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成了皇帝白月光(52)
翟煦被送去了江池的院落,此时正趴在床上,接受江池的投喂,糕点、水果、茶水,一一送入翟煦嘴里,江池时不时自己偷吃一点。
宁畔在翟煦的指示下,将那对木偶娃娃送了过来,在看见江池的木偶娃娃上面的血渍时,江池的心痛的滴血,那时候他尽力远离他,根本就是在翟煦的心上戳刀子,重点是他还打着为他好的旗子。
江池忽然觉得自己听伪善的,怎么就没早早的发现,翟煦这个男人自始至终带着的都是同他一般的心思。
翟煦在江池院子里待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江池贴心伺候翟煦,吃穿都是江池在管,翟煦实在是动弹不得,每每睡觉的时候江池总会小心翼翼的避开,但是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总是埋在翟煦怀里,这让江池很是无奈。
也不知是他无意间,还是翟煦故意的。
随着翟煦伤好,江池也派人向陆曜传递了他和翟煦要回西越的消息。
当天晚上,陆曜与祝琮便来了明月山庄。
江池有点意外,翟煦倒是觉得情理之中。
祝琮拉着江池出了房间,留下了翟煦与陆曜。
江池一直望着房间内,祝琮拉着江池坐下,天上一轮弯月,满天星辰遍布。
“阿曜不会对翟煦做什么的,你不用担心。”祝琮撑着下巴,宫人送来了茶点,祝琮慢悠悠的吃着。
“真的打算回西越?经过太上皇一事,阿曜已经有了防备,刺杀之事不会再发生。”
江池摇了摇头,“刺杀这件事只是诱因,最重要的是,我想通了。”
“以前我一直在想,我要是不在了,阿煦会承受多大的痛苦,但是设宴那天,我突然明白,在他面前死去比默默躲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死去对阿煦要更残忍。”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中了蛊毒,他知道,他不会放弃,那时候我不明白,只以为将他逼走了就万事大吉了,当他为我挡住那一箭时,我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有那么多猜忌拒绝的时光,不如和他待在一起。”
“那样我就能给他也给我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阿池,这般就算留在北萧也是可以的。”祝琮明白江池的感受,当那些绝望一点一点的渗透时,中间的时间才是最难熬的,对两人都是煎熬。
“不一样的。”江池看着室内不动的影子,转回了自己的视线,“我和阿煦在西越相识,西越留存着我们所有的记忆,我还想回西越看看,那些我们一同经历过的地方,这样,等我自己回想起来,那些记忆就不会模糊了。”
“有句老话叫落叶归根,我虽是北萧人,但我从小在西越长大,说到底,西越才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祝琮的眼眶倏地湿了,“这些话,我会告诉你皇兄的。”
“那你打算何时动身。”
“明天或者后天,阿煦身上的伤早早的结痂了,我在等你们过来。”江池想到要离开北萧前往西越,眼睛弯成了月牙状,“我还想去河深村一趟,早点出门,我的时间也更多一点。”
他还想和阿煦一起走过许多地方,都留下他们的痕迹。
陆曜从房内走出来,江池朝着翟煦扑了过去。
“皇兄。”
“照顾好自己,等皇兄有空,定会去西越找你。”
“恭迎皇兄,到时候让阿煦带你和皇嫂去见识西越的风光。”江池紧紧搂住翟煦,下巴磕在他的胸膛。
同陆曜、祝琮告别,江池亲自送陆曜、祝琮上了马车,祝琮掀开车帘看他,江池朝他们挥手,眸底有水光弥漫,他知道,这一别,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皇兄所说的前来西越,也不知他能不能等到。
翟煦将江池拉入怀中,指腹抹掉他脸上的湿痕,“别哭了,我的胸膛借你靠。”靠着我,什么都有。
“真不要脸。”江池哭笑不得,同翟煦进了山庄。
宫人准备了热水,回到房里热气缭绕,江池想到翟煦伤已经好了的事实,立即想要逃,翟煦看透了他的心思,拦腰搂住他,并且将江池扛到了肩上。
第87章离开北萧
第87章离开北萧
“阿池,今晚你是逃不掉的。”暗哑低沉的嗓音,江池的心都在颤,他爱死了翟煦的这种声音,身上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翟煦走的很慢,他的腰随着他的步伐动作,在靠近木桶的时候,翟煦将江池放了下来。
衣衫褪去,白皙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胸前的被箭矢穿透的伤痕,翟煦微凉的指尖落在上面,江池只觉得一片温热触感,那股子酥麻的快感涌遍全身。
“阿煦,不疼了。”江池整个人包括他的声音都在抖,因为翟煦的触碰,强有力而不可抵触。
热水弥漫,贴的极紧的身躯,白色里衣下被热水湿透愈发诱人的曲线,翟煦喉结微动,江池落在他强有力的臂膀之中,然后是不容拒绝的强吻。
随从内心深处的强烈欲望,江池处于被动方,因翟煦的每一个动作而战栗,所有的反应都是因为他。
热水转凉,宫人又加了两趟热水,深夜的运动才算终结。
翟煦将江池抱上床,小家伙的脸一片绯色,圆润的微垂也是粉红的光泽,翟煦没忍住咬住尝了尝,江池受到刺激懒懒的拒绝。
“阿煦,我好困。”类似于撒娇的嗓音,翟煦的心软成一团,紧紧抱着江池,怎么也不舍得松开。
不管结果如何,阿池都是他的,他翟煦的心头宝。
翌日
江池睡到日上三竿,腰际一片疼痛,翟煦精神奕奕,给江池忙上忙下,吃吃喝喝,都是经过翟煦的手,江池满腔的怒气也在翟煦此番举动下静寂无声。
用完午膳,已是下午,宁畔他们已经开始收拾行囊,江池懒得不想动,打算再躺会儿,在床上翻来覆去,手顺手落在床边的木偶娃娃上,江池看着两个穿着喜袍的娃娃,手指落在他的木偶娃娃上。
“阿煦,你还欠我一根木簪子呢。”
“嗯,我知道。”翟煦在江池身后坐下,双手搂住他的腰,“等回了西越,我将欠你的木簪子都给你。”
江池心里一酸,转身趴在翟煦胸口,“你不会雕了很多根吧。”
“不多,没多少的。”只是想你的时候就雕一下,不知不觉间就积累了许多。
“我们回西越前,先去一趟河深村好不好?我想去看看珊瑚和珊瑚爷爷,也不知他们过得怎么样了。”
“他们过得很好。”翟煦一口咬在江池的嫩肉上,“等阿池亲自去看就知道珊瑚过得如何了。”
“嗯。”
第二天,翟煦与江池坐上了回西越的马车,江池的东西看起来不多,主要还是翟煦为江池准备的出行必用品,为了让江池的回程更舒坦点,出行整整三辆马车,幸亏翟煦带来的暗卫还比较多,不然东西都要运不回去。
回程的路上很是无聊,江池不是吃就是睡,翟煦还好,有棋盘消遣,江池看他玩的那般开心,也耐着性子同翟煦玩,几局玩下来,翟煦就算让了江池十子,江池还是那个菜鸡样子,几番打击下来,江池干脆同翟煦玩起了五子棋。
五子棋,江池可是个中好手,好歹将翟煦吊打,愈玩愈有意思,翟煦也顺着他,无聊的旅程总算多了点趣味。
再好玩的东西也有玩腻的时候,江池还是玩腻了,翟煦为了让他解闷,让宁畔买了话本,江池每日里就看着话本解闷,一边看一边吐槽,言语犀利搞笑,翟煦觉得他的阿池比这话本还要好玩。
半个月后
翟煦与江池到达了河深村,三辆马车变成了两辆,其中一辆比江池他们早先走,已经到了河深村。
江池从船上下来,心里百感交集,这河深村,是江池最喜欢的地方之一,他和翟煦最幸福的两个月是在翟煦失忆的那两个月,无忧无虑,不必考虑其他事情,只要顾好自身的温饱问题即可。
同时,江池也因此承载了最痛苦的时候,翟煦的‘噩耗’,他差点在这里丢了性命,虽然最后关头被救了回来,但是,那股子濒临死亡的阴影已经落在了江池心底。
江池的表情尽数落入翟煦眼底,翟煦揽住江池的肩膀,“阿池,有我在。”我会一直都在。
江池眸子一亮,敛去那丝复杂情绪。
“我们先去看看珊瑚和珊瑚爷爷。”
“好。”
抵达珊瑚家,珊瑚爷爷正好在,看见翟煦与江池满脸欢喜,这一站起来就要跪下,被江池快速扶起来。
“老爷子你这是干什么。”
老爷子快速看了翟煦一眼,江池拉着老爷子站起来,“不用多礼,今天我们也只是偶然经过。”
宁畔得到翟煦的指令,大箱小箱的往老爷子家里搬。
“这是干什么,使不得,可使不得。”老爷子想要阻止,可是哪里阻挡得住宁畔几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
“当初若不是老爷子出手相救,我们还不知在哪里呢,老爷子,这都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别放在心上,况且,您不用,珊瑚还要用呢,现在珊瑚也到了婚配的年纪。”
说到珊瑚,老爷子反抗的力度也没那般大了。
“珊瑚已经成亲了。”
“真的,孩子都三个月了。”
“真的。”江池白了翟煦一眼,似乎在埋怨翟煦都不跟他说珊瑚的近况。
“孩子就在里头睡着,今日是赶集的日子,珊瑚和他相公都去集市了。”
江池和老爷子唠叨了几句,便同翟煦告辞,老爷子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心底莫名的感触,时光匆匆,只能说造化弄人,幸亏那小公子没事,不然,这大公子....唉。
翟煦与江池去了破庙,像是以前江池耍赖撒娇的模样,江池是翟煦背着去的,一步一个脚印,波澜壮阔的海面,挂在天上的太阳,呼啸的海风,海边独有的海腥味,踩在地上软软滑滑的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