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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89)

作者:狩心 时间:2018-01-21 17:49 标签:快穿 爽文 穿书 系统


    若真的这样,三皇子府就算是危地了。

    他是陪着三皇子度过这个难关,还是先一步偷偷离开,不管是去徐凌安那里,还是谢鸿远那里,应该都能避开这次灾难。

    要不要走?

    骁柏在屋里来回踱着步,思考了好一会。

    忽的,他停下脚步,做了一个决定。

    因为是寝屋,所以没有纸笔,骁柏即刻出门,请护卫去拿纸笔过来,东西很快就送进屋,骁柏执笔写了个请求,这封信要送给谢鸿远,请他相助,出城去追赶一个人,那个人是马上要发生的事情的关键,只要将他寻到了,楚凤楦就完全可以轻易脱身,不仅如此,就是楚衍那里,也可以借此机会,让他栽个大跟头。

    事情还是请护卫帮忙,在他去看打听过徐凌安的身体状况,顺路去一趟谢鸿远府上,将心转交给他。

    护卫由于私心,上次就没有帮忙带话,信里骁柏自然不能说要找的人是御医的独子,只说是个曾经的朋友。

    护卫拿着信,放在衣服里层,晚上才会交接班,因而白天的时间都将信直接带在身上,没有暗里离开王府。

    皇宫里,楚凤楦直接到后宫面见母妃,午时留在宫中,母子两一同吃过午饭,下午又说了会话,皇上得知楚凤楦来宫,让他过去一趟。

    楚凤楦本来打算见过母妃后就离开,即皇上有令,只得告别母亲,离开后宫去了皇帝寝宫。

    近日来皇帝精神好了不少,面上也有了许多红光,之前刑部的案子,皇帝想听听进度,于是让楚凤楦报告一下,楚凤楦挑了重点说,以及当下的进度,到是没有明说犯事的人和楚衍间的关系,不过这基本也不需要说,对方就在楚衍的管辖范围里。

    听到楚衍和杀人命案有关,圣上当即就发火,重重拍打了一下案桌。

    楚凤楦低眉垂目,止了声音。

    情绪一激动,圣上就觉得脑袋发痛,他揉按着自己额头,挥手让楚凤楦退下。

    “……儿臣告退。”楚凤楦低目弯腰,跟着转身快速离去。

    太监总管瞧见身上脸有难色,且不停揉着头,忙躬身快步过去,询问是否需要吃点止痛的药物。

    陛下打断了他的话,挥着手:“都给朕出去。”

    整个寝殿转瞬就空荡,只剩下圣上一人,他直接手撑着下颚,靠在座椅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门外有点吵闹,陛下倏地一睁眼,几乎是同时,太监总管推门进来,快跑到陛下面前,慌张火急地报告:“陛下,崔御医、崔御医……”

    “崔御医怎么了?”陛下脸上隐有被打扰的怒气。

    总管咚一声跌跪在地上,伏下身,两手落在地上,背脊微微颤抖,声音也哆嗦:“崔御医在陛下的药里下毒,刚刚被太医院的人抓个正着。”

    “你说什么?”陛下一惊,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全然诧异,“再说一遍。”

    “崔御医下毒,企图加害陛下。”总管抬起头,看向当今圣上。

    陛下缓慢坐回去,他手搁在椅子扶手上,盯着总管,视线一片冷厉:“人现在在哪里?”

    “已经绑了,就在殿外面。”

    “让他进来。”

    总管快步退出去,再进来时,身后跟着两名全副武装的皇宫护卫,两人中间一个五花大绑、头发凌乱不堪的崔御医。

    崔御医一进屋,看到端坐在正对面椅子上的圣上,就跌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圣上震惊且难以置信,崔御医是他一度非常信任的人,可竟然会包藏祸心,企图毒害他,圣上无论如何,都想不透这其中缘由。

    “崔卿,你……你真的下了毒?”

    崔御医颤巍巍抬起头,额头都是涔涔得冷汗,他不敢摇头,可是也敢点头,毕竟人赃并获。

    没有得到任何回话,圣上猛地收紧手指,声音也直接冰寒了下去:“朕对你崔家可以说算是好了,你竟然一点都不知感恩,还是说,有谁给你的,比朕给你的多?说,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之前没有任何的征兆,圣上想来想去,只想到这么一个可能,有人等不及了,看他一直病着不见大好,迫不及待想坐上他这个位置。

    崔御医咬着牙不肯透露。

    圣上气急,捞起桌上一个瓷杯就砸了过去,直接砸中崔御医的额头,鲜血顷刻间狂涌。

    “送去宗人府,明天之前,一定要他说出谁是主谋者。”

    崔御医被拖了下去,圣上眼前蓦的一黑,竟是一瞬间气血翻涌,喉咙里用处鲜血,圣上把血液强行咽下去,他忽然想起下午那会三皇子到他这里来说的话,心中已经有一个主谋的人选了。

    宗人府刑法残酷,到第五个刑罚时,崔御医没能坚持下去,满嘴鲜血地吐了几个出来。

    行刑的人听到这个名字,都全部愣住了,而崔御医在那之后因受不住酷刑,昏迷了过去。

    负责讯问的人连夜赶到皇宫,将得到的消息告知给等候着的圣上。

    圣上得知主使者名字的那一刻,连问了好几声‘谁,你说谁,主谋者是谁’。

    来人低垂着头,虽心中也万分震惊,可名字不只他一个人听到,在场的人全部都听得一清二楚。

    “三殿下,是三殿下。”

    圣上摇着头,笑了起来,但笑着笑着,声音戛然而止。

    “立刻传令下去,将三皇子楚凤楦收押至宗人府,他府里任何人都给我看好,所有人都不准进出,朕明天亲自审他。”

    命令很快就传递到大统领手上,当夜他就带着上百命宫中侍卫,快马加鞭奔赴三皇子府。

    楚凤楦正在书房处理事情是,便听闻到外面有许多的脚步声在靠近,他停下笔,抬头往门外开,只一会时间,沉重的脚步声就走到他门外,跟着,隔着门板,他听到刀剑被抽.出离鞘的声音,楚凤楦惊疑有人竟然敢直闯他王府,想过是楚衍,但立马就否定了这个念头,随后房门被大力推开,穿着盔甲的众多宫廷护卫围在他门外,中间一个体魄健硕、面容刚毅强悍的男子——皇宫大统领。

    “殿下,陛下有旨,让卑职带殿下去宗人府。”

    楚凤楦从书桌后走出来,视线一一扫过外间拔出了佩刀的护卫们,他行至大统领跟前,询问他缘由。

    陛下因何要关他到宗人府。

    大统领直接摇头,他只收到了命令,其他事情一概不得而知。

    楚凤楦拳头紧攥起来,脸色阴沉得随时能滴出水来,他抿着唇,眸底一片深谙。

    “请吧,三殿下。”

    楚凤楦被带走的同时,留下了一堆人马,守在三王府外,里面的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清楚楚凤楦被宫里的护卫带走,而他们也被彻底看守了起来。

    行动迅疾且安静,几乎没发出多少声音,加之骁柏在后面的寝屋里,等到门外来了人,将他和其他人给关押在一起,他知道某个事情发生了。

    “那名护卫出府了没有?”夜里对方不值班,骁柏还是要确认一下信息。

    “已经悄悄离开了。”96道。

    这是他的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步,若对方没能出去,那么

 第80章 12只咩

    护卫离开三皇子府时, 皇宫的人还未来,因而在之后发生的事,他并不知晓任何, 整个三皇子府被严密监控着, 没有任何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护卫到过徐凌安这里,随后还得转去谢鸿远的将军府,因而并没有呆太久。

    徐凌安原是披了件衣服在肩上,在看到护卫的瞬间,以为是和三皇子有关的事,却没料到竟是骁柏, 他激动得直接站了起来, 却是因为动作过急, 拉扯到被划伤的手臂,脸色陡然白了两分。

    “你刚说扶月?”徐凌安极力控制情绪, 但手指却是紧紧扣着桌沿。

    护卫颔首:“是,扶公子担忧侯爷身体,瞒着三殿下,让卑职过来一趟。”

    因之前护卫就来过, 那时护卫给了个虚假的理由, 他会暗里帮骁柏的理由。徐凌安并没有怀疑, 他不会知道, 护卫是因为喜欢骁柏, 才甘愿一次又一次为他冒险。

    “本侯身体没什么大碍, 你让扶月尽可安心。”徐凌安心中还有些话, 可怕只是给骁柏无望的期望,所以咽在喉咙里,没有道出。

    “侯爷放心,卑职会将侯爷的话带给扶公子。”随后护卫以夜里还要值班为由,告退离开了侯府。

    一出府护卫就翻身上马,向谢鸿远府上飞奔而去。

    谢鸿远刚从外面回来,凳子没怎么坐热,就有下人进来通报说门外来了一陌生人,给了封骁柏的信件,请谢鸿远亲启,谢鸿远心中一阵疑惑不解,但因是骁柏的,且无论信件的来源,他挥手让下人拿过来,接过信件,快速拆开,从头到尾扫视一遍,谢鸿远沉默了片刻,他没见过骁柏的笔迹,所以无法辨别这封信的真伪,而紧跟着,旁边的下人又拿了个东西出来,是一个纯白的玉佩,一看那块玉佩上雕刻的字“月”,谢鸿远知道,这信是骁柏写的。

    他立刻起身,换上衣服,一边快步往屋外走,一边让人去里院同老妇人说他有点急事要处理,晚饭就不过去同她一块吃。

    召集了六名亲兵,谢鸿远在暗沉的天色中,奔赴城外。

    骁柏交代的两件事都已经办妥,护卫随即赶回王府,然而还没等他到达王府,就隐隐感觉空气中有点异常,在离王府一条街的拐口及时拉住缰绳,护卫起身跃下马,借着黑暗掩住身形,无声地掏出头,朝王府大门方向看过去,只是这一看,护卫面色大变,本来该空无一人的铁门外,不知道何时开始,竟是围了一群宫中侍卫,都全副武装,很显然已经把王府给监控了起来。

    护卫退身回去,他手在马脖子上按揉了两下,示意对方安静,他则低垂着眼眸,眉头紧拧,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王府被禁止出入,必是三皇子那里出了什么事,三皇子身份显赫,能这样对待他的,只有皇宫里最高位的那人。

    他只是个小小的护卫,出任何事,都难以插上手,他心里担忧在意的,不是三皇子,而是另外一个人。

    护卫担心这事也许是因骁柏而起,毕竟人是三皇子从二皇子楚衍那里直接抢来的。

    护卫拉着马离开王府前门,走到后门附近,同样的,后门也围了人。

    王府墙壁高深,加之王府占地广,就几个外墙的门有人守着,其他地方,却是没有人,应该是府里的人被统一看押,所以才情况如此。

    护卫把马匹栓在路边一棵树上,寻找了一个位置,那里恰好也有棵树,帮助掩饰护卫的身体,护卫飞身攀上高墙,夜色渐深,周围安静的仿佛没有任何人存在。

    一爬上高墙,往院里眺望,却能看到许多烛火。

    护卫猫腰沿着狭窄的墙壁无声疾走,随后又是一跃,跃到了一处房屋上,踩在瓦砾上,有轻微的声响。

    往前走,走到中庭。

    慢慢的视野里有了人影,不是王府的人,而起宫中禁军。

    禁军静立在一排房间前,那些房间全都落了锁,隐隐约约里,护卫侧耳细听,听到一些哭声。

    王府的人应该就是关在那些房间里了,护卫转身,迂回着靠近那里的房屋。

    尽可能的弯低身,趴在瓦砾上,从左边的第一间房,找到右边最后一间,掀开瓦砾,从露出的缝隙里,看到了在寻找的那个人。

    对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裳,正坐在一个角落里,屋里不只有他,还有一些侍妾,那些人显然都被吓破胆,搂做一团,哽咽个不停。

    忽的,骁柏像是察觉到什么,眼眸往房顶上一抬,这一看,就看到一双也正盯着他的眼。

    护卫心中一惊,没想到会被骁柏发现,他手里一打滑,弄出一道异响。

    外面的禁军听到声音,开锁闯进屋,厉声质问怎么回事。

    一屋子人胆战心惊,谁都不敢说话。

    禁军在屋里来回走着,眼睛晃过每个角落,眼看着要往屋顶上望,骁柏忽然蹭得站起身,禁军立即警惕地瞧着他。

    骁柏捂着肚子,脸色煞白,声音都明显哆嗦。

    他说肚子痛,想去小解。

    之所以把骁柏同王府女流关一起,因他当时待的地方是楚凤楦卧房,他的身份如何,自然不言而喻,禁军也知这些规则,骁柏额头有冷汗冒出来,一张殊色的小脸都是痛苦和哀求之意,无端就给人一种脆弱和弱小感,瞬间就激发他人的一些怜惜之心,禁军瞧着骁柏的脸,出了一会神,到对方再次以那种哀求的声音唤他,他心间都是一颤。

    虽说是看押,可也不是真的不准这些人做任何事,禁军把骁柏带出了屋,外面一人过来问他什么情况,他说骁柏肚子疼,他带人去茅房一趟。

    骁柏低着脸,长发披散,遮住了面上的表情,另一名禁军不疑有他,只挥手让快点回来。

    骁柏和禁军往后面走,刚走到一个无人的暗处,旁边忽地蹿过来一人,那人身影敏捷,出手如电,一瞬间就从后面扣住了禁军的脖子,禁军大骇,张嘴就要喊人,脖子上一个尖锐冰冷的东西抵着,刀尖刺了一点进去,疼痛感瞬间侵袭。

    “你、你是谁,我们可是奉圣上的命前来……”话刚说到这里,禁军脑袋就在咚一声闷响里,歪了过去,护卫接住禁军瘫倒的身体,快速把人拖到了一边的灌木后,跟着上前,搂住骁柏的腰,把人带着飞上了高墙。

    一路飞奔,从王府里出来后,护卫同骁柏共骑一马,背离王府,越行越远。

    这个时间点,城门已经关闭,要进出都得被严家盘查,护卫带着骁柏找到一间客栈,因担心骁柏的容貌过于殊丽,脫了外套,披在骁柏头上,进客栈时把人搂在怀里,客栈老板以为两人是投宿的夫妻,就没多起疑,要了间房,护卫将门反锁,一转身,就对上一双凝视着他的眼。

    “扶公子……”护卫声音低哑,被对方以那种他从来不曾见过的怪异目光盯着,护卫心如捣鼓,他在王府待的时间比骁柏长,骁柏来了后他一直都旁观者,不只他,王府里每个人都知道,骁柏之所以会从来不反驳三皇子的命令,甘愿被他送人,皆因一个情字。

    骁柏喜欢三皇子,卑微地爱着三皇子。

    “明天天一亮我就带你离开,不要再作践自己了,三……他根本不知道你爱。”护卫将自己心中的话全部说了出来,他满目惊愕,然后迅速去看骁柏的表情。

    骁柏表情没变坏,甚至有了点笑意:“我知道,他从来就没喜欢过我,但没有关系,只要他还能用得上我,只要我还有价值,我都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情。”

    “他把你送给那些人随意糟'蹋……”护卫直接低吼出来。

    骁柏愣了一下,原本还以为护卫应该挺沉着冷静,但好像不怎么对,也对,他喜欢他啊,看到喜欢的人被人这么不珍惜,不生气才不正常。

    骁柏忽然对护卫有了点兴趣,若论家世背景,确实抵不过徐凌安或谢鸿远他们,不过也有他自己独特的魅力所在,或许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所有才什么都无需担忧顾忌,就这么直接把他从楚凤楦府里带出来,胆魄和身手,就足够使人对他刮目相看。

    “糟'蹋?这个词可不怎么准确,你看到他们伤害我了吗?”

    “你没有,如果我说,我喜欢那样,喜欢去服侍不同的人,你信吗?”

    他是微笑着说这些,眼眸明亮,没有一丝暗沉,好像他真的如他说的那样,但护卫不相信,他一点都不相信。

    “别说了,你该休息了。”这个话题很明显护卫不想持续下去,可他这样想,另一个人可不领他的情。

    骁柏走到护卫面前,他伸出手,抓着护卫的胳膊,然后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短、越来越近,护卫知道自己该把人推开,或者自己挣开,可面前这个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人,他目光微低,看到对方染着朱砂的嫣红嘴唇,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觉得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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