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变成了omega(50)
作者有话说:
傅远南:反攻?什么反攻?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
省略号内容在企鹅群找,想发去爱发电,黄到爱发电也给我屏蔽了……企鹅群号简介里有写。
本来以为我今天最多写四千五,目前看来要写六千字,被迫日六TAT
ps:这还不值得给点海星评论打赏吗哭哭哭哭哭哭哭
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们
跪了,m(o_ _)m,亲爱的朋友们给点吧
第44章 事后
盛褚一身吻痕,弄得他今天衬衫扣子都不敢解开。中午大太阳底下跟季张辰他们打了场球,季张辰的衬衫扣子都被他自己扯落一颗,满身大汗的盛褚却只能装作不热。衬衫被濡湿,贴着他的乳/头摩擦,蹭得他胸前又疼又痒,打了一阵便忙说自己不舒服下场了。
傅远南就跟着下了场,屁颠屁颠跑去给老婆买水去。
本来五个人打球,一下子少了两个人,季张辰忍不住跟老张和刘宏吐槽:“你看看这成双成对的,像话吗?”
盛褚坐在树下休息,听到这话把手上的护腕摘下来团成一团,瞄准了季张辰的脸朝他丢过去:“哪里双哪里对了,你爹不是坐在树下么?”
言下之意是他傅远南去超市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大言不惭,季张辰可不觉得。他兜头迎面被吸满了臭汗的护腕砸脸,受了一场无妄之灾,索性以暴制暴,把球往盛褚这边砸:“起来,我就不信你他妈真的没力气打了,你逗谁呢?”
他们几个多少都心里有点数,即便盛褚是个Omega,体力和身体素质还能高处百分之五十的Alpha一大截,说是是同龄人里的佼佼者也不为过。
“快点的吧,你相好都跑了。”刘宏笑道,“没必要装娇弱,没有的东西硬装杯也装不出来,盛哥。”
谁他妈装娇弱了?要不是胸口磨得疼。
盛褚舔了舔后槽牙,现在觉得傅远南就是只臭小狗——连弟弟都不是。
篮球迎面砸来,盛褚抬手勾住飞向他身后的篮球,撞击在手上发出“砰”的一声。他站起身,不耐烦道:“行行行,来了。”
就是坐在树荫底下,刚运动完,也还是会感觉热。满脖子的汗沿着脊椎的走向流进后背,黏糊糊的好不难受。盛褚抹了一把,手里多了点纺织布的触感。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创可贴被蹭掉了。
粉红色的小柠檬。
老张不经意间看到,吹了个口哨:“哟,你这,挺少女的嘛。”
盛褚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傅远南那条臭小狗搞的事。他寻思着,原来臭小狗喜欢粉色?
男孩子用粉色也挺好的……傅远南喜欢就行。
赶巧傅远南买了水回来,他拎了一袋水,分给季张辰他们。盛褚抬抬下巴颏,问傅远南:“傅小狗,你还有创可贴吗?”
傅远南本能地以为盛褚受伤了,关切地走过来,打量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有……哪里划破了?让我看看,待会去找卢伊宁处理。”
盛褚摊开手掌:“真没受伤,创可贴给我一个。”
傅远南又观察了他很久,确认盛褚肉眼可见的地方确实没有出现伤口,才从口袋里掏出另外一个创可贴来。
这个系列的创可贴成对卖,在学校超市里就有,一个是粉色底的小柠檬,一个是黄色底的小草莓,反正看着确实挺青春的。
盛褚吹着口哨把创可贴的背胶撕下来,就是他口哨吹得不是太好,倒像是在给小孩把尿,这让傅远南很难不笑出声,而就在这笑的当口,盛褚啪一下把创可贴贴在傅远南脖子后,理直气壮:“公平起见,你也贴一个。”
他甚至美滋滋地想,公平起见,下次我在上面,嗯,喊你哥哥也不是不行,在上面就行。
傅远南偶尔也怕老婆:“是是是是是。”
他从袋子里变魔法似的变出一听可乐,递给盛褚。盛褚接过,大失所望:“怎么是常温的。”
大热天不宜喝冷饮,会影响肠胃。只是傅远南话到嘴边又不是这么说的了。他附在盛褚耳边悄悄地跟他讲下流话:“怕你肚子里的小狗崽子流产。”
盛褚无语:“……”
有完没完了这破小孩,大白天的净说胡话。
他冷眼看了一会傅远南,似笑非笑地说:“哦那真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一不小心,把你的小狗崽子,都掏出来洗干净扔进下水道了。”
他妈的又没成结,怀个屁怀。
傅远南也笑:“那今天晚上老公再努力努力。”
“老公?”盛褚把可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把空可乐罐头砸在傅远南身上,“做什么梦呢,不就睡了一觉吗?啥时候领的证啊,我怎么不知道?”
第45章 我恨你
傅远南瞳孔地震。
老婆这是拔吊无情吗?
昨天晚上,他还是个有老婆的人,今天,他就被老婆甩了。
他委屈道:“可是昨天晚上你都……”
“都个屁。”盛褚用舌头抵了抵上腭,“你知道什么叫炮/友吗?懂了吗?”
傅远南二度瞳孔地震。
老婆不是老婆了,是炮友了!
突然从盛褚的老公降格成了盛褚的炮友,这让傅远南非常不适应,他决定跟盛褚好好聊聊,抬手就把盛褚手里的篮球丢给季张辰,打了声招呼把盛褚给拽跑了。盛褚胸口磨得慌,正好懒得打篮球,欣然跟着傅远南走了。
季张辰的五人篮球局流局,恨得牙痒痒,对着二位的背影啐了一口。
“狗男男!”
傅远南一路把人带上了天台楼梯,天台太晒了,楼梯阴凉,两个人便也没有继续往上走,只是停留在楼梯间。
傅远南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盛褚终于有机会把衬衫解开,直到校服衬衫的扣子被他开到肚脐眼旁边,露出内里汗湿的短袖。傅远南把他的手摁下:“我以为……我们在谈恋爱。”
虽然这个事很乌龙,但是傅远南也没说错,但凡是个正常人,就不会描述亲了好几回还滚到床上去的好朋友为炮/友。
可盛褚是谁啊,他不是正常人,是个混账。
他扒拉开傅远南的手接着解扣子,非要把整件衬衫变开衫,穿堂风一过,那些汗水都被吹干,带走盛褚身上的热量。这让他觉得凉快些,脑子也就清醒了那么一点。
“既然你要聊天。”盛褚撩开自己额前汗湿的碎发,“那就好好聊聊这个天。”
聊天讲究话题引入,盛褚想了想,决定从系统入手。
“你知道我有系统的对吧,你也知道系统是什么对吧。”
傅远南点头。
“那,请问,等我的任务完成后,我离开这个世界,你的老婆呢?”盛褚勾起嘴角嘲讽地笑笑,“你老婆已经在不知道哪个时空哪个角落跟别人谈恋爱去了。”
“要我说,我昨天就是昏了头才和你做。”
“我都怕原主怪我,这身体又不是我的,我压根就不好交代。”
傅远南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什么时候才是适合袒露所有故事经过的时间节点呢?他一拖再拖,拖到现在却也仍然没有确切的答案。
他不知道盛褚喜欢他之前,不敢说。亲完了做完了知道了,却也不敢说。犹豫是钝刀割肉,一寸寸地去磨断这份本来也不太牢靠的关系。
“我想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盛褚叹了口气,“以上那些,全部都是借口。在我看来,并不存在什么物理上的障碍能阻碍感情,办法总比困难多。”
“但我是这样,我讨厌所有可能带来危险的未知。”
薛定谔的盒子里幸好装的是猫。假设薛定谔的盒子里装的是一根烟头,而盒子坐落于一座烟花厂,不打开盒子那一刻你永远不知道盒子里的烟头是否真的熄灭,请问……会有谁不害怕?
傅远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