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6)
好甜,宝宝好甜。
又低下头舔他小肚脐,拉下他松紧裤,连同浅色的内裤一起褪下来。可怜的小东西,张着翅膀想逃到天边去,却还是禁不住父亲的诱哄回家,在睡梦中被爸爸强奸。身上的每一条内裤都是爸爸给他买的,能逃到哪儿。
裤子脱掉,修长洁白的大腿露出来,腿心的娇嫩私处自然显露。周行止呼吸一紧,阴茎一跳,刺激得差点射精。私处还是那么粉嫩可爱,秀气阴茎软绵绵搭着,小穴儿轻轻闭拢,和主人一起沉睡。周行止慢慢凑近,沉醉地嗅着他私处甜味,伸出舌头轻轻舔。舌尖拨开穴口,柔韧地探进去,有力戳弄。不一会儿小穴就被爸爸舔出了水,湿哒哒地敞着,爸爸下巴凑近,更深地舔吻他,托着他屁股,咬他小阴蒂,拨弄他小阴茎。
男孩长腿轻颤,睡梦中轻轻皱眉,嫩红的小嘴微张,吐露难受呻吟:
“嗯…哈……”
叫声又骚又媚,活生生勾引身下父亲,周行止心潮澎湃,抱住他屁股,狂舔起来,牙齿噬咬他鲍穴,舌头猛戳他阴道。嘴巴张大,狠狠吸他,把小逼吸肿,吸烫,和小骚穴亲密接吻。
房间充斥啧啧水声,男孩闭着眼,叫得愈发骚媚,轻扭着身体,如同被肏:
“嗯…嗯…呜…”
“爸爸不要…不要…”
周行止将他舔得高潮,湿着脸凑到他耳边说:
“怎么不要呢,都和爸爸做了这么多次,多做几次又有什么区别。”
终于闷哼着脱掉二人所有衣服,将胀得想射的阴茎埋入他粉穴中,感受着娇嫩甬道热烫吸裹,快慰喘气,舔着他耳廓色语:
“还是这么会夹。”
睡梦中的宝贝哭喘起来,撅着屁股哭哼:
“呜…呜…小屁股要坏了…”
爸爸侧抱着他身体,打桩一样顶着他阴道,边舔边喘:
“没坏,没坏,爸爸轻轻的,轻轻和宝宝做。”
动作却激烈得吓人,床垫都在响,大大起伏。男人压在他身上,看着他小逼大大敞开,没有阻隔地夹着自己阴茎。只有在他睡着时才能不戴套肏他,把精液射进去,男人又爽又兴奋,自言自语道:
“喜欢吗,喜欢爸爸这样对你吗?”
“爸爸就是故意的,故意强奸你,故意让你哭。”
“哭起来也好骚,爸爸鸡巴都被你哭大了,射给宝宝才不会痛。”
“可怜的宝宝,被爸爸强奸这么多次都没发现,还敢坐在爸爸腿上撒娇。”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爱吗,宝宝起床说自己身体痛,痛得发烧了,可怜的小东西,哪里是身体痛,是被爸爸干过了。”
身下的男孩咿咿呀呀哭喘,周行止怜爱地吻着他,舔干他的泪水,咬着他耳朵轻哄:
“不哭了,不哭了,爸爸会温柔的。”
动作慢下来,带着技巧地赐予他快感,着重让他舒服,看着他变得娇媚的呼吸,轻笑着说:
“是不是舒服了?”
男孩睡梦中满足叹气,如同被安抚,张着嘴唇轻轻哼,周行止着迷地看着二人结合处,看着黏稠的水花在交合处轻溅,阴茎湿漉漉滑入粉穴,没有毛的漂亮私处紧致地吞着自己,真是诱人。
男人闷哼着在他体内射精,鸡巴抵进最深处,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揉着他奶子满足叹息,又被爸爸肏过了,又吃掉这么多精液。
肏了他一次,意犹未尽,看着他轻轻翕合的穴口,再次将人抱在身上,揉着他奶子干他。嫩白的身体在爸爸身上急颠,男人掐着他腰,快速耸动,二人身上热得出汗,宝贝绵软地靠在他怀里,娇喘:
“哈…哈…”
周行止吻着他嘴温柔细语:
“宝宝也很想要对不对,小屁股夹这么紧,也很想爸爸对不对?”
又将人抱躺在自己身上大肏,搂着他娇软身体耸动,揉着他屁股射出来。全部灌满他的穴,让小阴道好好满足。
干了两次,男人终于收手,用热毛巾擦干他身体,清洗好他穴道,理好床穿好他衣服,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犯难,小东西抵了凳子在门边,出去会露马脚。周行止叹了一口气,无奈去爬阳台,老父亲小心翼翼从二楼的阳台跳到隔壁,好不窝囊。
小坏蛋,总要收拾你。
房间,年少的男孩昏睡,直到天黑才醒来,身体酸软,腿间胀痛。周韩不傻,立刻意识到不对劲,脱掉裤子,腿心红红,还湿漉漉泛着水光。
房间传出一声大吼,有东西被砸在地上,周行止在书房听到动静,抿了一口茶,默不作声低下头。
第4章 4
周韩立刻打到书房去,漂亮的孩子哭到崩溃,身体都站不稳,从器材室拿出周行止高尔夫棍,一通乱砸。他知道和这个畜生讲不通道理,所有指责都会被诡辩,卧室一切如故,但他就是知道被周行止强奸!
恶心!无耻!变态!自己儿子都要睡!
男孩边哭边抖,情绪激动到手指无力,球棍几次脱手,又被他颤巍巍举起来,当着父亲面砸他电脑,砸他书桌,疯魔般大吼:
“我杀了你!”
周行止默不作声坐在皮椅上,看着他发疯,等小宝贝累得没有力气坐在地上,终于慢悠悠走过去,小心将他抱起来。
“啪——!”
脸上立即被扇了一个巴掌,尽管宝贝虚软到没有力气,还是狠狠重创父亲。扑在他肩上,恶狠狠咬他耳朵,硬生生将软骨咬出血。
周行止一声痛呼,终于不再好脾气,大力捏着他下巴,将龇牙咧嘴的小狗推开,冷声道:
“放肆!”
周韩已经发疯,狂犬一样又打又踢,泛血的牙齿咧着,还欲咬人。周行止猝不及防被他伤了好几下,肋骨和下巴被儿子踢了几脚,硬生生地痛。
男人火大地捂着下巴,看他越来越疯,提着高尔夫棍要打人,毫不留情扇了他耳光。
白嫩的面颊上留下通红指印,小脸迅速变肿,父亲丝毫未手软,痛得他发懵,好半天才抬头。
周行止又打了他,从小到大对他娇宠疼爱,手指破皮都要亲自给他吹吹,却在一个多月内连扇他两次巴掌。
男孩痛极怒极辱极,豆大的眼泪失控般滚下来,透明的雨花石般砸落在地板。宝贝哭得发抖,嗓子喘不过气般呜咽,捂着脸颊,恨入骨髓地盯着父亲。
周行止面无表情,任凭他恨欲杀人,还是没有温度说:
“滚出去。”
保姆愣愣地站在门口,心慌意乱地看着周行止,到底心痛小主人,走过去打圆场:
“韩韩有话和爸爸好好说呀,爸爸怎么会不听呢,不哭了不哭了,肚子饿不饿,婶婶给你做了爱吃的…”
周韩推搡着尖叫:
“滚开!”
“滚开!滚开!滚!!”
将气发在保姆身上,对年上四十的女人拳打脚踢,保姆痛得坐在地上,哎哟呻吟。
周行止火大怒吼:
“别惯着他!”
保姆哪儿敢说话,讪讪地爬起来离开,周行止也踩着一地碎屑出门,回头冷漠说:
“立刻走。”
男孩像被遗弃的可怜虫,所有的愤怒都像撞在空气中,他奈何不了周行止,奈何不了禽兽父亲,男人像宇宙星空,他这只小小飞船永远飞不出父亲的手掌心。
但骄傲的小孔雀怎会轻易服从,人渣爹下午才强奸过他,恶心到一秒也不愿和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立刻跳起来跑回房间,收拾行李。
有了独立经验,周韩收拾得格外认真,摈弃所有无用的小东西,只收走最实用的衣服物品。柜子里有一把长生锁,足足五十克纯金,此外还有翡翠,钻表,珍贵饰品…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收进行李箱,足足装满两箱。
下楼的时候,周行止老神在在坐在餐桌上方,漫不经心喝着汤。
看他上上下下跑了三趟,终于背着大书包,推着两个行李箱要出门,冷声道: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