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假死之后(168)
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身体也还在发烫,就像是要烧起来了一样。
又趁着接吻的换气时间,许承宴忍不住提醒道:"够了……"
许承宴还在喘气,嗅着男人身上的玫瑰香味,身体也开始一阵发热——
他好像,也被催情香影响到了。
贺炀睁开眼,盯着眼前的青年,指腹贴在青年红肿的嘴唇上摩挲着,声音沙哑:"不够。"
贺炀低头,再次吻在唇上。
许承宴察觉到了危险,想要逃离却已经来不及,本就红肿的嘴唇被亲得更加艳红。
一吻结束后,贺炀直接将青年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放到床上。
贺炀顺手翻了翻床头柜抽屉,拿过一瓶润滑液拆开。
许承宴侧躺着,看着贺炀那边的动作,提醒道:"一千五百分。"
贺炀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慢条斯理道:"今天是特殊情况,不应该扣分。"
许承宴低笑,"你真是……"
胆子越来越大,都还会讨价还价了。
许承宴没再说话,望着贺炀那边,也没有阻拦。
而贺炀已经拆开了润滑液,靠过来,将青年压在身下,语气自然:"特殊情况,特殊对待。"
说完,贺炀便吻了上去。
许承宴仰着头,一手环住贺炀肩膀,另一手顺势将贺炀的领带拆了下来。
双唇分开后,许承宴动了动身子,拿着那条领带绑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后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
就还是和原来一样,用后入的姿势,领带遮住眼睛。
许承宴趴好,等着贺炀的动作。
而贺炀看到这个动作后,却是停了下来,浑身冰冷,瞬间没了那些暧昧心思。
贺炀靠近,稍稍将领带拉下来,喊了一声:"宴宴?"
许承宴有些懒洋洋的嗯了一声,又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男人的动静,于是望过来问道:"不做吗?"
贺炀皱眉,想将青年的领带摘下来,"换个姿势。"
许承宴还有些意外,拦住贺炀的动作,下意识道:"你不是喜欢吗?"
"你不喜欢。"
许承宴倒是回道:"就只是一个姿势,随便都可以,没关系的。"
贺炀一时没忍住,又在青年脸边亲了亲,"宴宴……"
贺炀将领带解了下来,抱着怀里的人换了个姿势,用着最传统的面对面姿势,指尖贴在青年脸上来回轻抚着。
许承宴握住脸边的那只手,贴在掌心蹭了蹭,问:"不遮吗?"
贺炀望着身下眼尾泛红的青年,缓缓俯身,说:"不遮。"
他的宴宴,像只猫一样。
表面看着很冷淡,对外界特别防备,其实心软得不行,还喜欢撒娇。
贺炀在泪痣附近亲吻着,"想看着脸。"
想看着那张脸,一点点染上情欲。 贺言贺语:指贺总没有根据,不符实际的瞎说,来达到哄骗宴宴的目的。
贺言贺语举例:"去医院浪费钱,洗冷水澡浪费水"
第135章 破镜23小羊叔叔的秘密
许承宴不自在的侧过头,"还是别看了。"
"想看。"贺炀继续在青年脸上亲吻。
许承宴被亲得浑身发烫,还是说道:"那关灯。"
"好。"贺炀起身关了灯,随即便覆在青年身上。
房间里瞬间一片漆黑,就只有窗户那边透露过来微弱的光芒。
四周还很安静,逐渐响起润滑水声,伴随着压抑的呼吸声。
很快,传来青年有些颤抖的声音——
"贺炀……"
许承宴仰着头,又因为两人已经一年多没有亲密过,身体还一时有些不适应,浑身紧绷,指尖揪住床单。
而贺炀也察觉到了青年的紧张,安抚着:"别紧张。"
许承宴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指尖越来越用力,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
贺炀缓缓伸出手,覆在青年的那只手上,一点点将手指掰开。
床单被松开,留下了皱巴巴的痕迹。
贺炀也从青年指缝中深入,十指紧扣。
贺炀放慢了攻势,忍不住埋在青年颈窝处,紧紧拥住,听着耳边传来的喘息声。
现在他们是最亲密的姿势,这种美好触感实在是太让人上瘾。
在喜欢的人面前,会不受控制的想要更亲密一点,更深入一点——
然后,慢慢占有。
等到漫长的情事结束后,贺炀压在青年身上紧紧抱住,不打算离开。
许承宴睁着眼,胸膛剧烈起伏着。
贺炀还注视着青年,指尖摸到青年嘴唇上揉着,问:"下次再继续?"
许承宴握住贺炀的手腕,"等什么时候有一千五百分了再说。"
"也就一百五十条金鱼。"贺炀的语气毫不在意,又低头靠近,贴在青年脸上。
许承宴也回搂住贺炀的肩膀,脸贴脸。
贺炀蹭着脸,又忍不住去亲脸亲嘴唇,在唇上慢慢亲吻。
直到两人嘴唇都肿了,这才分开。
许承宴靠在男人胸膛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出声提醒道:"你没戴套。"
"我帮你清理。"
说完,贺炀便将怀里的人抱起来,朝浴室走去。
酒店的浴缸是双人设计,许承宴被放进浴缸里,贺炀也坐了进来。
浴缸里放满热水,许承宴坐在里面,一时有些昏昏欲睡。
贺炀还不困,顺手将青年抱到怀里,然后一边清理。
许承宴靠着贺炀胸口,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可就在睡得半梦半醒的时候,许承宴被贺炀的动作惊扰醒来了。
"贺炀。"许承宴微微弓起身子,"你的手……"
"在清理。"贺炀慢条斯理的说着,"好像有点深。"
许承宴实在是没话说了,侧过身,忍不住低头埋在男人肩膀上,一口咬了上去。
贺炀低笑一声,不过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依旧没收回手,肆无忌惮的欺负着怀里的人。
许承宴被欺负狠了,胡乱的在贺炀肩膀上四处乱咬。
贺炀倒是丝毫不介意,顺着青年的脊背轻抚,哄着怀里这只乱咬人的小猫。
过了许久,贺炀终于收回手。
贺炀望向怀里的小猫,轻声哄着:"宴宴,坐上来?"
许承宴没说话,眼尾泛红,盯着贺炀看。
"我的药效好像又发作了。"贺炀不慌不忙,"可能还要再麻烦一下。"
许承宴环住贺炀脖子,还是坐上来了。
两人在浴缸里又是折腾了很久,浴室里的动静声就没停下来过。
直到凌晨的时候,浴室里这才平静下来。
*
隔天早上,许承宴醒来的时候,腰和腿都还是酸的。
外面已经天亮,还出了大太阳,看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许承宴还有些迷糊,动了动身子,就察觉到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许承宴侧过头,就看到了睡在自己身旁的贺炀。
贺炀身上套了一件睡袍,松松垮垮的,一大半胸膛都露了出来。
许承宴一下子就看到了贺炀胸口的抓痕,是他昨晚留下的。
许承宴盯着抓痕,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贴在上面,很小心翼翼的碰了碰。
不过许承宴才刚碰了几下,手腕就被抓住了。
许承宴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眸子。
"宴宴。"贺炀的声音有些低沉,"别乱摸,我自制力不怎么好。"
"我就碰了一下……"许承宴笑着,又还是收回手。
贺炀伸手过来,搭在青年腰上,问:"疼吗?"
许承宴点了点头,"有点酸。"
于是贺炀在腰上揉着,帮忙按摩。
两人安安静静的一起躺在床上,过了许久,这才起床。
秘书已经将衣服送过来了,许承宴换了衣服,又为了避嫌,一个人先去片场了。
贺炀去得迟一些,来到剧组的时候,就看到了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