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A。
　　不过，显然信息素不是很稳定。
　　当然，信息素的不稳定和性别没多少关系。
　　蝙蝠侠信息素出现问题，纯粹是因为超人，也就是现在的卡尔在一次动手之后，折断了蝙蝠侠的脊背的缘故。
　　脊背断裂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一旦出现，受伤的人就完全可以宣布下半身瘫痪。
　　蝙蝠侠的情况要更加严重，毕竟他身上还带着长年累月打击罪犯带来的旧伤，这一次的脊背断裂的伤势太过严重，以至于曾经那些旧伤在这次情况之后彻底爆发。
　　蝙蝠侠算是幸运，他至少通过外骨骼装置重新站了起来。
　　但后果却也是越严重的，这最集中的，就体现在蝙蝠侠的信息素上面。
　　——他的腺体受到了影响。
　　虽然这种影响不可能改变蝙蝠侠的性别，但却也是巨大的。
　　蝙蝠侠开始信息素不稳定，并且不得不长期注射一种特殊的药物来保证自己的日常生活不会因为腺体的问题而受到影响。
　　但这只是一种权宜之计。
　　腺体是很金贵也很重要的器官，重要程度完全可以媲美心脏和大脑，这种存在平时是不会出现问题的，而一旦出现问题，几乎是完全不可逆。
　　腺体受伤虽然不会一击致命，但却会使人慢慢的虚弱，而逐渐走向死亡。
　　这整个过程痛苦而且难熬，到了后期，并发症不是一般的多。
　　蝙蝠侠也是人，也逃不了这样的命运。
　　一般人这个时候最佳的选择，就是安静的找一个科技先进的医院，然后老老实实的住院，以期待减少痛苦，延长生存的时间。
　　但蝙蝠侠不能，他作为反抗军的核心，一旦倒下，反抗军就不会再有未来。
　　他可以死，但必须是在结束了卡尔的政权，把世界恢复正常之后。
　　蝙蝠侠清楚的了解这一点。
　　因此注射药剂的作用完全不在于治疗，而是在于强行避开腺体受伤的后遗症，减弱那些因为腺体带来的负面影响。
　　卢瑟作为药剂的研发人员之一，自然也清楚这个，也同样不会不清楚蝙蝠侠是个A的事实。
　　但他现在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显然有些小小的问题在里面。
　　“你是个A就行。”卢瑟接收到了蝙蝠侠略带疑惑的眼神，开始解释自己这么询问的原因：“实际上最近卡尔多了个孩子。”
　　蝙蝠侠：“孩子？”
　　卢瑟：“对，亲的。”
　　这倒是一个新的信息，毕竟卡尔在大都会被毁掉之前还是有女朋友的，只可惜最后女朋友最后跟着大都会一起被核弹炸得灰飞烟。
　　蝙蝠侠熟悉卡尔的为人，虽然卡尔在决裂之后变了很多，但至少有一点蝙蝠侠还是确定的。
　　那就是卡尔很专情，也很纯情。
　　就像是这个氪星人在曾经会因为巴里和哈尔的一些黄色小玩笑而脸红、手足无措一样，他和露易丝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也只是拉过手，连亲吻都没有过。
　　能让卡尔有一个亲儿子，那么这个儿子的另一个家长，对于卡尔而言一定是真爱了。
　　真的不能更真的那种。
　　这是一个很好地突破点，如果蝙蝠侠能找到卡尔的真爱，说不定能抓住卡尔的漏洞劝服他收手，又或者是彻底打败他，强行结束这一切。
　　至于说之前卢瑟询问的蝙蝠侠是不是纯A的这个问题……通过后面卡尔有孩子的情况，蝙蝠侠也能猜出来他为什么这么问。
　　无非就是在怀疑他是家长之一而已。
　　但这是不可能的。
　　蝙蝠侠或许曾经的确对超人动过心，但依照蝙蝠侠的性格，他绝对不会主动出击，而且多半会强行把这种喜欢压抑到心底当做不存在。
　　爱情不是蝙蝠侠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从他心底认同自己不再是布鲁斯韦恩而是蝙蝠侠的那一刻开始，他注定就只能永远的和哥谭纠缠下去，直到哥谭彻底不需要蝙蝠侠，又或者是他死去。
　　尤其是后面超人还有了女朋友，蝙蝠侠就更不可能会和超人在一起了。
　　更别提蝙蝠侠和卡尔都是A，而且蝙蝠侠自己的腺体还出现问题，根本活不了太久。
　　如果没有什么格外特别，特别到可以把卡尔三观重塑、悔不当初的事情发生，两个人之间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我需要这个孩子的全部信息。’蝙蝠侠沉声道。
　　“这有些困难，卡尔把他的孩子看的非常紧，他不来，我也没办法去找。但目前我还是有些消息的。”
　　卢瑟就知道蝙蝠侠会这么说，实际上在意识到卡尔有了一个孩子的时候，虽然卡尔没来找他求助，卢瑟也依旧捕捉了一些信息。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孩子长了一张布鲁斯韦恩的脸。”
　　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的脸？”
　　这一个瞬间，蝙蝠侠的内心里闪过了许多的阴谋论。
　　……
　　主世界，瞭望塔。
　　已经决定了穿越平行世界的人选，那么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通过魔法阵。
　　迪克之前答应了扎塔娜要做一些准备，这自然不是敷衍的话。
　　实际上准备，他们的确要做。
　　毕竟平行世界的不确定性实在是太强，而且考虑到两边的情况可能很不一样，为了确保能够顺利的把小柯克带回来而不是把自己留在那边，他们得做好可能遇到情况的全部计划。
　　当然了，首当其冲的就是要确保装备的完整性。
　　于是在决定了迪克和杰森也要去之后，克拉克抓紧时间带着他们先回了一趟布鲁德海文拿了个装备，然后又带着杰森回了一趟蝙蝠洞，
　　至于说克拉克自己……
　　自从住进了韦恩庄园之后，他的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放在韦恩庄园里面的。
　　日常生活用品和小记者状态下需要的东西全部放在韦恩庄园上面的房间里，而至于紧身衣这种装备，则是在蝙蝠洞里面。
　　嗯，只占据了一个很小的角落。
　　毕竟蝙蝠侠的领地意识真心不是一般的强，如果不是克拉克死缠烂打，加上有阿尔弗雷德的纵容，他还真的不可能住进韦恩庄园，更不可能在蝙蝠侠的蝙蝠洞里面有一个小小的位置。
　　当然了，这也是杰森不喜欢超人的原因。
　　毕竟黑漆漆的蝙蝠洞里面多了一个属于超人红披风，这怎么看怎么碍眼。
　　但这不是纠结的时候了，在一行三人迅速的换好制服，带好装备之后，克拉克就几乎是火速的带着两只鸟球球赶回了瞭望塔。
　　一来一回不过十分钟左右。
　　扎塔娜从这时间里也能感觉出来超人的迫切，因此也没打算浪费时间，确认他们准备好了之后，就迅速的开启了魔法阵。
　　但是在去之前，她着重强调了一点。
　　“回来的魔法触发机制只有一次。和蝙蝠侠那边不同，因为你们是一起去的，所以也必须一起回来，一旦少了一个人，那么被留下的那个就彻底回不来了。”扎塔娜道：“万事千万小心。”
　　克拉克、杰森、迪克点了点头：“好。”
　　……
　　平行世界。
　　布鲁斯暂时还不知道因为某只氪星人的脑补，这个世界将要多出一个超人和两只属于他的鸟球球。
　　实际上现在的布鲁斯，正在卡尔的基地里面带崽子。
　　作为最高元首，卡尔的基地无疑是特别大的，里面设备齐全，每一个空间都有着足够大的空地，而且最重要的是，人也不少。
　　得益于那天和闪电侠巴里聊天之后的结果，卡尔没有对布鲁斯动手，布鲁斯算是彻底在卡尔的基地安稳的留了下来。
　　这是一个好的兆头，也算是布鲁斯意料当中的事情。
　　毕竟自从克拉克住进了韦恩庄园之后，布鲁斯和克拉克的相处时间就突然变多了起来，得益于这只氪星人的家务天赋满点，阿尔弗雷德非常自然的就把照顾布鲁斯的一些任务交给了他。
　　在这种情况之下，双方对于彼此之间的熟悉程度那简直是火箭飙升。
　　就像是克拉克熟知布鲁西宝贝儿早晨起床的时候会有一小段时间低气压的起床气一样，布鲁斯对于克拉克的纯情程度也是有着格外深刻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