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206)
产屋敷家的住处同样是极为隐蔽的,只有柱和一部分的隐部成员能够获准直接前往,更别提是外人。原作里炭治郎被直接扯入柱合会议,那都是因为本就存着一部分要把他们兄妹原地处决的心思,这才这么无所顾忌。
所以我能够与产屋敷家族会面,产屋敷耀哉是真的需要下很大的决心的。
当然,还好他本来就是一个心够狠,敢于赌一把的人。
“更多是为了合作?”天音夫人从廊桥对面走了过来,她笑道:“我们都想更快地除去鬼舞辻无惨。另外我这么说也是存了一部分想法的,您看您就住在东京,之前也提到过曾经遇到鬼王,未免过于不安全了。”
“也很有道理啊。”我想了想。
毕竟上一次没被暗黑萝莉惨惨子开门全靠运气,下一次就未必如此了。要是我去个什么公共场合撞见他了,那我不如直接跳海算了。
但是人家珠世小姐不也是在东京,照样过得好好的……等等,她那是因为身边有擅长隐蔽血鬼术的愈史郎,而我这个悲惨的小猫咪就没有这种条件。
无惨要是真的心血来潮想抓我,豁出去血洗我投稿的编辑部,那就太虐了。
在经过一番权衡后,我还是答应了天音夫人的请求,但我也提出我要回东京一趟,顺便把我的东西搬过来(主要是我的衣柜),希望他们能不能派几个隐部的小哥哥,过来给我搬搬东西。
美少女怎么可以自己扛衣柜呢?
天音夫人得知了以后,便极为爽快地答应了。她说东京那里就有待命的隐部成员,到时候就以“搬完这趟东西就回鬼杀队休假”为借口,让他们帮我搬家就好啦!
我大惊失色:“夫人您可不要立flag啊!而且这么坑隐部成员真的好吗!”
但是她还是笑的温婉:“没有啊,这是给予您的正当帮助而已。”
……怎么觉得天音夫人好像有隐藏的腹黑属性。
错觉?
走之前,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她我憋了很久的想法:“话说,你们为什么会相信我呢?我身份存疑,说话说一半,脾气不大好,退过你们信,还跟柱吵架……”
天音夫人在听到“跟柱吵架”字样的时候,差点维持不住淡淡的笑意,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但她始终没回答,直到把我送到了产屋敷宅邸的尽头。
就在我快要走出廊桥的范围的时候,裹挟着紫藤花香的暖风送来了这样一句话。
“……我们都认为,真正的鬼是写不出那样的文字的。”
没头没尾的。
——
刚到我家门口,我就看到了在我家门口晃悠的编辑二阶堂。
不是吧,天这么热他还来?
大正的时间和天气基本和横滨平行,现在可是七月份,虽然说日本没有不至于热到种花某些城市的份上,但太阳也是丝毫不客气的!
他这么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升职了吧!
不过好在有之前的茸茸揠苗助长,现在我姐的紫藤花已经顺着我之前搭好的架子爬上去了,紫色的花朵挂了一片,还算是有一片阴凉。
我几乎是无声地走到了坐在我家花园门口小秋千上的二阶堂身后,拍拍他:“歪?”
二阶堂被吓得一个哆嗦,回头就见到了一脸反派表情的我。
他松了一口气,“樱庭老师!您可吓死我了!”
“有事吗?这么大老远跑过来。”
好在上次穿越的时候我是带着钥匙的,而钥匙又跟着我的皮夹子一起穿回了大正,因此我现在是带着钥匙的,免去了让我穿振袖翻窗的尴尬。
这裙子可是天音夫人的,我要是穿坏了那可就太罪过了。
我打开我家尘封已久的大门,因为之前为了照顾祢豆子,厚厚窗户都全部拉着。门里立刻传来了一阵阴凉的感觉,别提还又黑又空旷,整的就跟闹鬼的屋子似的。
“我也好久没回来了,这次也就是来一趟就走。”
我试着开了一下灯,果然半年电费没交,灯要是能亮那才奇怪。
往前走的时候,我的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我捡起来一看,是一个牛皮纸的信封,似乎是从门缝底下塞进来的。
信封里面整齐地装着总额为一千的日円大钞。
二阶堂跟着我走进来,我下意识地问道:“这不会是你给发的稿费吧?”
“不是啊?”他也摸不着后脑勺:“您也知道因为您经常在外行走,我们都是直接从银行汇给您的,从来没有这样给过钱。”
那是谁……
信封里还装了一张白色的小卡片,我疑惑地抽出来,就看到了上面写着一行看起来比女子还要娟秀的字迹,但内容可不怎么婉约。
【你人去哪里了??!!!】
【老子白来!!!】
“这谁啊?这么凶还给我打巨款,是精神分裂吗?”
我一边吐槽,一边把卡面一翻至背后,就看到了卡面的后面的已经打好的印刷体,显然前面的手写是后来临时加上去的内容。
那是一段文辞优美的感谢内容,非常公式化,非常像是找秘书代写的。
最后的签名倒是非常眼熟。
“久川悠希?”
我一个战术后仰,犹疑道:“不是吧,土豪爸爸真的给打钱了?”
二阶堂也看到了我的卡面,以及那叠堂而皇之装了巨款就随便往我家门缝里一塞的信封,目前月薪也不过20元的他,瞬间被这笔他要不吃不喝工作四五年才能攒出的巨款给惊到了:“!!!”
为一千円折腰的我,直接对我被久川坑上钞票的仇原地失忆。
要是爸爸再给打一千,我马上就写文给他歌功颂德……
等等,还是算了吧,他一个军火商,赚的都是黑心钱,歌功颂德就过分了。而且之前说是要他给我感谢金那都是我随便瞎说的,之前送枪就够贵的了,现在拿着这钱,我觉得还是有点烫手了。
但是按照久川那个天上地上唯我独尊的暴躁性格,我要是退回去就相当于看不起他,既然如此,要是以后有机会,我还是拿去做点别的有意义的事好了。
虽然我还是要给拿着钱上门来敲门的他点个蜡。
谢谢,你的这份心意我收到了,但是很可惜,阿爸我真的不在家。
这么想着,我就非常淡定地把钱塞了回去,气定神闲地把信封塞到了我随身的小包里。
“这钱……?”二阶堂的视线都黏在我的动作上:“久川悠希,那不是如今菱和财团的……”
“你知道?”我笑了一下:“看来他还真的挺有名的。”
“当然,那、那可是……”他看我的眼神似乎充满了捉摸不透的迷之目光,但我又觉得哪里不像。
“但是很可惜,爸爸我半年没在家,就算是他老人家来了也得敲门敲断手。”我一想到这货在我家门外怎么敲门都没人,最后只好气急败坏地从衣兜里掏出钢笔往卡片上写字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一阵夺笋般的快乐。
我走进已经落灰的家里,感觉自己也很懒的收拾。既然如此,反正今天下午隐部的人就会来,我干嘛费那个劲去打扫?直接扛了衣柜就可以走了。
反正等到时候打完无惨,我再回——
等等,不可以再立FLAG了!
我赶紧停止我的插旗想法,领着二阶堂走进我家,“你不用脱鞋了吧,反正我家里巨脏,你拖鞋只会报废一双白袜子。”
最后我们只能站着说完了我的老板同人出版后的事情,因为沙发实在是太脏了,脏到我不忍直视,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上一任房主留下的是一个皮沙发。
为穿越到异世界的可怜前任房主们祈祷吧。
——
是这样的,我的那本无惨OOC同人文学卖的比之前更甚一筹地好,毕竟什么少爷侍女的恋爱小甜饼文学,那是从古至今,无论中外都是非常受欢迎的。
加上我对于大正风格文字的拿捏的更加精确,现在我已经很能用那种复古而文豪风的文风写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