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153)
——而您现在跟我说,这仅仅是为了迎合读者写的无心之作?
二阶堂真的要厥过去了。
——您虚假的水平就这?真实的水平竟是这?
他现在甚至觉得樱庭老师这种人,压根就是老天抓着碗追着她喂饭吃,她不吃,一巴掌拍翻在地,然后自己做了一碗:“爬,爷偏要自己做饭吃!”
多少穷困潦倒的作家都要哭晕在厕所里了。
“但是这就是卖不动的,你懂我意思吧。”
我无语:“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你去问问,实在卖不动送我几本打印好的样书也成,省得我搞丢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这文里甚至还有反战内容,昭和文字狱可是看不得这种东西的!要是我真是人类的话,等这书出名了,我也早就埋土里了。
身后名这种不能让我即时享受到的东西,一点屁用都没有!
我现在就想赚钱好吧?
二阶堂点点头:“当然可以,我会把老师的意见转达到位的。”
我急着开溜,最后一口吸溜完我杯子里的布丁,转身就要走,二阶堂一看就急了:“等一等,老师,您之前那本连载文,读者来信要不要接收一下?我那边快堆不下了!”
连载文?什么连载文?
哦,就是那个无惨老板的OOC同人啊。
我都已经走到饮料店门口了,听到这话,脚步在门口硬生生地顿了一下,又转回身看向二阶堂:“我知道了……但我不要。”
“你也不要替我回复,来问我家里住哪儿的也一律不要回答。”
是的,这就是我看《三体》之后的感触,不仅适用于对外星文明的态度,也同样适用于许多不同的场合。
特别是我怕无惨另辟蹊径,前来寄信询问我的行踪。
所以说,最好的解决方案还是那句老话:不要回答*3。
更重要的原因,才不是我不想整理信件呢!
二阶堂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这么说,但还是一口答应了:“啊,好的,您放心,这样的内容我是决计不会替您回复的。”
“那么我就先走了~Ciao~”
我帅气地背对着他挥了挥手,还用上了我这几天跟茸茸新学的塑料意大利语。
——
回到家,我总觉得气氛不太对。
怎么说呢,家里静悄悄地,好像都没有人,只有由远及近的一串孩子穿着袜子在地板上奔跑从楼上传来,就好像又有俊雄在玩捉迷藏。
我:“……”
上次我就是因为听了这个才穿越的!
我已经快有PTSD了!
我直接省略了爬楼梯的过程,几乎是无声地跃上二楼,打算来看看我们两个亲爱的小宝贝儿在干什么呢。
我知道,我现在这个行为和心情,基本等同于爸妈上班到一半,来查岗过节放假在家的你究竟在家是看电视还是玩电脑的恐怖行为。
但我还是做了!
变成男妈妈以后,我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
厕所的门后——没人;
储藏室的门后——没人;
书房的门后——没人;
……
茸茸和祢豆子的房间都宛如黎明一样静悄悄。
因为祢豆子的缘故,除了她睡觉的时候,窗帘都不会拉开,毕竟鬼是不能见太阳的嘛。但是像今天这样的周末,祢豆子一般都是醒着的,茸茸也很懂事地不去动窗帘。
如果想晒太阳,他会自己穿得暖呼呼毛茸茸地,下楼去庭院里玩儿。
他还挺喜欢小动物和植物的,跟很多小孩一样,也没啥东西能玩,但是就对着那块花田都能扒拉很久,然后脸上蹭着泥巴回来了。
所以你们可想而知,我现在找不到孩子的心情。
只剩最后一间卧室了,也就是我的卧室。
我现在是又希望又绝望,希望的是他们俩都好好地呆在家里;绝望的是,众所周知我的柜子可是连接异次元的衣柜。
我就!出去!半天!这俩小孩还能把自己玩丢了??!
我终于明白了,那些爹妈回家后,发现孩子出去玩很晚还不回来,急得要死出去找,结果十点多人家自己抱着小皮球笑嘻嘻地回来了,那一瞬间上涌的怒气是咋回事。
我怀着这样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推开了我卧室的大门。
……
穿着印着椿花柄图小裙子的祢豆子站在柜子门口,蜜粉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看上去有些惊慌失措,嘴里咬着小竹子,“唔唔唔”拍着已经被闭合了的柜子门。
反正就,没看到茸茸。
我那一瞬间就像是吐出了一口魂儿一样,整个人都要崩溃到失去了色彩,连薄荷绿的眼睛没了高光,恨不得原地自鲨。
不会吧!
求求了,千万别是我想的那样!
可是这房间内外,当真是没有活人的气息。
我几步并作一步,连忙走了过去,问道:“祢豆子,你看到初流乃了吗?”
祢豆子看看我,又拍拍柜子,眼睛里写满的都是无措和焦急。
我赶紧拉开柜子门,双手向前探索地摸了摸,却只能摸到柜子的壁。
我的内心一片空白,差点就忽视了柜子壁上的触感不对。
好在我没傻。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滑溜溜的金属柜子的感觉,像是中学化学实验铁皮储藏柜上那种手感。
但我家的柜子,那可是纯天然无污染的木质家具,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手感?
这地方不对劲!
我本来是一个顺其自然的人,开通道我就穿,反正也会回来的。
但是这一次,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我管你是不是抑制力,孩子来我家就是我家孩子了,就算是盖亚本人来了我都要跟他打一架的那种感觉。
我气的要死,直接发挥出了我最大的力量,一拳砸到了柜子上!
——铁皮柜子直接被我打穿了。
柜门上的破洞形状,宛如向外展绽开的花朵一样,像是被什么拳头大的东西强行挣破而出,看上去甚为可怖。
里面的人在,直接一拳一拳暴力捶出了一个圆润完整的洞口,然后顺着洞的开口,慢慢地、一点点用蛮力撕开了柜子门!
那是绝对而极致的力量,它不像中原准干部那样,是依靠重力的加持做到这样的地步。
如果这一拳砸到的是人体上最柔软的腹部,那会如何?
森鸥外一身废柴大叔的小诊所大夫打扮,凌乱半长黑发,白色长大褂,手里还牵着金发红眼的洋裙萝莉爱丽丝。
伪父女二人正一脸复杂地看向诊所那摇摇欲坠的小破柜子。
那可是放药物的柜子……
里面的药,还好吗?
那都是钱啊!!!混蛋,给我轻点啊!!!
特别是森鸥外,穷困潦倒的地下黑诊所小大夫,这几年兢兢业业,好不容易才靠自己,以及压榨别的下属,赚回来了一点点小钱钱,敌人就连这个也不放过吗?!
真的是太坏了!
正当森鸥外那在绿江不可用中文直呼其名的异能蠢蠢欲动的时候,我也恰好用双手撕开了那扇薄薄的柜子门。
草,好硬啊!
我毛手毛脚地把自己从那个小破洞里扒拉出来,因为太急着出来了,没想到我那缝着蕾丝边的小裙子,直接被尖锐卷曲的金属门边缘上的洞给勾了一下,加上我刚刚打完拳,一时半会儿没有收回力量,我往外一走,就直接被拉掉了半个裙摆。
我:“……”
我赶紧趁二次元壁还没有彻底合上,赶紧顺手从衣柜里随便摸了一套衣服。
反正不管是啥,能穿就行!
我刚一出来,祢豆子那毛茸茸的脑袋就从柜子里拱了出来,正好奇地往对面看去。
我顺着她的视线,不免也注意到了那两个站在门口的人。
是一个普通大叔?
我看着他这一身医务工作者的打扮,怜爱社畜的心稍微上升了一点,自然不至于与他为难。
可正当我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就看到了被他牵着的金发萝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