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穿越后被兽人大佬盯上了(60)
“啊!”斯辰被烫的大叫一声。
佩达西则不痛不痒的说:“不好意思啊,自怀了孕我就拿不了重物,这茶不仅烫,杯子还沉的很,我一时没拿稳,你没事吧。”
屋里铺着防寒散热的黑色能量体。
斯辰和喜欢赤脚的寒栖待得时间长了,也养成了光脚跑的习惯。刚才佩达西完全就是故意将茶泼在他脚上的,也幸亏自家三嫂给他织的长袜又厚又密,他试穿完还没来得及脱下来,所以虽被烫到,但有毛袜做抵挡,倒也没有多严重。
水鹿医生忙拿着烫伤膏过来,不着痕迹的把佩达西护在了身后。
斯辰咬着唇,虽气的要死,但还是忍了。
佩达西越过水鹿医生的肩膀对着斯辰露出一个讥笑的表情,听浴室门“咔哒~一开,邦德抱着寒栖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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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栖确实是起死回生,说是脱胎换骨也丝毫不为过。
经过水鹿医生等的检查,发现不知为何,寒栖体内的病毒在经过无药可救的彻底扩散后,居然神奇的和他融为了一体,失去了所有的攻击性不说,还在他陷入死亡危机的那一刻,用自身超强的细胞再生力和免疫力救了他。
现在寒栖就是病毒,病毒就是寒栖。
二者通过某种媒介,达成了和平共处,互惠互利的共赢关系。
水鹿医生等惊叹不已,纷纷说这可真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佩达西却知这奇迹因何而来,气血翻涌,觉得肚子好痛!
邦德面色激动,抱着不停在怀里动来动去的寒栖问道:“所以他是好了吗?”
“……”水鹿医生沉吟片刻:“如果单从病理症状说,他确实是恢复了,不会再受疾病的折磨,但如果从精神方面说……”
邦德略微有些紧张的看他。
“原先的他有多消极,以后就会有多亢奋。”
邦德心里咯噔一下:“你是说……”
“没错,”水鹿医生有点遗憾:“寒栖从抑郁转为了躁狂,依然——”
扑通一声!
佩达西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
第61章 热情奔放
邦德的注意力全在寒栖身上,也是佩达西突然晕倒后,才发现狐狸也在。
他当即皱眉道:“他已经不在负责寒栖的医疗队里,还怀着孕,不在家待着好好保胎,大冷的天,跑这里来干嘛?这不是胡闹么!”
水鹿医生忙着为突然晕倒的佩达西做检查。
一个助手回道:“师弟一直对病毒的研究很感兴趣,也提了不少有用的建议。之前听说寒栖……他还伤心了好久,知道寒栖好起来,非要跟着来看看,老师怎么都拦不住。”
邦德真是无语至极,抱着寒栖过来看:“他怎么样了?”
水鹿医生担心的眼眶都红了,抖着唇道:“是贫血造成的休克,指挥官,您这里有没有——”
不等他说完,邦德已经用尾巴从窝里卷了几根棒棒糖出来;斯辰也跑去拿了些热食、甜品等高热量的食物过来。
但佩达西双唇紧闭,根本喂不进去。怀着孕也不能随意注射药品。
大家正着急,一向不爱多管闲事的寒栖蹲下身,将佩达西的头扶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揉着他头皮上的几个穴位,一手掐住他的人中,没一会儿晕倒的狐狸就悠悠转醒了。
“啊!”佩达西做贼心虚,睁眼猛不防看到寒栖的脸后吓了一大跳,捂着肚子痛苦的朝着水鹿医生伸手:“父亲,好痛~”
水鹿医生忙伸手想将佩达西接过来:“好孩子,哪里疼?”
但寒栖正处在一种“助人为乐的兴奋”中,牢牢抱紧狐狸不撒手。
他像个专业的护工。两指掐住佩达西的下颌,将一杯温度适宜的糖水放在嘴边吹吹后,体贴又不容拒绝的给眼露惊恐的佩达西整个灌下去,然后开始给他揉肚子。
边揉边问他:“好点没?还疼不疼?这个力度还可以的吧,嗯?”
佩达西面色苍白,双目大睁愣愣的看着他,表情好像见了鬼!
邦德忙过来拉寒栖,让他别胡闹。万一狐狸肚子里的崽有什么好歹,那算完了。
但寒栖死死抱着佩达西,任谁都拉不开,也不敢用力拉。
而且寒栖也不是捣乱或是瞎揉,他照着中医穴位细细的给佩达西走了一圈手法,瞧狐狸面色变好不少,拍拍他逐渐热乎起来的肚皮道:
“以后你肚子不舒服就照着这么揉,没记住的话欢迎随时来找我,我们有联系方式吗?如果没有的话加一个吧,对了,你怀孕几个月了?是狐狸崽崽吗?满月的时候记得请我去吃酒呀,我要么给他当干爹吧,名字你想好了吗?要不要我帮忙给你取几个?”
寒栖思维奔逸,一个念头接一个念头不断冒出,让大家完全找不到与他谈话的重点。而且他的热情在以一种吹气球的速度迅速膨胀着,令大家都很不安。
尤其佩达西。
做了葬良心事的他,潜意识认为寒栖是在借着“躁狂”在和自己装模作样,想要对自己和肚子里的崽子图谋不轨。
狐狸努力从寒栖的魔爪里挣脱出来,连滚带爬的躲到水鹿医生怀里,抱着肚子哭道:“父亲~我要回家~呜~我要回家~”
“别走啊,”寒栖一把揪住佩达西颜色亮丽的毛绒大尾巴,爱不释手的说:“瞧这尾巴,瞧这毛,长的多好啊!不仅颜色亮丽,还油光水滑的,砍下来当围脖肯定暖和。”
佩达西心头一哽,白眼一翻又要晕。
邦德忙一把捂住寒栖的嘴,把他拉了开来。
后来水鹿医生等离开时,并未给寒栖配药,也提醒邦德:“避免他体内的病毒再产生什么出乎预料的变异,先不要给他服用任何药物,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记得不要让他碰酒精,他已经够亢奋的了。”
亢奋的寒栖一直送他们到客厅门口,对佩达西和他肚子里的崽崽表现出了十二万分的不舍,吓得佩达西跑丢了一只鞋都没敢回头捡。
此刻寒栖的躁狂症状只是初见端倪,邦德也并没有从中发现什么不好的地方。
那个原先总是沉默不语,像根木头一样无趣的寒栖,变的活泼,热情,开朗,乐观,奔放……
给了邦德完全不同以往的体验。
最特别,最令他感到开心的,当然就是寒栖对于性的开放。
邦德在家的那两天,寒栖的口氵舌突飞猛进,不仅是接吻,别的方面也可圈可点。
邦德十分享受那样没羞没躁的日子。
他的雌性不仅会回应他;还会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他;并且时不时的就要拉着他的手,主动塞到他的内*里;还会用灵巧充满甜蜜的舌,照顾他的全身上下。
当习惯了在各种事情上掌握主动权的邦德闭眼躺在床上,任由寒栖牵着他的感官走时,忽发现那种感觉还挺不赖。
“我明天就得走了,你在家老实点,听见没?”
黑乎乎十分温暖的窝里,一人一兽光着抱在一起说悄悄话。
寒栖将嘴里甜蜜的浓稠咽下去,勾着兽人的脖子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也想去行不行?”
“不行,太危险了,”邦德将雌性的唇角舔干净,连带喷溅到他脸上的其他白*,吻住他含糊的说:“我不在,你节制点,这种事舒服是舒服,但多了伤身,你身体本来就不好,更要克制,懂?”
寒栖面对面的紧紧贴着他,多少有些委屈道:“可是没你,我自己根本弄不出来。”
邦德一笑,小声问他:“为什么没我就弄不出来?”
“不知道。”
“是不是因为太喜欢我了?”邦德侧身压住他。
“嗯,我喜欢你,”寒栖红着耳朵,藤一样死死缠在他身上说:“不止喜欢,我还好爱好爱你,爱死了。”
邦德一愣,虽然知道这只是雌性受病情影响说出的亢奋话,并不能代表雌性内心的真实想法,但他还是开心的甩了甩尾巴,模拟性的用舌头撞了几下雌性的上颚,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