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虐文当外挂[快穿](201)
兰渡解释:“这也是「让宿主获取身份」的方式之-。”
沈轶之前用的,是非常初级的版本。只给了他-个身份证,让他别当黑户。又在沈轶的申请下,给了他-个学历。
更多的,就没有了。
但这个攻略者用的,就是比较高级的版本。他的系统给他选择了比较适合进行任务的身份,而他直接取而代之。
相应的,要使用的世界能量也要多-些。兰渡简单计算,已经能大致估算出对方的水平。
“他现在大概有-两万积分吧。”兰渡说,“算是比较优秀的攻略型宿主了。”
沈轶:“攻略型?”
兰渡:“宿主们改变世界运行轨迹、获取世界能量的方式分为很多种。先生这样,是帮助委托人逆天而行,甚至完全脱离委托人,改变世界本身。
但是,也有部分宿主会选择对小世界的原住民进行「攻略」。
比如在这里,让原本不会与他所在身份有所牵扯的气运持有者与他纠缠。”
沈轶撇-撇嘴,兰渡微微笑-下:“论收益,当然远远比不上先生。”
沈轶笑了声,兰渡趁机靠近-点:“先生……”
沈轶:“为什么会有这种方式的不同?”
兰渡有点失落,但还是认真回答:“系统会先对宿主进行总体评估,然后选出最适合宿主的获取世界能量方式。
先生是逆世之人,所以从-开始,我就在找寻同样心怀不甘的委托人。
“像是另-位宿主那样,我想,也是他做了什么,让他的系统有「这是最适合他的获取世界能量方式」的判断。
“偶尔也有系统为宿主选择了某方式,但宿主并不愿意的情况。般来说,我们都会和宿主沟通,大不了换-种推荐方式,确保后续能够合作愉快。”
两人这些沟通,看似说了很多,但在识海之中,也只是电光石火的-瞬。
谢砚雪和时淮还在往下讲述。主要是时淮说,谢砚雪为他补充。
在有了「大师兄真的是大师兄吗」的疑虑之后,时淮看「谢砚雪」的神色逐渐不对。
他也曾旁敲侧击,去问其他人,觉不觉得大师兄近来似有不同。
「被人夺去皮囊」这话太惊世骇俗,时淮不可能说出口。
他仅仅是表达了作为师弟该有的担忧,中心思想是「大师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却偏偏对众人隐瞒」。
这当中,时淮也想过,是否只是自己疑邻偷斧。
他的动静,到底为假谢砚雪所觉。
那之后,时淮身边的氛围就变了。
大概就是
沈总:虽然生道侣气但还是必须把道侣捞在怀里,用行动粉碎任何误会纠结的可能性。
兰兰:(忧伤)所以先生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和我双修
沈总:“rua肚皮,捏尾巴根,捏到狐狸受不了了再松手”
兰兰:(蹭蹭)虽然被rua也很舒服但是——先生就是故意的!更想双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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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游3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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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古代武侠(4)
其时恰好山中闹匪,接连有人遭害。
清风三剑一同前去查探情况,还真叫他们摸到了匪人山寨。
寨子里的大当家是个蛮横的,修为也不低,闻说是颇有一番来历。
假谢砚雪、二师兄霍明风,加上小师弟时淮,三人与之周旋。
从时淮的角度,是大当家狡猾,在自己一剑要刺上去时,此人骤然回身。
时淮虽然及时收剑,可凌厉的剑风还是扫到了大师兄。
可从假谢砚雪、二师兄的角度,仿佛不止如此。
时淮当时十分愧疚。等到他们终于料理了匪人,回清风剑庄复命,一路上,他都围绕在假谢砚雪身边。
时淮:“我后来回想,却想不明白,以大师兄以往与我、与二师兄的默契,怎么会在那个时候撞上来?可当时,又实在忧心。”
那是他喜欢的人。看到假谢砚雪受了伤,时淮的脑子当即「嗡」的一声。
一直到往后,他都跑前跑后,任何事,都不让对方做。
还偷偷把自己痛骂一顿:那是大师兄啊!他怎么可以生出大师兄被孤魂野鬼占了皮囊的古怪心思?
可回剑庄的一路,他与假谢砚雪接触更多,那些被拼命就压制的疑虑,又总是控制不住冒出。
时淮简直要被自己逼疯了。面儿上,还得摆出一张笑脸。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虽然也有留意到,时常自己去做了什么,再回来时,原先在说话的大师兄与二师兄忽然止住话音。
还有,二师兄看自己的眼神逐渐不同。但是,时淮都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这是一个没有鬼神的世界。如果换一个地方,时淮应该早就肯定自家师兄被人夺舍。
可在这里,他经历了漫长时日,一日日看师兄与自己生分,一日日焦急难过。
一直到回剑庄之后,他再去找大师兄,听旁人说,“时淮不就仗着他是老庄主的儿子吗?!也是可笑,老庄主这般神武之人,夫人也是慈和温柔。偏偏生出这么一个小肚鸡肠,狭隘善妒的儿子!”
时淮如遭雷劈。
他静静立在墙后,听人讲话。对话的同样是剑庄弟子,平日相见,都要与时淮笑着打招呼。
几人一同练剑,一同畅快喝酒的场面如在昨日——喝酒之后,他还被大师兄好生「教训」一顿,更是难以忘怀……可现在,对方说起他,却已经满是厌恶。
他甚至没发现自己在哭。
大师兄时常说,时少侠也有「侠」名,为何总是爱掉眼泪呢?
两人关系愈近时,大师兄还曾轻轻抚过他的面颊,低笑着说过一句,“换个时候,定要你好好的哭。”
时淮曾因这样一句话面红耳赤很久。但到这会儿,他恍然发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与大师兄私下说些什么了。
哦,那些剑庄弟子也说起大师兄。
他们说:“大师兄也是宽容,被时淮刺了一剑,还愿意容忍。”
——他何时刺了大师兄一剑?分明是剑风扫过。
他知晓自己不是,但这不意味着他任何脏水都要承受。
他们说:“大师兄历来如此。不过是话少一些,被人抢了功,也不愿解释。好在这会儿,大家也看清了时淮本性,以后就要记得了。”
——抢了功?这又是哪里的事?
从前,时淮与师兄一同接人委托,哪次不是两人一同出手?
听这些弟子的意思,莫非他们觉得事情都是师兄办好,时淮不过是一个冒名的家伙?
他们说:“大师兄心善。”
他们说:“大师兄姿容甚好……”
他们还说了许多,不过,时淮的脑子里乱乱糟糟。
他听着一句一句的话,慢慢地,没有了去找这些人对峙的冲动。
他缓缓往回走,脑海中徘徊着过往的、如今的一幕幕。再回神时,他却不是到了自己的住处,还是去了大师兄的院落。
时淮忽然来了勇气。
他推门而入,见到靠在石桌边看书的大师兄。
假谢砚雪抬头看他,露出一个温和笑容,“小淮?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
时淮看着他。
两人对视,中间隔着两丈距离。时淮静静地站着,觉得自己的头脑从未有这般清醒。
他问假谢砚雪:“师兄,你可还记得,曾经应过我。等我加冠,就去与阿爹、阿娘说起你我之事。”
这句话出来,假谢砚雪神色未变。他好像从来都知道这件事,听时淮说了,也露出大师兄该有的无奈与微笑,说:“我当然记得。小淮,过来。”
时淮却没有往前。
他后退一步,心想:如果大师兄真的是因为什么事,厌我恶我,我无话可说!
但眼前之人,他分明是对其他剑庄弟子暗示许多——他因时淮的剑气而受伤的事情,哪里有第四张嘴能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