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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17)

作者:花卷 时间:2021-05-08 08:45 标签:双性 生子 年下

  元徵微微一笑,用力插了几记,要将他肏松似的,顶开湿滑的穴肉,轻车熟路地撞上了里头的宫口。骤然一下子进得太深,岑夜阑捂了捂小腹,眉宇之间的冷淡消失的一干二净,满身都是情欲。
  元徵喜欢射在岑夜阑身体里,他曾玩笑道,要是岑将军是个女人,是不是都怀上我的子嗣了,嗯?
  他摸着岑夜阑底下被操得烂熟红肿的穴口,又问,岑将军,你有女人的穴,会不会怀孕?
  岑夜阑听着他这样荒唐的发问,又羞耻又恼怒,他视底下这道多出来的肉缝为忌讳,一想都抗拒,根本不会去想什么怀不怀孕的事,反而只觉得元徵那话是在羞辱他。
  自战时以来,元徵和岑夜阑无不忙于征战,无暇他顾,莫说元徵,就是岑夜阑,情事之中都有几分按捺不住的沉湎。窗外是风雪交加,窗内情欲正浓,简陋的病床上铺了褥子,不抵寒,可二人却全不觉寒意,岑夜阑抱着元徵汗流浃背的躯体,少年人呼吸滚烫烧着耳朵脸颊,恍恍惚惚的,元徵又黏人地亲了上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叫了句“岑夜阑”,岑夜阑竟觉得整颗心脏都似烧灼得麻痹了片刻。
  当天晚上,二人在这简陋的屋子里厮混了半宿,回去时,岑夜阑肚子里含了满满的浓精,那混账还拿帕子堵着,一走动,帕子纵然柔软,却摩擦着穴肉,让人不能忽视。
  元徵好整以暇地问,“岑将军,真不用我抱你回去?”
  岑夜阑冷着脸,不搭理他,元徵笑吟吟的,跟在身边,道:“岑将军若是怕被人发现,我可以拿披风裹着将军,保准没人知道我抱的是谁。”
  岑夜阑脚步一顿,偏过头盯着元徵,眼里露出森寒冷意,看得元徵心痒难耐,却知机地不再惹恼他,一抬手,说:“将军,请。”
  岑夜阑冷哼了声,越过他,挺着脊背往前走去,丝毫不见雌伏人下的半点柔软。元徵啧了声,兴致缺缺地跟在岑夜阑身后。
  二人回了府,元徵随手招了个仆从,吩咐备水,岑夜阑闻言看了他一眼,却和元徵目光撞了个正着。
  元徵挑了挑眉毛,展颜一笑,岑夜阑面无表情地错开了眼睛。
  突然,几记脚步声传来,伴随着一道踉踉跄跄的身影,却是岑墨,嘴里叫着二叔就跑了过来。
  元徵眼疾手快,直接提拎住了小孩儿绒绒的领子,拉住了冲撞的势头。
  岑墨蹬了蹬小短腿,气鼓鼓道:“大胆,你放开我!”
  元徵笑了,这天底下,能说他大胆的,向来只有他父皇,没想到这么个小孩儿竟敢对他用这词。
  岑夜阑道:“元徵,松手。”
  他把岑墨自元徵手里抢了过去,把穿得圆滚滚的小孩儿抱在臂弯里,声音很温和,说:“墨儿,怎么这个时辰还没有睡觉,奶娘呢?”
  奶娘低着头,站在几步开外,道:“将军,小少爷不肯回去,执意要等您回来。”
  岑墨搂住岑夜阑的脖子,说:“墨儿想二叔了,想同二叔一起睡。”
  “可二叔一直不回来,墨儿等得都要冻僵了。”小孩儿奶声奶气地抱怨。
  岑夜阑脸上露出笑容,轻声说:“二叔去巡视城防了。”
  “我知道——”岑墨噘着嘴,“二叔和爹爹一样,忙于公务,我不可以去打扰,”他模仿奶娘拿来哄他的话,可声音稚气,反倒一派天真烂漫,“墨儿知道的,墨儿不生气。”
  岑夜阑理了理他毛茸茸的领子,说:“墨儿真乖。”
  他看了眼奶娘,道:“墨儿先和奶娘回去等二叔,二叔一会儿就回来陪墨儿睡觉好不好?”
  岑墨说:“真的?”
  岑夜阑笑道:“二叔何时骗过墨儿?”
  岑墨这才乖乖点头,松开了抱着岑夜阑的手,还叮嘱他,“那二叔早点来。”
  岑夜阑:“好。”
  他看着奶娘将岑墨抱着走远,元徵看着他,说:“岑亦的儿子,怎么这般黏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的儿子。”
  岑夜阑收回目光,脸上的神情又变得沉静疏离,淡淡道:“大哥待墨儿严厉,他便自小就黏我。”
  “他母亲呢?”
  岑夜阑看了元徵一眼,说:“生墨儿时难产,去了。”
  岑墨的母亲是岑亦救回的孤女,岑夜阑只远远地见过两回,没过多久,就离世了,只留下了一个岑墨。岑亦那时消沉了许久,对这个儿子也不亲近,大家都道他是触景伤怀,见了岑墨就想起已故的夫人。
  元徵若有所思,看着岑夜阑,二人都在庭院里,又下着薄雪,只这么一会儿就兜了满肩皓白。元徵伸手拂去岑夜阑肩上的雪,哼笑道:“岑将军还在这儿,那小东西可等着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岑夜阑竟觉得这话颇有几分不阴不阳的意思,他疑惑地看着元徵,元徵不同他对视,嘲讽似的,说:“岑将军,你莫不是真打算含着这么一肚子精水去?”
  岑夜阑怔了怔,脸色倏然一阵红一阵白,怒道:“还不是你——”
  元徵扯嘴角一笑,暧昧又轻佻地问他,“我如何?”
  “不是将军含着我不放,非要我射进去……”
  “你闭嘴!”岑夜阑耳根都红了,耻于说出口,气得甩袖转身走了。
  元徵追逐着他的背影,岑夜阑走的步子别扭又偏要故作寻常,元徵看着,清晰地察觉心里天塌地陷似的,正慢慢变得柔软。


第27章
  天将大雪,冰寒难行。
  一连几日都是飞雪天,屋子内烧了炭火,热烘烘的,满座都是北沧关的将领。
  岑亦抬手指着沙盘,说:“舒丹拿下玉屏关之后就一直按兵不动,昨日,他突然发兵,奇袭了上渭。”
  这些天,延勒虽有攻城之举,却并未倾尽全力,好似只在拖住岑夜阑。如今胡人已经拿下玉屏,陇沙,涣州三地,成犄角之势可直逼瀚州府,没想到,他们竟弃了瀚州,选择了上渭。
  岑夜阑一言不发地看着沙盘,神色冷峻。
  元徵皱了皱眉,道:“上渭是北境两大粮仓之一,一旦上渭失守,瀚州就会成为一座孤城。到时候他们进可直入大燕腹地,退可攻打瀚州。”
  岑亦道:“殿下所言甚是,胡人此举,可谓用心险恶。”他看向岑夜阑,说:“阿阑,你怎么看?”
  元徵也抬头看着岑夜阑。
  岑夜阑却问:“大哥,你觉得延勒是什么人?”
  岑亦怔了怔,说:“此人奸猾狡诈,野心勃勃,不可小觑。”
  岑夜阑语气很冷静,说,“据我所知,延勒拿下陇沙堡之后就直奔北沧关,他这么做,不啻于耗费兵力打开玉屏门户却将它送给了舒丹。如今延勒又守在北沧关牵制着我们,大哥,你我都和延勒打过交道,他是这种甘为他人做嫁衣的人么?”
  岑亦若有所思道:“阿阑所言有理,何况三年前延勒输给了你,他赋闲在王庭三载,处处受舒丹掣肘,二人斗得厉害,如今又岂肯事事以他为先。”
  岑夜阑说:“他必定另有所图。”
  岑夜阑话音一落,元徵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沙盘,他舅舅提起大燕戍边军,除了岑家,还有毗邻岑家的河东军。河东统领行司北行声名颇响,当年论起大燕名将,世人首推的就是岑熹司北行。
  司北行已逾天命之年,年纪大了,司家老大司含斗五年前折在东胡的战场里,剩了三个,个个资质平庸,旁人提起来,颇有惋惜之意。
  岑亦说:“听说司将军月前病重,行走都不太利落,如今是司韶英主事。”
  岑夜阑点了点头,道:“司韶英虽不擅进攻,守土倒也无虞,东胡过不了河东。”
  元徵安静地听着,北境境况他来之前孟昙曾对他耳提面命,可那时他心中有气,很不满他父皇将他丢来这荒凉之所,吊儿郎当的,对于孟昙所言,只听了个七七八八。
  元徵也不信他当真会在北境待多久,没成想,他竟已在北境待了数月,更是亲历这一场又一场的腥风血雨。他生来就是天皇贵胄,是天之骄子,受尽荣宠,从未尝过人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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