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难分ABO(27)
阮宵顷刻间明白了齐煊的意图,他感到无比诧异,又荒唐之至。他越过齐煊,大步走到门口开锁:“我不想。你走。”
齐煊顺势压向阮宵,把他按在门板上,含着阮宵的耳垂低声呢喃,如恋人耳语:“你一直都想的,我现在就给你。”
与之相对的是齐煊的肢体动作,力道强悍,使得这一幕看上去像绵软的羔羊被霸道的雄狮囚于掌下。
可这只羔羊并非是普通的羔羊。
“我现在不想!”
阮宵猛地一记肘击,齐煊倒退数步,吃痛地捂住下肋。门锁被阮宵打开,齐煊又一次压了上来,环着阮宵的腰解衬衫纽扣。
阮宵气急,挣开桎梏,挥臂甩了他一拳。
齐煊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在此时此刻标记阮宵不可。他抹了抹脸,再度扑了上去,阮宵的嘴唇被咬住,齿列被蛮不讲理地撬开。阮宵对着那条肆虐的舌狠咬下去,血液的甜腥气溢满彼此的口腔。而野兽,都是嗜血的。尽管平日里齐煊在阮宵面前,与爱撒娇的大金毛无异,可他却实打实是占据了绝对主导地位的alpha。
几番针锋相对的争执后,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剥落得所剩无几。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哦!
平安快乐“鼠”于你<3
第41章
直到被推到床上,被扒下了内裤,阮宵仍感到有如在梦游的强烈不真实感。齐煊握住阮宵腿间粉嫩的性器,然后低头含住了它,而这一幕更是加剧了这种不真实感: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男人如获至宝地嘬着施暴男人的性器,如同在小心翼翼地品味什么珍馐美味。
“你滚开!”阮宵罕见地情绪激动,还讲了粗话。不过受制于人,阮宵也不能有大动作,羞愤得红了眼角。而正是吊梢凤眼眼尾处,这一抹淡淡的石榴红,使得他愈发诱人。白衬衣尚未褪净,纽扣却都已经尽数解开或是撕裂,一只肩头和雪白的胸腹都裸露在外,胸口的两点樱红越发艳了。他的身体全然被齐煊掌控,胸膛随着齐煊的节奏起伏,喘息和呻吟都依着齐煊的动作而变化。齐煊瞟了一眼阮宵的反应,越发卖力地用嘴和手伺候起阮宵,把玩着双囊的手缓缓下移,中指勾进了小穴。
“齐煊你混蛋!”
阮宵探身够到了一只枕头,直接往齐煊头上砸。
枕头被弹开,齐煊无所谓似的甩了甩头,把探入穴中的手指抽了出来,给阮宵看。指腹上裹着透明暧昧的液体,湿淋淋地往下滴。
阮宵动情了。
从精神上来说,阮宵对齐煊的感情难以描绘,又爱又恨,可说到肉体,那就要简单纯粹许多。和齐煊上床,毫无疑问是最愉悦身体的事。
阮宵羞愤难当,即使眼珠上覆上了一层晶莹的泪膜,眸光也仍是毫不示弱的冷冽:“那又怎样?喜欢和你上床,不代表就要被你标记……”
齐煊蓦地扑了上来,阮宵的手脚都被他压得死死的。像是为了弥补这种蛮不讲理的强势和霸道,他讨好似的蹭了蹭阮宵的鼻尖,在阮宵耳边吹气:“那你会喜欢和别人上床吗?换句话说,你能接受和其他人上床吗?你想过没有?”
“……不关你的事!”
“标记不好吗?你不是一直都想吗?标记后,我就只属于你了,全部。我会对其他人产生生理排斥,我只能爱你。”
这一句“爱你”如同蛊惑,如同在濒死的饥饿之人面前,放了一块肉香四溢上等牛排,还能听到油星“滋滋”的声音。正阮宵微怔的时刻,性器挤进了窄穴,里面湿滑软热,紧紧把入侵的庞然大物咬住。齐煊挺动腰杆,来回抽插几道,有意无意地蹭过生殖腔入口处裂开的小缝,阮宵感到了危险,随手能够到的东西都往齐煊脸上招呼,喝道:“你出去!”
齐煊不躲,从撞击的响动都听得出必然是疼的。齐煊的脸上都是淤伤血痕,可却还是好看,像是念高中时总爱和校外小混混打架的顽劣学生。不服管,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桀骜不驯,还把那些伤痕都当作是进阶成熟男人的勋章。气质真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齐煊在做一件恶劣的事,可当他专注地盯着阮宵看时,却满目情深,像是一个跟在心上人身后要糖撒娇的大男孩。
“阮宵,我爱你。”
齐煊从来没有这般认真动情地对阮宵讲过这三个字,从未。阮宵愣愣地看着齐煊,在一句一句“我爱你”里缴械。这与阮宵的想法相违背,不该是这样的。他一直笃定地认定,存在于alpha和omega之间的标记行为,只可以在双方心甘情愿且相爱时发生。从前他愿意,齐煊不愿,所以他没有办法。现在齐煊想,而他……
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齐煊俯身吃阮宵的嘴,顾忌着阮宵,吻得含糊而仓促。阮宵不高兴他做这种事,又狠狠咬了他一口,把他推开,齐煊疼得微微吐舌,舌尖上还渗着血。齐煊的一只手掌从细腻的大腿根摸到脚踝,握着脚踝提起白花花的长腿,内裤还在脚上勾着,随着肏干摇摇晃晃,像一面迎风的旗。
阮宵昏过去好一会儿才堪堪转醒。几分钟前,性器在生殖腔内成结,射精,与此同时,颈后腺体被尖牙刺破。疼痛往往是重获新生的必经之路,而被标记那一刻如获新生的疼痛令阮宵直接痛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阴茎还插在窄穴内,留恋着内里的温暖,不肯出来。齐煊把阮宵整个人都包在了自己怀里,唯恐阮宵要逃走。他啄吻着阮宵的额角鬓发,见阮宵醒了,小心翼翼又极其温柔地凑近阮宵的耳朵,说了一句,“我爱你。”
齐煊把阮宵整个人都包在了自己怀里,唯恐阮宵要逃走。他啄吻着阮宵的额角鬓发,见阮宵醒了,小心翼翼又极其温柔地凑近阮宵的耳朵,说了一句,“我爱你。”
仿佛是在吟诵爱情的诗歌,每一个字都念得虔诚。
方才将要被标记时,阮宵剧烈地挣扎,齐煊也是耳语了这样一句“我爱你”,就让不再抵抗,丢盔弃甲,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欢愉过后,阮宵的神志回笼,他打心眼里瞧不上自己,仿佛是第一次恋爱的初中生,一点点诱惑都禁不起,抵挡不住一星半点的甜言蜜语。他不痛快,想挣开齐煊,才发觉身体虚弱得不像话。
因为标记的缘故,阮宵提前进入了**期。做过应急处理后,齐煊直接把他抱上了车,直奔住所。
又是疯狂而荒诞的日日夜夜。
繁杂的思考和念头在此刻可以舍弃,只需要遵从于最原始的本能,期待着对方能够给予自己什么,对于简单而重复的动作乐此不疲。
昼夜不分,昏天暗地。
这三天,除了科里有紧迫的事需要处理,齐煊都不会距离阮宵三步开外。这一次来势汹汹的**期,使得阮宵比过去的任何时刻都更需要齐煊。他不仅仅渴求信息素,还迫切的需求温度。第二天傍晚,阮宵疲倦得靠着齐煊睡熟了,身上只穿了一件齐煊刚拿来换洗过夜的套头衫,半截大腿还露在外面。齐煊看着他,指尖点在他的嘴唇上,描摹他的唇形。阮宵的人中深,唇形美,唇上的色泽仿若抹了蜜糖,吻起来都甜。齐煊揉了揉阮宵的脑袋,头发柔顺也软,和他的拧劲儿和倔脾气一点都不像。
齐煊捞起阮宵,把他抱回卧室,掖好被子。本来都走到了门口,还舍不得似的折返,在那双抹了蜜糖似的嘴上,又蜻蜓点水地啄了几下。
待两个小时后,齐煊查了房,带着夜晚的湿冷气回来,他推开了卧室的门。
阮宵侧身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怀抱着齐煊的衣服,埋首于其间。湖蓝色的被面涌动着不太寻常却规律的起伏,像是一条潺潺流淌的河流。
床头柜上放了几张糖纸,齐煊怔了一下,因为他认出了,这与他很多年前追阮宵时送的薄荷糖是一个牌子。
作者有话说:
河蟹见wb粉丝可见,有ao3。
wb@小甜心不是小点心
最后修改时间:2020-01-26 20:38:13
第42章
在不相熟的外人眼中,阮宵是不可**的冰莲花。但他也可以是燃烧的火,比如此时此刻,他也是撩人的火焰,令观者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仿佛还能听到气泡升腾又炸裂的脆响。
齐煊一步一步走近,脚步放轻,如同最精明老练的捕食者。他的omega在他的眼前,嘴里含着有他信息素味道的糖果,释放着栀子花淡淡的甜香。他的omega不满他的离开,正在用这种方式向他隐晦地求欢。
撩开衣物,阮宵的脸露了出来,如冰似雪的白皙脸庞上还飘着红潮。他两片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线,眼尾透出泫然欲泣的艳红,瞪视着齐煊。被子底下的动静也停了,好似不满齐煊的打断。
“宝宝……”齐煊掀开被子,眼看着阮宵匆忙用稍微长出一些的衣摆把腿盖上,还欲盖弥彰地把脸偏向一旁。他垂着眼,眼睫如黑蝴蝶翕动的翅膀,挠得齐煊心痒痒。他的小动作让齐煊又怜又爱,也让齐煊愈发不解:到底从前的自己是怎样思考的,为什么觉得标记omega会成为负累。阮宵属于他,他也属于阮宵。合二为一带来的归属感未曾有过,又跟累赘哪里沾得上边。他的宵宵那么好。
手掌捧起阮宵的脸庞,齐煊说:“我帮你。”
处于**期的omega,往往食欲不会太好,通常只能食用液体流食和一些容易消化的食物。齐煊也没了大少爷脾气,亲手调羹汤,变着花样给阮宵做些汤汤水水。阮宵只要微微皱一下眉头,他立刻就上赶着问是哪里不妥,也不再抱怨阮宵不珍惜他的劳动成果。齐煊有时也会从阮宵常去的馆子订他爱吃的汤包。当然阮宵大多数时候一顿都只能吃下一小碗粥,或许还能再吃一个汤包,像极了一个挑食的大儿童。可齐煊光看他吃东西就觉得开心,看得津津有味。
“别看我。”阮宵连眉心都皱了起来。
既然要一起度过这几天,齐煊自然少不了要在阮宵面前好好表现。毕竟前段时间阮宵可是不允许他进家门一步的,即使找了借口在阮宵的住处坐上一坐,阮宵也会想法子赶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