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医生闪婚后(129)
他们真会找位置。
刚才他们俩会冲动,和脚脱不开关系。同床共枕数月,于清溏太了解徐柏樟的喜好了。对方喜欢顶他的时候把腿架在肩膀,最上头的时候,会侧过来咬他脚跟。
此时此刻,徐柏樟已然上头。
抬起他的脚,固定在胸口以上。
杨枝棋突然叫停,“那个,徐医生,您能不能稍微拨拨于老师的领口,睡袍太严实整齐了,不像刚睡醒,像入睡前。”
“稍微露点胸膛效果更好。”杨枝棋特意加了句,“您看着弄,弄到您满意为止。”
徐柏樟满意的位置,是解开绑带,拨到不露出关键区域的程度。
徐柏樟单膝跪在床上,一只手托于清溏的脚,另一只手按他即将暴露的腹肌。
于清溏:“……”
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徐柏樟托起脚跟,“开始吧。”
于清溏胳膊肘撑着床面,他缩了下脚趾,缓慢展开,很轻地点在男人脖子上。
喉结在指头上滚,皮肤逐渐发烫。
徐柏樟看着他,轻微眯眼,表情不动,神色和身体里藏满火。
脚尖缓慢往上,循着喉结滚动的方向,最后停在下巴,轻轻一撩。
“好!完美,太完美了!”
“这氛围、这眼神,太绝了。”
“绝对是大片,张力十足。”
庆幸这些声音,让隐火瞬间消散。
于清溏凑过来看原片,徐柏樟忙着帮他绑腰带,睡袍又穿回整齐。
第二套是白衬衫,场景改到客厅沙发。
两个人穿深色西裤,白色衬衫,都赤着脚,踩在长毛地毯上。
杨枝棋把衣服做得皱巴,上下纽扣都是开的,发型稍有凌乱,想表现“事后”的氛围。
在客厅拍的这套,两个摄像师上阵,位置离得远,尽量不影响氛围。
按照摄像师的要求,他们一个站、一个坐,有的没的闲聊着天。
窗帘拉了五分之四,虚飘飘的风把阳光折进去,不规则的几何图形,恰好打在于清溏脖子里。
徐柏樟搓搓指节,拨开衣领,在他锁骨和侧颈来回蹭。
于清溏头侧过去,任由他碰,“终于忍不住了?”
这两块区域,有用口红画上去的假吻痕。发现手背上的真吻痕时,于清溏就猜到了。
徐柏樟加重力度,“多此一举。”
于清溏笑了,“下次你亲自来。”
一组拍完,效果不错。
杨枝棋却觉得少点什么,她过来问,“于老师、徐医生,你们谁会抽烟吗?”
徐柏樟:“不会。”
杨枝棋不知道从哪拿出盒烟,“你们谁来试试,就是那种‘事后’烟的感觉,肯定特有气氛。”
于清溏扫了眼周围,“房主让吸烟吗?”
高端别墅,全实木家具。
杨枝棋:“没事,我的房子,随便抽。”
于清溏挑眉,伸手,“给我吧。”
他利落抽出支烟,夹在食指和中指,“我点了。”
摄像师调整焦距,给他了个OK的手势。
叼住烟嘴,拢手遮风,滑动打火石,行云流水的动作,带着股禁忌韵味。
随着抽吸,烟丝冒出星火。
于清溏面不改色取下烟嘴,他侧过头吐气,不让烟喷到徐柏樟鼻尖。
忽明忽暗的环境里,徐柏樟偏着头,看完了他全部动作,“会抽?”
“一点点。”于清溏夹着烟卷,又吸了一口,他转手看了眼手背和小臂,红痕明晃晃的。
徐柏樟:“什么时候的事?”
“高三。”于清溏食指弹烟灰,动作懒得慵迷,“试过很多方法,这是其中之一。”
徐柏樟:“学生会主席抽烟?”
“嘘,保密。”于清溏把指尖按在他嘴唇,“实在没办法了,我很痛苦。”
徐柏樟:“抽了多久?”
“没多久,也没瘾。”于清溏夹着烟卷,微张着腿,松垮垮靠向沙发背,“后来没再抽过。”
“什么时候停的?”
“认识你以后。”于清溏靠过来,贴在他耳边,笑了一声,“只想钓你,没心思抽烟。”
远远的,他们听到摄像说:“于老师,您把烟递到徐医生嘴边,我拍组这个。”
于清溏照做,“试试?水果味的,不呛,不用过肺。”
徐柏樟没动,“我不喜欢你抽。”
“我知道。”烟卷还停在嘴边,于清溏说:“拍完这个,不会再抽了。”
徐柏樟:“也不喜欢拍这种。”
“那喜欢拍什么?”于清溏把烟收回自己嘴边,犹豫了半秒,又拿走。
徐柏樟转头,摄影师分在两个机位,保持拍照的姿势。
于清溏:“不想拍进去?”
“没,是怕他们不拍。”徐柏樟转回来,握住于清溏的手,把火星压进烟灰缸。
于清溏低头,很轻地笑,“柏樟,你越来越……!”
下巴被人捏住,被迫往高里抬。
于清溏瞳孔收缩,肾上腺素极速分泌。他先听到快门声,紧接着,是强行侵入的吻。
“这里没有烟,只能有我。”
第75章 照片
于清溏没推开, 勾他脖子主动回应。
这时候拒绝,于清溏能想到回家后会多疯狂, 明天要上班,得保证可以下床。
他不清楚进行了多久,但摄像应该拍得很爽,快门全程不停。
亲吻难舍难分,于清溏斜靠在沙发,越过徐柏樟去看远处的人。
两位摄影师面不改色,低头研究取景器,当事人怎样与他俩无关, 他们在意的只有光线、角度、氛围和成像效果。
看表情,似乎很满意。
至于徐柏樟,正帮他蹭唇边的津液, 嘴角弧度压不下来。
闷火压半天了,总归舒坦了。
不管怎样,也算皆大欢喜。
下一场拍室外。
徐柏樟弯身拉他, “能起来吗?”
“小看谁呢,接吻而已。”于清溏拍开他的手, 腿的确有点软,但不愿意承认, 自顾往前走。
徐柏樟跟上来, 抱他腰,“我晚上努力。”
于清溏靠向他,“这算提前警告?”
“没有,怕被你小看。”
于清溏笑着说:“你是不是拍上瘾了?”
“还可以。”徐柏樟把人勾紧, “想多留点做成相册集,随时看。”
“以后光看照片了, 还看不看我?”
“看。”很显然,徐柏樟的心情非常不错,嘴唇靠近他耳边,“边看、边做。”
于清溏窜红了耳根,胳膊肘顶他腰,“流氓,不正经。”
杨枝棋把人带到泳池,“在这儿拍也不错,你们觉得呢?”
于清溏:“下水拍?”
“不用不用。”杨枝棋忙摇头,“在岸边拍也行。”
徐柏樟:“相机防水吗?”
于清溏:“水下挺不错的。”
杨枝棋心潮澎湃,还能这么配合?
两位摄影师眼珠子闪光。
“防水,特别防水!”
“可以下水,没问题。”
两个人拒绝了“泳衣派对”,穿着“事后”衬衫下了水。
盛夏午后,微风不燥,室外泳池晒得暖洋洋。不论是摄影师还是杨枝棋,都没给建议,全由他俩自由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