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71)
殷辞月将人放到床上坐着,半蹲下身勾起那只受伤的脚,之前的话应该被收回,这房间的木板很干净,落落的脚也是。
圆润可爱的小脚趾受到重创已经泛红充血,看着惨兮兮的。
殷辞月运着灵气按揉。
宴落帆正倔强地忍眼泪,当下疼得要打人,沙哑又带着点细微哭腔的声音响起:“殷辞月,你这是在伺机报复,对吧?”
没有别的解释。
不过他刚说完这恶意揣测人的话立刻就感到疼痛的减弱,那口郁气堵着不上不下。
殷辞月抬手,宴落帆往后一靠躲闪开。
“你刚碰了我脚。”
殷辞月:“……”
其实小骗子的脚皮肤很滑,因为没经过挫折所以也不会有伤痕,捧在手中会让人想到“易于把玩”四个字,不过他现在更在意的是不让碰这个情况会持续几天。
宴落帆轻微俯下身:“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
殷辞月抬眼:“自然。”
宴落帆想起那玉珏中称不上大的红色,心道未必,可面上还是要相信的,他终于狠下心:“那你去凌天峰为我取百年一开的九叶花好不好?”
最后许是心虚,越来越小的声音透着撒娇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再来不到两个事件,辞月就步入落魄了!放心,落落会努力强大保护他男人的(bushi
第42章 小修了一下细节,啾咪
第45章 选择苦修
这个要求并非一时兴起, 而是经过深思熟虑。自从上次珂儿描述了去凌天峰取九叶花的艰辛,宴落帆就在纠结此事,还特意去翻了典籍, 这才知道原来下旬就是九叶花的花期。
要说至少要守上十天十夜, 这足够浪费殷辞月的修炼时间, 而且顺便还能表现一下自己的贪得无厌,何乐而不为?哪怕被拒绝也不是大事。
“你要不要去?”
宴落帆出言催促, 等待眼前人的答复。
殷辞月没有什么迟疑的情绪,只是在思量小骗子提这个要求的原因,被拉着逛了两次街他大概也知晓其爱好, 什么志趣高雅的花草笔墨是一概不入眼, 反而是喜欢收集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什么会跳舞的木猴,长着两条腿的石鱼……
“好, 我会取来。”他应下。
这要比宴落帆想象中果决得多,他又担心殷辞月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困难,还故意将情况往夸张恶劣里说:“那里可是极寒之地,冷入骨髓, 而且还有成群的凶兽,你可要想清楚了。”
殷辞月也听说过, 他答应做什么事就是确定有把握的, “嗯, 不过要两日后动身。”
因为还有些隐患没有处理。
然后又过去一日, 正是晨光熹微,惯例在辰时去上早课听道, 这一日是竹御尊者负责, 他为人宽厚和蔼很受临谷峪弟子的爱戴, 在他的课上就算迟到也不会受罚。
不过宴落帆并不是喜欢磨蹭的性格,他按照往常的时间进入悟阁,对早早到了的竹御尊者打招呼,“尊者晨好。”
“嗯,好。”
竹御尊者捋着他视若珍宝的大胡子回应完,又对着落后半步的殷辞月轻微颔首。
他有道:“我记得你修为尚在炼气?”
这话当然是对宴落帆所讲,“……是。”虽然和主角比起来没法看,不过现在已经是练气期大圆满,其实也还好,甚至能在众同门排在中上。
像这种小辈的修为,以竹御尊者的境界是能一眼看穿,刚才不过是明知故问,接下来才要引入正题:“那你可愿随我苦修一段时日?”
宴落帆迟疑,忍不住望了一旁的殷辞月一眼。
“宋青望走了,尊者也是闲来无事。”
听这话便是支持苦修的意思,宴落帆也不好纠结太长时间,“多谢尊者,只是这苦修是?”虽说很不好意思,可是有些修炼的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
“无非就是炼体淬魂,花不了太多精力。”竹御尊者娓娓道来,抛出诱惑,“苦修这段时间无需上早课,而且你之前寻我不是想学……”
宴落帆赶紧手忙脚乱地打断,一口应下:“好!我当然是愿意受尊者教导苦修。”他想要假死之法这种事是能随便乱说的,尤其还是在殷辞月面前。
竹御尊者欣慰点头,“那便苦修十五日。”
事情已经敲定,宴落帆感觉自己迈进了个大坑,忍不住小声嘀咕:“现在突破练气期的不就只有你一人吗?”这么着急做什么,这个修□□三四十岁进入筑基才是常态,困住升阶坎儿上的大有人在。
合着殷辞月出去多少天他就要苦修多少日?
他本来恹恹地趴在桌上,此刻突然坐直,意味深长道:“这是巧合吧,殷辞月?”
突然被喊名字,殷辞月略带不解地回望。
宴落帆见这个样子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又趴回去,然后用倔强的后脑勺对着旁边故作不知的某人。
不过今日还有奇怪的地方,依照往日在他进入刚进入悟阁时,和他家流浪狗同名的顾恭如就会立刻上来打招呼,永远一副笑容灿烂的明媚模样。
自不久前那尴尬一幕不欢而散后,宴落帆紧张了好长一段时间,生怕撞上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谁知顾恭如表现得就像是将那事完全遗忘,尽着普通朋友的责任,进退有度,也不会过分亲昵让人感觉不适。
现在的宴落帆也没那么警惕了,直到正式早课也没见到人,竹御尊者将疑惑进行了解答:
“安溪门那边似乎是寻到什么秘境,将顾恭如召回一段时日。”
原来如此。
宴落帆接受这个说法,可这小说中完全没有提及的秘境算怎么一回事,哪来那么多巧合?
他忍不住偏头看向殷辞月,在没发现任何心虚反应后又默默将头转了回去,说不准,就算已经认主的秘境可以随便更改位置,可殷辞月不像是有这么多心思的人。
就为了顾恭如在这段时间不能趁机缠着他?
不可能。
接下来是再简单不过的讲道,宴落帆昏昏欲睡开始小鸡啄米式点头,这可不能怪他,昨夜不知为何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感觉有事要发生。
直到竹御尊者宣布早课结束,他才终于清醒过来,再一抬头就看见殷辞月已经取得了远行门令。
这时,金舒容摆弄着指甲走到他的身边,“难怪一个两个的都突然有事要做。”
宴落帆茫然抬头,“你也有事?”
一提起这件事金舒容就生气,本来论道没过这都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谁知齐长老昨日又突然找上了她,“我被安排随师姐习课,正好补一补落下的道论。别说,肯定是这个家伙的手笔!”
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咬牙切齿,她继续不屑地哼笑两声:“有本事他干脆让你这段时间见不到人好了。”
宴落帆想到自己突然要进行的苦修,一时陷入沉默。
金舒容看这反应也傻眼了,不可置信地追问:“你不会这段时间还真见不到人吧?这不可能……”
宴落帆诚实回答:“嗯,我要随竹御尊者苦修一段时日,连早课也不参加。”
“他可真行。”金舒容服气,现在就寄希望于落落醒悟得晚一些。
自上次调查告状失败后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搞错了什么,不过也看得出落落对那件事不想多说,也就没有再提及,闷了好些时日现在终于忍不住了,压低声音小声道:“落落,你实话实说,乞巧那日你是不是去找小倌儿了?”
这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宴落帆一脸震惊,难以遮掩。
这神情在金舒容那里就是默认了,她心道果然就是这么一回事,所以殷辞月那日其实是过去逮人!
她叹息道:“以后要小心一点。”
这还哪里来的以后?宴落帆终于想起维护自己岌岌可危的形象,“我没去找……”然后僵硬卡住,其实还真不算错,他可就不是去找潮笙了吗?潮笙可不就是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