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玫瑰(20)
“不不不。”老者摆手道:“百年来,洛佩兹家族为我们提供庇护,我们这些老骨头,也只能做这么一点研究了。”
“好啦。”皇帝陛下撑着头,打断道:“魔法研究待会再谈,我们来进入正题吧。修,圣泉不见了。”
“什么!”修伯特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床上传来了些动静,他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圣泉不是应该保存在星辰学院里吗?由您亲自保护。”
“这个问题有些复杂。”皇帝揉着额角,示意曲教授来解释。
“是这样的,虽然对外宣称是保存在魔法学院里,但为了研究方便,圣泉实际上是由我们家的人贴身携带的。”曲教授解释道:“一般而言,想从大法师手里抢东西是很困难的。并且除了曲氏一族,没有人能够得到圣泉里储存的信息,所以一直以来这种做法都很安全。”
“最近的圣泉持有者是我的儿子,曲华年。”老者有些头痛地闭上眼:“一个星期前,他带着妻子去蜜月旅行了。但直到接到皇帝陛下的命令时,我才发现联系不到他了。”
“唉。”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是我管教不力,这已经是他第三十次离家出走了……我本以为结婚后他能安定下来。”
“离家出走?您是如何确定的呢?”
“他给我留了封信,”曲教授忧愁道:“战争还没结束,我真怕他遭遇什么危险。”
“咳!”皇帝陛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很快就能找到他。修伯特,你派人留意一下迷耀星周围的星系,如果找到了人,尽快劝说他回家。”
“如果有他的消息,请务必通知我。”曲教授请求道。
“好的。”修伯特答应道。
老人拄着拐杖告退了。
“离家出走了那么多次的人,新婚蜜月,为什么随身携带圣泉?”修伯特皱起眉头。
皇帝陛下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谁也没真正见过圣泉,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秘密。曲氏一向很独立,如果不是我这次过问圣泉的事,恐怕他不会向王室求助。”
“比起圣泉,曲教授更担心人的安危。”修伯特指出。
“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皇帝陛下敲敲扶手:“这可是个死亡率达到百分之80的家族,家族继承人很多都夭折了。他们的传承问题,可比我们家还严重的多。”
“是致命的基因缺陷吗?没有试过试管婴儿吗?”修伯特问。
皇帝摇摇头:“他们排斥现代科技,更不会接受基因检查。”他眼神一转,警告道:“曲氏在法师里的地位你应该清楚,不要轻易招惹他们,找到人以后通知曲教授即可。”
“是。”修伯特乖乖应了。
皇帝陛下满意地点点头,话风一转道:“现在来谈谈你床上的人吧。”
“是,”修伯特绷着脸严肃道:“我打算结婚了。”
“动作倒是很快,”皇帝带着笑意斥责道:“胡闹,就不怕对方父母知道了?”
修伯特低头“咳”了一声:“他是孤儿。再说,他已经答应了我的求婚?”
“哦?”皇帝敲敲扶手,似乎对他的擅作主张有些不满,挑眉道:“等战争结束了,带回夏宫看看再说。”
“父王,”修伯特皱起眉,认真道:“他是我的命定之人,就像您和母后一样。”
“命定之人?”皇帝陛下惊异地看着他:“你真的找到了?”
“是。”修伯特露出一个微笑:“我很幸运。”
皇帝陛下表情古怪地看着他,挥手道:“行了行了,我会和你母后商量你们的婚事的,快做你的正事去。”
“晚安,父王。”修伯特轻快地关了通讯。
“出什么事了?”槿迷迷糊糊地伸出脚,慵懒地在他腿上蹭了蹭。军方的通讯向来是加密的,因此他并不知道修伯特他们交谈了些什么。
修伯特握住他的脚,温柔地放回被子里,重新掀开被子抱住他:“是皇帝陛下的通讯,他说圣泉不见了,让我们秘密搜寻一个人。”
“什么!”槿撑起了身子,激动道:“圣泉被联盟偷了?”
“不是的,”修伯特笑着把他拉回被窝:“别激动,只是被看守者带出帝都了而已,联盟并不知道这件事。”
槿趴在他胸前,迷惑道:“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没人见过圣泉,只要那个人还在帝国的疆域里,那就是安全的,只是找到的时间长短而已。”修伯特揽住他的腰把他压在身下,啄吻他雪白的脖颈:“别担心。”
“嗯。”槿乖乖仰起头,区起双腿,灵活的脚伸进修伯特的浴袍里面,活动着脚趾不断屈伸夹他腿上的肉。
“呵呵。”修伯特忍不住笑出声:“夹得动吗小傻瓜?”
槿挫败地踩了踩他腿上的肌肉,嘟囔道:“你太硬了,哥哥。”
话虽如此,他非但没有挪开脚,反倒勾住修伯特的腿往里伸,要去夹他大腿内侧的肉。
“别闹了。”修伯特有点招架不住,被他弄得痒痒的,下面更是硬了起来,戳在他小腹上。
槿脸一红,眼里水润润地别开头:“哥哥,顶着我了。”
修伯特叹了口气,要起身,腿却被轻轻勾着压着,没有要他离开的意思。
“先让我起来,嗯?”修伯特在他耳边轻声商量道。
谁知槿却摇了摇头,轻轻咬住了红润的唇:“腰软了,没力气。”
修伯特呼吸一窒,哑声道:“中午才……都肿成那样了。”
槿羞红了脸,眼里水汽弥漫,抓着枕头呻吟了一声:“我,我不知道。哥哥,流……流出来了。”
修伯特深吸一口气,动作轻柔地坐起身,把他的双膝握在手里推开。
“啊!”私密部位骤然曝光在灯光下,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一股细小的水流淌了出来。槿敏感地惊呼一声,侧过脸试图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底下的小槿却精神奕奕地站了起来。
他腿间的两个穴口也和主人一样羞怯到了极点,颤颤巍巍地试图闭上口,但却被红肿外翻的穴肉阻止了,无论如何也合不拢,只能在修伯特的目光下颤抖着流淌出一股又一股清液。
修伯特下面硬的发痛,但也只能忍着。他有些心疼地俯身亲了亲因为肿胀缩不回去的花蒂,惹得槿立刻呻吟出声,收紧腿环住了他的头。
洛佩兹家族实力强横,体液里更是蕴藏着力量。修伯特咬破了舌尖,轻轻舔过外翻的嫩肉,把蓝色的血液一点一点地涂抹上去。
他的行为对槿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灵活的舌头舔过他最敏感的花口,挑动着他的花蒂含住了往里钻,像一条活物一样。而趴在他腿间的人却是他的爱人。
“哥哥,啊!哥哥!”槿尖叫着哭出声,心里上的快感加上生理的,几乎将他的理智瞬间摧毁了。
“不要,不要舔,啊,好痒,不要舔。”槿疯狂摇着头,双腿架在修伯特肩膀上胡乱踢着,他嘴上说着不要,但柔韧的细腰却不停地往上顶,把自己送入修伯特嘴里。
修伯特不得不扶住他的腰,以防他太过激动扭伤肌肉。他舔完了穴口,舌尖自然而然地继续往里探索。
这一下子弄得槿抽噎一声,几乎背过气去,小槿肿胀着不断吐出液体,穴道也抽搐着夹紧了侵入者,一个痉挛,春潮喷涌而出。
“咳……咳!”修伯特猝不及防地呛住了,几乎有些狼狈地直起身子。
槿躺在床上,喘不过来气似的,无助地张着嘴大口呼吸。他刚刚经历了一场高潮,但身体却没有满足的意思,无意识地张着腿,用汁水淋漓的穴口去磨蹭修伯特的膝盖。
“里面,嗯,”他痴痴地看着修伯特,像只发情期的小兽一样,眼里湿漉漉的,全是饱涨的情欲,张着嘴要身上的人疼爱他:“痒,哥哥,里面好痒,你进来,呜,进来弄一弄。”
修伯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出了满脑的汗,几乎要忍不住就这么冲进去。但龟头刚刚碰到后穴,身下的人立马疼的瑟缩了一下——那里还肿着,根本没法进去。
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不对劲。槿的情欲起得快,消得却极慢,一旦被挑起来,就像进入了发情期,一直喊着痒,非要修伯特一直在里面磨着蹭着不可。
“乖。”修伯特咬牙把槿抱了起来,拉开床边的抽屉,翻出了治疗仪。治疗仪的探测器是可调整的,修伯特拉出了三条,一条贴在槿胸口上,另外两条送进了两个穴口里。
红肿的肉被分开,槿痛的哭起来,他不喜欢冰冷的治疗仪,但他在修伯特怀里一向是最乖的,呜咽着趴在他肩膀上,哭的再惨都没有挣扎。
“乖,忍一忍,治疗仪比上药快。马上就不疼了。”修伯特被他哭得心都要碎了,手上快速地放好了探测器,胡乱在他脸上安慰地亲吻。
槿迷迷糊糊地仰起头回吻,他渐渐感觉到了下体的清凉,肿胀感很快消失了。于是舒舒服服地抱住了修伯特的脖子,坐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接吻。
修伯特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探测器慢慢扯了出来。
“嗯……”槿敏感地夹住了腿,睁开眼睛不满地看着他。
“好了,下次绝不用这东西了。”修伯特抱住他的腰,缓缓把自己埋了进去。
这个体位本身进的就深,修伯特本身也很长,全部进去甚至碰到了里面肉壶的口。槿腰一软,满足地瘫倒在他身上:“里面填满了,哥哥,嗯,好舒服。”
修伯特浑身发烫,竭力遏制着冲动,缓缓动起腰来,龟头轻柔地蹭在内壁上,磨出了一股又一股水。
槿撑着他的手臂,勉强直起腰配合他的动作,胸前两团软肉被顶得晃来晃去,雪白的乳汁流出来,全蹭在了修伯特胸膛上。
就这么温柔地晃了一会儿,不只修伯特没有释放的意思,小槿也肿着,迟迟没能高潮。
修伯特每每蹭在壶口上却没有进去的意思,终于撩动的槿不满起来,他扭着腰自己去吃修伯特的东西,含住了就用力夹住不放。
修伯特被他猛然一夹,头皮一麻闷哼了一声,还是顺应本能顶进了宫口。
“啊——”那里敏感的不行,槿尖叫一声,一时之间脱了力,狠狠地坐在了修伯特身上。这一下捣得极深,槿浑身痉挛,说不上是痛是痒,甚至都有种被捣穿了的错觉。他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大海一样的高潮将他完全淹没,他感觉自己也成了海,穴里的水失禁一样泉涌而出,然而路却被修伯特堵住了,弄得他的肚子都鼓了起来。
小修伯特泡在春水里,被肉嘴殷勤地吮着,几乎涨大了一倍。修伯特身上一阵阵地过电,快感顺着血管直达头顶。他红了眼睛,一把握住了槿的臀部,发疯般抽出身子又狠狠顶了进去。
泉水飞渐,顺着他抽插的力道流出来,又被狠狠地插回去打成白沫。“啊!好深,哥哥,哥哥!”槿仰着脖子呻吟,脸上的表情迷乱而疯狂。
“舒服吗?”修伯特咬着牙一边狠狠抽插,一边在他耳边问。
“舒……舒服。”槿抓着他的胳膊求他:“哥哥,射进来,我喜欢你在我里面。”
“好!”修伯特红着眼,打桩般一次次凿进他的内器官里,最后咬着他的乳头全部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