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你马甲掉了(85)
她犀利的视线望下来,没人敢和她对视,大家都在找位置坐好。
徐昭远坐在贺垣旁边,看了贺垣一眼。
贺垣上回就签到没来,直接扣了十分。
不过贺垣到底是学神,这种期中考试肯定难不倒他。
“重申一次,期中考试占总成绩比例40%,大家要想顺利通过这门课,心里应该有个数字。”张教授又催促道:“快将无关的东西放到前边来,开始发卷了!”
贺垣提着书包往教室前边走,遇到陈泳宜。
她是服装设计另一个班的,现在两个班合在一起考试了,才有机会碰上。
“贺神,给我蹭蹭神力。”陈泳宜朝他一伸手,做了个吸心**的动作。
贺垣没理,陈泳宜每次都准备得特别好,根本不用蹭。
他将手机摸出来关机,萧桉却在这时给他打了个电话。
不像是拨错,张教授正在旁边,十分不满地盯着贺垣。
贺垣皱了皱眉,稍微走开一点儿,接了电话。
“贺哥!”萧桉的声音听着十分着急,甚至像是要哭了,“贺哥,你在哪儿呢?”
贺垣忽然听见他这样,即刻有了很不好的感觉,整颗心都像被揪住了。
“学校,你怎么了?”贺垣低声问。
“安安飞走了…”萧桉很慌乱,讲起话来颠三倒四的,“我刚放它出来喂吃的,阳台那扇窗户没关严…它飞出去了,我没注意…”
那扇窗户是贺垣出门前开的,觉得家里比较闷,打开了透透风。
他平时基本每天都这么做,窗户是推开式,安安鸟先前翅膀剪过六根羽毛,按往常来看根本飞不到那个角度。
安安真的从那儿飞出去了?
那可是八楼,如果是摔下去的…
贺垣脑子一片白,整个人都不会动了,拿着在那儿,身后已经开始发卷了。
张教授的眼神仿佛能将他盯出个窟窿。
“这事儿怪我,我没看好…”萧桉那边传来跑动的声音,“我现在下楼找了。”
“窗户是我今早开的,你别急。”贺垣无视身后的张教授,直接大步往教室外走。
“哎贺垣你去哪儿!不考试了吗!”陈泳宜挺着急地喊了声。
贺垣直接跑了出去,边下楼边道:“它剪过羽,应该不会飞太远,我们能找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继续。
安安鸟:家庭破裂了,我要离家出走了(伤心难过.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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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建院的服装设计是门选修课, 期中考试形式为笔试,专门考课上讲过的内容。
一般选修课的笔试,题目要么出自课堂ppt, 要么就是有专门的题库。
但张教授显然没有放水的意思, 她出的题不仅来源于课件,甚至还出自她课上口头说过的话。
考试时长为一个半小时,试卷上的字儿和图印得密密麻麻, 学生们都做得很急。
徐昭远这些天就蹲在寝室复习, 他脑袋依然很空,但复习效率意外很高。
现在不出一个小时, 他把题答完了,转头一看,旁边贺垣的位置还是空的。
这是出什么急事了?竟然连试都不考了。
徐昭远是教室里第一个起身交卷的, 张教授冷着脸看了他一眼, 低声问:“你知道贺垣去干嘛了吗?”
他跟贺垣上课基本都挨一块儿坐,张教授大概是这么认住了他。
“我不知道。”徐昭远正急着想给贺垣打电话。
“老师,这考试能补吗?”陈泳宜也急忙交了卷,“贺垣应该是突然有很急的事情。”
“你觉得呢。”张教授朝她翻了个下三白。
陈泳宜抿了抿唇,徐昭远率先摸出手机,走了出去。
“学院有规定, 考试请假必须在开考前,将有学院签字盖章的缓考申请交给监考老师。”张教授的声音平静,显不出情绪,“你们大三了,还不懂规矩吗。”
“不好意思。”陈泳宜不敢怒,咬了咬牙,包一提就急忙追了出去:“徐昭远!”
徐昭远正拨着贺垣电话, 等半天都等不到人接。
再拨一次时,电话这回竟然改成通话中了。
“徐昭远!”陈泳宜跑着追上了他,“有人接吗?”
徐昭远摇头。
两人都脸色凝重,谁都没见过贺垣这样,只觉得肯定是出了很大的事儿。
“他这门要挂了。”陈泳宜叹口气,“怎么偏偏撞上考服装设计啊,老妖婆太死板了,半点儿都不肯通融。”
“不知道。”徐昭远皱着眉,“他跑出去的时候,心里肯定做好挂科打算了。”
两人迅速下了教学楼,都觉得挺担心的,想着要不试着找找贺垣。
刚走上校道,就来了辆银色小汽车,朝他们一按喇叭。
驾驶座车窗摇下,竟然是骆问探出了头,先是看了徐昭远一眼,又问陈泳宜:“你们这是去哪儿啊?”
陈泳宜看见他,眼前一亮,不由分说地同徐昭远一块儿钻上了车后座。
“干嘛,这不是我的车啊,我现在要开去还的。”骆问吓了一跳。
“你先往外开。”陈泳宜又一次将电话拨出去。
十五分钟后,在徐昭远的指路下,骆问把车开到了贺垣的出租屋附近。
“会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儿了啊。”骆问听说情况以后,挠了挠头,“我们上这儿也未必能碰上他…”
“那不是贺垣吗。”徐昭远看着窗外忽然道。
两人一齐望去,确实是贺垣,看背影像是在很焦急地寻找什么。
骆问急忙轻按了下喇叭,但贺垣没看过来,反而从他们的视线里跑过了。
三人连忙下车,听见贺垣对着居民楼下的草丛喊:“安安!”
另外三人都愣了愣,朝贺垣跑过去。
“贺垣,安安怎么了?”徐昭远也被吓着了。
他在贺垣的出租屋里住的两天里,喂过小鹦鹉吃奶泡小米,还被叨过手来着,也算和安安鸟有感情。
贺垣匆忙中看了他一眼,整个眼神都是焦躁的,只说:“它离家出走了。”
“怎么走的啊。”徐昭远开始像他那样四下查看。
陈泳宜和骆问对视了一眼,说:“别着急,我们一起帮忙找。”
“我们有车,他平时都喜欢去哪儿?”骆问说。
“不用车,它应该就在附近。”贺垣匆忙说完,又跑了。
他这会儿已经急疯了,和萧桉分头找了一个小时,这带居民楼都快跑遍了,然而安安鸟像是彻底飞走了,哪儿都找不着。
“安安!”贺垣又喊了一声,重新回到他们住的楼下边。
“安安!”徐昭远也跟着喊。
“安…”骆问试着喊,但硬生生卡了壳,转过头,“贺垣就算了,怎么跟你一起那个也喊这么亲密啊。”
“不知道。”陈泳宜觉得哪里怪怪的,还是朝另一头喊道:“萧桉!”
“萧桉!”骆问大声喊:“萧桉!你在吗!…离家出走不该坐车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附近找啊…萧桉!”
老旧居民楼范围大得很,两人一块儿找过去。不出十分钟,离得远远的,他们在一片草丛背后看见了萧桉。
这实在太神奇了,人竟然真就在附近!
“快快快,先给贺垣打电话!”陈泳宜反应迅速,压低声音说,“我们先不要惊动他,他们肯定是吵架了。”
骆问很懂事地点了个头,将手机掏出来,狐疑地拨通电话:“不过他蹲那儿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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