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狠毒疯批,却实在美丽(18)
霍寒终于开了口:“是,我是混蛋,现在也没什么立场要求你。”
“可是玉儿,有误会就要说清楚。与其让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错,指不定哪天就会像上次一样惹你生气,不如你现在就拿软剑砍了我也算畅快!”
“艹!”谢玉终于被耗光了耐心:“你以为我不敢吗?!”
针锋对决,连言语都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可不一会儿,霍寒的手竟是真的落到了他腰间,似乎在寻他的剑鞘。
谢玉的手腕被攥红了,眼眸凌冽,手腕被松的一瞬间,便避开伤口,一脚踹开霍寒。
腰间软剑霎时出鞘,谢玉转手,直接将人反压在了木架上。
剑锋滚过脖颈,剑尖入木三分。
滴答——
滴答——
有血慢慢滑出,落在九千岁锋利的剑芒上。
他将霍寒的脖颈划破了皮,鲜血滴落,剑拔弩张,但对方依然擒着他的腰,紧紧相逼,丝毫没有放松的架势。
仿佛只要不死,就能得到答案。
对,谢玉终于想起来了,这才是霍寒。
所有的温柔,都是他无赖行为的伪装。
谢玉心神狠狠一荡,眼眸渐渐垂下来。
好半晌,才终于像是放弃了什么,回道:“没了。”
他收回剑:“滚!”
手忽然被握住,谢玉后退一步,腰腹最敏感之处被按,双腿紧跟着发了软。
谢玉咬牙:“真没了!你他娘的……”
然,话都没说完,就被霍疯狗拽着往榻边走了过去。
谢玉想挣脱,霍寒便眼疾手快的点了他几处穴道,没给他反抗的余地,便迫使他趴在了自己身上,而后,撤了腰带,将他们两个的手捆在了一起。
“……”谢玉努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霍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一剑还完了。”霍寒仰头,握住他另一只手:“现在,你来*我吧。”
第022章 月圆之夜,虫蛊蚀心
???
谢玉微怔,头顶溢出几个问号,原本就凌冽的眉眼又戾了几分,失神片刻,竟是放弃了抵抗。
他慢慢起身,在霍寒腰侧撑起膝盖,分开他的腿……
动作生疏,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没试过……在下面……
霍寒一怔,耳尖不自觉浮了一层红,但为了配合,还是抿上了唇,任由对方摆弄。
暗夜里,呼吸交错。
很快,腰带便被九千岁轻易解开,他的两只手被慢慢抬起,拴在头顶。
恋人俊朗的眉眼近在咫尺,透着天生的魅,他有些紧张,手指轻颤,下意识扣住了谢玉的指尖。
“乖。”谢玉将他两只手捆在一起,死结,低头咬他的耳尖:“我这里没有任何舒痕膏和辅助的东西,别乱动。”
腰被扣上,霍寒微微一颤,一颗心跟着砰砰乱跳:“没关系。”
他缓缓合上眼,告诉自己没关系,如果是玉儿的话,怎样都没关系。
不一会儿,外袍散落,他听见谢玉问:“我不太会,不知道打条铁链子锁住你,你会不会害怕?”
霍寒睁开眼,长睫微闪,谢玉清晰的从中捕捉到了一丝慌乱,像是主动雌伏,又心里没底的小兽。
“好可怜啊。”
谢玉感叹一声,手掌捂住他的眼睛,却是凑近他的唇,吊着他酥声喊:“子瑜。”
咚咚咚——
“心肝儿,你心跳的好快。”
美人的指尖落在他心口画圈,霍寒喉结攒动,乖乖分开了唇:“督主疼我。”
谢玉笑出声,纤长的白发垂在男子喉结处:“你还爱我,对不对?”
“我永远爱你。”
“那我把你囚在我府邸的暗牢里,栓起来,在稻草上*你,可不可以?”
“可以。”
“在你身上刻字,把他抱回东厂,当着众多厂卫的面呢?”
“可以。”
“子瑜,把你的手脚斩断,做我的珍藏。”谢玉的指尖抚上他的唇,反复轻勾,近乎疯狂的的提问:“也可以?”
“可以。”没有丝毫犹豫,霍寒指尖不动,甚至连眼睫都没有眨一下。
问到这里,谢玉才像是得到了什么满意的答案,竟是起身,扯了自己的腰带,将霍寒的双脚也捆了起来,揣手道:“霍寒,我长大了。”
霍寒挑眉:“嗯?”
谢猫猫无情抬眸:“不是你说两句话,就能骗上榻的少年了。”
“玉儿……”
“我见了更多的人,这些年来,喜欢的类型早就变了,牺牲至此又怎么样?”谢玉淡漠的理了理衣袖:“我对你没兴趣。”
霍寒:(゚皿゚)!
“如今的大齐,即便是皇上和太后分权,世人也得称我一句'九千岁',我有钱,有权,有地位,有长相,什么年轻漂亮的找不到?”谢玉撩眸:“你老了。”
霍寒:(#゚Д゚)!!
说罢,便转身面向门口:“谢执,送客,直接扔出去!”
霍寒:(๑ŐдŐ)b!!!
扑通——
落到府邸之外的雪堆里时,霍寒才从无尽的震惊中回过神,小狗耳朵仿佛耷拉下来,周身的气息都透着失落。
一直到回到望月楼,也坐在镜前兀自发着愁——他才二十八啊,大好的年华!
以至于第二天,所有见到霍寒的人,都被他揪着问了个遍:“我老吗?”
“有没有什么能变年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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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倒是没多做在意,人丢走后,室内重新恢复安静。
他转过身,拿起了从霍寒身上扒下来的外袍,仔细寻摸着上面的药味。
等到谢执回来的时候,一句话也没留给他,便直接道:“请黎太医过府一叙。”
这衣服上的药味,或许……是解毒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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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了,谢玉合好外袍候在正厅,目光盯着面前一点白烛,明明灭灭。
其实,他可以直接问霍寒,但他既没有原谅也没有答应复合,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复合……
没有立场。
还有就是,从南梁逃回来之后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靠山山会倒,生逢乱世,他必须得靠自己活下去,活上万人之巅,杀出一条血路。
手里的白玉珠来回盘磨,脆响入耳,谢玉才听到黎安到达的禀报声。
又等了片刻,黎安颇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下官医术不精,只能分辨几层浅薄的药理,怕是配不出一模一样的安神香。”
“而且,督主体内尚存余毒,似有蛊虫强连心脉,不可轻举妄动,若是能寻到之前的那位名医,按他的方法拔毒,是最好的。”
“哗啦——”
珠串收束,谢玉豁然抬眸,目光落在黎安身上,一瞬间激得人打了个寒颤。
但很快,那眼睛就被一抹惯常的笑意伪装起来:“劳烦您在能力范围内改进一下我的药吧,慢走。”
“是。”黎安转过身,直到走出谢家大门,才发现自己的腿不受控制的打着颤。
天呐天呐天呐!谁又惹着九千岁了?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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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谢玉有些不服气。
同样是疗毒的药,凭什么霍寒能配的出他培养了七八年的太医就束手无策?
这种被压制着,所有因素都驱使着他去找霍寒的感觉,真他娘的烦!
而且,不知道怎么的,最近心口总是慌的厉害,频繁梦见霍寒,偶尔半夜起身,必须去汤池里呆上好大一会儿,天亮才能睡着。
为此,他遣散了院里值夜的小厮,自己来来回回的走。
恰逢月圆之夜。
谢玉又一次靠在榻上,难受的翻来覆去,心脏砰砰直跳,不知怎么的,就很想霍寒。
想见他,想抱他,哪怕只是感受一下他的体温,一瞬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