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威猛先生(35)
其中一个姓罗的还毫不掩饰地说:“哟,祁俊,你还真吃回头草了?这小子不是被你四千万卖给游子铭了吗?”
祁俊一点不生气,扬着眉毛慢条斯理地说:“嗯,老子后悔了,又抢回来了!不过白鹿现在是我的助理,你们这些龌龊的人别乱想!”
魏猛在旁边听得直抽眉角,看来白鹿、祁俊、游子铭三人的三角丑闻流传度够广的啊!
祁俊知道魏猛不喜欢这种应酬,就悄悄对他说:“你先去骑马吧,我看你盯着骑马场看半天了,我还要跟他们聊会生意上的事情,一会儿过去找你。”
魏猛早就想过去骑马了,立刻起身走了,不过临走时他轻声对祁俊说:“这不算我失职啊,可是你让我去的。”
祁俊无语地看着魏猛的背影,心里甜丝丝的。
魏猛知道祁俊也是担心他的处境尴尬,所以让他先出来了。
他一个人去选了匹马,准备到马场里跑上几圈。
说起骑马,魏猛小时候在农村骑过李二大爷家的马驹,像这种装备齐全的马他还真没骑过,不过魏猛天生胆子大,运动细胞也好,教练把基本注意事项讲了一遍,魏猛就能自己骑着马在场地里转圈了。
跑完几圈回来以后,魏猛翻身下马,刚把马交给教练,就听见身后有人冷冷地说道:“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了?”
魏猛一回头,就看见游子铭那张冷冰冰的脸,跟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似的。真是冤家路窄,越不想见谁就越能看见谁。
游子铭紧盯着魏猛,跟审讯犯人似的说:“你以前不是最讨厌骑马吗?每次来马场玩你都躲得远远的!”
魏猛很不喜欢他这种语气,也沉下脸,“人都是会改变的,我也可以改变。”说完就想回休息室里找祁俊。
游子铭一把抓住魏猛的手腕,冷声问道:“所以你这是为祁俊而做的改变吗?因为祁俊爱骑马,所以你虽然不喜欢,也要来陪着他?”
魏猛觉得游子铭真是不可理喻,神神叨叨的,简直快能进蓝盛精神病院了。
游子铭看魏猛不说话,还以为他默认了,顿时火气上来,手上的力道加重,脸红脖子粗地问道:“你就那么喜欢祁俊?别忘了他以前可是抛弃过你的,四千万就把你卖了,他能卖你第一次,也能卖你第二次!”
魏猛讽刺地笑了,“这么说你还想再买一次吗?”
游子铭一愣,他没想到白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那语气一丁点都不在乎,就跟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
“白鹿!”游子铭想跟以前那样吼他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却没有力气了,最终出口的却是一句威胁似的话语,“你一定要和祁俊在一起吗?”
魏猛觉得十分好笑,“游子铭,你真逗,是你说的咱俩一点关系没有了,现在你又来管和我谁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你跟祁俊一直不对付,所以看不惯我和他走得近?如果不是祁俊,换成别人,你也就没这些不平衡了吧!也不会动不动就来找我,一辈子见不到我你也不会想起我吧!”
一句话戳中游子铭的心头疤,他竟说不上话来。
魏猛说得没错,却也不全对,最初收下祁俊那四千万决定对白鹿放手之时,他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嘲笑祁俊又吃回头草,可是没想到现在祁俊真的吃了回头草,他的心里却不舒服了!他甚至后悔当初做了那个草率的决定,将白鹿拱手送给祁俊。
“哟!这不是游总吗?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到这来了?”祁俊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走过来,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一副悠闲自得的痞样。
游子铭扭头看到祁俊,脸上的神色瞬间有点尴尬,但随即便消失了,冷冷地瞥一眼,又恢复到平素那种清高的神情。
“游总,您拉着我助理的手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想从我助理这里套取出什么商业机密?”祁俊酸不拉几地说。
游子铭缓缓皱起眉,眯着双眼对祁俊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说完,甩开魏猛的手,迈步离开。
祁俊冲着游子铭的背影大喊:“喂!念在咱俩多年交情的份儿上,提醒你别被身边人坑了!”
游子铭的步伐顿了顿,却没有停下,依然快速前行,后背挺得笔直。
“呸!装-逼!”祁俊咒骂道。
魏猛实在憋不住笑了,这俩人每次一见面就掐架,而且掐架水平跟小学生差不多。
“笑什么?!”祁俊朝着魏猛皱鼻子,“走吧,白助理,吃饭去,一会儿多替我挡几杯酒啊!咱今儿就住这里了,不用你开车。”
“遵命,祁总!”魏猛夸张地眨眨眼。
话虽这么说,可真到了酒桌上,祁俊却不让魏猛多喝,每次都把魏猛的酒挡下来,而且挡得理直气壮。
一来二去的,几个客人就说了,见过助理给老总挡酒的,没见过老总给助理挡酒还这么拼命。
祁俊就笑呵呵地说:“这叫体恤下属,以德服人,你们得跟我学着点!”
中途魏猛去上洗手间,因为贪嘴吃了点辣椒,而白鹿这身体吃辣椒爱闹肚子,他就跑到隔间里去解大手,结果没过几分钟就听见外面进来人,那俩人一边j□j一边厕聊。
“唉,你说这个祁俊邪不邪?游子铭操剩下的烂货被他当个宝贝似的捧着!”
“你这话就不对了,游子铭操的时候,那白鹿就已经被祁俊操剩下了。”
“这哥俩斗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轮班操一个小白脸,别说,这个白鹿长得倒还真是那么回事,细皮嫩肉的。”
“你可别打人家的注意,没看祁俊那儿宠得紧吗?你跟祁俊认识这么久,见他给谁挡过酒?再说那个姓白的如果仅仅是个普通床伴,用得着带出来见人吗?谁还把卖屁股的带出来一桌吃饭啊?估摸着祁俊这回可能玩真的了。”
“卧槽,真这样的话祁俊家可热闹了,他老爷子能愿意?”
“操那么多心干吗?等着看热闹就是了。”
俩人的声音很快消失了,魏猛蹲在马桶上愣了许久,心里面翻江倒海……
再回去吃饭时,魏猛就不用祁俊给挡酒了,潜移默化中把该自己喝的都给喝了。
白鹿这个身体的酒量不行,几杯啤酒都能晕,别说这种高度数的白酒了,等应酬结束时,魏猛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他隐约听到几个客人告辞回宾馆休息,还有人打哈哈说:“祁总,你这个助理的酒量有待提高啊!下次可不能喝这么几杯就晕菜。”
祁俊倒是没喝多,清醒得很,“我助理一般不陪人喝酒,没下次了。”
魏猛被祁俊架着胳膊扶进房间时,嘴里还在嘟囔着:“那个……喝!喝完了咱去骑马。”
祁俊哭笑不得,“都他妈喝成孙子了,还骑个屁马啊,反正今儿住在马场的宾馆了,想骑明天再骑,让你骑个够。”
魏猛看人重影儿,迷迷瞪瞪地看了祁俊几眼,就一头栽到床上起不来了。
祁俊叹一口气,上前去帮魏猛脱鞋。
鞋子脱下来,又去脱上衣。
祁俊把魏猛扶起来,费了半天劲儿才把魏猛的上衣脱掉,这时就听见魏猛“呼呼呼”地打起鼾了,低头一看,怀里的人闭着眼睛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红扑扑的脸蛋,嘴唇还泛着光,看上去就像个收敛了锋利爪子的小动物,安静而可爱。
祁俊心中一动,按捺不住无名的燥热,垂下头,吻在魏猛的唇上。
酒后……扑!
祁俊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小心翼翼地含着那两片唇,吮啊吮,舔啊舔,越吻心里就越痒,越痒就越想要加深这个吻。
终于,他无法自制地翻过身,将魏猛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两侧,肆意地亲吻起来。
舌头探进去搅\动纠\缠,祁俊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如此认真地吻一个人,他的吻技算不上高超,此刻又是爱意涌上心头,动作难免有点粗鲁。
魏猛本来睡得晕晕乎乎的,忽然就觉得什么东西压在胸口喘不上气来,像有条大狗在他的嘴巴上舔来舔去,直到自己的舌头被缠住,他才猛然惊醒,这只狗也太恶心了吧,居然把舌头伸他嘴里!
等魏猛看清楚压在身上胡作非为的大狗竟然是祁俊时,一股怒气油然而生,眼睛通红通红的,抬起胳膊肘圈住祁俊的脖子,死死卡住,在祁俊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时,陡然翻身,竟然反扑成功,反将祁俊压在身下。
魏猛坐在祁俊的肚子上,酒醒了一半,气喘吁吁地质问:“你、你他妈的想、想干嘛?”
祁俊很想说“我想干-你”,但如果真这么说了,估计身上这小子会当场炸毛,于是,老谋深算的祁总眨眨眼睛、嫣然一笑、故作无辜地说:“我这不帮你脱衣服,伺候你睡觉吗?”
魏猛猛地甩甩头,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酒太多,眼花了,刚才祁俊那么傻乎乎的一笑,他居然觉得挺好看的!
他赶紧甩掉这种不着边的错觉,“滚蛋!你当老子、老子是傻、傻子?脱老子衣服,你想干、干嘛?”
魏猛是真的喝多了,说话都不利索,一张嘴就大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祁俊看得心花怒放,忽然撑起上半身,仰起头,伸出舌头在魏猛的下巴上舔了一下,把魏猛的口水如数卷进嘴里,还啧啧有声地发出品尝的赞叹。
魏猛顿时被祁俊的重口行为惊得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上话来,“你、你……”
祁俊看着魏猛的口水源源不断流下来,再也忍不住了,伸手一捞,箍住魏猛的腰,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前,另一手将魏猛的头按下,找到双唇,再次吻住。
祁俊用亲身行动给魏猛上了一课:当一个人想要压倒你时,即使在下面照样掌握主动权,体\位神马的不重要,最终谁能进到谁的里面才最重要。
魏猛就这样被祁俊按在身前,吻了个通透,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在祁俊面前是多么柔弱无力,简直毫无还手之力,就现在这副小身子骨,反抗不但毫无意义,反倒还给人家增添情-趣。
好不容易挣扎着推开祁禽兽,魏猛愤怒地吼道:“祁俊!你他妈找死啊!”
祁俊充耳不闻,伸手隔着裤子一把握住魏猛的关键部位。
正在唧唧哇哇骂个不停的魏猛瞬间消音,身体也骤然僵住,他只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嗡”地一下冲到头顶,所有的理智思维都在此刻崩塌。
祁俊“嘿嘿”笑了两声,同样是男人,哪里该碰、怎么碰,祁俊清楚得很,他的手指微微动几下,魏猛立刻招架不住,“嗯……”一声软绵绵的叫声吐了出来。
祁俊被这一声呻/吟叫的骨头都酥了,他蓦地翻过身子,第二次将魏猛强行压在身下,凶猛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