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45)
“嗯…啊…啊啊啊……”
大鸡巴肏得很用力,逼里淫水飞溅,看不清二人结合处,却能想象到紫红大阴茎如何全根没入他的逼,爸爸总是粗喘着在他耳边说:
“宝宝长大了…长大了…”
他呜呜哭,爸爸却粘腻舔着他的耳朵,发情:
“长大了,我的小宝宝,逼好小,好软,好会吸。”
深深插着他,肏着他,没有戴套的鸡巴捅入他的子宫,宝贝全身热汗,感觉身体自小腹升起一波波酥麻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剥夺他的理智。他像野兽鳞爪下的小兔子,被舔遍全身,吃干抹净,嚼得骨头也不剩。羞愧地躲在被子里与爸爸做爱,任由他摸遍自己身体,乳头被摸,小骚穴也被摸,阴茎也被摸。爸爸提着他的膝盖,格外享受与他亲密接触,用大鸡巴和他亲密接触。
被子里全是水声,宝贝全身潮红,乳房贴着床单,侧趴在床上吟叫,逼已经被干骚,敏感处被顶弄得格外舒服,爸爸却会在此时恶劣地停下来,俯身关注他的表情。男人倾下身体,鸡巴抵得更深,粗长的肉棍厚重地插入他穴缝深处,抵入子宫,那一瞬间快感登入顶峰,却又缺少持续的摩擦,宝贝痒得直哭,完全忘记廉耻,扭着屁股哀求爸爸:
“呜…动一动…动一动……”
男人会在此时要挟他说骚话,阴茎轻轻搅动,就是不大开大合,赐予他最后的快感。周行止会开始和他接吻,紧贴着他问:
“喜欢我偷偷肏你吗,明晚还要锁门吗?”
宝贝崩溃哭叫:
“喜欢…喜欢…呜……”
爸爸却拍打他的屁股,恶狠狠说:
“还要锁门吗,还要拒绝爸爸吗?”
绵软的宝贝已经被欲望控制,自己扭着屁股,去追逐快感,沙哑说:
“不要了,好想和你做,你快动一动……”
父亲动作幅度大了一些,肏得他快融化,男人吸着他的乳头,重欲又色情:
“不可以拒绝爸爸,明晚也要把门打开,爸爸进来,和你做爱,和你睡觉……”
大鸡巴急促地抵着他骚逼,男人也快到极限,拉着他的手臂粗喘:
“偷偷做,每天和爸爸偷偷做,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宝宝坐在爸爸腿上,却在被爸爸干……”
宝宝羞愧哭,那段时间被他偷偷干了很多次,避着保姆,避着司机,避着秘书。张婶以为他在书房里被父亲辅导作业,却是被爸爸分开腿,吸逼。司机以为两个人旅游睡在一个房间只是因为关系亲密,却不知道爸爸一进屋就会将他扑倒,迫不及待地脱掉他裤子,衣服都来不及脱,就跪在地上开始和他做爱。秘书以为他只是在休息室休息,却不知道他浑身赤裸,脚趾头都被爸爸舔遍,被男人干了三次,穴里还塞着跳蛋。
荒唐的一段日子,宝贝单纯青涩的世界观崩塌,被父亲强奸,苦不堪言。因为羞耻于关系曝光,被爸爸拿捏了很久,宝贝不敢大喊大叫,次次被男人搂着,逞凶泄欲……
春梦又色又欲,宝贝软软呻吟,周行止格外兴奋,即使已经和他结婚,将人完完全全禁锢掌控,也消除不了每次与他亲热时那种偷情般的快感。这是他的孩子,他们躲在房间里,偷偷做羞涩的事。男人喜欢他,用阴茎进入他,一次又一次。
宝贝已经清醒,仍然在回味年少时与父亲做爱的禁忌感,屁股扭的格外骚,水多得漏尿一样,还想要,还想被重重干。可是爸爸只和他做了一次,小逼只吃了一泡精液,逼里痒得被虫子咬一般,根本无法止渴。周行止看出了他的淫媚,湿吻他好一阵,将震动棒塞进他穴缝里,边咬他的乳头边用震动棒肏他,宝贝夹着腿,软软哭。
休息室的性爱在嗡嗡的震动声中结束,周韩全身是汗,头发湿答答粘在脸颊脖颈,好不性感。周行止将骚媚的小宝贝抱去沐浴,宝贝泡在浴缸中,渴望地看着父亲在旁边冲澡。男人冲洗干净,终于走近,搂着他嫩白裸背,手指为他洗小逼,又抠的他高潮一次。
第35章 小乌龟番外9
来年暑假的时候,周金终于没忍住,回了家。周行止得知消息后沉默了好一阵,还是带着周韩回了家,对自己孩子表示欢迎。周韩懂事了一些,见到高高大大的男孩,不再和他吵闹,眨着眼睛向他问好,尝试和平相处。
周金看他妈穿着一条白色的V领露肩连衣裙,隐隐现出乳沟,齐肩的短发在脑后扎成可爱的丸子,刘海蓬松,化了淡妆,戴了精致耳坠,看起来格外减龄。男孩心口一跳,看到他就感觉到了夏天的热意,手心都轻轻出汗。周行止默不作声将宝贝揽到自己身边,笑着说:
“回家待几天?”
周金还是眼巴巴看着他妈,低声说:
“假期长,想多呆一段时间。”
周行止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但还是镇定说:
“也好,张婶很想你,我和你妈……”
话还没说完,周金突然冲着他妈眨眼,唇角情不自禁扬起坏笑:
“妈妈……”
周韩被爸爸搂着,正嫌热,扭扭捏捏想挣脱男人缠在腰上的大手,听到周金叫他“妈妈”,陌生又不适应,没好气回应:
“干嘛?”
周金看他气鼓鼓瞪眼,笑得一口白牙。周行止憋着一口气,生硬说:
“我和韩韩准备下周去瑞士那边避暑……”
周韩眼睛睁大,明显感到惊喜,周金却白了脸:
“去多久?”
“一个月。”
父亲生生掐断他所有幻想,镇定自若同他交谈:
“公司有陈秘书主持,我很放心。你暑假若无事,也可以去公司实习,跟着陈叔多学习。”
男孩已经思维混乱,根本没功夫考虑实习之事,脑子里全想的是,公主要离开了,离开一个月,他兴致冲冲回来,依然不能和公主殿下在一起。默默地看着他也不行,爸爸会将他保护得很好,不会再让他们单独接触。
他不知道周行止从何时开始介意,但从二人回国后,周韩再也没回过他电话,甚至他故意发过去的挑衅短信也视而不见,就隐隐感觉不对。他像渴望吃糖的孩子,妈妈有很多糖,但一颗也不给他,全给了父亲。
嫉妒又心酸,公主殿下单独在他身边,明明也可以很乖,父亲为什么要干涉。
被嫉妒充斥的情绪让他在吃饭时格外难过,看着精致准备的饭菜,味同嚼蜡,醇香的红酒也变得苦涩,顺着食管流到胃里,硫酸一样腐蚀他的心。
周韩依然挨着爸爸坐,爸爸全程若有若无搂着他的腰,给他夹菜,宠溺的架势像对待一个三岁幼儿。宝贝单纯无知,丝毫未感觉到餐桌对面虎视眈眈眼神,张着嘴吧,乖乖嚼下父亲给他剥的虾。
周金一生中从未感觉到如此绝望的嫉妒,那是他的父亲,那是他的母亲,他们的生命早已在他出生前结合,他怀着病态的渴望悄悄接近,感受到的只是满满的疏离和排斥。
孩子爱上自己的母亲,绝望又痛苦的罪欲。
他不能参与,不能近距离保护他的公主,只能默默守护。
当晚周金依然睡不着,在别墅里瞎转。保姆听从周行止安排,另外给他准备了三楼的宽敞舒适房间,距离父母的寝室很远。不由自主,男孩依然来到花园,在浓厚的树荫下眺望那扇被窗帘遮住的落地窗。窗户里依然投出暖黄色的暧昧灯光,他的公主妈妈,是不是依然赤裸着坐在父亲的身上,父亲会竭尽全力宠爱他,在他身体的每一寸留下占有的湿痕。
事实上周韩的确在被爸爸肏,爸爸撕掉他的内裤,打他的屁股,动作格外粗暴,男人低吼骂他:
“骚货,勾引男人的骚货!”
宝贝被打的格外痛,难过地扭着屁股,讨好爸爸,呜呜哭:
“爸爸我没有…我没有…呜……”
不知道爸爸为何一夜之间变得粗暴,眼睛发红,要杀了他一样,宝贝害怕,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