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难分ABO
我想分手,却难舍难分。
天然渣医生攻A(齐煊)X 清冷律师受O(阮宵)
关键词:O装A,生子,破镜重圆,狗血,追妻。
高中毕业典礼,一个装A的O和一个真A被困在了体育器材室。大学时,他们成为了情侣……只不过没过多久恋情就告吹了。
两人分手后多年维持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爱恨交织了那么些年,阮宵终于下定决心断个干净,没想到剪不断理还乱——
他怀孕了?!
(写文案好难所以就放片段吧)片段:
齐煊似乎因为阮宵的不配合而有些不怎么愉快,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要走。阮宵也收了声,低下头解安全带。下一秒,齐煊就突然折返,扣住阮宵的下巴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下。阮宵懵了一瞬,因为计谋得逞所以笑得格外开心的齐煊又再次俯身咬了一口阮宵饱满的唇珠。
分开时,阮宵的脸上露出讶异和羞赧的神色,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又恢复了常态,冷冰冰地皱起了眉头:“你做什么?”
“亲你啊,”齐煊站在车门外,手臂撑在门框,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我早上的时候说错了,你可不止是大学那会儿才把什么都写脸上,现在也是。犯不着怀念以前,你现在也可爱得很。”
*文中的案件不映射任何。
*法律知识来自于央视12,不专业但是作者尽力啦。
架空 ABO 破镜重圆 HE
第1章
阮宵打开家门,看到的是倒在自家沙发上喝得烂醉如泥的男人。男人的睡相大大咧咧,全然是把阮宵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地盘。两只皮鞋,一只底朝天一只歪斜着,可见当时是被鸠占鹊巢的男人漫不经心地踢在了玄关。然后他就随手脱下风衣往茶几上一甩,斜斜地往沙发上一躺,两条长腿肆无忌惮地蹬在沙发上,睡得相当舒展。
阮宵冷眼看着他,俯身把皮鞋端正地摆放好。
阮宵一点也没打算让他睡得舒服,厨房的噼里啪啦的动静成功地把男人吵醒了。他睡眼惺忪地打了一个哈欠。
“你打算做点什么?我吃过了,不用管我。”
本来也没想管你。阮宵懒得再重复“就算你有钥匙也不要随便进出我家”,反正再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他也不会当回事。阮宵问:“齐煊,你来做什么?”
“哦,我算了算,快到你的**期了,不是怕你一声不吭自己忍着,”齐煊懒洋洋地倚着门框,“我怕你又有了什么新主意,还打算自己硬抗。你总是想不明白,以你的体质,**期没有alpha的陪伴,是会死人的。”
“嗯,我知道了。多谢关心,齐医生。”
“不客气,阮律师……你还吃土豆吗?土豆都快被你削没了。”
削土豆皮的手法像是宣泄某种不满和怨气似的,手中原本难以一手掌握的土豆硬生生被削成了一小团。阮宵顿了顿,将土豆切片。
齐煊“哎”地轻呼一声,手掌覆上了阮宵的手背:“你又要水煮土豆片就着馒头蘸酱吃?”
阮宵手一颤,刀子“哐啷”一声落在了菜板上,他反手把齐煊的手甩开。两人皆是一愣。阮宵轻轻皱眉,也不说话,嘴唇紧抿。长睫毛扑闪着,像是黑翼蝴蝶扇动的翅膀。
齐煊不以为意地笑了一下,转身拉开了冰箱门:“我买了排骨和菜。”
说了吃过了,可当阮宵端着烧好的土豆排骨菠菜汤上桌时,齐煊又熟门熟路地拿了碗筷,盛饭夹菜毫不含糊,仿佛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对上了阮宵的眼神,还能特别坦荡地说:“你也吃啊。”
“酒没喝饱?”
“科室聚餐,不喝几杯不合适,你不讨厌酒味吧?我记得你是讨厌烟味,但其实还算是喜欢酒的。大学的时候洛曦川说你晚上总会喝几杯红酒。”
“多嘴。”阮宵眉头轻皱。
“你脚怎么扭了?”齐煊突然就转了话题。
阮宵显然不想和他继续唠家常,果断否认:“没有。”
“就是有,你走路脚都是瘸的。”
“我的脚是否扭伤,作为一个成年人我可以清晰地判断和感知,不需要他人告知。”
齐煊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医生说你有。”
无论阮宵再怎么坚持,哪怕他从外表上看近乎于omega无异,但还是拗不过体格健壮的alpha,最终不得已只能气哼哼地坐在沙发上被齐煊握着脚腕子抹药。一身西装革履却活像一个被母亲捉去洗澡的叛逆儿童。齐煊一面给他揉着脚腕子还一面数落:“都肿成这样了,还嘴硬。”
阮宵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你折腾完了就赶快走。地铁还有一小时停运。”
“你怎么知道我是坐地铁来的,我就不能是开车来的吗?”
“如果你是开车来的,你就是酒驾。”
“哎,我连续做了九个小时的手术,一下手术就去应酬了,脑子不转这不是很正常吗?再者说,和你在一块是我最轻松的时候,我犯得着那么警惕吗?”说着,他还深情款款地望着阮宵,好像眼里就只容得下阮宵一个人,一片痴心毫不作伪。全世界除了阮宵,其他的都不值得一提。
阮宵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转过脸去撇了撇嘴,心想,我可再不会上你的当了。
齐煊见了,捧着阮宵的脚,脸贴上了阮宵的脚腕,委屈巴巴的:“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这么嫌弃。”
“是。快走。”阮宵想一脚踹开齐煊,可齐煊却不由着他,直接把他按在身下的沙发上,力道大得不容反抗,强势得与方才判若两人。他低下头埋在阮宵的颈间,鼻尖若有似无地蹭着腺体,与阮宵调情。
“你……”阮宵刹那间慌了神,“我没有到**期!”
“我可以让你提前**。”齐煊的吻落在阮宵的额头、眉眼。空气中渐渐漫起信息素的味道。
“你敢……”
阮宵才说两个字,刚要发狠,齐煊就吻上了阮宵的唇角。阮宵像一只怎么都不肯张口的蚌壳,紧抿着唇,连眼尾都红得很委屈。
齐煊拉开了一段距离,颇有兴致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你知道你是非法入侵吗?我可以……”
齐煊索性堵住了他的嘴,不出所料被阮宵咬了舌头。
阮宵发狠地瞪着齐煊,他那双丹凤眼平日里看着凌厉,到了这时候确实满眼的水光潋滟,怪招人疼的。
齐煊咂了咂嘴,血液的甜腥无疑激发了他的兽性。他的瞳孔愈发幽暗,紧盯身下的猎物,声音低沉得骇人:“你要是想告早都去告我了,这么多年你不是都没告么,说明你就是不想告……”
阮宵怔住了,咬着牙狠狠地道:“齐煊!你别得寸进尺!”
得,一说就炸毛。看阮宵眉头紧拧着,张嘴就要从各种角度论证他这么多年不告自己是合情合理的,齐煊立刻先发制人——亲昵地揉了揉阮宵的脑袋,然后就倒在了阮宵身上。
阮宵很明显也没料到齐煊会来这么一出,用力推他:“你回家去……”
齐煊贴着阮宵的耳朵嘟哝:“我喝醉了……”
推也推不动,齐煊就是赖上他了。阮宵叹了一口气,烦恼地揉了揉眉心:“行,我给你打个车。”
齐煊这回倒是利索地从阮宵身上爬起来了:“不劳你费心了。”
阮宵看着扬长而去的齐煊,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被齐煊这么一闹,阮宵头脑一片混沌,绝对算不上是愉快。他迟疑着要不要送送他,这时齐煊的身形毫无征兆地一歪,突然就直直地倒在了玄关。
一旁齐整的鞋架子被撞翻,鞋子散落一地。顷刻间阮宵只感到浑身血液逆流,心脏骤停。
“齐煊!”见齐煊双目紧闭,阮宵心乱如麻,“醒醒!”
阮宵看到一旁齐煊掉落的手机,手机屏保还是齐煊偷拍的他。阮宵手指刚要拨通急救电话,就听见齐煊没心没肺的大笑。阮宵知道自己被戏耍,立刻恼羞成怒,却在对上齐煊的眼睛的时候没了底气,心跳仿佛也漏跳一拍。
齐煊的眼睛里都是笑意,明晃晃得让人招架不住,真挚得让人觉得情深。如同看到了夜幕中明亮闪烁的星子,每一颗仿佛都在说“喜欢你”。每次直视齐煊的眼睛,阮宵总会有种自己被深爱的错觉。
然后,多少回也就很没出息的上当了。
作者有话说:
总算开好文了!!!!!!!!
拜托大家收藏一下下啦!!!
第2章
如果说这是一段孽缘,那源头还要追溯回高一开学的时候。
算一算也是颇为久远的记忆了,让阮宵感到奇怪的是,它怎么就是那么难忘。
X市历史最悠久又最有名望的高中,毋庸置疑必然是十五中。十五中坐落在X市的旧城区与新城区的交界处。出了西门就是鳞次栉比的民房,但是并无破败老旧之感,古色古香又不乏悠然的生活气息。而出了东门,则是车水马龙的新城区,西装革履的精英和俏丽的白领提着公文包步履匆匆,高跟鞋和皮鞋敲击路面的“咚咚”声成了这一带的主旋律。
故事的开端就在十五中西门外的某条小巷子里。十六岁的阮宵规规矩矩地穿着十五中高中部的校服,没有像其他爱耍酷的男孩子一样把校服外套系在腰间,或者是把校服涂鸦成自己喜欢的样子,又或是不把外套的拉链拉上露出里面的潮牌上衣。他从头到脚都是师长心目中的标准,脸长得白嫩,衣服洗得白净,连鞋子都是不染尘埃。不过“被师长喜欢”往往与“受同学欢迎”水火不容。喜欢他的女孩子说他是云端上的白马王子,不喜欢他的男孩子就会说他装什么白莲花装什么假清高。
开学报到那天,阮宵背着双肩包走在巷子里,木芙蓉开得正好。快要走到拐角,突然就有人骑着自行车闯进了视野中。当时阮宵先是一惊,随即皱起了眉,显然对于有人在如此狭窄的巷子中横冲直撞相当不满,即使那个人骑自行车顺溜得像是能骑出花儿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阮宵一回头,那人也刚好回过头来。与阮宵严肃的神情截然不同,那个人在朝阮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