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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甜撩鬼王同居

作者:蒹葭妮子 时间:2018-08-19 11:49 标签:灵异神怪 异能

  宋阎有一双一漆黑一深蓝的异色双瞳,除了漂亮不可方物外,他还能看见鬼。
  男鬼,女鬼,老鬼,小鬼……
  对宋阎来说,要区分它们和活人不算难。
  活人,能看得见,摸得着;鬼,看得见,摸不着。
  有一天,他碰到一只看得见,摸得着的……大鬼王!!!
  
  宋阎:喂!我碰得着你,并不表示我要和你一直牵着手!
  某只大鬼王:……你想更进一步,我没意见。
  宋阎:……
  
  都市灵异;攻宠受,甜甜甜~
  
  阅读提示:本文世界里有鬼,可以当一个异世界看待,不要带入三次元哟~温馨向,不恐怖。

  内容标签: 异能

  搜索关键字:主角:宋阎,慕修 ┃ 配角: ┃ 其它:

  ☆、第001章

  小河镇坊间私传有三大怪咖,一是五十年前被一场无名大火烧毁了大半个身体的半聋哑宋老汉,面目狰狞如厉鬼,乃小河镇各家恐吓小儿的不二利器。
  宋老汉,主业挑尸夫,副业废品收购站店主。
  二是独居在小河畔老旧石头房三四十年的黄婆,跳大神,画鬼符,加上一张常年比面粉白的脸,就是两米大汉偶遇她,也要汗毛直竖,退避三舍。
  黄婆,主业神婆,副业红白事杂货铺店主。
  三是和他们各隔一道土墙,比邻而居八年,居然还安然无恙的宋阎。
  宋阎,年方十八,身高一八二,一对一漆黑一深蓝的异色双瞳,美丽不可方物。年轻的身体,精致的样貌本不至于将他归入怪人行列,但他性格孤僻,行事怪异,越年长和知事儿的人看到他就越犯怵。
  并且在近来,他隐隐有种要晋升三大怪咖之最的架势。传闻,他将要继承黄婆和宋老汉的主业了。
  宋阎,主业鬼语者,副业学生。
  这三人对自己的主副业定义很明确,哪个赚钱多,哪个就是主业,否则就以他们在小河镇人嫌狗弃的人际关系,要混口饭吃可没那么容易。
  宋老汉姓宋,宋阎也姓宋,宋阎除借了宋老汉的户口办了个身份证外,他们没有一毛钱血亲关系。
  宋阎是个孤儿,也可能是个弃儿。八年前,他偶然流浪到小河镇,并在小河镇郊外搭了个布蓬安顿下来,和宋老汉,黄婆当起了邻居。
  八年过去,石头屋,草房和布蓬被三栋规整的两楼砖房取代,唯独没变的,就是那两道把他们房子隔开的老墙头。
  按照黄婆的说法,这两个墙头的砂石来自小河河底,是河神的床石,带有神性,自成结界,能驱鬼辟邪,拆不得。
  当然,按照宋阎说法,黄婆纯粹是在扯淡。
  那就是他们三人合计不清楚请工挖走的花费分担,三不管,留就留了。
  “喔喔~喔!”
  黄婆家的大公鸡小红跳上墙头,扬着脑袋,抑扬顿挫地晨鸣。
  在它唱到第三声时,中间那栋砖房二楼的窗户打开,前额翘着两撮呆毛的青年,眯着眼睛探出头。
  这时细碎的晨光穿破云层落在青年脸上,异色双瞳似宝石般瑰丽,又有一种近乎妖异的风情,好看之极。
  骄傲自鸣的小红优雅地转了个身,脑袋扬起,视线和二楼看来的宋阎碰上。
  “……喔!”一声,小红全身僵住,如石化,直接摔回土墙黄婆那边,随即又有“噗通”一声传来,摔得相当结实。
  “喔!嗷嗷!”小红继续惊叫着,翅膀扑腾而起,潜力爆发,一溜烟从窗户的狭小缝隙飞到二楼黄婆屋子,再“嗖”一下,钻到黄婆床底下,它那惊悚破天的鸣叫声才小上许多。
  “该,和你说过多少次,别招惹那主儿!该!”
  被吵醒的黄婆例行骂骂咧咧起来,配合着小红余惊未消的“嗷嗷”声,相当有节奏。
  窗前,宋阎面上的倦色散去少许,他眉梢轻轻挑起,这才满意地转身。
  这种吓到活物的情况,小红并非是个例,宋阎完全当得上“人畜莫近”四字。
  当然,人和畜是都不愿意靠近他了,可他却是个极易招鬼体质。
  屋内,温暖的晨光落进,却依旧散不去那种阴冷的气息,大概,昨晚他的房间又让鬼光顾过了。
  “一只只活着时,不自己把事情料理清楚,死后惦记个没完没了做什么?”
  宋阎捏了捏耳垂,昨晚伴随着一只唠叨鬼的低语声入睡,睡眠质量极差,清晨时好不容易睡沉点,又让隔壁小红吵醒,如此他能对它有好脸色才怪。
  刷牙洗脸,洗头洗澡,20分钟后,宋阎抓起校服上衣外套和黑色背包,下了楼,将门锁好,往小河镇中学方向走去。
  今天是他高三即将毕业最后一天上学,也顺便领毕业证的日子。
  至于宋阎的高考成绩,半个月前已经出来,理科644分。
  作为上学六年来,没正经参加过几次考试的宋阎,就这么默默地把小河镇高考状元的名头给抢了。
  并且,他拿了那么高的分数,什么大城市好学校都没选,就填了车程30分钟不到的九城一本中流大学的志愿,唯一志愿。
  而小河镇再过两个月就不再叫小河镇,该改叫小河区了,九城城市建设将小河镇合并到新区规划里,审批材料已经下来,两个月后,他们就不再是乡下人,而是城里人了。
  九城新区划分的边界便是堪堪将宋阎三人房子囊括进来的河道前,整个小河镇的镇民算是走了狗屎运,宋阎黄婆宋老汉他们更是走了超级狗屎运,临水而居,他们建房子的地皮相当值钱!
  “宋阎,别忘了晚上的活儿!”
  黄婆的声音从身后远远传来,宋阎抬起右手招了招,表示没忘记。
  他,黄婆,宋老汉,他们三人的主业是搭伙一起干的,黄婆负责装神弄鬼制造氛围,宋老汉负责绝大部分体力活,宋阎负责和鬼沟通,明白并满足它们的需求,事后他们从中获取合理的报酬。
  “宋阎来了,宋阎来了……”校道上,宋阎走过,各种人语和鬼语混在一起。
  他们视线或好奇或畏怯地瞟着宋阎,但真正上去和宋阎搭话的人没几个,而宋阎已然能对凑上来絮叨的大小鬼无视大半了。
  “宋阎,我老婆……”一个中年男鬼凑上前来,它是少数宋阎无法无视的男鬼之一,执念深重,嚷嚷的声音也特别大。
  中年男鬼。生前职业:教师。死因:过劳死。阴魂不散的根结在于他惦记自己老婆,又惦记自己学生,彷徨在校道上犹豫不决……
  宋阎试过去化解,但没用,只要小河中学还在,他估计就散不去。
  “她改嫁了,”宋阎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同时他心中默数,“1,2,3。”
  “哇!”一声,教师男鬼嚎啕哭了……
  宋阎脚步继续向前,从它身上穿透过去,他终于上了楼,随后又回答了两只学生女鬼的问题,三种鬼哭声嚎成一团时,他抵达了他的班级教室,并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宋阎,真人不露相啊,没想到你成绩这么好。”
  同款运动校服青年阔步前来,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看着宋阎,话语里带着明显的酸气儿。
  他是高三二班的班长,并且长期占据年段排名第一的人,如果不是宋阎,小河镇高考状元的名头定然落在他的身上。
  “嗯,”宋阎眸光在青年身上扫过,停顿两秒收回,他轻轻点了点头,表示受了这句话,并且神色里丝毫没有要和青年继续聊下去的意思。
  宋阎的学习能力极强,小学没念,自己自学两年,直接从初一开始念,即便这样他上学也有六年了,可他对于班里同学的印象都很单薄。
  晚上被各种鬼吵得厉害,很难睡好,偶尔他还得跟着黄婆宋老汉夜里出去干活儿,他白天上学的三分之二时间都在睡觉,剩下的时间认真听课,与六年同窗们的交流几乎为零。
  宋阎并不为此感到遗憾,他总归特殊于常人,与他接触多了,对他这些同窗们不是什么好事。
  不仅宋阎自己这样认为,他这些同窗的家里长辈定然也私下这般叮嘱过他们无数次。
  班长孟强被噎个彻底,面色微微涨红,不等再说些什么,就有他的朋友上前将他从宋阎课桌前拉开。
  “宋阎邪门得很,你别给自己找麻烦……”
  孟强的好友陈城树话语一顿,猛地转头,却是因为宋阎忽的抬眸看过来,极认真又极怪异的视线,但,不是在看他!
  宋阎目光收回,陈城树的心脏依旧过分雀跃地跳动好久,才平静下来,他被宋阎吓到了。
  “喂,你怎么了?”孟强问着陈城树,转身忍不住瞪一眼宋阎,不会是宋阎给陈城树施了什么邪法吧。
  “没,没什么,”陈城树摇摇头,心跳恢复正常,周身的一切都正常无比。
  再两分钟,他们的班主任进来说话,年段长和各科老师进来说话,一直到他们各自领了毕业证离开,都没再有什么异常发生过,而宋阎……这高三最后一次上学,他依旧趴着睡大觉。
  “叮铃铃!”傍晚放学的铃声响起,宋阎捏了捏耳垂,眉头蹙着坐直身体。
  这回纯粹就让他这些聒噪的同窗们给吵的,一天下来,他耳边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真吵……”宋阎低语一句,偏头看向窗外,一轮红日挂在山头,距离真正的落日时间不远了。
  “天要黑了。”宋阎平静地低语,神色淡漠如常。
  但教室里还没来及得走完的同学们,禁不住一起打了个寒颤,宋阎说这话的表情,太太……太可怕了!
  随后五秒不到,教室里的人走了一空,学校里滞留的学生也在极短的时间内,散个干净。
  宋阎拎起他的背包,出了教室下楼,却没往原路回家,而是绕到学校后山,从小道下到水道堤坝边。
  那边宋老汉划着一只木舟远远驶来,黄婆穿着她的标配千户碎布衣,坐在木舟中心的小竹凳上,她身前还有一个竹凳子,那是宋阎的位置。
  木舟驶近,宋阎一跃而上,舟身晃悠了两下,宋阎便已经坐好。
  “嗝嗬……”宋老汉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粗哑的呼噜,木舟远离了堤岸边,往下游黑沙镇划去。                           

  ☆、第002章

  八年经营,他们这个捉鬼组合的名头已经传扬出小河镇,生意也遍及周边的几个乡镇。
  “这次可是个大生意,能有这个数。”
  黄婆脸上压抑不住的兴奋和财迷之色,她对着宋阎和宋老汉比划了一下她的三根手指。
  “三千?”宋阎语气带点疑惑,随即就确定了。
  如果能有三千入手,他和宋老汉黄婆他们一人分到一千,抵得上他们往日跑个六七单的工作量了。
  “对了,就你小子精明。”
  黄婆点了点头,适时她从怀里掏出镜子对自己照了照,并往脸上多补了点珍珠粉,多少抹平些她脸上岁月的痕迹。
  别说,宋阎和宋老汉看习惯了,还真觉得黄婆脸上多抹点珍珠粉更顺眼。
  宋老汉继续划舟前行,宋阎从背包里取出一个便当盒,里面是他早餐多买了一份的寿司,他自己吃了六块,剩余的四块一路随舟前行,丢到了河里喂水鬼。
  “喂得过来吗?这河道每年都死人……”黄婆嘀咕一句,又取出她的破羽扇对自己扇了扇。
  六月底了,即便在傍晚的水上坐着,也挡不住那股子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燥热,尤其她还穿着这身唬弄人的破布袄子,热死她老婆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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