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的祭品老婆
战俘强受vs狼人忠犬攻
战俘受月圆之夜被丢进了森林里当祭品喂狼,结果被某发情期的白狼大尾巴卷走回窝当了老婆的故事?
大概是一个在不断啪啪啪中感情养成的黄暴故事QUQ
ps:作者一向喜欢外强中干容易被攻做的湿哒哒软乎乎的受=u=
第一卷 The wolf is in heat【初遇与发情期】
第1章 被当作祭品的战俘(兽交/腿交/舔舔舔)
月圆之夜,秋深一个人疾步走进了深林——在月亮完全圆满充盈前,他必须压抑自己胸腔里翻腾的野性,他不能伤害森林外的任何人类。
步入森林深处后,秋深的脚步慢了下来,此刻他的一头金发已经完全变成了银白色,宛若皎月,在深色的夜晚显得格外耀眼,而秋深平日里那双温和的绿色眼睛也渐渐变了色,仿佛浸入了寒泉,色调愈发深重,隐隐透着恶气。
终于,秋深弯下了腰,浑身颤动着,精瘦的身体慢慢伸展、成长,白天华丽的礼服被迫开裂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一声狼嚎响起,一如这十年来的每个月圆之夜一样,像一把利剑扯裂了寂静的森林,甚至在森林之外的人类世界也激起了层层惊呼。
“它要回来了!”
森林的边缘,站着一小队士兵和一小撮居民,依照惯例,他们在这个特殊的夜晚本该分散在城市各处进行戒烟或是缩在房间里锁住房门,而今日却诡异的抛弃了胆怯临近了这个噩梦之源。
“把那个战俘送进去!快!”
随着士兵队长一声令下,成簇的火把在人们手上被点燃,沉重的铁笼被搬上木车,士兵们带着木车快速进入了危险的森林,火光点亮了夜空。
这是十年来的第一次例外,城里的巫师向国王觐见,潜匿在帝国东处的魔狼可能会在这一年开杀戒,需要祭品来抚平其心中的血性。
正忙于与异族交战的国王不希望国内出现任何祸乱,立刻同意巫师的请求,并忍痛送出了最近新擒的异国大将军——一个无论怎么折磨都敲不出情报的无用战俘。
国王佩服这位将军的坚韧,可是又不能留为己用,本想绞刑处置,没想到将军这会儿正好成为了自己最为诚心的献祭。
战俘就这样被赤裸的捆住了四肢,关进了笼子里,在士兵们愈发快速的“砰砰”心跳中,被运进了森林中央,士兵们再放下他后,为了能让魔狼注意到,还特地留下了几支火把和一封巫师的亲笔信——上面的字他们谁也看不懂,据说是魔符。
士兵们丢下战俘后便快马加鞭地赶出了森林,迎接他的居民们面带紧张,却禁不住为他们的勇敢欢呼雀跃——毕竟这头魔狼据说在三十年前曾屠掉整个御用驱魔小队,从此后再没人类敢在夜晚接近森林。
大约是在最后一片薄云从夜空中消散时,月亮完全饱满了,秋深从夜色中踱步而出,一身银白,眼眸深幽,拖在身后的尾巴微微垂着,向左右摆动。
这是一头白狼,森林中唯一一头狼,却令人闻风丧胆几十年。白狼走的很缓慢,但嘴里却发出了凶恶的低嗥。
它焦躁的刨着地面,渴望着一种不知名的气息。
秋深不知为什么,自他成人以来,他从未在蜕变的夜晚如此躁动过,因为半狼之身,他其实已经很少如他父兄那般崇尚血腥,但此时此刻,它抬头望向圆月,发出了一声长啸,尽管仍存的理智不断在耳旁提命告诫他不要去伤人,在鼻翼沾上了带有受伤人类气息水汽的那一刻,秋深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四肢,迈向了森林最深处。
几分钟后,秋深的瞳孔中倒映出了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它走上前,低头深吸一口气,发现这便是它所渴求的味道。
叼下蒙着笼子的黑罩布,秋深惊异却又在意料之中的发现里面是一个人类,却是被绑着手脚,蒙着眼罩,无法动弹。
它随即注意到了笼子旁散落着一张信纸,在火光掩映下,它看清了上面两个它唯一认得的符号:“祭品“。
祭品?秋深毫不费力的用牙齿扯开了坚硬的铁栏,用爪子钩住男人身上的绳索,一把把这个鲜活的正在痛苦的颤抖的祭品拽了出来。
这是他的祭品啊。
秋深此前从未接触过这类宗教般献祭的东西,他还不明白为何人类会突发奇想送这么一个东西过来,可这在某种程度上却恰恰合了他的心意。
他发觉这个祭品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能够莫名缓解他的躁动,可是这还不够。
用牙齿咬断绳索并掀开了祭品的眼罩,它深深望进这个男人的眼里,那眼眸是和他头发一样的,纯正的黑色,此刻里面正闪动着惊惧、不可置信,以及一股让秋深难以理解强烈的恨意。
“无卡……巴托……?”男人咬着牙齿,颤抖着说出一句秋深听不懂的话来——那既不是它所接触过的人类语言,也不属于魔语兽语中的任何一种。
无论男人说什么,秋深现在已经没有心思再思考了,他发觉男人的声音即使裹着恐惧也如此的悦耳,身体深处的某些东西被激发了出来,一股热意涌向它的下身。
不住地喘着粗气,躁动不安的在祭品身边走来走去,甩着尾巴,秋深混沌的脑中突然悟出了什么:它竟可能是到了成狼几年一次的发情期。它的兽身去年才成年,这也许是他的第一次发情。
正如秋深所料,在此之后,欲望便随着时间流动分秒攀升着,它的兽根完全挺直了起来,并自觉蹭上了男人古铜色的大腿。
“唔!——“它身下的祭品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后几乎一瞬间暴起,挣扎着直立起了被折磨多日的身子,抬脚就要踢它。
不过他当然不是足有普通野狼三倍大的秋深的对手,很快便被白狼再次压在了身下。这一折腾,秋深的欲望不可避免的被磨蹭到,再度涨大起来,几乎有了普通人类手臂那么粗壮。
“不!!!唔!玛喏!“祭品感受到了抵在自己腿上恐怖的巨物,哑着嗓子,几乎是尖叫了出来,那是敌人无数次的鞭刑、骨裂、盐水牢,都没有让他发出的声音,祭品头一次感受到了绝望。
他会死的,如此屈辱的死去!
意识到这一点后,男人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却是无力再挣扎,他的右臂在刚刚的反抗中被掌握不好力道的秋深生生折段,软弱的搭在一边,腿也被秋深死死压住,被迫后背朝着秋深,根本没法做出任何反抗。
他从不求饶,可是当那兽根再次贴近自己股间时,他发出了难以想象的脆弱的哭泣,低低说着在战场上被自己斩首前敌军士兵喊出的话语。
“不……不要…..救救我……玛喏!”
秋深同样觉得自己陷入了天大的麻烦,他尚存的理智清楚明白的告诉它,它不能如此仓促的进入祭品的身体,那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它的兽身却已然无法忍受男人一次次抖动、挣扎所带来的诱惑。
明白这样下去总得折损一方,而兽性的它显然无法遏制自己的欲望,它只得舔了舔男人的后颈,希冀这能稍微安抚下他的祭品。
它缓缓动了起来,兽根摩擦着男人光滑挺翘的臀部,由慢到快的抽动着,秋深以为这样它就可以避免进入到男人的体内。
可是它忘却了狼本性中的贪婪。
不够,还不够!
愈发坚硬的兽根伴随着男人的低泣而不断耸动着,顶端吐出了大量透明液体,润湿了男人的股间,流进了臀缝中。秋深克制不住的顶开臀缝,把欲望蹭上了男人的后穴。虽然刚才的摩擦让它很舒服,可是它本能的渴望更温暖紧致的地方。
究竟该怎么办?秋深作为人类时不是没有和妓馆里的女人做过爱,可是眼下他是兽身,而且压的是个男人。
终于,它想起了每次进入女性身体时,她们幽处所涌出的爱液,也许它应该让男人的那里更湿润敏感一些。
秋深身下磨蹭抽动的动作没有停,同时伸出了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下浑身僵硬、不断发抖的男人的耳垂。
令它欣喜的是,这似乎就是祭品的敏感之地。
原本无助呜咽的男人突然噤了声,苍白的耳后皮肤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并蒙上了薄红色。
它于是加紧了攻势,带有小刺的湿热舌头不断舔弄着男人的耳垂,并用前爪扳住男人的腰身,防止他挣动的同时将他翻了个身,兽根移到了男人小腿上磨“蹭着。
接下来,它的舌头相继问候了男人的乳头、肚脐以及那根在人类中型号并不算小的东西。
如他所愿,男人的欲望也被渐渐激发了出来——尽管祭品本人并不乐意。
“不……”它看到祭品唯一能动的左手迅速抓住了地上的草皮,手指都泛了青,面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用被生理性泪水浸透的湿漉漉的红眼睛望着它,里面的茫然与羞辱令它进一步兴奋起来。
为了让自己早早快乐,秋深直接用舌头包裹住了男人半个欲望,一卷一舔,直接刺激的男人喷出了白色的液体,人身的秋深其实很厌恶精液的味道,可是现在它却觉得男人的精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有点腥但是为了它的欲望完全可以接受。于是它用舌头把精液涂抹在了囊袋下紧闭的小穴上,并超越它本能的十分耐心的舔弄着那在它努力下一张一合不断缩动的穴口。
“唔啊……哈啊…….乌玛……
祭品的眼泪在后穴也被那粗糙的舌面舔弄后就彻底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是将军时很少参与欢场上的事,更别提如今被狼这样侮辱。
“求……求尼,放…….放走喔“他的小腿因秋深兽根的挺动已经开始痉挛,可后穴却感到一阵瘙痒,那舌头不断在里面进出着,磨着那柔嫩的穴肉,让他禁不住想要更粗实的东西在里面驰骋。
马上就可以了,感受到男人濒临崩溃的欲望,秋深对自己说。
待穴口和男人内部柔软的甬道都被银狼的舌头舔得柔软湿透后,秋深用爪子强硬的把男人的大腿掰开,把他的后穴完全朝自己展露开来。
看着那一张一合,泛着水光的小嘴,白狼低吼了一声,把早已按耐不住的兽根从男人痉挛的小腿上撤开,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了男人湿滑的甬道里。
然而,尽管润滑足够,可是没有经过扩张的穴口依旧很难接纳秋深兽身小臂粗的巨物,秋深仅仅是进了一个头便卡住了,但这仍令它十分满足。
男人里面又紧又湿,褶皱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兽根的头部,还因疼痛而微微的颤抖,秋深忍不住发出了得意而舒坦的嚎叫,刺激的身下男人再次全身发抖。
祭品觉得自己仿佛堕入了一个地狱,他的下半身被恶狼狠狠劈成了两半,再多的快感都成了泡沫,只剩下疼痛与屈辱交织在一起。
“呜啊!不…..玛喏!”紧接着,他惊惧的瞪大了眼睛,感受到了那根几乎撑裂他身体的巨物缓缓动了起来,并且还有深入的趋势。
“不!不!不!求尼!”他哑着嗓子哭喊起来,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在一头狼身下丢掉了所有的尊严。
他为什么要活着受这种屈辱?!
祭品猛地一个战栗,想到了自尽。在他们族里,人们认为自尽死去的人无法得到来世,会进地狱不得超度。
可祭品此刻已经无法想这么多,他闭上眼,脸上露出了决然。
秋深却是在他哭喊的时候恢复了些神智,意识到了身下这人十分抗拒与疼痛,于是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深入的过程,只用兽根头部在男人穴里进出着,并留神着男人的表情。他在人类时一向被人称作温柔的情人,内心深处他希望男人也能通过性交得到和自已不同但却等量的快乐。
然而,他却注意到了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坚决。
祭品的状态好像不对!他看着祭品张开嘴,伸出鲜红的舌头,白皙的牙齿即将狠狠咬向自己的舌根!秋深在那一刻迅速地做出了反应,他直接用右爪扇向了男人的脸,“啪”的一声,男人的左脸完全肿了起来,舌头却只是蹭破了一点表皮,嘴角留下了血丝。