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142)

　　拂莱.丹戈：谢谢。
　　92：初次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戚在野：不是。
　　拂莱.丹戈（微笑）：是
　　93：喜欢被对方亲吻哪里？
　　戚在野：都喜欢。
　　拂莱.丹戈：耳朵。
　　94：H中最能取悦对方的方法是？
　　戚在野：重复说“爱”这个字。
　　拂莱.丹戈：在他失神的时候吻住他。
　　95：H时你会想什么？
　　戚在野：什么都想不到，什么也不想想。
　　拂莱.丹戈：想和他一起死。
　　96：一晚上理想的H次数是？
　　戚在野：一次就好，怕多了孩子会醒，而且第二天也起不来，他倒是可以在家补觉，我不行。碰上节假日倒是可以多做几次。
　　拂莱.丹戈：我会酌情参考他的意见。
　　97：H的时候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呢？
　　戚在野：两种情况都有。
　　拂莱.丹戈：大部分情况是他。
　　98:更喜欢谁来脱自己的衣服？
　　戚在野：那当然是对方，会更刺激。
　　拂莱.丹戈：对方，（低头笑）有时像个小急色鬼，很好玩。
　　99：对于你而言H是？
　　戚在野：感情的另一种交流方式。
　　拂莱.丹戈：是。
　　100：最后，请对恋人说一句话吧！
　　戚在野：拂莱你刚什么意思，‘嗯’是什么意思？许相淳的事我都解释过那么多遍了，你怎么还惦记着他酒醉时说的胡话？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嘛。
　　拂莱.丹戈：酒醉说得不一定是胡话，也有可能是日思夜想的妄念。
　　戚在野：啊……是这样吗，好像有点道理。


第99章 番外 日常小片段（四更）
　　一
　　小戚宝刚上幼儿园那会，拂莱.丹戈每天都会给她编不同的发型去学校。不过由于小朋友们午睡时会把头发弄乱，所以幼儿园老师都会在孩子们睡醒后，重新给她们梳头发。
　　那天来接小孩放学，拂莱.丹戈一眼发现了女儿顶了个比往常复杂好几倍的发型，这显然是幼儿园老师的杰作。
　　第二日清晨，小戚宝的梳头时间延长了十分钟。那天，她顶着一头精致的盘发去上学，傍晚，又顶着一头更为精致的盘发放学。
　　就这样，一场无声的较量开始了，小戚宝的梳头时间在不断延长，从一刻钟到半小时……
　　戚在野有天突然发现，拂莱.丹戈已经连续好几日，一吃完饭就钻进书房，并且不到夜深不会出来。
　　彼时他只以为丈夫是有了灵感要写作，便嘱咐几个孩子不要进屋打扰。
　　直到那日拂莱.丹戈凌晨都未回卧室，他好心来到书房催促他休息，结果发现对方一脸深沉地在思索，一手拿烟、一手握铅笔，面前的纸上画着一幅极为复杂的幼儿盘发设计图。
　　戚在野是知道这场盘发较量的，但并不知道拂莱.丹戈为了这该死的胜负欲如此下功夫，他不禁觉得好笑，“你跟一位老人家较什么劲？”
　　戚在野不喜欢这场较量，因为与此同时，小戚宝的脑门愈发锃亮，发际线也隐隐有后退的趋势。他心疼女儿愈来愈稀薄的头发，勒令拂莱.丹戈立即停止这场幼稚的比赛。
　　拂莱.丹戈当时的回应只有耸肩，直到回到卧室，临睡前才在黑暗中说道：“那好吧。”
　　戚在野睡意朦胧间问：“是我听错了吗？”
　　“什么？”
　　“我怎么觉得你的语气有些不甘心？”
　　拂莱.丹戈翻身，拿手指卷他头发玩，笑回：“因为你听错了。”
　　好吧，不管如何，小戚宝的头发算是暂时保住了。
　　二
　　冬天的时候，戚在野一家六口会回到空丘市的小木屋过冬。跨年那天，他们会围坐在暖烘烘的壁炉前品尝饭后的甜点，茶几上放着热呼呼的可可，以及各种各样的动物饼干，小孩们还会拿签子串上棉花糖放火边烤。
　　戚在野披着一条毛毯，含笑看着他们玩闹，等尔曼来到他身边时，就忽地张开毯子，把小孩裹了进来，小戚宝大叫：“爸爸吃人啦！爸爸吃人啦！”
　　下一个被“吃”进去的尔幸，两个小孩红通着脸蛋，在爸爸怀里“咯咯”地笑。
　　拂莱.丹戈端了几碟布丁过来，上面均淋着一层厚厚的糖浆，小戚宝在他脚边蹦，“要吃要吃要吃！”结果被爹地拿勺柄敲了一下脑袋，不过到底是如愿以偿吃到了布丁。
　　外面的风有些紧，呼呼地吹在玻璃窗上，雪在浓浓的夜色中簌簌地下，想来很快就能积起雪来，小孩们无比期盼着明天的雪人和雪仗。查理在铺得厚厚的躺椅上织耳罩，每个小孩都有，甚至还织了大人的。
　　火光将他雪白的头发染成了暖色，他笑呵呵地说：“蓝色是小玉的，红色是阿野的，至于双胞胎是这个颜色。”
　　戚在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拿起一只彩虹色的耳罩说：“那这不会是我们爹地的吧。”
　　查理哈哈笑，“没毛线了，东拼西凑出来的。”
　　拂莱.丹戈打开一本书，小孩们自发围了过来，戚在野拿来遥控器，调低了电视机的音量。
　　“今天的故事是《黎明的诗、夜晚的歌，以及黄昏下的爱》”
　　三
　　夏天的时候，戚在野会把工作排排好，找时间带孩子们回小木屋避暑。
　　这年的暑假，一家人刚回到空丘市就碰上了台风，一场大雨过后，小戚宝急吼吼来报，“草坡上有好多积水！”
　　戚在野眼睛一亮，拿上两块滑板就带女儿出门了。拂莱丹戈推开二楼卧室的窗，看到远处的林间升腾起了一片绿色的雾，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各携着一块滑板渐行渐远，身后的双胞胎还在呼呼大睡，微风从窗口进来，吹得小孩的额发一翘一翘的。
　　快要吃午饭了，那对父女还没回来，据查理说是两人玩疯了。于是拂莱.丹戈和查理一人抱着一个小孩出去找。
　　小木屋不远处有片草坡，坡上有棵大树，那里承载着戚在野和拂莱.丹戈过去的一些暧昧回忆。
　　小戚宝拎着一块滑板跑到坡顶，然后又踩着滑板急驰而下，坡上的积水在滑板下飞溅出一片水花，她一头红发，跟爹地一样玩得乱蓬蓬的。
　　小孩的技术不如大人的，有时会因重心不稳摔跤，但她也不着急爬起来，放任自己骨碌碌滚下去。戚在野只在最开始头疼了下，后来心想反正脏都脏了，就让她去吧。
　　拂莱.丹戈的目光只在女儿满是泥污的中裤上停留几秒，便移到了一边的大人身上，那青年因嫌热脱了上衣，露出紧致的上半身肌肉，他穿着一条印花大裤衩在草坡上“冲浪”，红发被风吹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小戚宝又一次在中途摔跤，正好滚进了草坡下的一滩积水中，她放声大笑，放肆地在水里滑动四肢。双胞胎见状也要玩，查理征求拂莱.丹戈的意见，见他不反对，便让他们去了。
　　三个小孩开始踩水坑，至于戚在野，他踩着滑板来到拂莱.丹戈跟前，来了个漂亮的漂移，成功甩了丈夫一身水，“来吧，我教你怎么玩！”
　　拂莱.丹戈后退一步，“不了......”
　　查理在后面推了他一把，“嘿，去吧，这可是夏天！”
　　这可是夏天，所以大汗淋漓也没关系、满身泥污也没关系，尽情释放快乐和激情就好了。
　　吃过饭，戚在野带着孩子们在木屋的廊下乘凉，待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便一人拆了一根冰棍，是爹地昨天做的糯米绿豆棒冰。查理切了西瓜过来，拂莱.丹戈在一边秋千椅上给刚做好的木雕上核桃油。
　　木屋边上有一棵高大的荔枝树，沉甸甸的果实坠在枝头，饱满又可爱。树叶被风吹出沙沙的声响，树影摇晃在小戚宝的脚上，她和爸爸一起晃着脚丫子，比比谁的脚大，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尔曼揉揉眼睛，打着哈欠说困了，而一旁的尔幸早在查理怀中睡着了。
　　小尔曼熟门熟路地爬到爹地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倒头就睡，一阵风吹来，吹动廊下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叮呤”声，顺便模糊了远处的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