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上的漂亮玩家(261)
虽然他对这位侦探有些惧怕,但是那天确实是他救了自己。
罗纳德眼珠瞥向旁边的雕塑,并未认真去看,似乎还是少年对他更有吸引力一点。
他淡淡地颔首,似乎在有意思的重复自己的句子,将一个字一个字掰开,去告诉眼前这个有点蠢笨的少年,里面是个什么东西。
“一颗人头——埃尔维斯把他母亲的人头,放在了这个肚子里面,头朝下。大概在肚脐下方,子宫的位置——我猜他是想表达生命的循环,血缘上的某种不可打破的关系……”
他微微眯眼,“你在听吗?”
岑清眼瞳睁大,有点不高兴地看着他,“我怎么没有在听?”
说的也太看不起人了一点!
罗纳德飞快看了眼岑清的鞋尖,微微一顿,“方向朝向左边的通道,据我所知那里是一间厕所,你和亚度尼斯一起来的,现在他在厕所,你刚刚因为和我谈话感觉到了压力,在心里想他怎么还不回来,或者‘这个人怎么又出现在我眼前?他什么时候离开?’”
岑清:……
有点茫然,呆呆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挪回来一点点。
罗纳德微微挑眉,看着少年微红起来的脸颊,短促笑了一声。
淡淡说道,“这个展览里的所有雕塑,里面都有受害人残缺的肢体,不出意外今天下午就会有法医专门来取证,将它们砸碎——你面前这个是埃尔维斯上一次展览时的雕塑——那个时候,没人想到这里面就是一颗人头。”
就连罗纳德,都未曾注意埃尔维斯就是这次的连环杀人犯。
更别说牵扯出这么多线索,得知这个人杀害了自己的母亲——不,两人共同的母亲?
罗纳德神色毫无波动,就像是与自己无关。
岑清咬了咬唇,“……警察告诉我他在撒谎。我本来真的以为,那他妈妈是他……”
那天埃尔维斯和他讲的故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罗纳德也在现场。
可他却并不直接回答少年,而是深深地看着他。
“你相信他的话吗?”
岑清一怔,“我不知道……”该不该信。
本来他就是相信的,尤其是在罗纳德笃定的告诉他,这个雕塑的肚子里就是母亲的人头后,岑清更觉得埃尔维斯说的没什么漏洞——可是埃尔维斯确实经常骗他,岑清已经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了。
罗纳德扯了扯嘴唇,“不是这个。”
他看着少年因为纠结而不停抿合着的唇瓣,红而娇软的唇珠下面,有一道磕碰的痕迹,色泽比丰润的诱色还要深,似乎是被人咬的。
他音色低沉些许,有些沙哑,“他昨天给你说了很多。”
……啊,是的。
说了很多,很奇怪的话……还险些被人吃掉嘴唇。
岑清纠结万分,又要咬唇了。
而这次他没有咬住,齿尖才刚刚压上下唇,下巴忽然被人抬起来,脸颊因为太小,直接被人捏在掌心。
卷翘的眼睫忽而轻颤掀起,少年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唇缝微张,舌尖在湿红的口腔内轻抖,里面水光莹润,甜腻的气息萦绕在两人呼吸之间,勾着人去舔,舔进最深最红的喉腔。
罗纳德微微俯身,冷淡又执着地问他。
“你相信吗?”
“关于……他对红色的迷恋,是因为……你让他拥有食欲……他想要,和你——融为一体。”
缓缓的,低哑的,听者被迫像是踩着钢丝一般吊着心弦。
他的气息,几乎顺着湿红水润的唇缝,直接沾染到细嫩的粘膜上。
危险降临,一如他被杀人魔捕获的既往。
岑清眼睫不停颤着,似乎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些不对,磕绊地说,“什么?我……我不……唔!!”
唇上忽然压下一片火热。
舌尖仿佛要代替眼睛,帮罗安德体会少年嘴唇的红嫩。
狠戾的舔舐有着极强的熟悉感——岑清被亲的口腔酸软,终于模模糊糊,又万分真切的感知到,这种熟悉感,来自于埃尔维斯把他绑到床上,疯狂舔他口水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罗纳德:我也爱,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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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很抱歉,晚上又晕又想吐,刚刚爬起来写完,熬夜对身体伤害太大了,宝贝们就算是暑假也要好好休息QUQ
发四个红包以表愧意
第216章 41 你知道要逃离,就只能接受亲吻。
寂静无人,立意扭曲的艺术展中隐隐约约响起水声。
光线的缘故,空洞的走廊显得略显阴森,大片大片的惨白肢体雕塑上的红色鲜艳非常。水声暧昧地从偏僻的角落响起,仿若呼应这种凄惨的艳丽。
岑清被罗纳德按在角落里,高大的影子压下来亲吻。
少年被一通莫名的吻搞得懵掉了。
口腔里的水眼微微发痛,上颚和两侧的黏膜也磨得微烫,纤细的青紫色血管在红润的口腔内部轻轻跳动,被迫承受炙热舌尖不住的顶弄,津液刚沿着嘴角溢出微末,便被男人像饥渴的瘾君子一般吞下。
甜润的气息被侵略,占据。
“嗯嗯……唔!”
罗纳德几乎以一个啃噬的力道去咬他的嘴唇,后腰被强大的力道揽着,两人的胸膛相贴,肋骨挤压,心脏都好想要勾间相连。
呼吸不上来的感受让岑清难受的眼睫乱颤,险些窒息。
等他被放开的时候,嘴唇再度被啃得红肿万分。
岑清急急喘了好几声才缓过来气息,双颊被闷得潮红。
眼尾湿红冶艳,睫羽轻颤着抬起,潋滟的泪色半聚在下眼睑上,惊惧意味缓缓扩散。
他颤抖着唇瓣。
那像是被谁恶劣地、将本就鲜艳的花瓣催熟,更显丰盈香甜的嘴唇,唇珠红软到不可思议,被少年探出舌尖舔过,刺麻的痛意让他的泪珠沿着脸颊倏然落下。
粉粉白白的漂亮脸蛋呆滞着。
他显然还没从惶然中回过神来。
为什么……这个侦探也要咬他?
罗纳德亲的力道狠戾,呼吸急促,就像是岑清一直以来惧怕他忽然热情起来的样子,此时抬着他的下巴,面无表情扯着寡淡笑意低头看他的眼神也无端晦涩。
极其耐人寻味。
唇上被大拇指压住,岑清发痛地蹙着眉尖,偏过头就要去躲他。
罗纳德却加大力道,语调短促地喊他的名字,“岑清。”
喷息洒在少年的脸上。
像是恶魔身上硫磺的气息,是危险的味道。
岑清眼睫颤抖挥落,不敢和他对视,视线却仍落在罗纳德的下巴上,男人冷漠平板的嘴唇裂开猩红的、魔鬼的刻薄笑容。
他像是要立刻得到一个答案般——
“被装进箱子里是什么感受?”疯子一样在他脸上亲吻,执着地询问着,“嗯?”
“……被折叠,被陌生男人带走,外面是湿滑的路面,你能听到雨滴在头顶——什么感觉,嗯?什么感觉,岑清……”
他轻轻念着岑清的名称,就好像贪恋的不得了一般。
可是询问的话题却让人恐惧至极。
少年脸色微白,只感觉像是在被埃尔维斯拷问一般——在埃尔维斯的场地,充满着他的欲望符号,还被和埃尔维斯一样的提问方式,询问令他羞耻的细节和感受。
为什么罗纳德也会这样?!
……还是说,还是说,埃尔维斯在两人的关系上没有骗他——他和罗安的真的是兄弟,是同一个母亲,流着同样的恶性基因。
嘴唇再度被舔舐过。
像是猎狗一样,粗糙舌面压在软腻的红唇上,不停压出美味的花汁,又卷起来搜刮吞咽。
“不……呜……别舔、别舔了……”
让人脸红的水声频频响起,岑清却被这两人如此统一的变态行径给弄崩溃了似的,双腿发软地轻轻颤抖,泪水沿着脸颊不断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