的问题,他思索了片刻,说,“我喜欢强者。”
能和他并肩作战,无所畏惧的。
众人大声起哄。
“哇哦,看来为了傅教官,我要努力了!”
“我也我也!我今天主动加训!”
“啊啊啊我也要加训!妈的,我冲了,为了教官!”
傅思衡只当他们孩子气玩闹,荒唐地摇了摇头。
严荀气得头晕,感觉他的铁拳想鲨个人祭天。
就你妈离谱!这些人都有病吧!
他咬牙切齿地想,来啊,有种就来追。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艹!
训练员看热闹一回头,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拍了拍他道:“你也想追傅教官?那就上啊,年轻人别怂。”
严荀彻底郁闷了,他什么时候沦落到和这帮人一起追傅思衡了?
“我、没、有,谢、谢。”他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然后扭头走了。
训练员摸了摸下巴:“这易感期难道会传染?”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往傅思衡旁边挤。
以前这个点,他们都是围着训练员或者严荀坐,但现在局势完全反转。
严荀眼看着有个人就要坐到傅思衡旁边,立即起身端着盘子斜插了过去。
“傅教官!”为了插队,他还喊了一声。
傅思衡抬头看他,那个人也看着他。
严荀有点尴尬,不好直接就坐下,便说道:“那个,我有点事找你。”
说着,顺势坐了下来,对那人点了点头。
“什么事?”傅思衡问道。
严荀只是随口一说,当然没什么事。他脑子转得快,顺嘴道:“昨天我放在你那里的衣服,你还没还我。”
傅思衡握着筷子的手一顿,若无其事地说:“你有放在我那里吗,我房间没有。”
“啊?我好像把外套搭在你身上了,奇怪,我拿走了吗?”严荀疑惑道。
昨天事发紧急,他也记不太清楚了。
傅思衡移开视线,镇定地说:“你拿走了,自己回去找找吧。”
严荀的表情愈发困惑,努力思考自己顺手把作训服外套放哪儿了。
傅思衡放下筷子,说:“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他起身端着盘子走了,留下训练员和严荀两个人互相看了看。
午休时间,傅思衡回到宿舍。
他把门锁好,仔细地按下红外线警报器。
确定四周没人后,才谨慎地从叠好的军被里面,抽出一件黑色作训服外套。
左胸口的位置,挂着严荀的铭牌。
他将外套慢慢披在身上,变淡的琥珀麝香味萦绕鼻端,如同严荀霸道却温柔的信息素包围着他,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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