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Beta朋友(25)
李承霖估计是被我气到了,深呼吸了好几秒,才没朝我吼出来,他说:“程恬,这么久没见了,能不能说句人话?”
“我这不是,怕说人话,您听不懂嘛。”我还挺委屈的。
李承霖大概是被我气急了,反倒是笑了出来,“你还是一点亏不肯吃。”
我想也不想地说了一句:“怎么不肯吃啊。”
我不是在你那里,吃了不少亏么?
这句话被我咬着嘴唇,咽下去了。
我没说,他也明白什么意思,半晌他说了一声:“那以后,你不用再吃亏了。”
我说:“是啊。”
除了李承霖,也不会有人再让我甘心情愿地去吃亏了。
作者有话说:
度延一:(背着恬恬光着pp狂奔到浴室镜子面前照来照去,然后满意点头)嗯,恬恬在骗我,没有黑眼圈,没有眼袋,没有萎靡不振,还是恬恬心中英俊潇洒的一枝花(ㅍvㅍ)
第22章
59.
之前跟车俊仪去喝酒,就被狗仔偷拍过,和他一起上了热搜,后来跟他去夜店,还去了酒店,竟也没再被难缠的狗仔发现。
我后来还想过这件事,觉得还挺幸运,和他开房可比跟他喝酒严重多了,尤其是程巽也在,弄不好再整出来个激情3p的新闻,我的一世英名可就因为这件事一毁再毁了。
很快,李承霖发给我的一套照片就证明了,狗仔队远比我想象得还要无孔不入,无所不用其极。
我旁敲侧击问了一下车俊仪,发现对方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偷拍的消息。
李承霖这是,因为我才把照片截了下来,没让照片流出去?
他还给我发消息,让我以后离车俊仪远点。
他让我免于成为桃色新闻主角,我对他固然是感激的,可感激归感激,面对他的那句以后离车俊仪远点,我心中还是略微有些不爽。
我打电话,语气生硬地问他照片花了多少钱,我还给他。
电话里,李承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问我:“终于肯跟我联系了?”
我说:“你可能又被骗了,我看你这心理问题一点没见好,心理医生的学历学位证书估计是幼儿园颁发的,就可着你们这种脑子有问题,心理也不正常的人忽悠,太缺德了,赶紧换人吧。”
李承霖估计是被我气到了,深呼吸了好几秒,才没朝我吼出来,他说:“程恬,这么久没见了,能不能说句人话?”
“我这不是,怕说人话,您听不懂嘛。”我还挺委屈的。
李承霖大概是被我气急了,反倒是笑了出来,“你还是一点亏不肯吃。”
我想也不想地说了一句:“怎么不肯吃啊。”
我不是在你那里,吃了不少亏么?
这句话被我咬着嘴唇,咽下去了。
我没说,他也明白什么意思,半晌他说了一声:“那以后,你不用再吃亏了。”
我说:“是啊。”
除了李承霖,也不会有人再让我甘心情愿地去吃亏了。
李承霖到最后也没告诉我,他到底花了多少钱截下了那些照片。
他只跟我说:“想感谢我的话,带我吃炸薯条吧,我好久没吃过你亲手给我炸的薯条了。”
我说:“让你的美食po主男朋友亲自给你炸吧,别说炸薯条,炸口条他也擅长。”
“我跟他分手了。”李承霖在那头似乎是笑了,笑声通过听筒传来,带了点失真的磁性,低低的,他大概是觉得我还在意他有没有男朋友,才会笑得如此花枝乱颤吧。
他似是完全忘记了之前我喝醉酒跟度延一表白结果打错电话,打到他那里的乌龙事件。
他忘了,我可没忘。
我说,“可是我没有,李承霖,我有男朋友了。”
电话另一头的笑声戛然停止,连呼吸都停顿般的安静。
我说:“我有了男朋友,我很喜欢他,他也对我很好。”
沉默。
沉默是今夜的李承霖。
“所以我不能对不起他,我不想让他觉得我对你念念不忘,你不要再对我说这些意味不明的话了。”
电话挂断之前,我听到李承霖说:“程恬,好奇怪,你前面那么气我,我都没有觉得心里不好受,偏偏你认真起来跟我说的话,最让我难受。”
我因为他这句话,也难受了很久,难受到度延一问我晚饭吃什么时我都没心情点菜。
然后度延一给我做了一顿羊蝎子……
吃饱喝足淫够之后,我躺在度延一怀里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事了。
度延一翻了个身,将我整个圈进怀里,摸黑在我亲了亲我的头。
算了,爱啥啥吧,反正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Let it go!
60.
我和度延一的关系,程巽虽然知道,但在我的威慑之下,他没敢跟家里人透露过只字片语。
我妈跟我约定,让我隔段时间就回家看看她,陪陪她。说来惭愧,我只在度延一不在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她的叮嘱,度延一一回来,我就完全忘了这档事。我们俩每天不是去滑雪就是自驾游去郊区泡温泉,日子过得实在安逸自在,逍遥得很。
生活活得精彩,日子过得也格外的快,不是我妈给我打电话,我都没注意元旦就要来了。
她问我元旦愿不愿意回家过。
我看了看日子,元旦还没到,先到的是圣诞。
我家人都是无神论者,没有信奉的宗教,自然也没有过圣诞节的传统。我妈是个神奇的Omega,她明明看个肥皂剧也能被感动得死去活来,少女心泛滥,但对国外的圣诞节和情人节这种洋节态度却称得上冷淡。
程巽小时候跟幼儿园小朋友学,圣诞节的时候把袜子放在床头,期待收到圣诞礼物,结果只得到了我妈口头警告:“下次再把袜子乱丢,就不让你穿袜子了!”
程巽委屈地嗷嗷哭,最后还是我往他袜子里塞了一把糖果勉强安抚了他幼小脆弱的心灵。
我其实也不太理解他——把糖果塞袜子里当礼物这件事有什么可值得开心的,如果谁让我吃这种被塞进过袜子里的糖果,我绝对会连糖带袜子一起塞进那人的嘴里。
可不知是不是逆反心理作祟,程巽对圣诞节的憧憬向往到了近乎执拗的地步,我勉强理解程巽这种渴望惊喜和礼物的心情,肩上责任随着这份理解也随之加重——我妈不肯给他过洋节,给程巽准备礼物的重担就只能落在我这个倒霉哥哥身上。
一直到程巽上高中,他的圣诞礼物都是我用自己零花钱给他准备的,后来程巽开始在杀马特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他也就不再具备让我为他过这种具有童话似的仪式感的节日的资格了。他只配我每天把他从夜店抓回家,让我爸妈暴揍一顿。
我跟度延一说这些有关程巽的黑历史,他听得还挺津津有味的。
我个人对圣诞节也没什么好感,李承霖之前泡仔,在这种节日过得向来大张旗鼓,他过个节我就得又联系酒店布置房间,又准备礼物和烛光晚餐之类的,偶尔遇到比较作的Beta,酒店都不够,还得准备游艇。总而言之,挥霍享受的是他们,付出汗水的是我。
度延一在这种方面和李承霖是两个极端,李承霖兴是感情不够,金钱来凑,他表达深情的方式只有近乎奢靡夸张的铺张浪费。度延一与他截然相反,他本人对这种浮于表面的形式主义持敬而远之的态度,恶俗的鲜花烟火、烛光晚餐、对整座城市宣告主权般的LED荧幕表白,都远不如一句平淡真挚的我爱你更能够打动他的心。
这我还能说什么?
遇到这么朴实无华,踏实过日子的Beta就嫁了吧!
我问度延一,有没有过圣诞节的传统。
他说他家有,他没有。
“你家有人信教吗?”我好奇道。
他说:“我奶奶信,不过,俄罗斯的圣诞节跟一般欧洲过的圣诞节不一样,不是同一天。”
他这么说,我来了点兴趣,“不是,圣诞节还有不一样的吗?不都是12月25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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