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那个小可怜(267)
他的屋子平常除了打扫的时候,都是没有亚雌进来的,更别说昨晚他回来,在没有吩咐的情况下会有亚雌进来将他扶到床上。
徐连要去的地方离家里还有些距离,如果真的是对方来过,那么他这一晚上应该都没有怎么睡。
以顾玠对徐连的了解,如果不说的话,对方说不定以后有了时间就要回来看他一眼。顾玠不想徐连太累了,晚上给对方发了条信息过去。
很快,那边就拨通了视频来。顾玠接通后,就看到空旷的演练场内,军雌非外性感的模样。
徐连只穿了一件军衫,被汗水打湿得完全贴在了身上。他将头发也全部捋到了脑后,讲话之间也隐隐带着练习过后的轻微喘息。
“雄主,我好看吗?”
就连声音也都是难得的不同于军雌的柔和,仿佛有意要隔着屏幕勾引雄虫。
第106章 落跑雄虫(12)
徐连非常知道, 身为一个军雌,要怎样才能拿捏得最为恰当, 让一只雄虫来为自己神魂颠倒。他拥有出色的相貌和尤其强健的体魄, 在此基础上,适当的柔弱就是最好的着色。
他在向顾玠展示自己是如何因他而低眉顺眼,他在向顾玠表达自己已经被他所征服。
征服一名屡建军功、武力值高强的军雌, 对于任何一名雄虫来说都会让他们产生出由衷的快意。
即使抛去这些,看着军雌为了赢得他的欢心, 而作出如此姿态,也能让雄虫满意非常。
徐连将身子稍微偏了偏,又略略低头, 与平日的模样大相径庭。
他在朝顾玠调情,刻意且毫无羞耻的。
雌虫将镜头拉近了一点,于是顾玠能够看到他脸上细密均匀的红晕, 还有他喘得愈发明显的声音。这种在训练场练习过后的红晕跟某一时刻产生的红晕具有相同的属性, 就连声音也都是如此。
顾玠有一种视频拨打过来之前,雌虫并不是在训练,而是偷偷在做什么不正经事情的错觉。
他还有一种四周的空气都骤然变成一颗被剧烈挤压的橘子的感觉,水果的独特清香与甜美充斥在鼻间,顺着呼吸也让口腔一并尝到了些许滋味。
徐连所在的背景无疑将所有想象都添加上了不可言说的禁忌, 顾玠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因此没有第一时间将话说出来。
“雄主怎么不说话?”
军雌说话的时候,还要用一种相当无辜的表情看着他。
可脸上的汗水却如同附在白玉上遇冷而凝结成的一颗颗水珠,光滑又缓慢地流下来。
“好看。”顾玠回答道。
“我还以为雄主生我的气了。”顾玠想问生什么气,下一刻就看见他粲然一笑, “毕竟我有好几天都没在家,没办法解决雄主的需求。”
说着, 他又露出疑惑的表情,探究似的将目光逡巡在顾玠身上。
“雄主,我离开以后,你有自己动过手吗?”
他毫不顾忌隔着屏幕,大胆直白的话会令自家本就会经常害羞的雄主如何。
徐连甚至是在有意欣赏着雄主因他的话而露出的所有神态,将话说得更直白了一些。顾玠的脸上急切涌起了一团燥意,他拿紧了通讯设备,那头徐连的话还在继续。
“您自己拿的时候,有像我那样吗?”他说了一些有关技|巧之类的话,包括了一些细节,像是在担心雄主只有自己会做不好,会因为没有得到最好的感受而产生失落。
但是在说完这些话后,他又以一种感叹的语气道:“但再怎么样,我想还是我对雄主的帮助最好。”
脸上开始在由于他话里的内容而升起一些优雅矜持的自得,他挑|逗似的瞥了瞥顾玠。
“雄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军雌莫名对这种问题在意非常。
顾玠觉得徐连好像在一夕之间改变了许多,仿佛忽然就懂得了该怎么用更加柔和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并且,完成得非常好。
“没有。”
“我没有生气,也没有自己……动、手。”
过往世界,除非万不得已,否则顾玠在这方面的需求很低,他满心都是如何救徐连回去。
徐连现在这样问,倒似他像那种自制力尤其低下的雄虫,一旦雌君不在身边,随时随地都要欲|求|不满。
顾玠知道徐连还在打量自己,他更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
“小连,你昨晚回来过是吗?”
“那么雄主要现在试一试吗?”
“什么?”
“试一试自己动手,在我的指挥下。”
徐连绕过了顾玠的问题,真正将这场对话引到了一个不可说的地方。
他还在用那种深邃而认真的眉眼看着顾玠,以显示自己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而顾玠此刻早已大脑空白,没料到情况会变成如此。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做过很多事,但是,他从没有真正当着徐连的面这样。
尤其还是隔着屏幕,对面是庄严肃穆的训练场。
徐连还很体贴地指了指自己的额角处,上面贴了一个类似磁铁般的圆形薄片,很小,不注意看的话几乎察觉不到,随着他们的沟通,那个小圆片也在一下一下发出蓝色的光芒。
那是星际沟通中常见的外载装置。
“雄主不用担心,除了我以外,不会有别的虫听见的。”
“所以,雄主可以大声一点。”
顾玠倏尔将屏幕扣在了桌面上,很长的时间里,双方都没有再说话,但他们又都能同时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同缓慢、平静这种类似的修辞词完全相反的。
“等一下。”顾玠没有将屏幕那么快翻过来,他跟徐连说,“我先去洗个澡。”
“雄主洗澡的时候可以让我看看吗?”
“……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过。
但或许是距离、空间等多种因素叠加,尽管性质差不多,可发生的过程给顾玠造成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尤其那边的军雌时不时就会对雄主的各处夸奖一番,他提到最多的是顾玠的手。
“就在浴室吧,雄主,我们就在浴室好不好?”
水汽氤氲着,联络器是防水设置,不用怕受潮,但镜头时不时也会变得模糊,需要顾玠动手擦掉。
置身在这里,好像连徐连的声音也变得比先前更加朦胧。
只要不是会伤害到徐连的,顾玠永远拒绝不了他的任何要求。
当雾气蒸腾的时候,顾玠已经靠在了水珠凝挂的墙壁上,一只手拿着。他被徐连要求不可以闭上眼睛,要一直看着对方,听着对方的声音,并接受他的指导。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而新奇的感觉,分明都是自己熟悉的东西,可却要完全听从他者。
要轻,要急,要缓,要停,要继续。呼吸已经越来越有失常态了,顾玠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开始弯曲,但指令戛然而止。
呼——呼——呼——
那种不正常的呼吸混合着浴室当中滴落的水珠,头脑都仿佛被浸泡在了一场夏季漫长的炎热当中。
顾玠听到徐连在跟谁讲话,有军雌发现他仍旧在训练场上没有回去休息。
“少将,怎么还在这里?”
“在跟雄主通话。”
说话的声音应该也是一个军雌,并且还是相当崇拜徐连的。他哪里知道,军雌通话的内容都是什么。
而顾玠在徐连毫无掩饰地说出在跟他通话时,情绪就已经达到了某个前所未有的地步。只差一步的推助,他拿着的手都在轻轻地|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