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为何那样?(120)
闫观沧嘴角勾起抹恶劣的笑容,妈的,他就他妈喜欢对方这股劲。
苏折说完,面上出现矜高的浅笑,淡然的眼眸中带着藐视。
闫观沧被人盯的口干舌燥,抬手环住人的腰肢,下意识留意对方的神情,见人没有流露出抗拒,久经商界的大老板像似毛头小子一般,垂首猴急的吻了上去。
第94章
等在外面的下属和保镖有些焦灼的看了眼时间, 眼看着离决策宴开始不到五分钟,但闫观沧进去后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几人互看几眼,也没人敢上前去敲门,只能抓心挠肝苦哈哈的等在门外。
此时门内的两人正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对峙, 闫观沧手臂像似钢铁一样搂着人的腰肢, 垂首想吻对方,苏折下巴被人另一只手钳制着, 使了巧劲偏头躲开。
闫观沧看着人的颈侧没再动作, 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苏折颈间的皮肤上, 惹得人一阵痒意。
苏折嗓音讥讽,“闫总也学会玩人那一套了?”
话里夹抢带火, 名利场私下并没有上流圈子看上去那般光鲜亮丽,人都是有**的生物, 能者约束自己, 被**摆布的人贪婪丑恶。
那些老板私下玩弄男女的酒局场面,苏折也见过,一方图钱一方图快活,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也从来没有插手过此类事物, 但潜意识里却十分看不惯, 甚至感觉厌恶。
他跟了闫观沧这么多年,对方身边确实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刚才那句话也不过是想讥讽对方几句罢了。
这半月来窝着的火, 是一刻也忍不下去,毕竟对方下任就面临他的失业, 而对方的这次决策完全没有必要答应闫老爷子, 从头再来对于他苏折并不难, 但已经稳固下来的失业让他亲眼看着崩塌瓦解,多年心血白干一场,任谁都会气。
更何况在决策宴方案下来之前,两人便陷入了冷战。
此时苏折被人环着腰,钳制着下颚,对方要是真想玩强的,他根本无路可退,但越是这般境地,苏折便越是冷静,看着闫观沧被惹的浑身发热,仿佛有团火在烧似的,对方越是这样他心情便格外爽快。
闫观沧盯着他,目光恨不得将他生吞了一样,苏折鼻梁上架着银丝眼镜看着他,一贯儒雅的笑容带上了几分嘲讽,看他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垃圾一样,明明此时是他处于下风,但神情却好似在掌握局面一般从容。
闫观沧被气笑了,“我要是来强的,你能怎么样?”
苏折处变不惊,面上满是不可侵犯的矜高,“只能受着。”
闫观沧捏了把人的腰肢,“你也知道?”
苏折扯着人的领带,当仁不让,“闫总做事,我当然知道。”
说着目光落到人的唇上,闫观沧有些口干,低头想去吻,却被人再一次躲开。
闫观沧耐心有限,像似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般急不可耐的钳制着人吻了上去。
说是吻倒更像是不得章法的啃咬,苏折面色淡然,半垂着眼眸看着对方的急色。
显然闫观沧从来没做过这些事,苏折瞧着随后微微使力将两人之间贴的更近,口齿微张掌握主导权迎了上去。
感受到口中有什么探进来,闫观沧搂着人的力道一僵,苏折感受的真切,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对方,上前一步,再一次将吻加深。
闫观沧一双眼睛眯了眯,搂着人的手更紧了紧,握着人的腰肢。
就在想要反客为主时,苏折却一偏头,两人缠绵的吻瞬间断开。
苏折胸膛起伏喘着气,闫观沧食髓知味,正是被**摆布不能的时候,想要低头再一次吻上去,谁知却被苏折再一次躲开。
第二次,第三次……,闫观沧憋红了眼,想要像刚才那样钳制住对方的下颚,谁知苏折却抬手抵住了他。
苏折:“闫总,我们之间还不是情侣关系。”
妈的,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闫观沧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搂着人一股脑的将之
前对方的问题说了出来。
闫观沧:“家里房间里有不少小玩意,都是女生喜欢玩的物件,东西喜欢吃甜的……”
苏折本以为对方会一脸受挫,不会说,谁知每说一句两人的距离便近一分,话落闫观沧看着他,“满意吗,劳资可都他妈说了。”
苏折未答,闫观沧也不等了,直接吻了上去。
门外的人十分焦作。
下属“一会就开始了,闫总不出面行吗?”
一旁的人急得直跺脚,“估计是不行。”
“那怎么办?!”
然而此时门内的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另一头闫女士挽着丈夫寻找着什么,“老公,你说儿子呢?”
闫衡指了下在那边品酒的闫东临,“在那呢。”
闫女士:“我说观沧。”
闫衡环视一周还真没发现人影,眼看着决策宴就要开始了,这老爷子和闫观沧都还未露面。
时间到,展厅巨大的大门关闭,主持者和主要人物都未出现,一时间让展厅内的重人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啊。”
“闫观沧不在,闫老爷子怎么也没来。”
“今天闫家变天,不可能不到场啊。”
“这次事关重大,估计还在商量呢。”
就在大家众说纷纭之际,原本关闭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爸名服务人员齐力将人向外推,就当众人以为是闫老爷子或闫观沧来了时,一道身影映入眼帘。
男人身量高大挺拔,身后跟着不少人,迈着步子走了进来。
模样成熟俊逸,面上不苟言笑,但等看到此场面时面上却透出了股恶劣的愉悦,他身上透着岁月磨砺出的成熟沉稳,气场强大无法忽略。
一身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魁梧挺拔,背脊宽阔,整个人常年寖泡在名利中,举手投足满是权利的意味,
众人在瞧见他时,面上露出惊色。
人群中猝然响起一阵惊呼,“闫莽!”
站在闫衡不远处的闫守临最先缓过神来,“二哥……”
料是现在已为人父但在看见闫莽时,闫守临心中还是无法稳重的平复下去,忙上前,“二哥!”
闫莽漫不经心的瞧他一眼,闫守临情绪显然有些激动,上前一把握住对方宽大的肩膀,“二哥,你这么多年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闫守临情难自禁,“二十年了,二哥你……”
闫衡上前稳住闫守临,“三弟你先冷静一下。”
闫守临:“大哥,二哥回来了,他回来了,他离家二十年,我怎么冷静!”
闫衡在一旁默默开口, “其实才十五年。”
闫守临:……
闫莽将人的手拿开,显然也懒得叙旧,“听说公司要倒了,我回来看看。”
男人嗓音低沉,公司是老爷子一辈子的心血,只要老爷子不好过,他就好过。
闫衡了然,“啊。”
说着拍了拍对方的肩,“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
闫莽身形一僵,
“二弟,你消息有点慢啊,现在是掌权的决策宴。”
闫莽:……
闫守临:……大哥你别说了。
消息慢就算了,慢了半年也够离谱的。
跟在闫莽身后的一名下属咽了下口水,没想到打探到的消息是过期的。
闫衡显然没有闫守临那般激动,毕竟他对他这二弟近几年的动向还是比较
清楚的。
从非洲开公司一路干到漂亮国,在国外的企业规模不容小视。
闫衡瞧着他,他这二弟今年也四十八了,但心性却好像从未变过,淡然开口,“人找到了吗?”
当初闫莽从家中逃出去找对方时只有空屋一间,去质问老爷子,老爷子说把人腿打断扔去了非洲,就因这一句闫莽离家就再也未回来过。
闫莽面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闫衡打趣他,“一个佣仆的儿子,亏你找到现在。”
闫莽眼眸冷了下来,“你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