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勇]报!胜生勇利怀二胎了!(5)
但这不是他觉得勇利对这场性爱超乎寻常的渴望的全部原因。
胜生勇利——他有问题,这是当维克托亲眼看着他站到最高的领奖台上,对着媒体的闪光灯露出功能性的微笑时才意识到的。当他仔细回想时,却发现这并不是问题出现的第一天,胜生勇利的身上早就出了问题,只是维克托和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当维克托注视着那一双平静的眼睛,他越来越能从中看到二十七岁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的影子——他想要的都得到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他迷失了。
这让维克托感到前所未有的担忧。他曾经迷失了,找不到继续下去的动力,于是他另辟蹊径,他找到了勇利,他在勇利身上既找到了灵感,也得到了动力——胜生勇利就成为了他动力,他为维克托重新打开了那扇关闭了的窗口,让维克托再一次看清了这个世界。
而现在他就在勇利身边,勇利却迷失了——他要去哪里寻找自己的“胜生勇利”呢?如果他找到了,那对他和维克托之间的关系,又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呢?维克托相信,他们两人大概都在一刻不停的思考着、迷茫着、甚至恐惧着答案。
所以他们都太需要这场性爱了。
勇利温柔细致的为他口交,每一次都试着吞进最深处,让龟头戳在自己的喉咙口的软肉上。他的嘴唇软软的包裹着粗大的茎身,在路过凸起的青筋时刻意摩挲舔舐,维克托不由自主的挣动了一下,床头发出了一声粗野的摩擦声。
“可以了,”他沙哑的说,“勇利,可以了……过来。”
勇利果真听话的吐出他的阴茎,重新骑到了维克托身上。他吻维克托的脖子和脸侧,热切的像个急于讨好的小动物。
“吻我。”维克托命令道,“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是是是。”勇利说,忍不住露出一个笑颜,“我可不想让维恰哭。”
看来他是永远也别想越过这个梗了。维克托挺动腰部,粗大的阴茎顶到了勇利的屁股,甚至将紧致的臀缝挤开,探到了潮湿诱人的洞口。
“做过润滑了?”维克托问,勇利的耳朵红了,他“嗯”了一声。
“等你的时候没事干。”他说,“就随便……弄了两下。”
刚稍作冷却的欲望又一次在他心头爆炸开来,勇利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呆在房间里,用手指干着自己……这样的画面令人血脉喷张。他急不可耐的仰起头,但勇利只是用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探到了身下,扶住了维克托的阴茎,然后将它扶到了自己的洞口,他没有停歇,在头部顶进去了少许之后,就一口气直直的坐了下去。
“!”彻底进入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无声的叹息,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令人失落了声音。维克托急切的吻勇利的耳朵,他甚至咬了勇利。“吻我,勇利,求你了,吻我……”于是他们接吻,再也无法抵抗彼此的诱惑,两条舌头像是彼此熟识一般纠缠起来,口腔黏膜甚至粘连在了一起。维克托仿佛一个又渴又饿的人忽然降临到了丰盛的美酒佳肴面前,他想把胜生勇利吃下肚去。
他们接吻,与此同时,胜生勇利开始试着抬起腰部。他的腰肢非常灵活,大腿结实有力,他的身体好像天生就是为性爱而生的一般,维克托的阴茎被他很轻易的吞到了底部,然后又抽出,以此反复——维克托注视着他,这是视觉的盛宴,勇利舒展的肩膀和修长的四肢,他微凹的腰窝和结实的腹肌,还有他痛苦的纠结的五官,可这并不能满足身体的需要。他再也无法忍耐,猛地伸出手臂,紧紧地将自己的珍宝搂进了怀中。
“嗯!”勇利惊慌的叫了一声,“什么时候……”
“早就……”维克托只来得及说了这么一句,他紧接着就将勇利迎面推倒在大床上,掰开他的两腿快速的抽插起来,勇利抓着他的胳膊,被他顶动的像个风口浪尖的小船,他尖叫起来。
“不,别,慢一点维克托,慢一点,求你,我不行……太久没……慢一点……啊!”
他的声音随着维克托顶到最深处的某个地方而拔到了最高,阴茎也硬的如同铁一样,从马眼渗出了晶莹的液体,维克托低下头,在它顶端亲吻了一下。
勇利被气哭了。
“你耍赖……”他说,被顶的话都断断续续,“你,你……说好……”
“什么也没说好。”维克托带着笑意说,将他的手握住贴在自己的滚烫的脸上,“再说,都是,勇利……太色情的,的错。”他不住的在那个小洞里抽插,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提前涂抹进去的润滑剂有些甚至被带了出来,因为他的动作而被搅成了白沫挂在穴口的嫩肉上,一派淫靡。
“我,我的……错?”勇利委屈的说,“啊,不要顶,好酸……维克托……是维克托的错……维克托,维克托把我变得……”
“是勇利本来就很色情,”维克托说,“我才能把勇利色情的一面激发出来……所以还是勇利的错。”
在床上讨论究竟谁更eros这件事将两人的兴奋点推向了更高,勇利的腿缠住了维克托的腰,他随着维克托的动作扭动身体,迫切的索要更多。
“吻我,吻我,维克托!”他不满意的闹着,让维克托简直以为喝醉的不是自己,“吻我……好不好……”
“好,什么都好。”维克托说,他低下头吻自己的爱人,双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抱离了床单,胜生勇利除了他的胳膊和两人相连之处完全没有了支点,他被彻底顶进了最深处,眼泪和口水乱糟糟的流淌着,脆弱的脖子被维克托咬住,好像被猛兽捕获的猎物。
他快要高潮了。“维克托……”他意识迷茫的叫着,“维克托,维克托……”
维克托抱紧了他,加快了抽插——高潮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速度越来越密集,他仿佛失去了一切知觉,唯有他和勇利相连的地方源源不断的向他提供着生存的证明。“不,不要,跟我一起……”维克托无意识的呢喃着,勇利在他怀中不断地扭动身体,哭着颤抖。
他们一同高潮了,勇利的精液射在他自己的胸膛和脸上,可他顾不上擦去,只是双眼涣散的抱着维克托不放,鼻子里传出奶声奶气的呻吟。
大量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被射进了勇利的身体里,多得他连脚趾都蜷了起来——被维克托的东西直接操干是一种感觉,被精液填满,甚至连肚子都鼓了起来,那是另一种感觉。维克托俯下身将他放在床上,他却立刻抱紧了维克托的脖子。
“不要离开我。”他带着哭腔哀求道,“维克托,不要离开我。”
这让维克托的心都碎了,“我为什么会离开你?”他说道,“我永远也不会做那种事——那比要我的眼睛、要我的心脏、要我的灵魂还让我难受。”他抱紧了自己的珍宝,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勇利将头埋在了他的肩窝里。
“我爱你。”维克托说,“我只希望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除非你希望离开我。他心中想。除非如此。
勇利趴在他肩头轻轻地哭了。
当他醒来时,勇利正在窗边通电话,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漏进来,勇利掀起了一个小缝朝外看着。
“嗯,没问题。”他听见勇利用日语对着电话说道,“我明天就回日本——我会尽量帮健次郎的。”
“好,到时候……”他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人从身后轻而易举的夺走了,维克托将他抱进怀里,握住了他掀开窗帘的手。
“谁是健次郎?”他充满醋意的问,在两个人刚经历过一场久违的性爱的早晨,是谁这么没有眼色?
“……”勇利明显沉默了一会儿,“你居然不记得……”
“……有什么问题吗?”维克托问,“很重要?”他开始回忆是否是勇利的某个亲戚或者朋友,他对日本人的名字其实还是有点苦手——姐姐是真利,两个青梅竹马的朋友是小优和西郡豪,老师是美奈子……嗯还有狗是维酱(对于维酱的大名他采取了假装看不见的态度)……
“到底是谁啊?”
“……我们一起参加过全日大赛啊……”勇利说,“你忘了吗……维克托第一次对我发火……”
“诶,我有发过火?”维克托问,“真的吗?”
“……”勇利看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真的啊!”他气的在维克托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说我不能带动别人的积极性……怪我对喜欢我的健次郎太冷漠……总之!”他赶在维克托对“喜欢我”三个字发作之前说到,“他现在碰到发育关了状态很不好,冰协希望我去帮帮他……”
“这也是谨遵教练命令,对吧。”他说,看好戏似的笑起来,维克托惩罚般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这时候你就知道教练命令了。”他说,“前天那个4T……”
“哎呀维恰!”勇利赶紧岔开话题,“去吃饭吧!晚了尤拉奇卡又要发脾气了……”
维克托看着他,心里充满了甜蜜的爱意——但他还没有忘记昨晚的担忧。
“勇利……”
“我知道。”勇利说,他靠近了维克托怀里,枕着他的肩膀,“我知道我出了问题……但我们会有办法的……只要我和维克托在一起。”他说着笑起来,说起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是个信使,我要带着某样东西去某个地方……我一直走一直走,我心里觉得很快活。我想那是个好兆头。”
维克托亲了亲他的鼻尖儿。
“我爱你。”他说,重复了前一夜的誓言。“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那时他依旧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让他的生活发生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TBC
第四章 番外《信使》(二)
(二)
他是从勇利回到圣彼得堡的第二周才开始发现不对劲的。
那天中午维克托被前来探视的俄罗斯冰协的工作人员拉住多聊了一阵,等他回到冰场上,学生们早就自行午休散的一个不剩,只有格奥尔基·波波维奇还坐在观众席上,手里攥着一朵蔫巴巴的月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