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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掌中娇(37)

作者:肥煮幼骗 时间:2022-07-11 08:21 标签:甜文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穿越时空

  有的衣着光鲜亮丽,佩剑的剑柄上都镶着宝石,一看便知家底颇丰;有的则较为朴素,就算来醉涂山瞧瞧热闹,也一般不叫陪客,最多喊个清倌儿唱唱小曲的。
  “那男子穿着朴素,可那少年身上穿的是什么,你也不睁大狗眼好好看看?”崔妈妈戳了那妇人脑袋一下,低声骂道,“光是他头上那根玉带,你就是再接十年客也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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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暖香阁内。
  这座玉楼从外面看是金碧辉煌,没想到里头也是另一番华丽奢靡的景象。
  一进去,先是一面纱做的屏风,但几近透明,什么也挡不住,一眼就能看到后面的榻。
  这榻也不似寻常,大的出奇,一看就不是只容一人睡卧的。四角还挂着暗红纱帐,帐幔上用金线绣着两凤栖凰。
  角落里置着一方香炉,里头浓香扑鼻。
  处处细节都精致,又透着股甜腻腻的柔糜。
  洛闻心忍不住打了两个小喷嚏,而后揉了揉鼻子。
  季晟见他一个喷嚏打的像猫儿似的,睫毛上都凝起了水雾,便将他放在软榻上,又替他擦擦眼角。
  洛闻心坐在那榻上,脑袋被熏的晕乎乎,好一阵儿才缓过神来,双臂往前撑着跪坐,转着脑袋四处看了一圈,眼睛睁的圆溜溜,感叹道,“这儿可真大。”
  比他在献州住的暖阁大上一倍还不止。
  又好奇的反复追问:“孟桥就是在这儿吗?怎么没见到他呀?他要来跟我们一起吗?”
  “……”
  季晟将面具摘下,扔在一边桌上,五指向后拢了一把头发,道,“他不在这。”
  “啊。”洛闻心刚想说什么,但到底还小,新地方又处处新奇,于是很快被帐幔上那金线绣的画儿勾去了注意力,“这画……好漂亮呀。”
  他语气惊羡,季晟也走了过来,矮下身,跟他头凑着头,一同看那幅两凤栖凰。
  醉涂山里的画,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画。
  不过这画虽不正经,笔风却流丽大气,自有一股挥洒自如的烂漫。
  可惜这两人都是不懂画的外行,在这风与月一事上,季晟比洛闻心唯一多出的经验,恐怕也只有那晚在湖里做的那等事。
  都说情欲与和杀欲本为同源,在这种事上,人和动物相同,不用教就能会。
  所以季晟做那种事,也完全出自本能,跟饿了吃饭、渴了喝水差不了多少,但当真让他来看这画,却又看不懂这画上颇有隐喻意味的凤和凰是在干些什么。
  两人一站一坐,盯着那画看了半天,洛闻心只看出画面华美,凤凰也栩栩如生,画师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季晟则是只看出这画的风格有几分眼熟,特别像他认识的一个人,不由蹙了蹙眉。
  忽的,一道声音自墙壁另一头传来,打破了这短暂的安静。
  洛闻心正自沉浸在画中,被这声音惊的一个激灵,连忙回头,惊惶的抓住季晟的手臂。
  季晟低头看他,眸中倒没显出半分惊讶来,朝帐幔后头一指,道:“那边。”
  意思是这声音是从隔壁房间传来的。
  洛闻心眨了眨眼,还未说话,就听那声音清晰了一点。
  隐约像是有两道,一道稍尖稍细些,像是女子,又不像是女子,另一道则较低较沉些,显然就是男子了。
  洛闻心凝神听了一会儿,只觉得声调一起一伏,奇奇怪怪,却又根本听不出什么含义分明的句子,不由有些疑惑。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醉涂山是干什么的地方,只知道是来这里找孟桥的,当然更猜不出这奇怪的声音、奇怪的动静是在做什么的了。
  过了一会儿,隐约像听到几声哭腔,细细的,虽不太真切,但也能辨认出来是在哭。
  洛闻心顿了顿,神情变得有几分担心,想了想,回过头来,问季晟,“他们在干什么呀?”
  季晟垂眸看他。
  以他的耳力,一墙之隔的人在做些什么事,说了些什么话,自然是一字不差的听全了。
  他对听人墙角无甚兴趣,刚想把洛闻心抱走,可听洛闻心这么问,便忍不住看看他的脸。
  少年眼睫纤长,肌肤莹润,眼尾微微上挑,未语便有三分笑。
  这样一张艳极媚极的脸,是最适合这种凡夫俗子的乐事的,偏生又有种不沾凡尘的天真。
  他见季晟不答话,还伸出手,揪了揪男人领口的衣料,紧张兮兮又问一遍:“我好像听到有人哭了……你听到了嘛?”
  季晟顺着他揪自己的手,往前凑一点,突然伸手,将那层层叠叠的帐幔拨开了,低眸问他,“想听?”
  洛闻心呆呆的点了点头,想说好,可是又觉得这样不太好,可是还没等他说完,季晟的手指便抵上了那堵墙。
  只见他两指并拢用力,再拿开,一道光线便自那头射来。
  ——那墙壁上,竟然生生被他洞穿了一个小孔。
  霎时,那两道声音就变得分明了起来。
  这墙壁明明就有两寸多厚,还没等洛闻心惊讶季晟竟然有这等神力,他就听清了那些伴着喘息的句子。
  “好琬琬,帮帮相公。”是那较低沉些的男子声音在说。
  那较细的男声果然带着哭腔,可说出来的话,又不像是遭遇了危险似的害怕。
  “……相公要琬琬怎么帮?”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那人道,“是要这么帮……?”
  “……还是这么帮呀?”
  那男人却又不答话了,只左一个“琬琬”,又一个“琬琬”,叫的亲昵无比,好似有满腔的爱意。
  那少年也口口声声称对方为“相公”,偶尔也哭,但就算是哭起来的声音,也好似甜的像能化出糖水儿来。
  既叫了“相公”,那必是夫妻了。
  洛闻心听出此节,不由大为惊讶,又好奇那男人到底想要那个“琬琬”帮他什么,正要再小小偷听一阵,腰上便横过来了一只手,将他揽了回去。
  男人的胳膊铁似的硬,洛闻心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被箍的向后仰倒在男人怀里,听见季晟不知何时变重的呼吸。
  “心心。”薄唇贴着他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细嫩的皮肤上,声音低沉,连着他的胸腔都在震动,“心心。”
  洛闻心浑身一颤。
  季晟是在学着那头的男人说话。那人称他的小郎君为“琬琬”,季晟便有样学样,叫他“心心”。
  方才听那两人对话,洛闻心没觉出什么来,此刻季晟这般叫他,他才觉得羞了起来。
  像是有黏黏糊糊的热意,顺着他耳垂上的那一点,传到了他的四肢百骸。脑海霎时全塞满了季晟亲他咬他的画面,怎么赶也赶不走。
  让他羞的发抖,却又莫名觉得有些渴。
  再去听那头的声音,就仿佛如坐针毡,一字一句,都有了明确的含义。
  “不听了,”洛闻心捂着耳朵,摇了摇头,脸颊泛粉,结结巴巴道,“我、我不要听了。”
  那头的声音犹如洪水猛兽,惹的洛闻心连连往后躲,甚至跪坐起来,扭过身,要跳下美人榻。
  可腰被握着,耳垂被咬着,他一扭身,就被制住了。男人体重顶他两个,欺身压上来,轻轻松松将他按在榻上,张嘴就咬了上去。
  季晟就像饿极了的人对待一道极珍惜又极鲜美的吃食,先恶狠狠咬了一口解了馋,转念又想起它的难得,于是便刻意慢下来,慢条斯理的,用舌尖一点一点尝他的味。
  洛闻心被他第一口咬的眼泪一下子就飚出来了,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道破碎的哭腔。
  好在今天的季晟并不算太坏,很快就从凶恶变得有耐心,先含了含他丰满的唇肉,又稍稍上移,舔吻他柔润的脸颊。
  他动作出奇温柔,洛闻心也慢慢放松下来,双手软软的环上他的腰。
  他们这厢吻的难舍难分,那头的那男人也仿佛情到浓处,一声接一声的叫“琬琬”。
  季晟力道陡然加重,含着洛闻心耳垂用力一吮,那软嫩嫩的一点就像羊乳似的,在他舌腔里化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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