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桃秘ABO(2)
还没脱光,闻声礼就发觉周围的几个Beta笑得很猥琐,正不怀好意在他身上游走打量。闻声礼的腰肢很细,臀肉却丰匀,皮肤细腻而瓷白,虽然已经过了30岁,但脸上几乎没有皱纹,看起来温润而清秀。
看起来不像是个beta,而事实上,他确实不是,但这个秘密被他藏得很好,几乎没有人发现,要知道Omega是没资格走上政界的。
闻声礼面不改色,既没生气也没离开,公共浴室里能流出热水的龙头屈指可数,比起逞一时之快,他更愿意把自己洗干净,那样这两天他就能少过敏发炎,睡得舒坦些。
宋觅出现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双足踩进水洼,几近赤裸却神情自若的闻声礼。
周围的无关人群已经被狱管们带走了,偌大的澡堂里就只剩下衣着整齐的闯入者,和身着寸缕的犯人。
“久仰了闻书记,这大概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的见面吧,我是宋觅。”宋觅眼窝深邃,挑着嘴角,不远不近的站着打量对面的人。
“嗯,我知道,你和他……和那个人长得很像,尤其是眉眼之间。”闻声礼停下来手中挤洗发露的动作,平静地回答道。
“他是我小叔叔。”宋觅知道闻声礼在问什么。
“原来是这样,难怪。”闻声礼笑得很和煦,就像是对门站的不是敌人,而是一个自己的晚辈,而他正衣冠整齐的同对方寒暄。
“说来也是遗憾,您差点会成为我的婶婶。”宋觅故意停顿了几秒,成功的看见对面的人僵住,又说。
“不过现在也一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闻声礼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手里的洗发水瓶子被捏得嘎吱作响,他一时拿不准宋觅话里的意思。
“闻书记政绩斐然的同时,也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孩子吧……”宋觅话音未落,就看见闻声礼的脸色瞬间惨白。
“这和闻阮没关系,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闻声礼无力的声辩着,喏嗫的开口。
“他姓闻,你不会不知道。”宋觅无比畅快地打断他的话,那个瞬间他知道,自己在用言语施虐,按着对方的伤口刺了数刀。
“而且,他的存在,才是小叔叔最耻辱的事。被自己的爱人摆了一道,不仅被注射了软性毒品,心上人还和敌家生了个孩子。”
宋觅语速缓慢,一字一句说的十分清楚。
闻声礼先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宋觅面前做了什么以后,脸色变得更加难堪,苍白到了极点。
简直就像在做戏一样,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样的反应虚伪到令人作呕的地步。
他在这里摇什么头,否认些什么呢?
宋觅说的有哪一句不是事实。
宋觅显然也是看见了,周身的气压迅速冷到冰点。
他最喜爱的小叔叔,就是被这样的人害了,简直是瞎了眼。
他像是再无法忍受和闻声礼呆在一个地方,最后深深地望了对面的人一眼,转身推开浴室的木门,快步走了出去。
闻声礼扭开了冷水,任其劈头盖脸的砸在身上,浇湿了他的头发与裤子,然后一动也不动闭上了眼睛。
宋觅尚且如此恨他,更何况是亲身经历的那个人。
当天晚上,闻声礼发烧了。他蜷缩在铁床的一角,拼命地抱紧了被子,全身都烧得潮红滚烫。
医务室的药昂贵且品种单一,闻声礼不敢随便吃,生怕和自己使用的抑制剂药性相冲,于是挨了一个星期,情况愈发的恶劣。
周三下午有劳改,犯人需要对监狱里的公共设施进行打扫,闻声礼坚持擦干净了半截窗户,终于还是昏倒在墙壁旁。
考试前我尽量走点情节,后面好吃肉
第3章
“先生”
几个身穿着黑色西装的人立在铁栏两旁,恭敬地低头等候着,有人为宋觅拉开监狱的大门,他从里面大步流星的走出来。
“怎么样,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我想是只老鼠都能找着了,更何况是个落单的Omega,嗯?”
宋觅鹰隼的目光扫在众人的背脊上,单音节的鼻音让人不寒而栗。
“回先生的话,已经知道闻小公子的住处了。只是……”
“只是什么?”宋觅捏着鼻梁骨,语气不是很耐烦。
“闻公子和晏家的小公子在一起……”
“晏家……晏析?”宋觅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回话的人。他面骨极深,眉宇之间染着厉色,便不怒自威。
为首的黑衣人点了点头,眼神有些闪躲,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敢。
“哼,不敢接着说下去是吗……我了解闻阮的性格,吃不得苦,乐得有人宠着。就算他们真上了床也我也不意外。”
宋觅摆了摆右手,便有人上前为他拉开车门,他俯身微微低下头坐进了长型矫车里。
车外的人依旧是大气不敢出一下,仿佛头上有把悬而未落的铡刀。
“晏家的钱也赚够了,打哪儿来,就让他们回哪儿去。至于闻阮……
我的卡尔,当然要我亲自去接。”
宋觅,闻阮口中的Alpha先生。其实是N市新晋的政界要员,手腕强硬,势力颇多。
但与闻阮所相信的相距甚远的是,宋觅在第一次接触到闻阮后,就已经在背地里把他的身世调查的一干二净。
他知道闻阮是闻家的小公子,闻声礼从政,母亲笙歌却是个舞蹈家,常年跟着舞蹈团在世界巡演。
闻阮的性格大概随了母亲,对政界的一切漠不关心,整日捧着诗集小说出没在地下酒吧和违禁播放的小电影院里。
宋觅第一次见到他时,闻阮正穿着松垮垮的开领衫,在一圈人围成的半圆里念诗。
“你的额角白似百合,垂挂着热病的露珠,
你的面颊像是玫瑰,正在很快地凋枯。
……
我在那儿四次吻着
她野性的、野性的眼。”
宋觅想,我确实在那里吻了四次,在漆黑一团的巷道里,吻了闻阮湿漉漉温软的唇,如野兽捕鹿般拆骨入腹中。
那个时候宋觅就确定:这个Omega只会是我的,即使他不姓闻。
所幸闻阮不仅姓闻,还正好就是宋觅要对付的闻声礼的独子。他本来要给闻阮安排的结局,绝不是现在这样安逸轻松的日子,而是另一种闻阮绝对不想过的人生。
闻阮在不知不觉间救了自己一命,可惜,现在的闻阮对已经发生过的和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对面站了一个焦躁不安alpha,正像个初次上战场的新兵蛋子那样,等着首长指挥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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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标记,不能咬腺体,不可以射进生殖腔……”
“就这样?”晏小公子有点不敢相信。
“就这样。”闻阮回答。
“……我明白了,开始吧。”这下换成晏析跃跃欲试了。
闻阮开始脱掉那些套在身上的衣服,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omega 的身体又白又软,晏析捏在手心里的胳膊肉烫烫的,他异常兴奋地咬了一口,湿漉漉地舔弄着,从锁骨啃到了乳头。
闻阮身上还乱七八糟地挂着白色衬衣和棉质内裤,就被晏析捞进Alpha燥热宽厚的胸膛,按着手腕胡乱地舔咬,闻阮哼哼唧唧地扭了一下,好似对这样粗暴对待有些不满。
他是个omega,生来就没吃过苦,闻家的人十分宠闻阮,就像是每一个极度溺爱孩子的父母一样,从小到大没有不顺闻阮心意的地方。除了自己在恋爱上作出来的糟心事儿,闻阮还从没答应过单方面想要睡他的alpha。
直到现在,闻家倒台,一时间小王子变小乞丐。
没人来抓他,他却也不敢回家,只得到处流浪。那些原来和闻父交好的官员商客,没有一个愿意收留他的。
后来他知道了,omega的身体才是最令人着魔的迷魂药,更何况,他向来是心想事成的高手。
闻阮软趴趴地分开腿跪在晏析的胯前,表现出难以形容的脆弱、天真、虚张声势、带着浓浓的粉色蜜桃味。眼里的冰锥子渐渐融化了,化成一汪湖水,在情欲的烈火中轻微地晃动,震颤,荡出了春风吹拂的涟漪。
他面色潮红,埋在alpha颈脖里的脑袋仰了仰,伸着舌头向宴析索吻,口水糊了一下巴,淌到了宴析短硬青黑的胡子上。
“好扎…”闻阮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晏析的胡子,好硬啊……”
宴析闻言,alpha性特征立刻又大了一圈,马眼汩汨地淌着清液,阴茎翘得老高,像只骄傲地撅着屁股开着屏的雄孔雀。
他弯下腰,匆忙地用两指略微扩展了一番,便着急地要把自己的玩意儿往里面挤进去。
“我进来了……”
出于雄性动物强盛的独占欲,宴析一边弄着闻阮的耳朵,一边告知怀里的omega他的进入。
其实这是不必要的,闻阮的性经验不算少,这样的美人是有魔力的,他们是特别的存在,可以天真,也可以浪荡,有让人不顾一切的资本,也有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风情,他们本身的存在已经满足了alpha虚荣,所以做什么都会被原谅。
倒是宴析这样初出茅庐的楞头青,少不得自作多情一番,一头栽在了闻阮具有欺骗性的信息素里。三两下就被迷得晕头转向,答应要帮闻阮找藏身之所。
美人刚刚出卖了一番肉体,正躺在床上的一边小憩。晏析坐在一边献殷勤,卖弄承诺的保证吹得天花乱坠,闻阮随性地听了几句,就嫌弃晏析聒噪,自顾自地闭上眼睛开始养神。
还是住半个月就溜走吧……
闻阮无不这样想着,晏析不过是个富二代,帮他藏不了多久。
晏析可不知道闻阮小美人在盘算什么,傻憨憨地嘱咐了几句,又留给闻阮一张卡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