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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小地主吧(23)

作者:ai呀呀 时间:2018-02-14 22:10 标签:种田文 布衣生活

  张水深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的圆脑袋活灵活现的表现出一副飘在水里的样子,把林立轩和在一旁抽烟叹气的赵村长给逗笑了,林立轩欣赏他的阔达,他哥张火大则撇撇嘴,把头扭向另一边。
  张水深冲着他哥的后脑勺促狭的一笑,继续说道:“而我哥嘛,”他嘿嘿嘿嘿,用手握拳掩住嘴边的笑意,“他叫火大,自然在火里了,火烧的很大,烤的他热死了,所以就不能动了,就和大热天一个道理,热的人不想动了,他都被烤熟了那里还动的起来哈哈哈哈!!!”
  张水深的歪理邪说把林立轩和赵村长逗笑了,三个人互递了个眼神,笑的牙不见眼,张火大见状,树也不看了叶子也不数了,手捂着额,头痛地偏过头,熊熊的大眼睛上下框一横,狠狠瞪了亲弟弟一眼,深黑的粗浓眉毛凝成一条直线,配上他那副方脸,气势吓人的可以。
  张水深可一点也不怕他,冲他咧嘴一笑,完全不把他威胁的眼神放在眼里,他哥才不敢打他,要是敢对他动手,他就去爹娘那告状,就冲他俩嘴上的功夫,就是斜地也能被他说成正的,张火大可比不过他。
  二十多年以来,张火大面对这个让他火大的弟弟,早已领悟出对付他的绝技,他弟这种耍口舌的人,绝对不能跟他逞一时之气,以致令他蹬鼻子上脸,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他,张火大抱胸转身,只留下一个嫌弃的眼神。
  张火大,你吃过这臭小子多少的亏,千万不能搭理他!
  他真是该考虑向县官再次申请不跟他亲弟弟一同办事,他弟每次跟人接触,都跟倒豆子似的要把所有事情都吐出来,陈年老调弹了一次又一次,说自己也就罢了,每回还要扯上他,真教他无奈至极。偏偏县令和主簿都是爱看热闹的,就喜欢他们这对水火兄弟在一起,唉……
  张水深挤挤眼睛,斜眼看他那个怂怂窝在一旁哥哥,眼睛里带着胜利的喜悦。
  他哥虽然不太会说话,但他却深受县令爷喜欢,就因为他哥长了张方方正正像惊堂木的脸,看他四四方方的模样,一看就知道这人方正不阿不苟言笑,是个老实办事的,县令爷出去,最喜欢带着小方脸,有这样的手下,就能衬托出县令的方正不阿。
  张水深哼笑道:“别人看我哥,幸好是‘人如其脸’,一看就叫人觉得刚正,要是‘人如其名’,火大火大,一看就令人觉得火大……啧啧啧啧,那可就遭了。”
  一个水深火热,一个令人火大……五十步笑百步,林立轩笑着摸了摸小毛驴的头,张水深猛然见到了他家小毛驴的正脸,被它英俊的外表吓了一跳,“你家驴子养的真好,我还从没见过这般灵气的畜生。”
  小毛驴鼻孔朝天,仿佛听到有人在夸它,重重地鸣叫了一声,把板车托着是气势沉沉,一瞬间,它觉得自己是匹骏马。
  林立轩已经习惯他家小毛驴被外人夸奖,奖赏般喂了它一根萝卜吃,赵立娘和言哥儿都是养殖的一把好手,养的鸡鸭驴子皆是神气无比,以前的林立轩,养只乌龟还能把乌龟养成乌龟干,过年前种的花生也被他种死了,他这种动植物杀手——应该还可以挽救吧。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春耕,他可要认真学学如何种地养殖。
  言哥儿站在村口,东看看西望望,连着左右两棵树来回踱步,林立轩去了老长一段时间,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早知道他应该也跟着去,不然也不至于现在心急如焚等在这,手头上的银票都没捂热乎,林立轩就又要把它花出去了……
  那么大一笔钱砸到他们家,至今言哥儿还觉得飘飘然,他皱着眉头,眉心的朱砂痣愈发深沉,林大哥怎么还没有回来,都去那么久了,——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不会不会的,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言哥儿在心中暗骂自己。
  家里沉得住气的赵立娘对他说过,县城里管理田亩买卖的那个主簿,就喜欢拖拖拉拉,不熬到下午,他们是回不来的,可言哥儿着急,等在村口就是不肯回去,幸好家里也没有什么事,如果有事倒还好了,干活能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坐在家里干等着,他是一刻也等不下去。
  他望着身边大槐树的枝丫,言哥儿对它的每一根脉络都很熟悉,每次和林大哥从县城里回来,看到这颗大槐树,就知道要到村里了,那种回家的心情总是让他兴奋不已,可这棵平时教他见着无比喜悦的树,现在却让他焦躁不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就是一颗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言哥儿伸长了脖子直往远方看,脖子累了就收回来休息一下,等会再继续,这般来来回回,他好像听到了人声?仔细听还有驴子的声音,黑亮似珍珠的眼睛不由得放出光芒。
  

  ☆、第 47 章

  林立轩远远就看见站在树下的言哥儿, 萧瑟的老槐树枝干三三两两交错, 树下俊秀的小双儿如同春日里败萎的枯树发出的第一支嫩芽, 鲜活灵动而有生气, 叫人眼前一亮, 言哥儿也第一时间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林大哥。
  言哥儿心头一喜,双腿不听使唤地往前小跑起来,只想快些跑到他身前询问情况,他只跑了那么两三步,突然看到驴车上另外的三个人, 有一个是赵村长, 还有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不由得矜持而又掩饰般的由小跑变成快走, 步子慢慢变慢, 佯装力竭。
  林立轩从车上跳下, 走到言哥儿身边,言哥儿脸蛋上还有着不自然的红润,小嘴微微喘气, 林立轩凝神看他, 瞳孔中映照出来的少年神色闪烁不敢直视他,再靠近一点还能感觉到他身上冒出的小热气。
  像一个刚从蒸笼里爬出来的小笼包,不过, 这个小笼包定然是言哥儿自己捏的,若是林立轩可做不出来这么精致的小双儿。
  不顾旁边三人在场,林立轩拉过言哥儿的手问:“言哥儿, 你在这干嘛,家里有事?”看言哥儿欢喜地要冒泡泡的模样,估计不像有什么急事,应该就是简单在这里等他回来吧,大冷的天,一个人站在寒风里苦等,林立轩看到他的那一刻不由得心潮翻涌,感动不已。
  有个人在家里等自己的感觉真好!
  “没有,没有……我就是等你回来。”言哥儿略微低下头,有些扭捏的说道。
  林立轩凑近他耳朵,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是不是想我了?言哥儿真是越来越粘人了,才一次不带你去县城,就着急成这样?”
  说来也是,林立轩已经习惯和言哥儿两人赶着驴车去县城了,一个人在车上看到路上的一点一滴,虽是早已看熟的风景,可随着时间的变化,这边长枝被寒风吹断了躯干,那边寒露缀满整片黄叶,杂草丛中突兀长出一朵黄花,忽而总有那么多值得让人注意的事出现在身周,让他不自觉地想唤叫身边人,把自己的新发现告诉他。
  “……”言哥儿双目圆睁,本就是个九分熟的小笼包此时更熟了,……不知道赵村长他们听到林大哥的话没,言哥儿想大声说自己没有,他才不是粘人的糯米团子,怎么可能分开一会就想念的不行。
  当然,确实有一点点不习惯,除夕夜两人关系更进一步后,总是黏糊在一块,纵是分开半个时辰,也好似过了一天那么长。
  不过,言哥儿最大的心事可不来源于此,他——他更害怕林立轩乱花钱!!!!
  为此,他着急不已。
  在使用银子方面,林大哥总是无比任性,有多少用多少,也不知道存着些,浑身散发着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气势——这句话是从林大哥那学来的,言哥儿可不相信这句话,一千两黄金哪有那么好得的,失去了还可以赚回来。
  好的东西自然是要无比珍惜的保存起来——就像他的画作,要和临近寒冬藏匿粮食的硕鼠一样,小心翼翼藏好,枕着丰厚的粮食入睡才能做出春暖花开的美梦。
  买山买地还好,言哥儿最怕半路出了什么变故,林大哥由于一时的异想天开把三百两银子像洒水一样,抬抬手就花出去,买回神神秘秘的奇怪东西——言哥儿跟林立轩学了认字,也能看一些简单的话本小说了,平日里又有林立轩给他讲各种奇奇怪怪的故事,他的脑洞可不是一般的大,由原本鹌鹑蛋大小变得像家里的磨盘一样又圆又大。
  他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的言哥儿!
  在槐树下转悠的那会儿,言哥儿小脑袋瓜里一直转悠,思绪比盘旋在空中的落叶还要翻飞,林大哥会不会用三百两银子买回一个神奇的石头,卖石头的人告诉他石头是一只猴子变成的……或者是从捕蛇人手中买回一条白鳞闪烁极通人性的灵蛇,好心的林大哥把它放生,然后……
  林立轩可不知道自己牵着的小双儿在想些什么,他只当言哥儿是羞窘地不好意思说话,把他拉到驴车前将全水县官府的“水深火热”兄弟介绍给他。
  他要是知道言哥儿的小心思,估计也是哈哈一笑,他又不是真傻子,不,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傻子,怎么会去买奇怪会变猴的石头?也不会去买白蛇放生,言哥儿真是想太多了,虽然林立轩花钱随性,但也不会随性至此,言哥儿这番地想,大概就属情人眼中自带“弱智光环”,总把心爱人的看的太简单太笨蛋,不自觉的担心他这里思虑不周,或者那里会不会出事,就跟“你妈妈觉得你冷是一个道理”。
  “两位张大哥,这是我夫郎,言哥儿。”
  言哥儿声音清清脆脆地叫两位大哥好,他暂时把别的事情放下,有些好奇看着两个县城官府里来的人物,一个名字里有火,另一个名字里带水,脑袋一圆一方,两厢对比之下,简直像一个骰子带着弹珠出来玩……
  张火大略微点点头表示回应,张水深则亲热的“林家小夫郎”叫起来了,还打趣他们感情深厚,一个在驴车上时不时念叨自家夫郎怎么怎么样,一个在冷风中盼归人回家,把言哥儿闹了个大红脸。
  张水深的“妻子”也是个小双儿,两人一块儿长大青梅竹马感情甚笃,他自是对双儿没什么歧视,他本以为林家拿得出上百两银子买地,林立轩又是独子,怎么着家里也应该给他娶个女人做妻子,却不想到原来是个清秀漂亮的双儿夫郎,两人之间的氛围外人一看便知是有真情实意的,是对恩爱夫夫。
  对此,张水深对林立轩倒有点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了,双儿哪里比女人差了,他就喜欢跟自己身体一个样的双儿。
  眼前这林家小子的双儿夫郎,看起来还真不像是乡下的小哥儿,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周身气质全然不输城里的双儿,这对夫夫看起来挺相配。
  古代测量土地并不严谨,最开始是以人的步子作为计量单位,一步,两步,三步,可每个人一步跨出的距离都是不同的,其中存在的误差自是不小,全水县这边虽然不至于古老到用脚步作为计量,但也没精确到哪里去。
  张水深带了测量专用的木绳,以绳子的距离作为测量的依据,水火两位兄弟一到目的地,听赵村长说了范围后,各执一头开始测量,而言哥儿和林立轩则在一旁围观,赵村长因家里有事,就先回去了。
  张水深边和自家哥哥牵着绳子到处跑,一边嘴巴也不停歇地跟两围观党说话,说的自然是县城里那些张三李四的闲话趣事,让林立轩惊奇的是,言哥儿居然也知道那么多八卦,张水深说道城里李家最近出了件奇事,言哥儿立马能一迎一合说他也听说过这事,“是城北的李家吗?我也听说……”
  “就是他们家,你也知道这事?……”
  两人兴致热烈的交换情报,端的是言笑晏晏,把被扔在一边无人照应的林立轩弄得纳闷无比,张水深叽里呱啦嘴巴就没停过,这副模样,真的是在量地?
  于是他好奇地笑着问:“你有□□术不成?怎么还能一边说话一边测量。”
  蹲在地上牵着麻绳的张水深西瓜似的圆脑袋嘿嘿一笑,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第 48 章

  一旁的言哥儿也好奇无比, 睁大了眼睛看张水深, 他的好奇更多的是想知道怎么算数, 这位张大哥的本事真好, 还能一心二用, 一边跟他聊故事还能一边算数,他要是也能学到这个本事该多好啊。
  张水深抬抬眼,对他们两好奇的目光表示满意,随后爽快地给出了答案:“哈哈,我根本就不会量啊, 就是跟着我哥来帮忙罢了。”
  “……”言哥儿是恍然大悟的表情。
  “……”林立轩无语, 不会还露出那么得意洋洋的表情, 这位水深大哥可真是……他把目光投向一脸认真, 对身边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的张火大, 张火大旁观了这一闹剧, 低下头来不往他们这边看。
  不知道这位火大哥是不是很火大。
  林立轩倒是很好奇古代是怎么量地的,凑上去向张火大问东问西,张火大本人虽然沉默寡言, 可面对他的问题却知无不言, 让林立轩郁闷的是,即使张火大知无不言,他也依旧没弄懂原理。
  圈出一块地, 张火大只需稍稍看一眼,就知道是多少亩,拿着那根绳子, 他自己也不知道多长,只晓得,东边两绳子长,北边一绳子宽便是一亩,张火大用手指比划了一下,说把绳子拉直,到这里这里长是多少多少……听得林立轩眼冒金星,张火大说的都是经验积累,凭的是身体本能判断,这种技能,林立轩只能感叹:无他,唯手熟尔。
  林立轩摇了摇头,反正他又不是过来当数学家的,懂不懂都无所谓,他走到言哥儿身边,把他刚捡的一段枯木丢在地上,言哥儿跟着来到山上,见到地上散落着的枯枝残叶,忍不住捡上一些回家做柴火,这些干枯的小灌木做火引子正好,林立轩却不喜欢他的行为,这些木枝刺多,走在山路上冷不丁地就被一根这种不知名的刺刺木黏在裤脚,隔着裤子都能扎到肉,怕他伤着手。
  要捡只能捡那些没刺的。
  “……”有刺的才好烧啊,言哥儿十分固执,就不听劝,把地上的枯枝重新捡起来,他喜欢烧这种的,放进火力还会噼里啪啦地响,小时候一个人围在火堆边烧火,听木柴在火堆里发出的声响是他童年的乐趣之一。
  林立轩一脸酸牙皱眉的表情看着言哥儿拖着那一长串带刺的小尾巴,像一只不识好歹的小狐狸,干燥的枯枝延伸出来的刺由粗到细,刺头是方扁的三角形,刺尾尖地跟针一样,看着就叫人心惊胆战,这东西,要是没个注意一屁股坐下娶,定得叫屁股开花。
  张水深看见他们夫夫之间的小动作,再一次感叹这对夫夫确实恩爱,他有点想自家的双儿了。
  差不多到午时,所有的功夫都做完了,言哥儿拖着他那一长串尾巴晃晃悠悠先回家做饭,等林立轩和水火兄弟下山回到林家,一进门进看见香喷喷的饭菜,还有香浓的美酒,张水深感叹道:“咱哥俩有福了。”
  因为要招呼客人,赵立娘让言哥儿杀了鸡,又取了一坛子自家娘的酒放炉边热着,一顿饭吃的是宾主言欢,张家兄弟走的时候,赵立娘还让他们带走了家里的一只大公鸡,林立轩用驴车将他们送回县城,中午酒喝得有点多,张火大醉了,不爱说话的他一个人接二连三喝闷酒,喝醉了后一反常态,话多了起来,拉着林立轩跟他说种果树的事。
  酒气上涌,张火大双颊泛红,眼睛迷迷糊糊似醉尤未醉,整个人变得絮絮叨叨,说起他曾经认识一个老伯,姓徐,“林老弟啊,你打算种果树可不好种,没经验种不出来果子,种出来了不是太小就是太酸,也别怪我说话直,我看你这样就不是个会……会种树的……我曾经认识一个姓徐的老伯,别看他个儿小……”
  林立轩总结了他的醉话,大概就是:他知道一个姓徐的老伯,曾是帮某大户人家管理果园的,后来那人家家里有人犯事,整个家离得离,散的散,果园也荒了,现在那老伯无事在家,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去他那问问。
  别看张火大表面上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心理活动可真不少,他弟弟张水深是外热这人大概就是内热吧,说出来的话令林立轩都汗颜,他这个未来果园的大地主都没他考虑的详细,单只是在路上听说林立轩要在荒山上开辟果园,他一边量地一边就在心里计量了,跟他说地要怎么怎么规划,树要怎么种,哪边向阴哪边向阳……
  幸好让他喝醉酒了,林立轩在心里感叹道,不然哪里能获得这么多有用的情报,他之前就想找个会管理果树的人回来请教请教,他还没开始打听呢,就自动有人送上来了,还真是谢谢这对兄弟了。
  张水深话多,一边说话一边吃酒倒不是醉的很厉害,笑着听他哥把一顺溜的话跟鱼吐泡泡似的吐出来,林立轩送他们回到县城,经过一路冷风,张火大的酒差不多醒了,在县门口下车两人走着回去。
  晚上,扑哧扑哧耕耘大半天的老牛林立轩抱着言哥儿窝在被窝里,亲亲他的脸蛋儿,抚摸着自己耕好的田地,问道:“言哥儿,你喜欢什么果树?”
  “啊!”累极的言哥儿半睁开眼睛,果树?“种梨吧?或者桃树?”他往温暖的胸膛里缩了缩,鼻尖蹭在林立轩的锁骨上,把对方弄的发痒,林立轩忍不住又低头亲他。
  梨?桃?只种这两样多单调,林立轩打算种种类繁多的果树,“那我家言哥儿就等着秋天吃桃子吧。”
  言哥儿咯咯的笑:“果树要种好几年才能挂果呢!”言哥儿渐渐地睡着了,可能是睡前说了果树,他在梦里就梦到了一片桃树林,高大的桃树上沾满了熟透了的红嫩水蜜桃,林大哥摘桃子给他吃,言哥儿捧着比拳头还大的桃子笑的很开心,还没等他在水蜜桃上咬上一口,梦中的画面就变了,他面前的林大哥变成了尖嘴猴腮的林大哥,不,是猴子,他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猪,他们所在的桃林变成了西瓜地,爬满地的藤蔓里串联着许多的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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