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怂包每天都在闹离婚(48)
褚夕与文亦舟是两个极端,他的身子白净、单薄,像一块完美无缺的玉石,但即使他半裸在白宁面前,白宁还是抓不住性感二字。
而文亦舟不用全裸,只要专注得看着他,白宁都会觉得他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在说着“吻我,抱我”,而他的身子等着他抚摸、亲吻。
白宁不得不把褚夕想象成文亦舟,“穿上衬衣。想象你喜欢的人正透过镜头看你,然后慢慢解开纽扣。不脱,只是解开。”
褚夕从未有过类似经历,如果洛之在镜头里看着他,那他可能完全不敢正视镜头,更何况脱衣诱惑。
明明渴望被拥抱,他却无比羞怯,生怕自己的心意被知道,被嫌恶,放不开,所以不敢。
“不拍就滚蛋,小爷还不接这个生意了。”褚夕半天没反应,白宁火气一下上来,怒道。
“拍,我拍。”
褚夕双手纤细,动作却十分笨拙,一个纽扣解了半天愣是没打开。白宁没催他,他将摄像机打开,一边录像,一边抓拍。
褚夕额前碎发被汗水沾湿,红扑扑的小脸,带着抗拒、纠结、害羞等等情绪,让人想狠狠欺负,最好将他欺负到哭出来。
白宁主动带入文亦舟,很快便有了反应。虽然很久没发泄,但他着实被自己的欲求不满吓到,立刻逼自己停下想象,专心工作。
“脱裤子。”上半身拍得不错,其中一张褚夕侧对镜头,乳首若隐若现,娇嫩的颜色十分诱人。
闻言,褚夕有些为难,幸好他刚解开皮带扣,要脱不脱的,白宁就让他停下,说足够了。
白宁一直不愿回想他被下药时,文亦舟和他的反应,一来十分丢人,二来文亦舟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分明就在看香甜小受。
现在,他却主动将这段回忆拖出来,作为素材。
褚夕坐在浴缸,白宁拿着淋浴,如文亦舟意图浇灭他身上欲望一样,浇灌他的身体。
白宁以男友视觉拍摄这组照片,仿佛浇下诱惑之水的不是他,是洛之,而褚夕楚楚动人的双眸看得也不是他,是洛之。
到后面褚夕全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带来些许不适,他一边撩衣服,一边查看自己的情况,那模样自然、真实,无形中十分勾人,白宁用相机代替双眼,全拍了。
“照片都传你了,看看发哪几张。”照片拍得不错,不用等后期制作。
“不用了吧。”褚夕不知怎么描绘心情,他咬着嘴唇,有些怂,白宁无奈一哼,抢过手机,随便发了几张给置顶联系人。
褚夕想阻止,但他力气不够,只能任凭照片发过去。
“接吧。”洛之看了照片,立刻打了视频电话过来,白宁也就将手机递给褚夕,但他想都没想直接挂断。
“你干嘛!”白宁惊讶道。
“我现在这个鬼样子......”褚夕想着他还没洗澡,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乱糟糟的,肯定糟糕透顶。但白宁可不管这些,他直接发了视频邀请,一接通,便将手机还给褚夕,“拜,小爷走了。”
“那人是谁?”衬衣贴在身上近乎透明,褚夕竟以这个样子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洛之脸色阴郁得质问道。
褚夕急得眼角发红,因为冷,身子小幅颤抖着,而他根本不敢看镜头,欲哭不哭的模样十分惹人怜,他小声道:“摄影师,给我拍照。”
洛之被他弄得心痒难耐,好半天才忍下怒气,“什么工作需要拍这种照片,不准发出去。”
“嗯,知道了。”褚夕答得乖巧。
洛之听到满意回答,直接让助理给导演请假说不拍了,然后驱车过来,亲身告诉他给他发这种照片、湿身和他视频的后果。
第八十五章 生气,被吃了
洛之到时,褚夕刚洗完澡。湿发贴着脸,水珠划过白皙的脸颊,嘴唇红润饱满,比照片中更诱人,洛之直接将人按在墙上,没有褪去两人衣物,也没做任何前戏,狠狠进入。
只要洛之来,褚夕都会提前做准备,这一次亦然,但太久没接纳巨物,即使准备充分,刚开始的痛楚难以忽视。褚夕咬着牙,偏过头,尽量不让自己的狼狈被看见,但洛之没让他得逞,强硬得捏着他的脸,逼迫他与他接吻。
他们的接吻次数屈指可数,褚夕从不主动,洛之拿捏着分寸,情不自禁时才会索取一两个吻。
半年多未亲密接触,期间褚夕工作一个接一个,和别的女人的绯闻更是传得满天飞,而他从未解释,从未主动联系自己。这一次,洛之完全控制不住,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摩擦着他的敏感点,每一下都像在发泄怒气和不满。
痛苦中夹杂着快感,让人无力抗拒又无法不沉沦。
来不及吞下的津液沿着下巴流淌,褚夕难耐得喘息着,半个身子靠着墙,半个身子被洛之抱着,他感觉自己要死了,快被他干死,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至少他还有吸引力,还被他抱着。
这就足够了。
白宁约着阳晓在外浪荡了一天才回去。他一进门就见文亦舟站在餐桌旁插花,那是一束白色桔梗,部分花朵含苞待放,部分已然盛开、清纯可人。
文亦舟近期爱上了花,以往买花的都是他,对此,白宁不免多想,但一对上文亦舟冷冰冰的脸,他又不敢想,生怕哪天喝点酒,就告白了。
白宁手机经常不锁,耍完就放一旁,吃完饭继续。文亦舟听见短信提醒,偏头一看备注为方单易。一时有些生气,他以为白宁与他再无联系。
等白宁注意文亦舟的动作,开始抢手机时,他已经将最近几天的短信看完了。方单易发的无非是他琐碎的日常生活,以及如何如何思念白宁,但这就像日记、情书般暧昧。
“为什么不拒收?”文亦舟问这话时,脸色不是一般难看,白宁自以为占着理,十分高傲,“小爷的事你凭什么管。”你又不是小爷名副其实的老婆。
碍于文亦舟的脸色,后半句他没敢说,但气势并没输他。
“你在给方单易机会?”
“才不是。”白宁只是配合医生治疗,只要坚持一段时间,慢慢稳定方单易的情绪,就有机会帮他恢复到正常状态,但他并不想解释,即使文亦舟只是占有欲作祟,他也生出一些被在意的甜蜜。
奈何文亦舟并没有给他多的存在感,得到回答也就走了。
白宁极少一个人吃晚餐,看着吃到一半的食物,想着文亦舟生气的样子,他还是怂了,只是服软方式有些迂回——他搬着电脑去文亦舟书房,准备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友好、和谐得共享一个空间。
两人隔得远,白宁表面在为褚夕修图、做后期,实际悄悄用余光留意文亦舟,就像初高中假装认真上课实则暗中观察喜欢的人。
偷(光明正大)看别人手机的是文亦舟,白宁已经主动给了台阶,让他道歉,即使不道歉,那就当没发生过就行,只是半个小时后,那人愣是沉迷工作,没看他一眼。
白宁渐渐得有了小脾气,没再管文亦舟,戴上耳机,一张张翻阅上午的成果。
褚夕十分上镜,精修的部分多在于景,白宁正在脑内构思,耳机突然被人取了下来,他正疑惑,只看文亦舟面色如墨、似在酝酿着风暴。
白宁明明能从文亦舟明亮的双眸中看见自己,但他的表情和眼神都泛着冷意,仿佛他犯了滔天大错,罪不可恕。
“喜欢褚夕?”文亦舟一手搭在靠椅边,一手握着鼠标查看褚夕的写真,这个姿势下,白宁完全被他拦在怀里,气氛却不暧昧,有的只是让人大气都不敢出的压迫感。
“没有。”白宁答得干脆,他一方面觉得文亦舟无理取闹,一方面又有点怂,毕竟他怕这样的文亦舟——倒不是畏惧的那种怕,而是怕他生气、怕他不开心……
“小爷只是帮他拍照,现在给他修图。”白宁以为这个解释足够了,他看的不是影帝的写真,只是素材,是工作,为了赚小钱钱,为了养文亦舟。
但文亦舟似乎不觉得这个理由充分,他看向白宁的双眸闪着怒火,带着一些他分辨不清的情绪。白宁急得咬嘴唇,眼巴巴得望着文亦舟,就像外出玩耍滚了一身泥的小狗求着主人原谅,让他进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